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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件事,乾隆跟皇后倒难得能说到一块去,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声讨耗子。这估计是这夫妻俩,这辈子第一次的同仇敌忾了。就连容嬷嬷也拧起了面孔,充分表明了自己的愤怒之情。这几个人为她不平,可正主儿就有些不怎么领情了。
刚刚还是备嫁新娘的兰馨,被打击得不轻。她看中的意中人,不但对她毫无情意,心中更有了另一个女人。这让少女很伤心,那毕竟是初恋啊。不过,短暂的伤心之后,少女竟然又对意中人更加好奇起来。这是一个多么情深意重的男人啊,能够为一个卖唱女拒绝公主?!
每个少女的心中,总会有一位完美的情人。而耗子,此时就在兰馨的心中扮演了这样的角色。在她眼里,那只耗子高大英俊、温文尔雅、文武双全。现在,又让她看到了他深情不悔、至情至性的一面,少女的一颗芳心更忍不住栓了上去。若他爱的是她,该多好!
身为公主,兰馨也有属于她的骄傲,虽然这种骄傲大多数人看起来都不靠谱儿。她相信,皓祯说不喜欢她,只不过是他们从未接触过,皓祯还不了解她罢了。她也相信,她就算不凭着和硕公主的身份,也能够赢得意中人的爱情。她不想,再没见面的时候,就输掉皓祯。
当兰馨噗通一声跪下来的时候,乾隆和皇后都惊讶地看着她。乾隆只愣了一下,便挑了挑眉冷眼地看着她。倒是皇后很心疼,认为这女儿受委屈受大了,心中难受,赶忙想将她拉起来。兰馨重重地磕了个头,脸上挂着泪痕,半含羞涩地请求道:
“皇阿玛、皇额娘,女儿既然已经指给了富察公子,现在将婚事作废,女儿还怎么嫁人啊?而且,富察公子他、他能对自己喜欢的女子如此情深,想来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女儿愿意嫁给他这样的。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总比冷酷无情的好,不是吗?”
“女儿相信,他说那些话,也是无心的。皇阿玛,请您看在女儿的面上,饶恕他这一回吧。女儿并不在意他的那些话,能够当众说出自己的肺腑之言,也是富察公子的勇气啊,皇阿玛。他不看重女儿,却看重一庶民女子,正说明他不攀附阿谀,是个正人君子啊……”
“兰馨,你在胡说些什么?容嬷嬷,还不让人将她带下去。”皇后简直都快要被她气死了,怒气冲冲地打断兰馨的话。皇后不明白,这兰馨是怎么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样一个视她为敝履的男人,值得她这样自贬身份、执意要嫁么?!
“呵呵……”在皇后惊怒异常的斥责声中,乾隆忽然裂开嘴阴沉沉地笑起来。他摆摆手不让人上前,端起凉茶呷了一口,“兰馨,朕现在只是通知你,并没要征求你意见的意思。你自己愿意不顾脸面的倒贴,皇室却不能为了你不要体面。”
“你是朕的养女,朕把你养大成人,为的不是让你顶着公主的名头去丢人败兴的。你也不必担心悔婚之后不好嫁人,宗室女抚蒙古,你回去安心等待吧,朕自会为你选一个好归宿的。”乾隆笑呵呵地说着,如果不看那双利眼的话,脸上的表情堪称慈祥。
兰馨很受伤,不敢置信地望着乾隆。乾隆在她面前,一直都保持着慈父的形象,这还是第一次让她看见如此……如此阴沉强势、毫不留情的一面。这让她猛然意识到,她面对的先是皇帝,然后才是养父。兰馨心目中阿玛的形象,崩塌了。
不管实在齐王府,还是到了皇宫,兰馨都是被宠爱着长大的,保留了小女孩天真梦幻的性子。此时猛地被一盆冷水泼醒,很有些适应不良。她默默地流着泪,向皇后投以求救的眼神。可是皇后的气性比老乾还大,这会儿就剩下生气了,哪还管她心灵受创没有。
出了坤宁宫,乾隆就有些感慨。这些格格们都怎么了,一个个的都跟不长眼似的,什么脏的臭的都能看上。当年有个新月,看上了努达海那个糟老头子;再来是那个晴儿,跟福尔康那个大鼻孔的对上眼了;原先看着还好的兰馨,又对个只见过一面的耗子死心塌地的。
格格们的教育,实在是太失败了。算一算,小四儿也有十三岁了,可不能跟她们这几个学啊。想着想着,乾隆就觉得得跟太后提一提,对四公主的教养一定要更加严格一些。养女们纷纷出事,已经很上皇室的脸面了,若是亲闺女再有点差错,老乾都无颜面对祖宗了。
虽然觉的该去慈宁宫走一趟,可脚却不听话地想着克善所在的方向移动过去。每天临睡前若不见他一面,乾隆就总觉得心里痒痒的,弱了点什么似的。
今天在龙源楼的时候,克儿是在挑逗他吧?一定是的吧!想到这个,乾隆就不能不想到那粉润的嘴唇和魅惑的眼神。然后,下。身的某个部位立刻就有了反应。乾隆有些傻眼,只好借着走路的姿势将这不争气的东西遮住。
克善仍然住在南三所的头所里,与他作伴的除了十二那个胖墩儿,还有十一阿哥永瑆。毫不意外的,乾隆在克善的身边看到了十二那个胖墩儿。这小子正懒洋洋地靠在克善的身上,张着嘴等着克善喂食。就这嘴也不闲着,嘟嘟囔囔地抱怨手酸了、腿麻了什么的。
看着克儿对胖墩儿的温柔体贴,乾隆被喂食的喜悦被冲淡了不少。他竟然不是唯一一个被克儿投喂的人,这简直是……是好失落啊。也不知道这个胖墩儿哪里招人稀罕了,克儿就是喜欢得不得了,真是想让人揍他的小屁股一顿。
“咳!”老乾咳了一声,宣示一下自己的存在。然后伸手把胖墩儿拎到一边,教训道:“十二,你已经进学多日了,怎么还能如此懒散?练习骑射而已,哪有那么辛苦,连吃东西都懒得自己动手?克儿你也是,十二已经大了,不能再这么惯着他。”
“是,皇阿玛,永璂知道了。”小胖墩儿瘪瘪嘴,暗暗地鄙视他皇阿玛义正言辞的嘴脸。哥哥都跟他说了,皇阿玛是在跟他争哥哥的宠呢。不过,哥哥说皇阿玛爱面子,这个不能说出来,否则他的小屁股会遭殃的。
、第038章 表白时刻
“皇上,您怎么这时候过来?”好生送走了胖墩儿,克善来到凉榻前挨着乾隆坐下。问是这么问,但其实乾隆到他这儿来一点也不稀奇,这人隔三差五地就来坐坐。不过,今天这个时辰确实有点晚,都快到老乾跟后宫的女人们滚床单的时间了。
“怎么,就许那个胖墩儿黏着你,朕就不能来你这儿坐坐?”乾隆故意不满地嗔道,他就是嫉妒那个小屁孩儿能光明正大地缠着克儿,怎么了?!他拼命提醒自己要克制,才没一个劲儿地盯住克善的唇。怎么办?他好想亲上去啊!
克善笑嘻嘻地挽住老乾的手臂,半边身子挨着他蹭了蹭,“哪儿能呢,皇上愿意到克善这小地方来,克善开心还来不及呢。一会儿克善陪您用宵夜,好不好?”
老乾的身子都酥了,晕乎乎地点头答应。这会儿估计不是吃宵夜,吃耗子药他都乐意。他身边轻靠着的是克儿的身体,鼻端萦绕的是克儿的味道,手掌握着的是克儿的手指……乾隆发现,他的某器官又不争气地抬头了。怎么可以这样,吓着克儿怎么办?
“皇上,今儿临走的时候,老邢告诉我说,龙源楼丢了把勺子。您知道谁拿的么?”克善微微抬起头,凑到乾隆耳边低声说道。他的声音刻意压低显得有些沙哑,一股暧昧的味道喷薄而出,“那把勺子就是皇上跟我一起用过的,我本还想拿回来留作纪念呢。”
别以为偷偷摸摸地他就看不见,这人也真有趣儿。不就是喂了他一勺子吃食嘛,用得着把勺子都偷回来么?不过,鉴于勺子的形状,克善毫不犹豫地想歪了。勺子的柄挺长的啊,上好的瓷器硬度也相当够啊,虽然粗细有点不合人意但也聊胜于无啊……
正当乾隆忙于掩饰自己的尴尬之时,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原本起立的器官就更精神了。还没来及让自己更尴尬,乾隆就被“那把勺子”惊到了。克儿发现了?难道克儿发现他的心思了?那克儿是什么感觉?有没有跟他一样的心思?
“咳咳……”被口水呛到什么的是必须的,乾隆也顾不得缓口气,急切地扭头去看克善。一转过头来,就对上克善亮晶晶的眼睛,眼里饱含着戏谑地笑意。老乾有些恼羞成怒,绷着脸说道:“朕怎么会知道那种事,一把勺子而已,老邢喜欢的话,朕让人送一箱过去。”
“呵呵,真的不知道?”仍是暧昧低沉的声音,克善弯着嘴角,好笑地看着嘴硬脸红的乾隆。他的手已经放开了乾隆的手臂,不知不觉间已经搭在了他的肩上。别说,老乾虽然年近四十,可这身材保持得真不错。嗯,以后也得保持下去才行。
“当然不,唔……”猛然间被堵上嘴,乾隆有一瞬间的眩晕。他瞠大眼,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感觉到嘴唇被湿热的舌尖重重舔舐,乾隆才反应过来——他被吻了,被克儿吻了!!!震惊之后便是狂喜,老乾立刻反客为主,唇舌毫不保留地迎上去。
这是两个人之间第一个吻,两人仿佛都怕吃亏似的,谁都不甘示弱。不管变换成任何方位,两人的嘴唇都紧紧黏贴在一起,亲密得找不到一丝缝隙。两条灼热的舌钩缠在一起,不是在你口中翻搅,就是在我口中翻搅。
两个人都是情场上的老手,这一吻下来俱都使尽浑身解数,征服对方的意图相当明显。等他们终于舍得分开的时候,都已经气息不稳,脸色涨红。但即便是唇舌分离,却仍有一缕淫。靡的银丝勾连在两人之间,让周围的空气分外地暧昧。
“你、你是不是……”乾隆的手已经环在克善的腰上,隔着薄薄的衣料,似乎也能感受上下面温热光滑的肌肤,可他现在的心思明显没有放在这上面。乾隆带着期待却又小心翼翼地盯着克善的眼睛,问道:“克儿,你知道咱们方才做的是什么吗?”
克善搂着老乾的脖子翻了翻白眼,心道这厮还真当他是个雏儿啊,这都不知道?他就着跨坐的姿势,磨蹭了下乾隆硬着的玩意儿,挑眉道:“皇上,你觉得呢?好吧,咱们方才在接吻,现在正搂在一起,如果还有兴致的话,说不定也能做一些更近一步的事情。”
乾隆被蹭地面容就有些窘迫,他搂紧克善不让他再乱动。他也觉得自己的问题有点多余,宫里的孩子们,十三四岁就有人教导人事了,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不过不对啊,乾隆的脸莫名地黑了黑,“朕不记得给你安排过这些,太后、皇后那边也没有过吧?谁教你的?”
“皇上,这个叫做本能,哪里用得着人教?你就当我是无师自通好了。”想当年,他也是娱乐圈中的幕后一枝花,好不好。克善的手指在乾隆耳后打转,居高临下地看着老乾,凑到他耳边喃喃道:“我喜欢你!皇上,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么?”
“克儿……”乾隆用力握紧克善柔韧结实的腰肢,让两人贴得更加亲密。他用力蠕动了下喉结,眼睛不错地盯着克善,想要看他是不是有一丝的不情愿。这是他从小疼爱到大的人,他不得不慎重。克善眼角眉梢的笑意,让乾隆狂喜,傻傻地点头,“朕,我也喜欢克儿……”
话语的尾音,消失在交交缠的唇舌之间。但是,光是唇齿相依已经满足不了两个人了,他们的手在对方身上需索地爱抚,手指挑开束缚着双方的衣物,急切地想碰触到那赤。裸的肌肤。克善的手,已经撩起龙袍的下摆,时轻时重地按在那顶着自己的玩意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