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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杀手 作者:冰纨-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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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这根本就……不对……
君主想要反驳,他在後穴中抽插转动的扩张动作带来的疼痛与胸口创伤气闷痛苦却一同冲击著他的脑海,他浑身抽搐颤抖著,腾不出一丝多余的气息来说话,只余鼻中难受的呻吟。
司命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腰带,握住肿胀的阴茎便朝他狭小的穴口顶了上去。
君主终於耐不住地悲鸣一声,一口气未能缓过来,眼看便要晕过去,司命却又一口吻住他的嘴唇,朝他口中度过一口真气,令他只得屈辱地清醒著承受儿子这悖谬的插入动作,痛苦得几乎要流泪。
司命似乎怕他忘记这份屈辱是由谁带给他的,一面向他身体里插入,一面不住口地叫著他:“父亲,父亲!”他的阴茎坚硬而火热,而且带著年轻人特有的强烈冲劲,从下面往上撞击著,一下一下地深入到他身体里去。挺翘怒张的龟头,粗长壮硕的茎身,像一杆所向披靡的长枪,不顾他穴口的紧缩,肉壁的艰涩,奋力地戳进他从未尝过那种滋味的深处,来回抽插。娇嫩的内壁紧裹著他粗壮的阴茎,君主不想承认自己能鲜明地感到儿子那物每一个突起或弯曲的细节。他紧咬著牙关忍受著那种被撕裂般的痛苦,却有些不堪忍受儿子那一声声缠绵的称呼。
司命小心地抱著他的左腿,不触碰到他左胸的伤口,又用另一只手掰开他的右臀,将他後穴最大限度地暴露在自己的阴茎之上,忍著初进入时相互摩擦的些微痛楚,轻抽浅插地慢慢干到他的最里面。
君主疼痛的表情却成了最能让他感到兴奋的药剂,他著迷似的观察著君主虚汗直冒的绯红脸颊,时不时地在他耳廓唇边吻一吻,并吐出那个总是令君主羞惭无比的称呼:“父亲!”
君主自己并未察觉,那声“父亲”不仅令他心里痛苦,还会在表情上,身躯上,甚至紧咬著司命阴茎的内壁里露出端倪。司命叫他一声,他便不自觉地收紧内壁,将司命吸啜得销魂蚀骨,司命便抓著他的右边臀瓣一阵猛烈抽插,待他回不过气来又为他度去一口真气,让他始终保持著清醒接受自己的侵犯。
这无疑是一个比任何酷刑更有用,也更有趣的方法。当在他体内一泄如注时,司命满足地叹了口气,朝他敏感的耳孔内轻轻吹了口气,感受著他躯体的战栗,悄声道:“父亲,还要吗?”
“不……”
君主没有流泪,但他僵硬的身躯和难看的脸色,却实在比软弱的泪水更让司命开心。他伸展双臂环抱著父亲那汗出如浆的滑溜裸体,一翻身将他压在床上,在他耳背上缓缓地舔了一下,残忍地道:“不过,我可是打算报复你的啊,父亲!又怎麽会如你所愿,说不要就不要呢?”
他一手撑著床铺,一手拦腰将君主下体抬高,竟是让君主做出屁股高耸的姿势来就他的阴茎。君主如何想到自己会有被迫做出如此耻辱姿势的一天,不及被他挺腰顶入,便怒急攻心,浑身虚软地晕了过去。

、破镜(六)

他这一回昏厥,却睡得实在有些久。
重伤的身体确实不适宜再做那等伤身之事,司命又不顾他头一次抵受那物的後穴的娇嫩,将他内里蹭得破了皮,血虽流得不多,与内腑伤痛一交织,到底引发了许多病症。司命也为此有些慌了手脚,找了不少大夫来替他把脉开方,差点没把方圆百十里不济事的大夫都斩杀了以儆效尤。
所幸君主并非体质纤弱之人,终究是挺了过来,又承司命这阵子当真细心的照料,病痛既消,伤口也日渐痊愈,过了十数日便苏醒过来。他刚睁开眼睛,头脑中尚有些不灵活,一时只对著帐顶呆望。
他躺了那麽久,身躯却并没有沈屙在床的僵硬感,简直宛如昨天入睡,今日自然醒来一般,躯体洁净、柔软而轻松。他自然知道那是什麽原因。司命从那次之後,更不以二人的身份为意,时常脱了他的衣服,抱著他清洗身躯,按摩肌肉,甚而夜里也与他同床共枕而眠。他虽然昏迷,有时却还是有些意识,知道儿子如此亲近自己,心中有的却只有苦涩。
司命与他行了那种乱伦之事,却毫无悔改醒悟之意,竟似要一意孤行下去。他其实并不拘於礼法,但事情关涉到儿子,却怎麽也不能坦然接受。
他呆望著帐顶,司命正好不在,床边窗外俱是一片寂静,正如他此刻的一颗心,空空落落,万念俱灰。
他的儿子对他都未免太狠,虽然他後来都已经用尽方法来弥补以前的过错,他们却总也不肯回头。
司命说:“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在一起。”
这句话再掠过脑海,他不禁打了个寒噤,突然意识到,事情或许从自己重又将他带回枫林时起,就已经有些不一样了。
那个时候,他所想的也正是“还有的是时间在一起”,只是他也并未想得太具体,因为面对著司命,他心中的有些话总也说不出来,也不知是被司命那敌意的态度所影响,还是每看到他,便又恢复了十几年前那个对儿子冷酷无情的自己。
所以他有时会忍不住对司空说一些本来应该向司命说的话,并想著,将司命所中之毒解除以後,再试著和解。
尽管司命毫无和解之意,他也是少有地将这个计划一再推後,渐渐地倒好像只要司命还在自己掌握之中,便心满意足。
儿子的前途、家室、自由,他从来也没想过。对司空有多麽宽松,对司命就有多麽严苛。
严苛到甚至从来没想过司命可能也要找一个意中人成家立业,像自己一样成为一个父亲。
头一次触及到这个念头,君主忽然有些觳觫。
司命在离开他的十几年中,有过那样的人,那样的念头麽?
司命从来没向他提起过,他也不曾问过,仿佛儿子永远都是十六岁那时一样,简单得很。
但司命对他做了那种事,他这也才醒悟,那孩子不可能什麽也不知道。他玩弄自己的手法相当娴熟,毫不犹豫,他显然很有经验,可能就在他所喜欢的人身上领略到的这些技巧。
……他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却不只是自己的儿子。
所以他才那样地想逃开自己,憎恨自己。
君主明白了这个道理,胸膛上已经愈合的伤口,突然又针扎似的痛了起来。他勉力抬起手,朝左胸那疼痛的地方狠狠给了一掌。这外来的疼痛却并不能止住那深入心扉的痛楚,痛得他紧紧皱起眉头,无力却又固执地继续击打著左边胸膛。
司命拿著一个包袱走进来,刚好就看见他这个动作,面色也不由一变,将包裹往床头柜上一丢,两步便跨至床边,捉住他那只手,冷声道:“父亲,你醒了?”
他茫然地看著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儿子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孔,手指在他掌中挣扎几下,似乎是想伸出去摸一摸他的脸,司命只是静静地看著他,却没有低下头来让他摸到。他徒劳地动了几次未果,也只好停下来,喃喃地道:“醒了。”
“你不想醒吗?”
司命的话总是能尖锐地刺痛他的心,他确实并不愿醒,醒悟到自己试图抓住儿子的可笑,醒悟到儿子对其他东西的向往远远超过自己。但他只疲倦地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司命瞧了他一会儿,便放开他的手,扯开他衣襟去检查伤口。君主仍旧无法调动内息,手掌其实没有多大力气,已经结痂的伤口并没有因此裂开。司命看过之後略微松了口气,继而在他床边坐下来,帮他理了理纷乱的鬓发,却听他低声地道:“杀了我。”
“什麽?”
司命手在他额头上一顿,随即重重落下,插进他头发里将他脸孔拉得仰起来,暗沈的黑色眼中蕴藏著不尽的怒火,盯著他逼问道。
“杀了我,去做你想做的事,没必要……”他语声清晰,平静地说,“没必要将剩下的时间都浪费在我身上。”
司命咬著牙道:“有这麽轻松麽?”
“你已经将我羞辱得够了,不是麽?”
君主闭上眼睛,想起昏睡之前的事情,仍不由微微发抖。那确实是个绝妙的报复他的方法,他不知司命到底是怎麽想到的,但那件事让他产生了宁愿就死的念头。他继续开口,就连声音亦有些颤动:“是我令你荒废了二十几年的光阴,你总不能将余下的生命也荒废在我的身上……”
司命抓著他头发的手愈加用力,青筋突起,看来被他激怒了,随时可能下重手。
君主只是等待著,然而司命锻炼多年的耐性究竟没有白费,很快将怒意转化为一声冷笑,道:“你错了,父亲。其实连我的这一生也都是你给我的,我将余下的生命都用在你的身上,才叫做用对了地方,怎麽会是荒废?”他显然并不了解君主此刻的想法,又道,“我对你的报复,用尽一生也不会嫌久。你若是总想要以死逃脱,我也只好想些办法,叫你永远没办法做出这种事情。”

、破镜(七)

君主实在有些怔忡。
他怎麽会想著以死逃脱,就算此刻确实有生不如死之感,以他的脾性,也绝不会做出自杀这种事情。何况方才那麽说,完全是出於对自己禁锢了司命半生的愧疚,可叹司命完全不能明了他的心情,反将他这番话当做是为他自己打算。以他孤傲的性格,愿意向他人说一说自己心中的想法就已经十分难得了,更哪有解释的念头,因此呆是有些发呆,却并没有反驳司命的话。
司命探手将床头柜上的包裹取来,打开将东西拿出,立即便叮当作响。君主一惊睁眼,未及看清,颈项上已是一凉,被司空扣下来一只镀银的金属项圈。司命只用双手手指抵著他後颈一抬再在项圈後稍一拨弄,便将分开两半的项圈合拢,刚好紧贴著他的肌肤微微陷入皮肉,将他卡得略有些呼吸困难,却又并不危及性命。
项圈之上还缀有银链,细细的几条前後交缠,形若一张渔网。君主还没想出卡在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到底是什麽意思,已经被他以指头勾著银链拉得坐起来。司命显然是完全将他当做了自己的私人物品,毫无顾忌地一把将他本来就敞开的中衣剥下来,目光也肆意地在他起伏不定的赤裸胸膛上梭巡著,甚至故意在他乳头上盯了好长时间。
君主呼吸都不由为之一顿,可恼的是,不知是不是近来在昏睡中被他时常摩挲舔舐变得敏感的关系,被他看了那麽一会儿,两粒乳头竟不自觉地酥痒著挺立起来,他却完全无法控制住这种反应。
司命略含嘲讽地瞟了他铁青的面孔一眼,道:“原来父亲你这样等不及地想要我的抚慰麽?”说著伸出左手在他右乳上拧了一下,君主身躯一震,抬手抓著那连著项圈的银链便想将它拽开。司命左手在他肩膀上一拍,“喀嚓”一声将他肩膀卸下,他那条手臂立即软绵绵地垂落下去,疼痛自不待言,更可恨的却是司命紧接著将那渔网般的银链拉下来,紧贴著他胸膛腰腹,再穿过他身躯两侧在他背後猛力一扯,顿时勒得被银链分隔开的皮肉块块凸起,那细细的银链则深深嵌进皮肉之中,宛如刀割一般疼痛。
他再用另一只手试图推开司命,司命却毫不理会,只伏在他的肩上,在他背後将银链锁匙一一扣紧,又顺势在他耳垂上舔了舔,道:“父亲,这些链子比起你锁住我的来又怎麽样?”
君主咬牙不答,那些链子却还没有用完,司命将他的左手从自己肩头拿下,又把他另一只手接上骨,将它们一起反扭到背後,一面持续地在他面颊上轻吻著,一面毫不留情地将他两只手腕交叉著锁住。那些锁链长度似乎刚到君主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的压迫,看来司命真是准备得极为充分。
君主倒也并非不能忍受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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