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许是发现了萧伯安的偷看,靳少蓦然扭头看他。
萧伯安就像是被当场人赃俱获的小贼,很不自在的将眼睛移回赛场。
靳少见他欲盖弥彰的举动,笑了,满满的宠溺,伸手将萧伯安揽近身边,“别担心,小非非早就算计好了的,如果我想得没错,这一整套计划的关键就是控制姑娘在二十局前不能输太多,而一旦进入了二十局就代表着刀疤根本就没胜算了。”
“你刚才没听清刀疤说吗?”萧伯安怔忡,“他不会让小飞进入第二十一局和淳老一起联手对付他的。也就是说刀疤要在这一把就清小飞出局。我是不知道小飞和刀疤到底谁更厉害些,但这把对于小飞来说绝对不轻松。”
靳少摸摸他的头,“小笨蛋,难道你忘了,淳老是弃牌而已,并非出局了。”
萧伯安还是没明白,“什么意思?”
健老很奇怪的笑了笑,“我哥弃牌了,但不代表着他就不能用鬼手搬运术从旁协助天门小子。”
“对呀。”萧伯安这才恍然大悟。
淳老大活人一个,只要他没出局,不论段飞有没进入二十一局,刀疤都得一对二。
想了下,萧伯安又发现问题了,“可这样刀疤也并非没胜算了,就算他现在只剩下十一万两千八百七,他依然是拥有最多本金的人,所以到最后一局他不和小飞他们赌也会赢。”
靳少一弹他脑门,“你又傻了,又当淳老不存在了?下局刀疤不玩,小非非赢得更轻松,淳老直接把钱过给小非非就行了。”
听了靳少的话,萧伯安的心刚刚放下,健老又突然语出惊人,“其实刀疤真的并非完全没胜算。”
“啊?又怎么说?”萧伯安的心又揪起来了。
“虽然刀疤一对二,胜算不大,”健老稍微顿了下,“可并非没有。”
刀疤他自己也知道,唯一的出路就是和段飞与淳老来个正面的对决了。
刀疤突然将目光移向人群中,似是在找人,也不知道他找到没,方才还稍现慌乱而微微通红的脸,红在慢慢的退去,他又恢复了冷静。
将僵硬在泥码前的手往前一伸,“我跟。”
至此,桌面上的花红已高达十七万七千七百。
刀疤剩余的泥码总额已经不足七万。
淳老余三万七千八百八十。
段飞和破解手姑娘均为零。
破解手姑娘舔舔嘴唇,“我将会看到一场怎么样的顶级千术相争呢?”然后想荷官挑挑下巴,“发牌。”
裁判团和赌场顾问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警戒,如果他们这么多人都没办法找出段飞等人的破绽,将是堵界的耻辱。
第四张牌,段飞的是黑桃J,破解手姑娘的是方块K,刀疤的是红心K。
从牌面看,刀疤的K一对最大。
刀疤挑眼段飞,“你觉得黑桃Q会花落哪家?”
“不是你,就是我,要么就她。”段飞避重就轻。
这时有人看见淳老正用拇指拨弄着他的两张弃牌,隐约中好像有一张是黑桃10。
关键的第五张牌发下,不,确切的说关键的黑桃Q会落哪家。
落段飞手里,段飞的同花顺牌面就清晰了。
落刀疤处,那刀疤的牌面就是K、Q各一对,而且最后是三条Q带两条K可能性很大。
最重要的是刀疤拿到了黑桃Q后,就破坏了段飞的同花顺。
很多人猜猜测如果黑桃Q落刀疤处,段飞最多就是一对而已。
最后,如果这黑桃Q落破解手姑娘那,姑娘的10、J、Q、K的顺子牌面也清晰了,只要底牌她的底牌是9或A,就能大败段飞和刀疤。
这黑桃Q到底会落谁手里呢?
现场很静,静得外围的观众都听清了荷官发牌的声音。
荷官都紧张了,他在展开成弧线的扑克里,将最靠右的一张牌面朝下的推向段飞,刀疤和破解手姑娘的也一样。
姑娘并没吊大家的胃口,很干脆的就翻开了。
“不是黑桃Q。”萧伯安失声叫起,虽然声音不算大,但在这过分安静的现场,还是让每个人都听清了。
的确不是黑桃Q,是方块10。
让支持段飞的人们都稍稍的松了口气。
刀疤看向萧伯安的方向,忽然笑了,顿时大伙又仿佛落入的冰窖,难道黑桃Q落他手里了?
刀疤故意慢慢的翻开他最后一张牌。
“梅花2?”喊出这话的人满满的失望,可见是支持刀疤的人。
刀疤向段飞挑衅着,“小子,别以为黑桃Q没落我们这,就一定是你的了。”他看向荷官面前余下的牌,“在哪里的几率可不小。”
“是嘛。”段飞一指头轻挑,他的第五张牌翻转。
有些人还没看清呢,就听到有不少人“嘢”的一声欢呼了。
正是黑桃Q落段飞手里了。
J、Q、K、A全落段飞手里了,可说是万事俱备只欠黑桃10了。
在黑桃Q被翻开之时,裁判团便全部站了起来,段飞他们身后的赌场顾问也向段飞他们再度靠近了些。
“进入最后的摊牌。”李东升代表裁判团宣布。
段飞微微掀起底牌的一角,梅花5还是梅花5。
“你想要黑桃10吗?同花顺?哼,”刀疤根本就不给段飞先出手开牌的机会,第一个摊牌了,“黑桃10在我这呢。”
刀疤的其他牌是梅花K、红心K、红心Q和梅花2,底牌正是黑桃10。
而诡异的是淳老那正被拨弄中的黑桃10也在。
淳老看看段飞,只见段飞正微微的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裁判团宣布刀疤的最大牌,“一号位选手,K一对。”
“完了。”萧伯安低呼着。
破解手姑娘则惊诧于刀疤的举动,久久没回过神来,因为她完全没到刀疤到底是什么时候出千的。
不知道是不是神经病又犯了,姑娘恍恍惚惚的,“怎么可能没看见?怎么可能没看见……”边说着边翻开自己的底牌。
姑娘的底牌是梅花Q,其他牌是方块K、方块J、红心10和方块10。
裁判团宣布,“二号位选手,10一对。”
剩下段飞了,所有人将目光投向他。
段飞第三度轻揭自己的底牌一角,还是那个梅花5。
就在牌角落下的一刻,段飞和淳老交换了一个眼神,而最让人感到怪异的是刀疤,本因紧张而显得紧绷的脸,在刹那的转换成发狂般大笑的狰狞,“看来你们两的配合,不过是临时起意的,哈哈哈……”
所有人都诧异的看着刀疤。
裁判团没有受到刀疤的干扰,催促段飞,“请开牌。”
段飞回头对赌场顾问说:“你来帮我开吧。”
赌场顾问犹豫的望向裁判团。
裁判团商议了一下后,向那顾问点点头。
顾问两指捏着底牌的一角,将牌重重的甩在桌面。
“黑桃3。”很多人高兴的大叫了起来。
当然有欢喜便有人愁了,可最该发愁的刀疤却显得不以为然了,完全没有败者的懊恼,一副心有成竹的模样。
“四号位选手,同花。”裁判团有些懊恼的宣布,因为他们连段飞几人出千的蛛丝马迹都发现,“第二十局,四号位选手胜。二号位选手请出场。”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受刺激了,破解手姑娘恍惚的走出赛场。
洪老爷子觉得和这姑娘挺投缘的,见姑娘状态不对,就上前关心的问:“你没事吧?”
姑娘听到声音将眼睛望向了洪老爷子,可目光还是很涣散,“能帮我打个电话到研究中心找被研究部七零一室,让她来接我回去吗?我好像又犯病了。”
还能知道自己又犯病了,不愧是被研究部的部长,洪老爷子感叹,但电话还是帮姑娘打了。
拨通电话询问了下后,洪老爷子囧然转达,“研究中心的人说,那人潜逃了,还顺手把他们院长摔傻了。还说知情者有重酬。”
姑娘如梦初醒的一拍头,“是哦,我怎么忘了,我都跑出来了。”
洪老爷子暴汗,“……你跑就跑了,干嘛把人家院长给摔傻了?”
姑娘想了下很无辜的告诉他,“我没有摔他,他当时好像在挂锦旗,我不过是顺手借了他的梯子,但我已经提醒过他要把自己拿稳了。”
洪老爷子:“……”
“姐。”另一个和姑娘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找来了,匆忙将姑娘带走。
第二十局结束,段飞以十七万七千七百居首位,刀疤以六万五千五百七居次位,最后是淳老三万七千八百八十。
段飞的优势明显,许多人都认为段飞稳操胜券了。
唯独健老没那么乐观,因为他可没忘,注码可是无上限的,刀疤还可以临时增加新的注码,当然段飞也可以,只是……
荷官洗牌,段飞、淳老和刀疤都很专心的看着荷官手里的牌。
洗牌完成后,淳老就要求切牌。
那张黑牌很诡异的插入整副牌的四分之一处。
刀疤瞥了眼淳老,“烧牌六张。”
荷官迅速的从上至下数出六张牌丢入飞牌箱,刚要开始发牌又听到段飞说:“等等,我要烧牌三十一张。”
刀疤眸光倏然犀利。
“哗”一阵哗然。
“刚才烧牌六张,现在又烧牌三十一张,那整副牌就只剩下十五张了。”
“每人刚好五张。”
第二十一局在哗然声中开始。
第一张面牌,段飞的是梅花2,可以说非常的小。
五张梭哈,最小的是方块2,其次就是梅花2了。
接着是淳老,梅花9,也不大。
刀疤的是梅花K。
接着荷官发面朝下的底牌。
三人用面牌遮挡看底牌。
段飞的是梅花A,淳老的是梅花10,刀疤的是梅花J。
刀疤的面牌最大,所以他有优先选择权,是选择下注?加注?或弃牌。
但刀疤却做出了令人意外的第四种选择,“我要求封牌。”
段飞和淳老也意外的愣了。
裁判团商议了下,“请阐述理由。”
刀疤站起身来,“我要和搭档商议下添加新注码的数额。”
64
64、三个亿赌性命 。。。
裁判团同意封牌,并要求所有选手暂时离开赌桌。
虽然比赛还没结束,但段飞和淳老就像是从战场归来的英雄,得到很多人给予的欢呼和赞赏。
段飞一一道谢,当走到那个高大男人跟前时,那个男人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的俯首看着他,眼中满是对他的包容和宠溺。
让斗得有些疲惫的段飞很想和男人一起回家,不想再理会赌桌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段飞向男人勾勾手指,男人低头向他,段飞刚要说话,就看到洪老爷子鬼鬼祟祟的挤到他们中间来,还神神秘秘的递给段飞一根金色的羽毛。
“什么东西?”段飞看着手里的羽毛。
“这可是好毛。”洪老爷子很郑重的告诉他,“你可别小看这毛,长这毛的鸟可是被西藏高僧开过光的,吉利。”
这时从外冲入一群人,段飞淡淡的了眼,“所以你就拔了那鸟的毛,顺带把主人也给引来了?”
洪老爷子把儿子和段飞推到自己身前去当挡箭牌,“那是他小气,不过就一根毛而已,他就唧唧歪歪的来和我说什么诗词歌赋,附庸风雅俗不可耐胸无半点墨。”
段飞瞥了眼门口的骚乱,那些人可非一般的地痞流氓,行动有序可见训练有素,“你怎么就知道别人胸无半点墨了?”
洪老爷子很自豪的告诉他,“我一问他,他就露馅了。”
段飞回头,“哦?你问他什么了?”
“我问他,你觉得《菊花台》怎么样?”洪老爷子很得意的,“你知道他怎么回答的吗?”
段飞摇头。
“他说没喝过。”说完,洪老爷子哈哈大笑。
段飞:“……”
“那爸爸你觉得《菊花台》怎么样?”洪律突然问到。
洪老爷子竖起大拇指,“好地方。”(新疆真有这么个地方)
段飞瞪洪律,“果然是有其父才有其子,都好这种‘地方’。”
洪律:“……”原来躺着都中枪的感觉是这样。
这时先冲进来的那队人拥着一位身穿黑色唐装的老者走了进来。
其实在赌场里这样的排场没什么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