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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清扬才说了一声架,马儿前蹄动了一下,就倒下了。清扬依依不舍的看了马儿一会儿,飞身离开,朝着皇宫的方向飞去。城门口,有不少人瞧见了这一幕,都围了上去看那马儿,又有人不时看着清扬离开的方向。
纳闷着呢。
皇宫的守卫是不认识清扬,可清扬前半年在京都也不是白混,一见守卫就主动报出身份:“我叫清扬,是护国公府的人,奉世子之命求见护国公。”
护国公府在京都是仅次于帝皇的存在,所以守卫相当重视。
侍卫思考了一下,请清扬在外面等着。
议事殿门口的庭院里,众官员看的不忍,都忍不住移开眼。而正当这时,有侍卫走到倾贤身边,轻声道:“大人,宫门口有位叫清扬的少年,说是奉世子之命而来的。”
清扬?倾贤眼睛一亮,如果清扬来了,那就代表无此也来了?不知道为何,倾贤活了这把年纪,第一次听到儿子来了,内心升起满心的希望,是对帝皇病情的希望。
极光之殿的神秘,使得他有一种感觉,儿子一定能救帝皇,一定能。“快,快叫小清扬进来。”
清扬还没到议事院,就听到了里面的嘶叫声,清扬缩了缩身子,这皇宫,太恐怖了。
“小清扬。”倾贤在门口等着,看见清扬的身影,主动叫了他,“你一个人,你师兄呢?”
“伯伯。”清扬看到倾贤很是亲切。他从小身在师门,只有师父和师兄,第一次出来便去了倾家,在倾家吃得好住得好。又有下人伺候,多么舒坦。所以在清扬的心里,倾家人也是好人。当然,对于和无尘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个少年,倾家人也是真心把他当成另一个儿子来看的。“师兄不方便赶快路,所以我先快马加鞭的过来,师兄说陛下的事情不急,请伯伯放一面镜子在陛下的面上,其他的事情等师兄来了再说。师兄还说,陛下的事情与他人无关。”
“这个?”倾贤疑惑,他信中只提到了陛下中毒的事情,却没有提起其他,无尘说的镜子又是怎么回事?不过看着清扬青涩的脸上,在提起无尘时,那是比谁都信任的眼神。倾贤不禁好奇,这个少年,在信任无尘什么?
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倾贤对无尘的信任,也许不及清扬,可是作为一个父亲,他是愿意去信息自己的儿子的。
“好。”倾贤看了看里面的情形。李副修和梁逸两边闹的厉害,这个时候无论他跟谁说这件事,都不会得到认同,何况这行为本来就莫名其妙。倾贤知道,如果这件事换了其他人跟他说,他也定会不信,可是告诉他的人是他的儿子,所以他信。“你跟我去皇后娘娘那里,把你刚才的话,跟皇后娘娘也说上一遍,小清扬武功高强,到时候还得你守在陛下寝宫前,防止任何人进去。”
皇后寝宫
“什么,在脸上放一面镜子?”无双惊讶的看着清扬,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这是……这话听来诡异,无尘弟弟要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何止怪异,分明是荒唐。可是连自己的父亲也信了,她总不能说荒唐,何况无尘做事情向来有分寸,他怎么做,也应该是有原因的。
“原因我不清楚,不过照着师兄的意思,我猜测,对方用的应该是术方面的问题,极有可能是我们道家的道术。镜子和水一样,在我们道家上面讲,可以照出某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反正详细的他也解释不清楚,这种用复杂的东西,他也学不来。
“父亲,您怎么看?”这是大事情,无双不敢自己拿主意。
“我觉得可以试试,不过……现在朝廷的情况非常复杂,为父亲找双儿,是希望双儿可以出面。”
“父亲的意思是要女儿以皇后的身份去压住大臣?”无双也不笨,倾贤的话她一听就懂了,“父亲有什么主意,直说无妨。”
“李大人和梁大人都是朝廷的栋梁,现在为了这件事已经闹开了,无辜的路公公喊冤不说,我想背后的敌人这热闹看的正高兴,为父的意思是,封锁皇上寝宫的消息。但是凭宫里的侍卫是不够的,小清扬武功高强,面对任何人都不会畏惧,恳请娘娘下旨,调小清扬去守护皇上寝宫,抗皇后旨意者,如同违抗圣旨处置。”
“父亲?”无双眼神闪了闪。“这个事情未免……父亲的意思女儿懂,可是如此一来,怕是朝廷会乱。”
“皇上昏迷不醒已有数日,这朝廷怕是已经乱了,女儿相信父亲,相信尘儿吗?”
无尘犹豫了一下,想起帝皇和无尘之间的秘密,信吗?她不骗自己,就算帝皇和无尘在这件事上背叛了自己,可是她的心,还是信着弟弟回来,可以医治好她的夫君。
何况极光之殿又是如此神秘的地方。
“信,女儿是倾家出来的,如果连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弟弟也不信任,女儿此生,还能信谁?”无双微微一笑,心中困惑的事情,似乎一下了想通了。是的,她该信自己的家人,发生了十八年前的事情都没有动摇家人的团结,无尘是她的弟弟,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就算真的有什么,她也该问清楚,而不该一味的怀疑。
第三卷 第20章
这边,大家还在为路公公的事情闹着。那边,皇后已经来到帝皇的寝宫:“传本宫的命令,从这一刻开始,如果没有本宫的旨意,谁也不准见皇上。”
“是。”
议事院
“皇后有旨,路公公的事情待查明真相再做定夺。”那侍卫朝着百官表示歉意,接着又道,“来人,将路公公压下。”
梁逸和李副修等人面面相视。皇后一向不管朝政,今日这举动,实在令人诡异。倒是梁逸,发现倾贤自从刚才出去之后,就没有回来,难道说皇后现在的举动,是倾贤的意思?
待几人赶到皇宫寝宫时,又被告知皇后不在寝宫,正当他们疑惑不解时,有人来报,皇后在帝皇寝宫。于是乎,众人又赶到帝皇寝宫。
众人一到帝皇寝宫,发现侍卫比平时多了一倍,这是怎么回事?
“众位大人,皇后娘娘正在里面等你们呢。请众位大人进来。”
专门等他们?众人虽然不明白皇后的用意,可为了帝皇的安全,还是大着胆子走了进去。谁知待他们进去之后,发现大医院的太医们也在这里。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众位大人请起。”无双坐在椅子上,端庄雍容的气质,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她道,“众位大人一定很不明本宫的举动,众位大人是朝廷的栋梁,本宫也不打算隐瞒。从陛下昏迷至今那么多天了,本宫一直很不安,可是护国公安慰本宫,说要相信众位大人,相信太医。然而直到现在,本宫想问各位,你们给本宫看的是什么结果?”
“微臣惭愧。”一向温柔的皇后说着如此重话,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
“本宫不要你们的惭愧。”无双说着,声音有些哽咽,“你们惭愧了,皇上能够醒来吗?为什么每次碰到你们做不好的事情,总是用惭愧来敷衍。梁大人、李大人,现在皇上还躺在床上,你们作为文官之首,却在议事院为难一个奴才?故意来,屈打成招的案例不少,今日就算路公公当真是歹人,可是你们没有证据,就准备用打的吗?难道要民间百姓知道,朝廷刑部没有本事查案,所以用棍子来查案吗?”
“娘娘息怒。”
“请娘娘恕罪。”
梁逸和李副修跪下,两个人神色严谨,面试没有表情,可是心里,对无双多少是有些疑惑的。
“本宫一介女流,本不该管朝廷的事情,可是现在,你们教本宫如何放心得下,皇上要是……”说着说着,无双通红的双眼开始流下了泪。
这段日子的委屈和不安,一寸又一寸的吞噬着她的理智,吞噬着他的神经,现在,在听到无尘要回来的消息时,她内心虽然还是不安,可是对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弟弟,她同时也是心安的。
这种矛盾的感觉,说不清,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
“都起来吧。”无双接过婢女递过来的锦帕,擦去泪水,“我现在满心想的念的都是皇上,怎还有心思来生你们的气。”轻叹的一句话,满满的心酸,“从皇上的事件中,本宫得一个结论,对方悄然无声的在皇上的面中下毒,事后又安全的离开,可见此人对皇宫的地图是非常熟悉的。本宫不仅好奇,此人又是从何得到皇宫的地图?”
“娘娘的意思是?”梁逸沉默了一下开口。
“是的,本宫怀疑,这里有内奸。”无双说出口,“你们也不必为自己喊冤,这只是本宫的怀疑,当然,本宫也希望你们都是无辜的。”
“那娘娘有何打算?”李副修道。
“所以为了皇上的安全着想,从今天开始,有关皇上的任何病情,太医直接向本宫禀告。”
“微臣遵旨。”
“而至于众位大人,为了证明自己的无辜,请众位大人把重心放在查找犯人这件事上,不过本宫有言在先,路公公的确有嫌疑,可是还没定罪,大家可以用正当的方法问他,却不能用会引起公愤的方法,明白吗?”
“臣等明白。”
无双是相信路公公的,因为帝皇相信路公公,帝皇相信的人,无双自然相信。问无双为何知道帝皇相信路公公?并非因为路公公从小就伺候帝皇,而是帝皇和无尘的事情,无双知道,路公公是知情者之一,在路公公知道这个秘密的情况下,帝皇仍然没有行动,这就足够证明帝皇信任路公公。
想到这个,无双心一叹。“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臣等告退。”
待众人退下之后,无双又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
眼看着帝皇的寝宫只有无双,倾贤和清扬三人时,无双把镜子交给清扬:“照着无尘的话去做吧。”
“嗯。”
清扬把无双给他的镜子放在帝皇日渐消瘦的脸庞上,镜面朝上。“皇后娘娘,已经好了。”清扬看着无双紧蹙的眉头,想了想又道,“娘娘放心吧,只要师兄一到,皇上肯定能醒来的。师兄本事很大,大到我们都不敢想象的地步。”
“谢谢。”无双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京都的某个客栈
“师父,怎么了?”看着贺致紧皱的眉头,发现他额角已经有汗水滑落,瑞寒觉得诧异。
瑞寒和贺致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瑞王狡猾,他把刺杀帝皇的重任交给了瑞寒和贺致。
对贺致而言,进宫杀人不是难事,就如同他说,千军万马之中,取人首级,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这样一来,势必会惊动侍卫。就算他隐藏的再神秘,也怕也留下蛛丝马迹。
“没想到皇帝的身边,还有懂道术的人。”贺致睁开眼,瑞寒赶忙送上丝帕,贺致很爱干净,这种洁癖连瑞寒也觉得意外。
不过听到贺致刚才的话,瑞寒的心一震。无尘和清扬来自极光之殿的事情,他未向瑞王说过,也未和贺致说过,这是他的私心。
现在一想,心顿时紧张了几分,如果让瑞王知道极光之殿是无尘的师门,恐怕瑞王第一个要对付的人不是帝皇,而是无尘和倾家了。
“怎么了?”见瑞寒若有所思的样子,贺致看了他一眼。
“没,我只是在想,帝皇身边,究竟是何人这么有本事。”瑞寒赶忙道。
贺致轻笑了一声:“天下间除了极光之殿,我还真想不出其他地方出来的人会道术。”贺致下床,眉宇间带着笑,斯文的脸看上去非常温和,可是瑞寒很清楚,这张看上去无害的脸上,实际上多么无情和可怕。
“那师父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