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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讲解的的比较深刻,理解的很好。永璂有进步哟!”乾隆听完永璂的讲解,下意识地想训斥,好像是一种习惯,除了永琪,所有的孩子都是训斥,乾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可是当他看到永璂回答完,立刻低下的头时,他把到嘴的话又咽了回来。“来人,十二阿哥学习进步,赏”乾隆看着永璂惊诧地表情笑了。
和永璂在一起时间,乾隆觉得过的很快,大太监吴书来请示乾隆是否留宿坤宁宫。乾隆想了想,起身道“皇后身体重了,你们好好照顾,永璂朕先走了,摆驾乾清宫。”乾隆和皇后,永璂告别后,走出了坤宁宫。
延禧宫
“皇上去哪了?”令妃一边卸妆,看到腊梅听到小太监的报信后在一旁瑟瑟发抖,脸色苍白问道。
“回娘娘,皇上,皇上,他去了,他去了……”腊梅被问到,吞吞吐吐地说。
“去哪了,快说呀”令妃训道。腊梅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答道“回娘娘,皇上他去了坤宁宫”。
啪的一声,令妃把梳妆台上所有东西,都啪地一下全扔到地下。“去坤宁宫,去看皇后,说发生了什么事,皇上怎么突然去坤宁宫,还不去查!”令妃骂道快去。这一晚,延禧宫的灯亮了很久。
延禧宫
“皇上去哪了?”令妃一边卸妆,看到腊梅听到小太监的报信后在一旁瑟瑟发抖,脸色苍白问道。
“回娘娘,皇上,皇上,他去了,他去了……”腊梅被问到,吞吞吐吐地说。
“去哪了,快说呀”令妃训道。腊梅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答道“回娘娘,皇上他去了坤宁宫”。
啪的一声,令妃把梳妆台上所有东西,都啪地一下全扔到地下。“去坤宁宫,去看皇后,说发生了什么事,皇上怎么突然去坤宁宫,还不去查!”令妃骂道快去。这一晚,延禧宫的灯亮了很久。
坤宁宫
“皇后娘娘,今天早上喜鹊报喜,我就知道有好运头,看皇上今晚就来了,皇后娘娘,您终于熬出头了。”容嬷嬷在皇上走了,抹着眼泪道。“娘娘,皇上今天还夸了十二阿哥,还赏十二阿哥东西,这代表什么,这代表皇上开始重视十二阿哥了”
“是呀,皇上终于看到永璂了,只要永璂好,我也就满足了,什么圣宠我也不在乎了,只要永璂好,就一切都好。”皇后看着永璂开口道。
“皇额娘,皇额娘” 永璂感动地跑向皇额娘。抱住了皇后娘娘。这一晚,坤宁宫,被温馨,幸福充满。
乾清宫
乾隆睡的很熟,在梦中出现了永璂的样子,怎么都消不掉。
上书房 紫禁城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早朝后,一个大人问道“傅大人,今天皇上的心情特别好呀!”傅恒,孝贤皇后的胞弟,一品大学士。“是呀,不过皇上的是不是我们所能讨论的。下朝,回家吧。”傅恒答道。
昨晚,乾隆一宿好梦,梦里永璂用崇拜,爱戴的眼神瞧着他,梦里她好想成为永璂最在乎的人……。一想到这里,乾隆的心情就特别的好。早朝上面对那些奏折也没有发火。“摆驾,上书房。”乾隆决定称热打铁,和永璂关系越来越好。乾隆越想走得又快。“皇上,皇上,您慢点走。”吴书来在后面小跑着。
上书房
纪晓岚正在上课,永璂的前面那两个座位,还空着。五阿哥还没有来,他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纪晓岚看着那两个座位,不悦的想到。还有福家那两兄弟,算什么东西,仗着是令妃的亲戚,连阿哥都不放在眼里,在宫里装爷,狗仗人势的家伙。纪晓岚一向看他们不顺眼,可是没办法,皇上宠着令妃,五阿哥,他们两个也就水涨船高,受起宠来。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可是现在越来越不像话,连课都不来上了。
“皇上驾到”打断了纪晓岚脑海里的抱怨。他连忙同大家一齐跪下迎接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永璂身体刚好,快起来吧。”乾隆在众人中一眼就看到永璂的身影。
“咦,纪师傅,永琪呢,他怎么没在上书房,对了,好像他昨天就没在?”乾隆一边走向永璂,一边询问道。
“回皇上,五阿哥”纪晓岚的话刚说了两个字,就看到两个人影风风火火的跑来。
“永琪,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怎么没在上书房读书,你想干什么?”乾隆一看到永琪进来,生气地问道。
“回皇阿玛,儿臣听说尔康病了,就去福府看看他。”永琪刚进上书房没想到尽然看到皇阿玛,被得个正着,吓得连忙跪下答道。他的小跟班,福尔泰在一旁早就跪下了。
“尔康病了,你去看望,那是对的但也不能耽误功课,下回不许了,快起来吧。”面对这个一向疼爱的孩子,乾隆总是表现出很大的包容度。
看着五阿哥起来得意的表情,永璂心中的酸涩又涌了出来。乾隆永远是这样,面对他喜欢的,在乎的他永远都有足够多的包容,不论他们犯多大的错误,闯多大的祸,小燕子他们总说乾隆有一个包容的心,可是他们不知道,面对他不喜欢的人,比如皇额娘,他,乾隆就深恶痛绝,不论是不是他们的错,最后受罚的永远是他们。想到这里,永璂眼中的冷漠用加重了一层。乾隆一直注意永璂看到他的眼神变得愈加冷漠,乾隆奇怪到,这个孩子怎么了,他顺着永璂的眼光看去,看到了一旁的永琪。乾隆明白过来这个孩子呀。想到这里乾隆月开口道“永琪,虽然这次逃课情有可原,但并不能免于处罚,罚你抄写《尚书》20遍,伴读福尔泰,没有叮嘱主子,罚3个月的俸禄。”
乾隆说完,没有理会在一旁目瞪口呆的永琪,开始考教起众阿哥的功课。一如既往的在训斥完四阿哥永珹,六阿哥永瑢,八阿哥永璇,十一阿哥永瑆,又表扬了永琪后,来到了永璂的面前,看着永璂努力地低着头,乾隆把声音放柔考教起了永璂。
永璂答完后闭上眼睛等着乾隆的责骂,可是他却听到“十二阿哥,回答的不错,下次也要好好努力。”瞬间永璂的眼睛一下睁得好大。
“永璂想出宫吗,不如朕带你出宫看看怎么样。”看着永璂睁大的眼睛,乾隆突然觉得这个主意相当不错。
出宫 紫禁城
晌午时分,北京城的大街出现了一对衣着华丽的父子,年长的看着就有一种上位人的感觉,一看就不是一颗普通人。年小的看起来有一些消瘦,但却有一种飘逸的味道。街上的人很多,乾隆顺势拉起了永璂的手,永璂下意识的开始挣扎,乾隆使劲地握住,“永璂,人多,别乱动,要不我们走散了”乾隆对旁边挣扎,别扭的小孩说道。永璂无法,只好让他拉着……。
宫外的一切,对永璂来说还是很新鲜的。前世因为不受宠,在宫里时,没有机会出去看看,开府后,因为皇额娘和自己的遭遇,更没心情出去逛逛。所以,对于北京城永璂这次出来还是感觉挺好奇的。“永璂,给。”乾隆看着像永璂这样大的孩子手里都拿着一个糖葫芦。趁着永璂发呆的时候,乾隆让身边的吴书来去小贩那买了两根糖葫芦,递给了永璂。
糖葫芦,给我的,永璂,看着乾隆递给他的糖葫芦真的哭笑不得。他前世加今生已经三十多岁。这回手里拿着小孩子吃的糖葫芦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阿玛,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为了摆脱他手里的糖葫芦,永璂连忙转移了话题。
“永璂饿了,那好,吴书来,去看看附近有什么酒楼”,乾隆连忙吩咐起吴书来。“老爷,前方就是龙源楼,那可是个老字号。”吴书来指着前面答道。“龙源楼,好名字,永璂,不是饿了,我们去吧。”乾隆拉着永璂的手向前走去。龙源楼,小白花和耗子相遇的地方,对于这个害了兰馨姐姐一生的地方,永璂虽然没有来过,去已经深记在心。这个时候,兰馨姐姐去蒙古给她的阿玛,额娘扫墓,等她来年回来不久,乾隆二十五年,就会开始准备指婚,又因为小燕子他们的一出出闹剧,使皇额娘失宠,使皇阿玛忽略了兰馨姐姐,又因为他们的求情,一副爱情的伟大,让那对狗男女逍遥天涯,留下兰馨姐姐一个人独自在佛堂度过一生。
“客官,里边请”在小二的带领下,乾隆一行人来到了二楼的雅间。“小二,把你这拿手的彩端上来。”吴书来吩咐道“上两桌,你们也上那桌吃饭吧。”乾隆对店小二吩咐道。,然后让保护他们的大内侍卫也坐在另一桌吃饭。
“客官,菜齐了,您们还有什么吩咐小的。”小二看着这群人衣着体面,出手不凡,一看就达官贵人,殷勤地伺候着。
“楚濂,我就是一个丑小鸭,没有人能看到我,他们只会看到白天鹅姐姐绿萍人家又温柔,顺从,又善良,好心。你去找她呀,干什么在这陪我,你去呀去呀。”这时对面传来一个女声。“紫菱,紫菱,我的小紫菱,我最在乎的紫菱,你在我心中是那么她可爱,真实。你是一个小诗人,充满了奇思幻想,我永远也猜不出你的小脑袋再想什么,你永远让我充满了好奇。而绿萍她虽然完美,但却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瓷娃娃,只能远观,不能近看。她是没有生命,没有灵魂的瓷娃娃,而你才是我心中最爱的那个人呀。紫菱我真的好爱你,不要把我推开,好不好,我的心好痛好痛。”一个男声又传来。“楚濂,我也不想推开你,推开你的时候,你不知道我的心也好痛好痛,让你找绿萍,我的心像用一把刀子割开,一点点地割开。可是,楚濂,你跟绿萍已经有婚约了,我们怎么办呀”,声音又传来。“紫菱,我爱的一直只有你,婚约是他们定的,不管我的事,我一直爱的只有你,紫菱。”声音又传了出来。
“小二,你们店里这是怎么了,隔壁的声音这么这么大。”乾隆看着永璂,越听越皱的眉头。不悦地问道。那边的那对那女是怎么回事,刚听时还没什么,只是想这个姑娘和男子见面,不太注意。可是听到,他竟然和别人有婚约,而且是女孩的姐姐,听到这里,乾隆对隔壁那不知廉耻的男女充满气愤。永璂呢,听着那边的谈话,脑海里出现了兰馨姐姐落魄的身影。
一帘幽梦 紫禁城
“客官,别介意,您可千万倍跟说是我讲的。那边是我们老板的二女儿,我们的二小姐,和大小姐的未婚夫,对街“楚记”绸缎铺的大公子”小二鄙视地瞧着对面的墙一眼。“客官,不是我八卦,他们两个真的很不像话,这件事在我们小二圈中,和他们两府的下人中,都已经传开了。”
“小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乾隆的好奇心一下被挑起来了,连忙问道。永璂也在一旁竖起耳朵听了起来。乾隆看着永璂一副想听又装作不听地样子,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
“客官,这说来就话长了,我们这个酒楼的老老板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夫人早逝,老老板怕续弦对女儿不好,就没有再娶。独自把女儿养大。等到女儿大了,又怕女儿嫁错了人,正好那年正逢三年一度的春闱,一个落魄的考生在大雨天昏倒在龙源楼门口,被老板救了起来,等他醒来才知道,这个男子是一个落榜的秀才,他叫做汪展鹏。为了今年的赶考,变卖了家产进京赶考。可是却名落孙山。一下子病倒却没钱医治,就晕倒在酒楼旁。老老板听了她的遭遇,很同情他,就请他在酒楼工作。后来,一来二去,汪展鹏就和老板的女儿两情相悦,老板顺势而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