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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仙侠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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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柳石基听去,这却不是普通的武艺切磋,乃是一场朝政的较量。事情很明显,正如他柳太守当初所想的一样,杨广命自己舍近求远,由太原下江南,就是要给李渊施加一个压力。让他知道,这离宫是非建不可的,而且修得要即快又好,且有琼花太守作证,乃为天命,不得违抗。

唔!要不是李世民机伶聪明,那皇帝老儿估计杀了李渊还要我柳石基颠倒黑白作假证,说他杀得对,琼花太守都看见了的。晕!这死昏君才真正该杀,听信宇文化及这贼子的谗言,岂不知,此人更阴险狡诈,他到死都不会想到,自己其实才是别人手中的一粒棋子尔。

第十一章 石基出游 喜雨跟踪

在听完传旨官的讲述之后,大家于厅上又说了一会子话,各自对四明山这场大战作了一番猜测,石基便派人将传旨官请下去歇息用饭,好当日赶回去复命。

而厅上的四人就此都沉默了,各自在想着心思。

“师兄,你今天出关可真是巧得很。”小雨首先打破僵局。

“是啊,要不是太守刚才出现替我解围,我还真不知怎么办才好哩。”坐于石基旁的领军一脸的感激。

石基朝他摆了摆手道:“哎!这原就是我的职责,怎能让你受过。再说我本没计划周全,堪堪花期要到,隋炀帝要来观赏,却闭关一月,实在是考虑欠缺。”说完,他又转向小雨:“我被那琼花的香气给袭醒的呀,师弟,你这些天在桥边斗耍,难道没有闻见?”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喜豹。

小雨到没什么,再瞧喜豹被师尊看了一眼,却有些罩不住了。黑脸顿时红红的,低着头坐在那儿,一味盯着自己的脚趾。

原本勤奋好学是毫无过错的,但他本是想先学得点真家伙,在师尊出关正式开教前,好给他个惊喜,这也没错。而错就错在他的那副女儿态上,动不动就不好意思,又要脸红,指不定师尊见了又要说叨他,不象个男子汉。

因此,他就更不敢抬起头来,直面柳石基了。

而对面的石基本来挺高兴的,在听武魁根老爹说起的时候,还真是为自己能收得这样好学的徒弟而大感快慰呢。可现在,瞧瞧他那样儿,老毛病又上来了,当脸红的,该是他柳石基才是哩。

他不再说什么,站起身朝外就走。他想去观外散散心,明日好带兵出扬州城,去天昌关迎接隋炀帝的驾临。而原有的一千兵却损失了五百,虽那皇帝老儿问起自有应答,他也不会说什么,但多少是件憾事。刚才在厅上沉默不语,其实正是在为此事不能开解。

这边,领军自去,回军中待命。而喜豹一见师尊不声不响走了,才吐出一口气,抬起眼,正好见小雨两眼弯弯地在看着他,不觉向他伸了一下舌头,两人都不禁嘿嘿笑了起来。

这一黑一白,一高一矮的俩人,头对头的一阵叽咕,决定悄悄地跟在柳石基的身后,随他去扬州城里逛逛。说实在的,来江南快一个月了,还真没出观去好好玩玩哩。

而柳石基,因心情郁闷,走出琼花观。先站在观门口向远处的扬州市井眺望,那显然不是他生存过的地方,但却有一种亲切的感觉,是即陌生又熟悉。

这个扬州古城是在现代扬州城外的附近,在没有穿越之前,他经常去古城遗址的一家小酒馆里喝上两杯,凭吊古意,而且每次都要来上两笼新鲜的小肉包。那家的小吃在当地很有名气,据说是做这行的世家,祖上是隋唐时期的,虽然后来由于种种原因,酒馆的生意越来越不景气,但因为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基业,所以一直继承没有废弃。

不知这家小酒馆此刻有没有开张,到是要在他这祖上开业时期,去凭吊一下,才算古今两全了。柳石基这样想着,便朝城南方向走去,他记得是在一个老街的巷口。

可还没等他举步,便觉衣袖被人拉住,回头一看,一双蓝洼洼的眼晴正注视着他。白龙?确是那匹小白马站在他的身后,二十天没见,它愈发出挑的神俊了,肋下双翅更是羽翼添新,足间灵光亦是流光溢彩。

他知道,闭关这些日子以来,小雨在调教那旋龟的当儿,也对白龙进行了严加训练,他不得不承认,师弟在驯兽方面是很有一套的。

“龙儿,你什么时候来的?”久而久之,他也随了小雨的称呼,改白龙叫龙儿了。

白龙微扬前蹄,轻脆地嘶鸣了一声,表示它对主人的思念。柳石基顿觉心情开朗了许多,伸手抚了一下它的长鬃,随即牵过僵绳,带着它一起,向城南的一座石拱桥走去,过了那座桥,便是一条长长的老街,那酒馆就在它的尽头。

其实他哪里知道,小白龙是小雨跟喜豹偷偷放出来的,它本来正在湖边青草地里安静的吃草,哪里会往观门外跑,而它的主人见到它,欣喜之余也没多想。

这两个家伙,看到石基牵着马儿,往城南的石桥走去,便也尾随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跟在了后面。

石基却不知后面拖着俩“岗哨”,依然故我地朝前走。在路过桥头一个贩糖的地摊时,看见一个留着西瓜顶,穿着红肚兜的小男孩,嘟哝着嘴,缠着他身边的一个青布蓝衫的妇女要糖吃,那小屁股随着摆动的身体也来回晃悠着,配合着他脸上稚嫩而倔强的表情,煞是可爱。

这使他想起自己小时候穿开档裤,找妈妈要糖吃的情景,嘴角不禁挂上一丝微笑。他上前买了一根糖葫芦递给那小男孩,并笑着摸了一下他的娃娃头,然后依旧牵着白龙向前走。

小男孩被这意外的获得惊喜万分,手里紧撰着那诱人的红色糖葫芦,生怕它跑掉似的;而他身边的妇女,显然是他母亲,却是惶恐不安,嘴里连道:使不得。却又不知如何感谢给她儿子糖吃的英武青年,见石基微笑着走开去,只有合起双十,朝着他的背影不断拜谢,嘴里喃喃自语:求菩萨大慈大悲,保佑这位好心人一生平安,吉祥如意。

跟在后面的小雨和喜豹对视了一眼,相互一笑:没想到柳太守还是个行善的大好人啊。

“师叔,这算不算行道之人积修外功?”喜豹悄声问道。

“呆子,行善是一大功哩,如何不算。”小雨白了他一眼,一递神色,示意继续跟上。

见柳石基牵着马,慢慢走过石拱桥,因要与他保持一段距离,不至被他察觉,所以他们滞留桥头,暂缓前进。

正这当儿,那桥头的柳树下,忽然传来女子的对答声,娇娇滴滴,羞羞答答。

第十二章 二女私语 古风新闻

两人不由得向那棵柳树看过去,却只闻其声,不见其影,恰原来说话之人藏在大树的背后。只有当一阵风吹过时,方可看见由自树后飘起的一角粉红色裙袂。

俩人闲着也是闲着,乐得听戏,这儿女私房话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传播,还真属难得哩。

只听一女子问:“喜儿,听说你要嫁人啦,这等好事也不告诉我一声,真不是姐妹。”

这边的小雨听了,冲喜豹一笑,喜豹也听得真切,晕了一下,这谁啊?居然跟我这大老爷们一个昵称。

没容他多想,又闻另一个女子细细的柔声道:“哎呀,快别说了,哪有的事啊,真让人羞死了。我要是嫁人,绝对第一个告知青儿姐姐,我对天发誓。”语音娇羞,估计已是粉脸通红一片。

啊哦!青儿?喜豹更是惊觉。这也太巧了吧,适才问话的女子也叫青儿,而且,而且声音也象极,如不是自己所恋的那个薛青分明上了青城,他还真会以为是异地重逢了呢。但转念又一想,不会,我的青儿是勤奋从道的青儿,怎会象她这样小家碧玉似的没出息,躲在树后跟人窃窃私语。

这当儿又听得那叫青儿的扑哧一乐:“我知道,只是听说而已啦,妹妹也不要不好意思,有了心上人就快快嫁了,我好吃喜糖哩。”哧哧地笑。

在她说“心上人”三字时,喜豹不禁呆住,他喜豹算不算青儿的心上人?如果不算,那青儿的心上人会是谁呢?他这正自傻想,不觉被一旁的小雨用肩膀头一撞:“走啦,呆鸟,一会儿怕是掉了线,跟不上哩。”他一看喜豹那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怎么也跟树后的娘们一样,学起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来了。

当下,撇了树后私语的两女子,他俩急忙赶过桥去。闪身在桥墩后向前望去,哪还有被跟踪人的影子,早不知溜向何处去了。

于是小雨怪喜豹从道不坚,仍喜凡间之事;喜豹也口不饶人,嗔师叔好事多事,暗地里跟踪他师尊,不光明磊落。

俩人就这样起先是你一句我一句,叽叽歪歪一路走一路说,到还遵规守矩,可越到后来,觉着好玩,便你讲一句我还你十句起来,一条老街硬是给他俩吵翻了天。从古到今,象这样跟踪人的实属罕见。寒!

暂且不说他俩嘻闹斗嘴,再说被跟丢的柳太守,究竟是否找到了那家酒馆呢?

还真让他给找着了,名为古风酒家,老板姓田,新开张不到一年,规模比之现代田家后裔开的酒馆要大出好几,且雕梁画栋,气派不凡。自二层楼起,至第五层上,每层酒楼窗外,皆修有朱漆护栏,自一圈围成走廊,酒客凭拦而眺,远处的湖光山色尽收眼底,与酒同饮,酣畅淋漓。

这才是真正的古风旧貌啊!此刻,柳石基已坐在了二楼临窗的酒桌前。进门时,白龙已被酒家的伙计牵去后院喂料。

这回正是午后歇晌之时,因此酒楼只有三两顾客在那饮酒聊天,到也清闲自在。这时,一个小伙计殷勤地走上来,问石基想要点什么。

石基想了想道:“拿你们田家酒来小酌几杯,再来一笼肉包。”其实,他现在亦可辟谷,要这些吃食,完全是为了凭吊这古风酒家后世在现代的遗风。

一听这位客观居然知道这酒家自酿的小酒,伙计先是一愣,看此人面生,以前从不曾见过,他可以确定,这位官人从未来过古风酒家,焉能知晓我店的独门功夫酒?

虽然好奇,但他也不及询问,直至将客人要的东西取来,说了一声:“客官,您要的田家酒和小笼肉包。”说话同时,动作麻利地把吃食碗筷一一摆上,这才不经不慢地问道:“听客官刚才要酒时的口气,似乎对我们田家酒早有耳闻啊。”眼晴灵动,一看就知是个活跃性的八卦式人物。

自打一进门,石基就对这家酒楼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比之从前,每次去扬州古城那家酒馆,更是平添了不一样的亲切,象回到了故里。他之所以识得他们是本家,可从进门时,宽大的柜台上摆放的酒坛为凭。

坛盖大红裹绸是一样的鲜亮无比,坛上所镌“田家酒”仨字更是一成不变的工整,一丝不苟,字如其酒,不掺半点虚假,老实、忠厚。

现闻小伙计如此问他,便笑答:“田家自酿美酒,远近闻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原是句模棱两可的话,可在旁人听来,却十分地贴切入耳。

小伙计被赞自家的酒好,当是满心的欢喜,服务更是周到。正好此刻酒家无什它事,见柳石基为人豪爽正直,与他谈话甚是亲切,便毛邃自荐地把一些当地的新闻说于他听。

皇上要来扬州看琼花当属头一件特大新闻,话题自然而然地说到了重修那琼花观。因为小伙计并不认识琼花太守,也不知道面前这位客人的真实身份,而石基从不穿官服,都是以平常便服示人,所以把他当做普通的酒客,聊起话来自是无顾无忌,很是自由自在,这到暗合了石基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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