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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从蛇祖前段时间传消息回来说,他这个冬天不回来了,狮祖就开始变得失落、不安、躁动,就像是因为离开了主人而暴躁不已的猫。当然,谁都知道“主人”是谁。
而最近,狮祖更是致力于打扰霍格沃茨的情侣和夫妻亲热,显然,今天他打扰到了德拉科和卢修斯身上。
“不管他回来没回来,今天晚上你一定要陪我喝酒。”狮祖开始耍无赖。
“让我把东西放回去,顺便和卢修斯说一声?”
“希丁克!帮德拉科·马尔福先生把东西放回房间去,顺便跟卢修斯·马尔福先生说一声,他陪我去喝酒了。”把东西朝小精灵怀里一塞,葛莱芬多很干脆的勾着德拉科的脖子,把人绑架走了。
德拉科还能怎么样?只能跟着去了……
德拉克还以为会是去葛莱芬多自己的房间里喝,但实际上他们去了那个波特曾经邀请德拉科去的小酒馆。现在这个时间,正是酒馆最热闹的时候。
葛莱芬多虽然是四巨头之一,学校的创始人和最高权力者之一,但是看到他进来,巫师们依旧只是喝自己的酒,说自己的话,没人从自己的事情上分心过来表示尊敬。
这地方只供应一种酒——大桶里的啤酒。葛莱芬多要了两杯,然后和德拉科坐到了角落里。
“我很久没和萨拉查分开这么长时间了。”德拉科以为他只要坐在这,看着葛莱芬多喝醉,然后这件事就OK了。他没想过葛莱芬多会和他说什么深层一些的感情问题,但只喝了两口,葛莱芬多就开始滔滔不绝了,“德拉科,你的祖先不是色鬼吧?”
“……”如果坐在对面的不是葛莱芬多,德拉科手里的啤酒已经泼上去,他自己的手套也紧跟着扔过去,要求和这家伙决斗了,“你不信任斯莱特林院长?”
“不!我当然信任他!”葛莱芬多大声的反驳,然后再次萎靡下来,“我就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德拉科看着葛莱芬多,实在难以理解,为什么传说中他会和斯莱特林吵架,把人气走,甚至让斯莱特林的后半生再也没有踏入霍格沃茨的领地,这也是一个难解之谜了——实际上有很多难解之谜,有的解开了,但有的德拉科觉得在他们离开之前是没办法找到答案了。
“或许也是因为你听你的帽子唱歌,听太多了。”德拉科故作轻松的开玩笑。
“那是艺术!”葛莱芬多果然立刻开始反击,“那是伟大的艺术!不过,萨拉查只要回来,我很愿意把帽子塞进衣柜底下。”
但是,偶尔那些答案会自己跳出来,比如现在——分院帽为什么总是对斯莱特林区别对待?因为斯莱特林的创始人总想把他塞进衣柜底下。这对于那么一个自恋的帽子来说,绝对是深仇大恨。
德拉科又陪着葛莱芬多坐了很久,他们俩都喝得不多,德拉科的啤酒看起来还是满的,葛莱芬多的那杯也只是下去了二分之一。葛莱芬多只是对着德拉科一个劲的表达着自己对于斯莱特林的思念之情,然后当酒馆里的人越来越少,直到只剩下他们俩之后,葛莱芬多终于决定离开,也终于决定放德拉科离开了。
德拉科回到房间,打开门之前他有点郁闷,因为卢修斯没去找他。打开门之后,所有的郁闷就都消失了,因为房间里亮着灯,卢修斯穿着白色的睡衣,坐在床头看书——他在等他。
德拉科立刻就走过去,坐在了床边。
“去洗澡。”卢修斯皱眉看着德拉科,毕竟从那么一个酒馆出来,德拉科身上不可避免的带上了浓重的酒味。
但德拉科没去,他躺倒,双手搂住了卢修斯的腰。
“干什么?”卢修斯放下书,戳了戳德拉科的肩膀。
“我们做吧,卢修斯。”
“嗯?”卢修斯怔了一下,“你说的做是指……”
“做到最后。”德拉科在卢修斯的腹部轻轻的蹭着,卢修斯喜欢这样,从他突然颤抖了一下,并且体温渐渐变热,就能确定这一点。
卢修斯确实喜欢,但他有些无法理解:“我以为,是葛莱芬多去向你寻求安慰了。”那么,为什么反而是你想通了?
“我只是觉得,时间到了,我们都变得平静了。”德拉科抬头,微笑着,那种渴望和独占依旧存在着,但是被更温柔无害的情感淹没住,“你知道的,我不想伤害你……”
“是的,我知道。”卢修斯抚摸着德拉科脸颊,他当然也知道,德拉科在等他真正的准备好,他自己也在不断调整着自己,曾经刻骨的愧疚和渴望,让德拉科坚持着直到把他复活,但是如果用同样的感情对待生活,德拉科害怕会束缚住卢修斯,让他窒息。
“那么,就来吧。”
卢修斯吻着德拉科的额头,然后顺着鼻梁朝下,一直到亲吻住德拉科的嘴唇,他也从坐在床头,变成了躺在床上,对着德拉科敞开他的身体……
四柱床的床帐,在黑夜里,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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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T。T嗯,药是换的,大夫按照我的情况走,而且还有一种重要口服液ORZ我以为那种口服液都会有点甜味,但这个药显然是例外,苦的要死
73、073离别
德拉科学会了赖床;从他和卢修斯第二次完完全全的结合后,而且他最喜欢的是拉着卢修斯一块赖床;两个人裹在厚厚的被子里,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尤其是在有大雪或者大风的早晨。在床帐和被子造成的黑暗世界里;听着实际上只是隔了一堵墙;但听起来却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大自然的声音;感受着紧贴着自己的温暖体温;那很快就会让德拉科再次入眠……
而对卢修斯来说,属于马尔福的自律的神经一直在拉扯着他们;所以德拉科新添的那个从最多把起床时间从六点延伸到七点半的赖床习惯;并不会让卢修斯觉得无法接受。相反;他也很喜欢这样——能够安静的感受对方的体温;聆听对方的心跳。
甚至有一段时间,卢修斯猜测,是不是德拉科察觉到了什么?因为他偶尔还是会从噩梦之中惊醒,而化为废墟的马尔福庄园、狰狞狂笑的伏地魔,还有摄魂怪飘来飘去的阿兹卡班,是噩梦中出现频率最多的主角。
那个时候,作为年长的一方,却要被年幼的搂在怀里安慰,可真是让卢修斯尴尬的一件事。
“在想什么?”德拉科没睁眼,但是现在他已经能从卢修斯肌肉的僵硬程度和他的呼吸频率上了解到卢修斯的情况,比如现在,德拉科清楚的感觉到卢修斯的放松实际上是因为他的走神。
“没想什么。”卢修斯拒绝回答。
动了动,德拉科把卢修斯抱的更紧,他不会逼迫卢修斯一定要坦白什么,彼此间的信任让他很清楚,卢修斯从来都只在有必要的或者无足轻重的事情上隐瞒,就像德拉科自己一样。所以,德拉科很清楚的知道,继续追问是问不出什么来的,他只是动了动,把脑袋从被子里拔出来一些,能和卢修斯对视。
“怎么了?”卢修斯问,在他被盯着看了两分钟,以至于全身发毛后。
“今天早晨一起洗澡怎么样?”
卢修斯笑了,挑着眉毛,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仿佛有光在他的灰色的瞳孔中流转:“只是洗澡?”
“不,洗澡只是前菜……”谁也没法在这样的笑容和眼神里无动于衷,德拉科立刻就觉得自己更热了,他伸手抚摸着卢修斯的嘴唇——只有在他们深吻之后这双唇才会变得略带血色,其他时间里,这双唇的颜色总是略带青色的白,但这并无损于卢修斯的魅力……
德拉科的手指指在卢修斯的唇上按揉了两下,粉色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德拉科白色的指尖,紧跟着那嘴唇包裹了上来,把德拉科的整根手指都含了进去,并在温暖的口腔中用灵巧的舌头把它弄得湿淋淋的。
德拉科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银色的唾液还连接在手指和嘴唇之间,并把卢修斯的嘴唇也弄得湿漉漉的。德拉科凑过去,他想做的是舔干净卢修斯的嘴唇,但他努力的结果貌似是让对方更湿……
最终,他们当然还是一起洗澡了,不过那不是前菜,那是饭后甜点。
坐在用魔法改造的按摩浴缸里,德拉科靠着浴缸,卢修斯靠着德拉科。所以,卢修斯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有什么硬起来的东西紧贴着他,而德拉科搂在他腰部的沉稳手臂,也让卢修斯知道,德拉科现在完全有那个体力和精力再来一发。
“为什么不继续呢?”卢修斯摸着德拉科的手背,并没有调情的意思,他的提问只是出于好奇。因为这不是第一次德拉科做了两次,最多三次之后就停下来,不是因为德拉科力不从心,而是他就是让自己的停下来。而且他们也不是每天晚上都会做,每次和每次之间最少间隔两天,同样不是德拉科不想,他只是不做而已。
可德拉科只有二十二,不,现在二十三岁,他应该是个只知道横冲猛撞的年轻人,尤其卢修斯很确定,德拉科或许看过不少理论书籍,但他的实际经验很少。他不太理解德拉科为什么会硬是强迫自己表现得像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
“不继续?”德拉科愣一下,他赖床的毛病有延伸到赖浴缸的趋势——虽然实际上本质都是赖卢修斯——所以刚才他打了个小盹,卢修斯提问的时候他的大脑还有短暂的反应不过来。
“对,不继续……”卢修斯的手在水下撩拨了一下,顿时让德拉科完全精神了起来,从各个方面上来看~
“因为这样更好。”德拉科别扭的扭动了两□体,但他还是忍住了,“快乐是要让双方都享受到,而不是让一方当做发泄的途径,又成为了另外一方的负担。”
德拉科的手在卢修斯的大腿上抚摸,带着点情#欲,但更多的是为了让他放松。让卢修斯重新回到人间的魔法强大无比,德拉科的感情也无比纯粹和坚定,但他们毕竟是巫师,不是神。卢修斯无血色的嘴唇和指甲,他总是冰冷的手脚就是证明,即使他的其他方面一直都是健康的。
但德拉科一直都提醒着自己,卢修斯得来不易的第二次生命,不容挥霍,只应被珍惜与保护。
“我没那么脆弱。”这样的回答让卢修斯有些高兴,但还有窘迫和抗议,毕竟他才是年长的那个,而且他也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并且也在很多事上证明了这一点——很显然,卢修斯已经不是刚刚复活时那个缺乏自信和虚弱的他了。
“那么你满足吗?”德拉科在卢修斯的耳边问着,同时舔着他的耳垂。
卢修斯因为德拉科的动作而颤抖了一下,他当然很满足,并且舒适。毕竟虽然榨干彼此最后一滴体#液那样的爱也不错,但只限于偶尔的品尝。现在这样结束之后汗湿的两个人紧贴在一起惬意、慵懒的享受余韵,还有体力和精神作弄一下彼此,确实是他最喜欢的。
卢修斯捏了一下德拉科抱住自己的手,带着一片水声从浴缸里站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裹上了浴袍。
德拉科在卢修斯背后无声的笑,毕竟,看着卢修斯因为害羞而逃跑可绝对是新鲜的事情。
这愉快完美的冬天,如果一定要找点什么词来形容,那就是——完美的蜜月……
幸福,惬意,不需要担心什么,甚至面对偶尔来找他谈谈心事的救世主,德拉科也能亲切以对。这倒是真的让救世主的关系和他拉近了不少,两个人已经再次互相称呼对方的名了。
然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窗外一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