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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拯救世界时总把人设弄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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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道,“那是后来大家集资请了个道士做了场法事,把冤魂困在了这座宅子里,事情才得以平息。”
    阮清玉瞟了一眼戚竹,那意思很明显,把冤魂困在宅子里,可能吗?
    戚竹的意思表达的更明显:可能性为零。
    从女子的宅子出来时正好赶上日落,走到门口时戚竹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夕阳渲染下的宅子,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原随云道,“你应该也察觉到了。”
    戚竹看他。
    原随云,“表面上我们好像知道了很多事,实际上却没有什么重要的,想必这些事我们找这里的老人给点钱也是可以打听出来的,但对自己的事,她总是浅浅代过。”
    金灵芝,“也许她是不想再提起那些伤心事呢。”
    原随云,“一个女人若是先后经历丧父毁容还能坚强活下去的,根本不会惧怕提起往事,因为她们多数已经看开了。”
    金灵芝嚷道,“不过至少说明我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你不该怀疑我。”
    原随云温和一笑,并不解释,也没有道歉。
    他从来没有相信过任何人,又哪里来的怀疑。

☆、第43章 流骁番外

这里的黄沙就像北方冬天鹅毛的大雪,绵延万里。
    流骁脚踩在沙地里,右手牵着一头骆驼。年幼时他曾问过那个人,西北的大漠都有什么?
    那人目光中流露出悲哀和缅怀,“热情好客的部落居民,颗粒饱满的牛奶提子,有最烈的酒,最潇洒的男人,也有最美的女人。”
    他曾因为这句话憧憬了很多年,可真正到达这里时,只有漫天的黄沙,陪伴他旅途的,是花十两银子租来的骆驼。
    流骁原本还想学习一下那些隐士,他跟在戚竹身边的时候,偶然看到过一本诗集,里面有一句诗,说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旁边还配了精美的插图,大漠孤烟下,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男人,身形很消瘦,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他双手托着竹笛放在嘴边,轻启双唇,你虽然听不到笛子奏响的声乐,但却能融入那种意境。
    ——无限遐思与美好。
    流骁也试着跟着图上的人学做了一下。
    结果一张口,黄沙就吹进了嘴里,坚持了一会儿,整个人口干舌燥,他愤恨地把笛子用力一甩,埋进黄沙里。
    大沙漠里吹笛子,绝对是只有傻叉才会干的事情,没一会儿绝对会把自己渴死。
    流骁觉得自己又一次被书上的插图骗很受伤。
    上一次模仿书上的插图闹出大笑话是什么时候?流骁仔细回想了一下,记不起岁数了,总之不大就对了。
    果然小孩子是最容易上当受骗的。
    【小流骁最近爱上了看话本,坊间越是俗越是狗血的话本他越爱看,尤其是那些因为内容艳俗而被官府查禁的话本。
    有一本书上其中有一段是这样说的:男主对一个欺男霸女的富家公子骂道,‘你头上的脑袋和你胯下的东西都是一个样。’
    那富家公子还傻了吧唧的问道,‘什么样?’
    男主邪魅狷狂一笑,“还能什么样,乌龟王八蛋,鸟样呗!”
    流骁当时尚年幼,望着旁边的插图,上面花了一个长着乌龟脑袋的人,衣服上写着‘鸟样’两个字。
    乌龟怎么会和鸟一个样呢?
    流骁连续好几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观察自己的小海龟和笼子里的鸟。
    明明长得不一样啊。
    到了第六天,大国师来了,虽然已经流骁已经吩咐门口的侍卫谁都不许放进来,不过没人敢拦大国师,他畅通无阻的进来了。
    一进来,就见到一个小屁孩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面前摆着一只海龟和一个鸟笼,做出苦思冥想的样子。
    海龟是拿尾巴对着流骁的,做出一副不待见的样子。
    小流骁见大国师来了,先是内心小小的欢呼雀跃,然后抱着他的胳膊撒娇似的问道,“师父师父,为什么乌龟会和鸟长一个样?”
    大国师回答的一本正经,“他们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物种。”
    小流骁控诉,“你骗人,你造吗?书上是这样说的——”掏出自己私藏的小话本,给他指着上面的插图,“这里说乌龟和鸟长一个样。”
    大国师,“书是哪里来的?”
    小流骁心道:完了,暴露了。
    大国师冷哼了一声,“怪不得最近和出去采购的小太监走这么熟。”
    小流骁低头表示自己错了。
    “知错就好。”说完,毫不留情没收了小话本。
    小流骁还是抓着他的胳膊不放。
    “师父师父,你还没说,乌龟为什么和鸟长得一样?”
    大国师冷冷地看了一眼小流骁身下的小丁丁,小流骁竟然秒懂了。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
    那父皇的妃嫔经常在御花园里说要遛鸟,顺便赏赏风景。
    原来鸟是要经常遛的。
    于是第二天脱了裤子拎着小丁丁在花园里四处转悠的流骁成功挨了他父皇几板子。】
    闭上眼睛是满眼的回忆,睁开眼睛又是漫天的黄沙。
    流骁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他的脚印和骆驼的蹄印又被新一轮的黄沙覆盖住。
    临走前,戚竹塞给他一个小木盒,“你如果想让那个人重新活下去,流骁,我可以帮你,只是你能承受的住为此所付出的代价吗?”
    死了的人就不该再活过来,哪怕是他自己,纵然命不该绝,也不应该重新回到这个世上。
    但他心动了——可耻的心动
    抛开所有的算计和伤害,如果能够重新来过,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被利用过,被背叛过,所以他向往一切美好的东西,越是纯真,越是蛊惑人心。
    他取下骆驼背上的檀香盒子,打开后,是苍白的骨头,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抚摸,冰凉的触觉渗入人的骨髓。
    唯有你,才是最真实的。
    终于还是打开戚竹给的东西,里面裹着一张羊皮卷,上面明明白白写了三个大字——串骨术。
    白骨生肉,枯木逢春,此为禁忌之术。
    流骁把檀木盒中的骨头取出,尔后拼出一个人形。
    他不禁出神的想了想,果然长得好看的人骨骼也是性感的。
    一片无人的小片绿洲,多了座简单的木屋,尔后整整有人定居在大漠里十五年。
    十五年后,那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有人推开了木屋的小门,琥珀色的眼珠清澈明亮:
    ——流骁,我回来了。

☆、第44章 痴人说梦⑤

金灵芝对原随云的不表态很生气,脸有些泛红,像是涂了上等的胭脂,有的女人在生气时也很漂亮,比如说金灵芝,一双凤眼上挑,黛眉轻扬,给人有一种很可爱的感觉。可惜在场的人都没有欣赏到,他们一个看不见,一个不解风情,还有一个压根把女人当狼防,不让靠近戚竹一步。
    原随云料想的没错,他们去附近走动了一下,没用多长时间就碰到一个在院子门口剥薏仁的老太太,停下脚步,问了声好后刚开口提到那座山庄事情的时候,老人便挥舞着双臂要赶他们走,当然这是在原随云掏腰包之前,见到银子后又是另一番状态了,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金灵芝想到之前从女子那里听来的消息,对老人见钱眼开的行为嗤之以鼻,还不屑地冷哼了声,
    老人口中所言同之前女子所说差不多,不过他们更想知道的却是其他。
    原随云,“那山庄里后来是不是还住了一个女人和她告老还乡的丈夫?”
    议论别人的八卦和不幸通常是一些人不变的爱好,提到那个女人的事情,老人便像倒筛子一样哗啦啦的把自己做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那座山庄没人敢买,官员死后便空出来了。”
    原随云,“既然官员死了,她是从何人手里购买的?”
    老人,“那官员还有一个儿子,也是在外地做官的,没跟在一起住,所以才逃过了一劫。他死后,这座山庄自然就是他儿子的,要我说,把凶气这么重的山庄子卖给别人简直是作孽。”
    “那后来呢?”金灵芝抢先一步问道。
    “没过多久,果然就出事了,先是她丈夫和官员一样莫名暴毙,接下来又是几个仆人,死状和之前一模一样,都被做成了皮影的样子,只有那个女人活了下来,不过脸却是毁了。”
    金灵芝,“她的脸是怎么毁的?”
    老人笑道,“这种事情,明白的只有当事人,老身总不能直接冲到人家面前问。不过听说最近山庄又被卖给了别人,唉,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不过既然老天让他买了这座宅子,说不定也是之前造孽太多。”
    金灵芝小心地看了一眼原随云,生怕他生气,不过对方不但没有流露出不悦,反而笑的很温和,道,“许是说不定呢。”
    回去的路上,金灵芝挣扎再三终于还是开口说道,“对不起,我是真的不知道山庄里会有这么多事,介绍它的人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原随云的频率显然跟她不在一个频道上,“你是怎么挑上这座山庄?”
    金灵芝抬头望天,突然觉得黄昏的光也有些刺眼,“我听人介绍说的,本来我只说想买一个周围女人少一点的庄子,他就跟我推荐这个,说是女的在里面都活不长久,亏我还给了他那么多银子。”
    被揣在怀里的丁自明:果然是都活不长久,这不进去的就没出来的吗,话说房屋中介在这个时候竟然已经有了兴起的苗头,貌似还挺吃香。
    阮清玉对这里的爱恨情仇完全不感兴趣,倒是路边的一家小吃看上去很不错,他拉了下戚竹的袖子,垂涎的看着从小贩手中捞起的混沌,皮薄馅多,还散发着滚滚热气。
    戚竹,“想吃就买。”
    阮清玉控诉道,“昨天你把我的荷包都掏空了。”
    戚竹想想好像真有这回事,拿了他的银子去押原随云赢,最后还赚了个满盆翻。
    想到这一茬,戚竹很大度地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递给他。
    阮清玉惊愕,“你昨日少说也赚了万两银票。”
    戚竹,“恩,八万两。”
    可怜的一两银子躺在修长的手上,阮清玉可怜兮兮道,“可你只给了我一两。”
    戚竹一本正经道,“一碗馄饨只需要几个铜板,还有我也要一份。”
    再不愿意,阮清玉也只能乖乖去买。
    “对了,”戚竹叫住他。
    阮清玉回头,眼神明亮,难道是良心发现了!
    戚竹,“记得把剩下的钱找回来给我。”
    阮清玉,“……”
    (丁自明内心默默道:怎么听着这么像打情骂俏呢?)
    这两人的气氛算是欢乐的和谐,那边的金灵芝和原随云恰恰是相反。
    金灵芝盯着脚尖,良久后问道,“你难道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原随云反问,“你想让我说什么?”
    金灵芝的眼中似有泪花,“至少也该说句抱歉,你怀疑我了不是吗?”
    原随云,“恩,现在也没有完全解除怀疑。”
    金灵芝怔怔地看着他,似乎不相信这等绝情的话来源于眼前的男子,他是她的未婚夫啊,是她从小就倾尽所有喜欢的人。
    原随云突然说道,“灵芝,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强的,况且我习惯了就事论事,对事不对人。”
    金灵芝只听了前半句话,就哭着跑走了。
    原随云也没去追,坐在戚竹的对面,对着小贩道,“再加碗馄饨。”
    阮清玉叼着个馄饨皮,“你不去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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