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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著方镜锋的全身,品尝著细腻的肌肤,粉红的胸前蓓蕾则被拉扯著,脆弱处的疼痛让方镜锋不自觉地挣扎起来,幸好他还尚保有理智,克制了力量,不然肯定会挣脱束缚。
方镜锋很享受男人带来的快感,他以前从不知道受虐会让他有感觉,被污辱能让他飘飘然,他以前是个正常人,但这只是以前。现在他被一个陌生男人鞭打著,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让他绷紧每一条肌肉,却快乐无比。
而男人则觉得方镜锋是他碰到过最划算的客人,完美的外表,大胆的配合,如果能有实质的性接触就太完美了,但人不能要求太多。
到点的铃声响了,施暴者与被虐者恢复成服务员和客人的关系,男人恢复了礼貌问道:“您还要续点吗?”
方镜锋摇了摇头,他明白自己需要什麽了,但这个男人并不是他所喜爱的类型,所以也不需要浪费更多时间了。
男人不无遗憾地解开绳索,取下那些不能放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工具,为他抹乾净身体,再拾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给他穿上。
方镜锋拒绝了穿衣,男人迷惑地望著他,以为客人要续点。
没想到方镜锋向男人勾勾手,等到男人走近时,突然掐住男人的脖子,刚才柔顺的羊羔转瞬变成致命的怪物。
男人拼命挣扎著,却掰不开那双如同铁钳一样的纤细手掌。他的眼睛突了出来,嘴里发出呵呵的叫声,想要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双脚在地上胡乱地蹬著,不一会儿就因缺氧变得软弱无力。
几分钟後,这个出卖肉体的人类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人世。
方镜锋打开窗户,外面是一个人工湖,依水而建的楼宇只是想增添风雅,却没想到成为弃尸的最好场所,一声小小水花溅起的声音代表著一个生命的消灭。
他不能冒险留下任何痕迹,如果是进这个店还有狡辩的馀地,但这个男人与他之间太过”亲密”。
他不慌不忙地穿起衣服打开门,结帐後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走出这幢小楼。至於这家店的老板是怎麽到处寻找失踪员工的,已经不在他所关心的范围内了。
方镜锋回到了卫星城中,继续戴上虚伪的面具游走在生机勃勃的人群中,处理一些他不感兴趣的事,在入睡前不断诅咒自己的命运,在梦里回忆著血腥痛苦的过去。一切在他眼里都是灰色的,没有黑也没有白。
偶尔晚上他会去地球上尝试一些娱乐,这些娱乐会在他的生命中不时绽出色彩豔丽的花朵,适格者的蓝血和人类的红血点染了乏味的夜晚,让他应该早已”死”去的生命不再发出腐败的臭味。
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然而,他仍然会从恶梦中惊醒。
方镜锋从不设定闹钟,他的生理时钟好像也消失了,有时候他会一直睡到下午,有时候又会在半夜突然醒来,这次是属於後者,他瞄见墙上的时间显示是三点三十五分。
幽暗的天花板上开始闪动画面和微弱的声音,这是房子前主人设置的,如果失眠的话就播放新闻或者电影,他搬进来後懒得去改,有时候半夜醒来,这些东西就会自动出现。
他回味著昨晚地球上的猎豔,这些经历会让他暂时“活”过来,对他来说这是带著血腥味的献祭。
他光顾过的店总会出现失踪人口,但他也总是成功离开。
只有一次,那家店的老板产生了怀疑,把他单独留了下来,可是又不敢得罪这位出手大方的富翁。反覆询问後还是相信了位彬彬有礼、言谈镇定的少年,相信他只不过是个受虐狂,和地球上其他几万人一样。
这位老板并不知道,就在二十分钟前,他白皙的手指轻易地扼断了一名员工的颈骨。
他偏爱扼死这种方法,乾净高效率,不用几秒就能结束一个生命。他甚至碰到过女性施虐者,虽然一开始饶有兴趣,但是女人在力量上不能让他满意,毕竟女人是无法强暴一个男人的,所以他在杀死这个女人时也特别马虎。
方镜锋相信他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适格者的基因,在他看来,当他在被虐待侵害时是人类,当他扼杀生命时则是适格者。适格者们不珍惜生命,只不过在卫星城里,他仍然是正直温和的年轻人。
新闻出现几个字吸引了方镜锋的注意力:罗马发生连环命案,多名性工作者被杀。
名单虽然有些出入,但大部分样貌都在他的记忆中有一席之地,他决定一段时间内不再去地球上进行猎豔活动。但他低估了自己对这种特殊活动的依赖,从那天过後一星期,他越来越焦躁,在任何地方都经常陷入呆滞状态,同事幸灾乐祸地盼望著他出错,莫萧歌也一再询问是不是最近发生什麽事了。
他清楚地听见自己完美伪装破裂的声音,人们会用厌恶鄙视的目光看过来,把他视作疯狂、恶心的怪物。
他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方镜锋决定再去地球上一趟,最後一次──然而就是这一次,终於出事了。
一开始他很满意,这个男人有著健美的体格与英俊的外表,不仅技巧熟练,也十分殷勤。
他沈醉其间,便忽略了殷勤背後的陷阱。当他察觉身体动不了时,才努力睁大眼睛,满眼朦胧地盯著眼前的人,他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发出模糊的声音:“怎麽……回……”
男人的脸靠近过来,本是英俊的脸带上几分猥琐,在他的脸上舔著,彷佛在品尝美味:“我已经好久没碰到你这样的上等货了。可惜你没选择最高等级的虐待,所以我只好自己来。放心好了,你只要尝过我的滋味就会乐不思蜀,再也看不上别人。”
他暗笑一声,夜路走多了,还是碰上鬼了。只可惜,这个男人碰上的是他,他是适格者,不是人类。
只不过几分钟,体内的麻药已经代谢完毕,身体也重新恢复了自由,他却没有急著挣脱绳索,而是摆出诱惑的姿势,想要看看男人接下来的招数。
令他没想到的是,接下来不是接吻或者强暴,而是直接插入他腹部的匕首。虽然适格者不会死亡,可是受到强烈创伤的情况下,他还是觉得头昏眼花,全身动弹不得。
匕首一直划过他的胸腹,蓝色的血液染满床单,男人惊喜异常的声音传入他昏沈沈的脑袋:“你是适格者?太好了,这样子我就可以一直用你。你不会死,不像其他人类,只不过稍微玩弄一下就变成一团无生命的肉块。而你,无论我做什麽,你都能体会。”
接著,沈重的石制烟灰缸砸了下来,方镜锋头破血流,神智不清,激动的男人掐住他的脖子,含情脉脉地道:“你们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我早就想有一个适格者奴隶,可是价钱太过高昂。我太幸运了,可以拥有你!”
感觉呼吸正在逐渐停止,方镜锋“死亡”前最後一个念头就是──以後要怎麽向上司交代?
方镜锋醒来时,眼前的景象告诉他,这绝对不是他的房间。装饰太豪华也太温柔,缺乏刚硬的线条,任何地方都被柔和的颜色所覆盖,像是在告诉房间里的人,这里很安全。
他的身下不是板床,而是柔软的床垫,身上穿著丝绸的黑色睡衣,大小合身,剪裁漂亮。
他从手工丝绣的薄被里坐起来,床是维多利亚时代的四柱公主床,四个边角的柱上挂著半透明的薄纱,柱子雕刻成繁复的艺术品,拥有流畅而优美的镂空。
那个男人……
他回忆失去意识前的场景,心中感觉大事不妙。但他人在这里,不可能会是因为那个男人,那个家夥没有这麽好心。
难道是被卫星城的人发现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方镜锋就一阵天旋地转,莫萧歌会怎麽看他?会不会用很厌恶的眼神把他当作垃圾?
他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泛白的关节显示出紧张。此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那不是他的手机。
方镜锋没有去接,手机不屈不挠地继续响著,大有他不接就不罢休的意思。
最後他屈服了,拿起黑色的小巧机器,按下接听键,低沈的男声顺著无线波传出来:“醒了?”
“如果不是知道我醒了,你怎麽会持续打而不挂断电话?”他注意到房间天花板四周的监视器,显然对方正在注视著他,“你是谁?”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成为我的奴隶,二、我把你的事捅给媒体。”
“我的事?”
“那个男人就在我手上,你选一,他的尸体明早会在海上被发现,选二,明早所有报纸的头版都会刊出他的访谈。”
“就算我选一你也罩不住我,我是卫星……”
还没等他说完,男人打断他道:“卫星城评议委员莫萧歌的机要秘书,对吗?”
“……你到底是谁?”方镜锋没察觉到他的声音里注入了烦躁,他讨厌这种脱离掌握之外的感觉。
“要嘛我是你的主人,要嘛我是你的敌人。这要看你的选择。”
“好像我没有更多的选择。”
“作为主人,给予奴隶希望是他的责任。那麽,做出选择吧。”
“我好像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需要你明确的讲出来,一,还是二?”
“一。”
“很好,过会儿我会详细跟你交代规矩,我希望你能够把每一条都详细的记住。”
电话挂断了,方镜锋看著黑色的机器,心里估量著对方的用意和身分。
能够详细说出他背景的人,这个世界上并不会太多,到底是谁?
他的疑问没有持续多久,男人就出现了,黑头发,普通的面容,这样一张脸在俊男美女如云的适格者社会中并不算出色,之所以方镜锋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男人适格者的身分,得缘於那双不同凡响的眼睛──暗红色。
人类的瞳孔绝不会出现这种颜色,不属於人类的、移植来的眼睛说明了这个男人的身分──初代适格者。
适格者的来历众所周知。
最开始,是几个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移植了外星生命体主要的一部分,眼睛、肢体、内脏、脑神经。他们拥有了不同的强大能力、无限的生命与强大的愈合力。
他们被称为初代适格者,现在全部成为了适格者国家的评议委员。
第二代适格者则没有这麽好的运气,外星生命体只有一个,他们只有移植初代适格者的身体一部分,力量相应减小了许多,而第三代,则只有移植第二代,以此类推。
到第五代移植以後,大部分人已经没有了力量,只是不老不死的怪物罢了。
初代适格者无一不是联盟的评议委员,可是他却想不出十九名评议委员中有红眼睛的。
就在他直愣愣盯著男人看时,低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原谅你作为我的新奴隶,却做出这种无礼的举动,这也是因为我作为主人没有对你进行良好的调教,所以这一次不会算进对你的惩罚中。”
无礼的举动?是说盯著他看吗?
方镜锋有种想笑的冲动,这个男人在说什麽?主人?他还真当自己是主人?
“你想怎麽样?强暴我?打我?”
“准确来说,让你成为我听话的奴隶。”
“所以说,怎麽样?你要怎麽做?”
男人连一根眉毛都没有动,他递给方镜锋一叠纸,那上面是以“契约”为开头的文件,长长的几十页纸上,详细规定了主人与奴隶的义务和责任。
方镜锋一页一页地翻过去,开始好奇订立这种契约人的想法,因为许多条款根本无法实行。
好像看出了方镜锋的疑问,男人平静地说道:“这上面条款的实行,得出於你的自愿。”
“自愿?有人自愿遵守这样的条款吗?自愿成为一个奴隶?”
“你不愿意?”
方镜锋没有回答这个反问,他的心中有种渴望在跃跃欲试,眼前这个沈稳的男人像是个甜蜜的陷阱,在引诱他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