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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以老佛爷才要让知画进宫牵制陈家,晴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能让老佛爷如此费尽心思的去设计,那绝不是一般的小事。
“和嘉,知画我就交给你了,老佛爷晌午还要人伺候,我先回去看看,你们四处逛逛,可别回去晚了让老佛爷惦记。”晴儿马上又换上了那副千年不变的笑脸,好像刚才说话的不是她一样。
“好。”好你妹啊好!和嘉好歹也是个正经格格,什么时候轮到她一个领养的娃子来吩咐了?慈宁宫出来的了不起?有本事你先姓了爱新觉罗再来摆谱!
“和嘉,又让你见笑了。”晴儿一走知画就苦着脸对和嘉略带苍凉的笑道。
“呃,没有,我倒是想请你别见笑才对,进宫之前你肯定也想不到格格阿哥会做出这样的事?就算是我在宫中长大也没有听说过谁敢如此,身为格格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宫中的人并非都是如此,以后见得多了就会慢慢明白,唉,我真是无言以对了。”知画的修养好的没话说,和嘉想想自己碰到这种事的反应就无比佩服她,这个即将跳进火坑的女孩子和嘉还真想拉她一把,可是自己知道没有这个能力,也不会去插手。
“我都明白的,只是他们几个而已,与你无关,和嘉格格,虽然我是个女流之辈,可是父亲从小就教导我,莫以片面论全局的道理还是懂的,他们这样咄咄逼人无非是想让我去找父亲和老佛爷他们闹一场毁了婚,可这事情我确实做不得主,但凡有点希望,我也不愿意让五阿哥一看到我就像对着敌人一样,这样的一个人嫁过去我会幸福吗?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道其中利弊呢?”知画一脸无奈,她是为了陈家才嫁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选上自己,可她知道父亲这样坚持自有他的道理,来之前就被授意过的她已经早有了心理准备,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不会改变。
“谁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皇室看似风光,可真的生活在这里却不是那么容易,好啦,不说这些了,你是个准新娘,总想这些没的坏了心情,走,到我那里坐坐,不是要看画吗?我把新月也叫过去,咱们坐会儿慢慢看,外面太阳这么大,再转下去该中暑了。”和嘉是很同情她可是她还有更在意的一点,就是自己提到陈世倌时知画也愣了,那她一定也知道什么,从她嘴里套话要比从那些老狐狸嘴里抠字可来的容易,原谅她这时候还想着算计人,情非得已,谁让这件事是她提出来的碰巧她也很好奇呢?
知画是真的喜欢画,所以听和嘉说到这个就马上高兴的应了跟着她向永寿宫走去,说也奇怪,对于和嘉,知画一点防心也没有,明知道这个人不是那么简单,甚至比晴儿不差,可她却感觉的到,和嘉没有害人之心。
“格格,新月格格没在,说是去了克善小贝勒那里,要不要奴才再去请?”韦小宝这会儿变得出奇的乖,就像别的小太监一样,不嬉皮笑脸了,一本正经的低着头站在那里回话。
“不必了,你去叫木莲来,把她平时收起来的那些画都搬出来。”和嘉眨了眨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是韦小宝吗?不会是什么附身了?怎么这么老实?
“和嘉格格,你今天怎么会忽然问起了陈世倌的事?”知画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和嘉只是随口问问的,因为按她这个年纪,又是个足不出户的格格,根本不可能听到什么传言,更何况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连她都只是自己猜到了一些端倪。
“上次南巡,皇阿玛原是说要去海宁的,后来遇刺便直接回了京,可后来皇阿玛特地遣人有去了一趟,只为了祭拜陈世倌,所以我就很好奇,这个陈世倌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让皇阿玛如此重视,连祭拜也不能落下,正巧令尊也是海宁陈家,我就随口问了出来,你知道陈世倌吗?”和嘉正愁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知画便自己提到了这件事上,和嘉不知道是不是该偷笑啊!
“其实我知道的也只是一些皮毛,小时候听姐姐们说起过,陈世倌与我们家算得上世交,但是不是同宗就不知道了,那时候他常去我家,也时常在附中设宴请父亲过去,姐姐说陈世倌与父亲同朝为官都很受先帝爷器重,只是先帝爷对陈世倌家好像又与别的臣子不同,具体怎样他们也不知道。”确定和嘉并不是有一打听,知画也就放了心,不过有些事她还是不能说,那只能是秘密,不管真假。
木莲抱着一个小木盒从外面进来,里面装的都是和嘉画的画,因为和嘉有个毛病,自己的画从不会裱起来或者收起来,如果不是木莲帮她收着,那这些现在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化尘土了。
“格格,您要这些不会是又要扔了?奴婢给您收着也不用您费心,你何苦这样呢?”木莲嘟着嘴抱着木盒不愿意交给和嘉,她家格格不会又抽风?那她辛辛苦苦积攒的这些画岂不是要遭殃?
“什么宝贝呀我还天天打它的主意?快拿过来,知画姑娘要看,我保准连碰都不碰行了?”和嘉真是服了木莲,怎么就认定和嘉会把那些东西当废纸呢?其实她也很珍惜自己作品的,前提是精品。
木莲听和嘉这么说才松了口气,把盒子放到知画面前,小心翼翼的打开,好像真的是无价之宝一样,虽然和嘉不拿这些当回事,可她喜欢,没事儿还可以当成样子瞄了绣出来呢,别的宫里可没有这样的新奇样子!
知画被这主仆俩逗笑了,没想到和嘉宫里会是这样,对外人礼仪规矩一点不少,在自己宫里一点架子都不拿,对奴才们好像也没有传说中那么苛刻。
“都是些随手画的东西,比不得你这样从小就学的,让你看个笑话罢了。”和嘉看知画一张张的仔细看着自己的画倒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知画看到一幅画时忽然停住了,似乎想到了什么皱起了眉头,和嘉抬眼一看,原来是那天自己随手涂的几个人物肖像,知画为什么对这幅这么有兴趣呢?和嘉试探性的开口说道:“那是我萍水相逢的几个朋友。”
“你是说你认识他们?”知画显得有些激动,但是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有些大,红着脸把头低了下去。
“你也认识?”和嘉兴致比知画还高,这可是大发现,这几个人可都是红花会的当家,知画会有这样的反应显然是有些蹊跷,至少她是认识其中一两个的。
“这个人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知画指着其中一个人问道。
“陈家洛。”金手指喂!一指就指向了老大,陈家洛,难道知画认识的人是他?可是看知画的样子和嘉对自己原来的想法有了质疑,因为知画的表现不像是对一个就别的亲戚,她眼中流露这一种叫做思念的东西,目光柔和的像是要软化一切一样,这里面难道还有些不起眼的小秘密?
第 57 章
陈家洛,这个名字有多久没听人提起过了?知画听到和嘉说出这三个字后就神不附体一样的想着那些陈年旧事,那个曾经与自己两小无猜的人,他是不是还记得自己呢?因为想得太过入神连手上的力气也没有控制,一张画就这样被她攥的都皱了起来。
木莲心疼的想要出声却被和嘉一个眼神制止了,顺便又一个眼神甩了过来让她悄无声息的退出去,这时候和嘉要等知画自己回过神来,她已经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或许她应该设个专栏,就叫做说出你心里的故事。(喂喂,乃够了,这里是紫禁城不是电视台!)
“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知道手中觉得被指甲刺痛知画才惊觉自己有多失态,竟然这样不小心就走了神,手里的画已经破了,和嘉却一点也没有要开口叫自己的意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
“没关系,一幅画而已,只是这画里的人好像你也认识?能告诉我吗?”和嘉一点也不在意画,她在意的是知画为什么会对一个陈家洛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是陈世倌的儿子,从小便常随父亲去我家,那时候我还小,什么都不懂,常缠着他让他和我玩,因为几个姐姐都不喜欢我,我在家里经常都是一个人,他每次去我都很开心,可是后来他忽然很久都没有来,一直到我去问父亲才知道陈世倌去世了,自从那时候起,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没想到还能在你这里看到他的画像,所以一时想到了往事,就如此失态,真是不好意思。”都这样了,不说出点什么来以和嘉的敏感她一定会怀疑,可这是她心里埋了多年的秘密,要说出来给别人听知画还是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简单的讲了,他们确实就是这样,只不过其中故事,却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什么的,和嘉一边听着心里已经出现了各种画面,两个小娃娃,啊喂,这个很萌有木有!不对,和嘉拉回了自己飞出很远的反射弧,这个事情要看的面在另一边,以知画和陈家洛这种情况看,陈世倌和陈阁老这两只是经常来往的,而且会时不时的带着孩子去互相拜访,当时他们的官职上应该没有什么联系,那就是私交了?比亲戚走动的还勤,如果是好友那岂会陈世倌意思陈阁老就连他家都不登了呢?
“他前阵子还在京里,不知道现在走了没有,没想到你们从小就认识,真是巧啊!”和嘉看知画内疚的看着自己,赶紧把想事情的心思收了起来,这个留着以后慢慢想不急,现在还要从中她身上再套些出来呢!人家说八卦有益身心健康的,所以她也打算热衷的扒一下。
“他在京城?”知画眼里瞬间就亮了起来,陈家洛,原来他也在京城。
“知画,其实我是真的很好奇,常听他们说起陈世倌这个人,可他的儿子、亲戚却没有在朝为官的,陈家洛甚至,唉,为什么会如此呢?除了陈家洛他们家还有其他的孩子吗?”和嘉故意做出一脸惋惜的表情,好像陈家洛现在很不好一样,她就是小小的利用了一下人家一个少女的思君之心而已,当然前提是她理解的没错。
“陈家并非只他一子,我听爹娘说过,他们家算得上是香火旺盛的,你刚才说陈家洛怎么了?是不是他做了什么错事?还是他过的不好?”知画压抑着自己心里的激动,尽量平复情绪让自己对着和嘉能像原来一样。
“我和你说了这事儿你可别声张,若是别人知道了恐怕他小命难保,我念着他是个英雄,才放他一马,只是若他再做出什么事来,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和嘉神秘兮兮的看了看四周,把声音压得极低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知画被和嘉影响的整颗心都怦怦直跳,他到底做了什么事,竟然牵扯上性命?急忙点了点头让和嘉快说,她都快急死了。
“自从满人入关,民间就一直有前朝余党想借由各种理由光复汉室,他现在做的就是这个,上次扬州遇刺也是他们做的,嘘!”和嘉伸手捂住知画的嘴没有让她叫出来,说到这里她就惊讶成这样?如果让她知道陈家洛是他们的领头人那还不吓着她啊!和嘉适可而止的闭了嘴,等知画自己消化了这个消息冷静下来。
想不到他竟然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还好没有被人逮到,刺杀皇上死罪一条,而且他还是身在那种组织之中,那他现在不是恨死了满清朝廷?是为了什么?哪件事难道是真的?不,不会的,他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他家也是世代书香门第在朝为官多年,没理由做这种事的,知画还是不敢相信,这样大逆不道,这样危险,怎么会是小时候那个有些孱弱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