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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携手 作者:里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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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横看着跃阳,握着家法的手微微颤抖,随后又一咬牙,藤条狠狠打下去,浅蓝色的袍子顿时在肩膀上顿时绽开一道鲜红的血印,跃阳疼得皱眉,紧咬下唇,默不作声。
“啪!”
藤条再次狠狠地抽打下去,身边的人光是看着就觉浑身颤栗,如在己身。跃阳仍是要紧牙关,不喊一声疼。藤条带着风声一次次落下,慢慢地,跃阳身上细长血印一道盖过一道,肩上背上已经处处是伤,脸上也不深不浅地挨了一道,浅蓝色长袍已经破烂不堪。陆横只觉得心口气结,说不上来是为了玉箫的事还是跃阳遇刺险些丧命的事,手下也没有控制力道,每次打下去都是皮开肉绽。跃阳脸色越发苍白地跪着,只觉得意识已经有点模糊,连跪着的力气都不知道是怎么硬支撑下来的。
柳扶西看着跃阳,那一道道伤口触目惊心,自已也是一阵眩晕,每次藤条落下,便觉心口一窒。看跃阳似乎快撑不下去,一时间没来及思考,反应过来之后身体就已经拦在跃阳前面,眼神凛冽的对着陆横道:“陆叔叔,您再打下去还想要儿子吗?”
陆横举着藤条的手停在空中,一时愣神,看向跃阳,这孩子身上血迹斑斑,已经快要晕过去了还强撑着,一时间也是心如刀割。
这时候柳扶西已经蹲□来抱住跃阳,跃阳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终究还是在柳扶西怀中昏迷过去。
柳扶西抱着昏迷不醒的跃阳离开。下人也为了照顾受伤的跃阳四下散去准,备热水的去准备热水,备药的备药。
陆横却还失魂一般站着,突然感觉脚底不稳,险些要栽倒下去,正好老管家一把上前扶住,领这他到椅子边坐下,又给他倒了杯茶,好言相劝道:“老爷,您这又是何必?少爷虽是性格顽劣倒也一向懂事,这次的事情本也不能全怪少爷。小人也知道事关少爷生命安危,可是您这一顿打,也差不多夺去了少爷半条命啊。”一时间声泪俱下,不禁发觉有失礼仪,连忙拿袖擦去泪痕。陆横就跃阳一个儿子,而他自从小就跟在陆横身边,对陆横是又敬又爱,忠心不二,之后又一直看着跃阳长大,并一直膝下无子,当然是把跃阳视如亲子。陆横和跃阳骨肉至亲,打在儿身痛在父心,他虽是一个下人,却也是两边的疼都看不得。
陆横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疲惫地说:“扶我去休息吧,我累了。”
老管家把陆横扶进屋便关门离开,陆横从怀里掏出一张方形的白色丝帕,因为时间长了边角微微卷起。丝帕上歪歪扭扭地画着两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
陆横还记得那是跃阳很小的时候画的,那时候跃阳的娘亲卫颜儿也还未离世。
四岁的跃阳喜欢在娘亲怀里撒娇,可是那时候卫颜儿已经病深。那一天陆横出门办事,卫颜儿就带病下床偷偷抱着跃阳出去逛街,回来的时候已是体力不支,分外勉强。陆横回到家见卫颜儿身体虚弱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问清缘由,一怒之下,罚年纪幼小的跃阳面壁思过一天。跃阳一天被关在书房里,到了傍晚陆横去书房接他出来的时候,他那一张,满是稚气的小脸却是笑意盈盈,一脸的得意,全不见被关进去时的愤怒和无辜。陆横一时便也心下高兴起来,抱着小小的跃阳,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问:“我家跃阳这是在高兴什么?”
跃阳把一直藏在身后的小手一挥,一张不大的白色丝帕,跃阳接过一看,上面是一团乱七八糟的画,若不是看到跃阳歪歪扭扭的表明的“爹”“娘”“跃阳”,陆横还真看不出他画的是三个小人。
然后跃阳搂着陆横的脖子稚嫩的声音在他耳边地问道:“娘会和我还有爹永远在一起吗?”
陆横愣了愣,攥紧那条丝帕,一阵恍惚。
“会的,爹会想办法治好娘的病,那样娘就会永远和跃阳还有爹在一起了。”
“那我们拉钩。”
“好,拉钩。”
在那之后不久,卫颜儿又大病了一场,终是在冬日里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撒手离去。
那天天气异常寒冷,满目银装,陆府内外,更是素白一片,悲悲戚戚。



、第九章 重伤之后

柳扶西把伤痕累累的跃阳抱回房间的时候,早有下人准备好医药温水守在那里,柳扶西进门之后挥手让他们退下,示意自己来就好。
跃阳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因为血渍,微微黏在了伤口上。柳扶西帮跃阳脱下外套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他阳身上的伤口,见他一时间冷汗直冒,才怪自己大意,他让跃阳靠在他肩上,再腾出手来,从袖中掏出一只细口小瓶,拔掉木塞,在跃阳衣服和伤口处涂抹,再慢慢把长袍里衣脱了下来。
因为跃阳伤口都在背上,柳扶西只好一手搂着他,让他半坐着靠在自己肩上以便上药。
跃阳上半身的衣物被褪了下去,便呈现出了柔和中带着少年力度的细长腰身,背上□的伤口,道道红痕,鲜血淋漓,几乎是触目惊心。柳扶西一时微怔,竟不敢有所动作,怕一个不经意就会弄疼他。
“你这家伙……”柳扶西突然无奈地叹息一声,低头轻轻地吻了吻跃阳冰冷的额头。
再一伸手取来身边小瓶擦伤口的药,这是柳扶西临来延城,师父给的。因为采的是崇云山顶上一种常青的碧草,配着上好的金疮药研制而成,中间还添加了一些细碎的珍奇药草,药效奇佳。但因为制药过程繁琐也不常炼制,所以他手边只有两瓶。为了减轻跃阳伤口疼痛以及感染,怕是这下一次性都要用掉一瓶半,隔日再涂涂抹抹,估计就一点不剩了。
柳扶西倒也不心疼。这种药奇的地方几就是涂抹在伤口上伤口愈合得很快,并能迅速减轻疼痛。
柳扶西细细地为跃阳清理伤口,涂抹药粉。等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了之后柳扶西才注意到跃阳脸上短短的一道伤口,柳扶西皱眉,轻轻上药,本是没有什么特别意义的举动,可是柳扶西用拇指轻轻摩擦着那道伤口,指尖碰上跃阳冰冷滑腻的脸颊,竟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起来,愣神片刻后,哑然失笑,轻轻把跃阳揽在怀里,怜惜地柔声喃喃道:“我还是喜欢你活蹦乱跳怒目相对的样子。”
柳扶西耐心地给跃阳换上早有人拿过来的干净衣物,放他躺下,盖好被子,突然也觉得倦意袭来,看了沉睡中的跃阳一眼,和衣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跃阳迷迷糊糊将醒未醒,在被子里不安地动了动身,惊醒了睡在他身边的柳扶西。柳扶西侧头看他,见他秀气的眉头又拧在了一起,忽而睫毛微微颤了几下,终于睁开眼睛。倏然睁开的眼睛带着刚刚睡醒时特有的水气,云雾缭绕,看向柳扶西时又明亮了起来,却瞬间又暗淡下去,然后转脸望着上方,并不说话。
柳扶西知道跃阳现在心情沉重,于是也睡在他身边沉默不语。
这时候天色还未大亮,虽已是仲春,但晨间的空气还是隐隐散发着寒意。
跃阳将被子朝柳扶西身上挪了挪,柳扶西看向他。
“早晨还是有点凉的。别冻着了。”跃阳淡淡地说,眼神依旧朦胧,找不到焦距。
柳扶西在被下和跃阳胳膊紧贴着胳膊,能够感受到跃阳身上的温暖,他这才发觉自己的身体相比之下的确冷了很多。 
两个默不作声地就这么躺着,也并不觉得时间流逝,只是彼此能够感觉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气息和温度,却也觉得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温馨和平静。
第二天跃阳有所恢复,下床在家里后院闲逛,身边跟着柳扶西。
两人之间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些许事情关系好转,大概一部分原因也是跃阳心情一直欠佳,口舌上的争斗少了很多。柳扶西知跃阳有伤在身,非但不招惹,还处处顺着跃阳的意。
又过了几天,跃阳却一直不见陆横,以前自己受伤或者被责罚,陆横总是会及时过来看他一眼,虽没有温声细语,但是从未一连几天都不曾露面。跃阳想到这里心里有点难过,忽然又想到玉箫的事情,瞬间更觉得心情抑郁无比。
柳扶西也看出来他脸色不好,想说话的时候,老管家匆匆赶来,“少爷,柳公子,老爷在大厅等你们。”
到了大厅,陆横招手示意两个人在自己身边坐下,跃阳偷偷瞅了他一眼,看见他满脸的倦意。这几日不见,估计是在外处理自己惹出来的这件事,跃阳想到这里就后悔自己不好好听话,到处惹事。
陆横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看向跃阳,沉默不语,眼神却并不十分严厉。过了许久才沉声道:“伤好些没有?”
因为这几日柳扶西的悉心照顾,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便如实回答:“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陆横沉吟片刻,才缓缓地说道:“我已经帮你打理好了。明日一早就前往方家山庄。”
跃阳心里明白这件事总要给人家一个解释,虽然不是自己做的,但是去澄清还是必须的。何况娘留给自己的玉箫还在方家,他也势必要去取回,便点头应是:“孩儿知道了,等会就去准备。”
“扶西,你能否陪跃阳前去方家山庄?跃阳这孩子做事毛躁不顾后果,你一向心思缜密,有你陪在他身边我也能放心。”陆横对着柳扶西说。
柳扶西起身低头应是。他本就是这么打算的,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就怕另有阴谋,如果真是如此,那跃阳一个人去方家岂不是孤身入险?
“跃阳,你一路上都要听扶西的话。事情非同小可,小心行事,不要胡作非为。”陆横一脸严肃地对着跃阳说。
“是。”跃阳恭敬地点头。
陆横转头又看柳扶西,“扶西,我等会便要动身去墨安一趟,到时候见了你爹再说明此事。跃阳就交给你照顾。”
柳扶西点头,跃阳却一惊:“爹,您要去墨安?”
“那边有点事情需要我去亲自处理。”陆横简单回了一句,明显示意跃阳不要多问。
跃阳看向柳扶西,柳扶西面无表情。
“好了,你们也去收拾收拾。早点休息,明日一早上路。”说罢,陆横站起身,招来老管家,准备启程去墨安。
跃阳和柳扶西出门送陆横离开之后也转身回府,为明天去方家山庄而做准备。


、第十章 客栈歇脚

第二天,天光微亮。跃阳和柳扶西便带上小包行李骑马上路。
赶了一天的路,到了傍晚途经一个小镇,于是打算在此处暂歇一晚。
走进一家客栈,挑了个干净的位子坐了下来,小二立马热情地上来招呼:“哟,两位公子,是打尖啊还是住店啊?”
“上点你们这里最好的饭菜和一壶好酒,再布置两间上房。”柳扶西简单地吩咐一句,忽然又想起来什么,再吩咐道:“还有门外的两匹马儿拉到马厩里拴好喂点草料。”
小二连忙吆喝着应是起身走到别处。
柳扶西四下看了看,客栈里面生意还算不错,空桌子没有几处,在坐的衣着打扮大部分都是过往的商客,少数一些江湖模样的人把佩剑放在桌上,在柳扶西和跃阳走进客栈的时候那些人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现在正在喝酒谈笑。
跃阳一路无精打采,大概是伤势还未痊愈,脸色也不太好,只想吃完饭赶快休息一下好好地睡上一觉。 
这时候就听见邻桌的一个穿黑衣服的男子说道:“方家二公子武功高强,为人正直,处处行侠仗义,真没想到竟能被人害死。”
和他同桌的人小声附和道:“可不是吗,听说和陆家有关呢。在他尸体附近发现了一支白玉箫,那玉箫的以前主人正是陆横陆大侠已亡故的妻子,人称冷箫美人的卫颜儿。”
“我也听说了,好像那把箫现在的主人是他们两个的儿子,叫陆跃阳,而且方家二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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