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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方平:“找的不是。”
主任:“……”
凌方平:“主任呢?”
主任推了推眼镜:“就是主任。”
凌方平:“……姚海山呢?”
凌方平这才知道姚海山早已是副院长,溜达到副院长办公室,却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谈话声,其中一个声音熟悉到令发指。
凌方平推门的手被无形的力量按了暂停键,只听谭泽尧说:“器官离开体48小时就不能再移植,是个医生,这一点也不明白么?”
声音不大,但凌方平耳力好又受过特殊训练,一个字都没听漏。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说:“劝过了。可是……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前一句愤懑满满,后一句却充满了无奈和无力。应该是姚海山。
谭泽尧静了一瞬:“算了,这笔交易先就这样。收货方协调好了么?”
姚海山:“协调好了。放心。那天……”
凌方平眯了眯眼。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谭泽尧参与了器官贩卖?他是不是已经知道姚海山19楼做的是什么?他咚咚擂了两声门,谈话骤止。
门开了,一把枪迅速顶凌方平额上。
谭泽尧看到门外的显然吃了一惊,想把枪收回去,却被凌方平按住了:“不是不会用枪么?骗的?想杀灭口?开枪啊!”
凌方平脸上的表情很冷。谭泽尧很少见到他这样的表情,心里无端就有些慌了。姚海山迟疑道:“他……”谭泽尧不耐烦道:“不用管!也不要跟任何多嘴!否则小心女儿!”心中迅速镇定下来。
凌方平手握得很紧,谭泽尧收不回枪,索性松了手:“怎么来了?”
枪凌方平手中掉了个个儿,顶谭泽尧胸前,步步紧逼:“如果来的不是,扳机是不是就扣下去了?”
没等谭泽尧反驳,凌方平继续道:“命心中,究竟有多渺小多不值钱?”他想起早晨聂承钧说过的那句:“都是会变的。”是真的么?那个温柔的善良的偶尔强势的谭泽尧,真的已经变了么?
谭泽尧突然伸手握住枪,拇指压他的食指上,扳机上一扣。凌方平吓得心脏都要停了。谭泽尧瞒着他做了这样的事情,他虽然恨愤怒很伤心,却从没想要他死。他受过很严格的训练,枪口顶着的地方,刚好是心脏,不会偏一分一毫。
清脆的机簧声响过,谭泽尧仍旧对面朝他微笑。枪里没有子弹。他早该掂出来了,枪里没有子弹。但是刚才那一瞬间,他愤怒得失去了理智。
趁着凌方平发呆,谭泽尧强势地揽住他的肩膀:“走,跟回家!”
凌方平虽然不复从前那样风一吹就倒,体力跟谭泽尧还是有差距。所以被谭泽尧强行塞进车里,带回了家。一路上气氛都很沉闷。
屋里还跟他离开前一样。窗明几净,茶几上摆着他喜欢的水果,玻璃上贴着过年时候的窗花,已经微微脱色。谭泽尧把一杯白开水放他面前:“白酒,敢喝不?”仍然是这样玩世不恭仿佛逗小孩子的语气。
但却有什么不一样了。
凌方平没有碰那杯水:“那时候说去和朋友商量做生意,其实早黑道混了。”肯定句。
谭泽尧没有反驳:“是。”
凌方平道:“和姚海山,贩卖器官?”
谭泽尧似乎想说什么,却突然蹙了蹙眉,仍然吐出那冷硬的一个字:“是。”
门外有隐约的脚步声,凌方平端起水杯抿了一口:“门外的兄弟们,是叫来的吧?要灭口?”
“不至于灭口,但是——”谭泽尧勾起一边唇角微笑了一下,“必须成为的!绝不会出卖的!”
一粒药被强行塞进凌方平嘴里,捏着喉咙迫他咽了下去。凌方平蓦然觉得血都冷了,一起住了一年,那样亲密的关系都有了,他竟然没有看透,他是这样的!
凌方平冷冷道:“给吃了什么?”
“毒药,”谭泽尧搂着他笑道,“不过放心。只要每个月服用解药,就不会致命。”
悲哀,悲哀到心如死灰。本来以为堂堂特种兵魂穿到一怀孕小孩儿身上已经够他妈倒霉了,但是跟目前的状况比起来,那根本不算什么。前不久凌方平刚刚搞明白自己的心,下定决心如果这一遭不死,就回去。谭泽尧、他和贝贝三个,平平淡淡地过活,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
真他妈可笑!瞧瞧他看上的是个啥!想到这里凌方平突然笑了:“行,这下同病相怜了。该满意了。”
谭泽尧:“……”
突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谭泽尧去拉开了门。聂承钧摇着扇子踱进来,笑道:“还真下得去手?”
谭泽尧亦笑道:“哟,聂少的脸怎么了?撞电线杆上了?”
聂承钧瞥了凌方平一眼,咬牙笑道:“可不是么?好漂亮一根电线杆!”
“聂少难道爱上那根电线杆了?想娶回家去供着?”
“倒是想来着,可惜那根电线杆早已名杆有主。”
电线杆:“……”
谭泽尧和聂承钧打了会儿太极就急着把哄走,聂承钧也无意久留,但走之前把门外等着的小弟们喊进来,将谭泽尧冰箱里的冰糕冷饮等等洗劫一空。
谭泽尧重重地把门碰上:“快走!不送!”回来倒沙发上:“终于清静了。”
“贝贝呢?”凌方平问。
“吴子成那里,或者……杜阮宁那里。”
凌方平闻言没再多问,只道:“现……可以告诉真相了吧?”毒药果然是好东西,可解任何“不信症”,施者受者两省心。
“什么?”
“钱明,为什么会被抓,关哪里,现如何……还有,19楼的实验室究竟是做什么的?”
谭泽尧道:“钱明被关19楼的实验室,具体情况也不清楚。谭渊收买了几位化学和医学专家,19楼从事特殊药剂和新型毒品研究,姚海山只是打下手的,他说……实验室正研究一种精神控制系的药剂。”
凌方平皱眉缓缓道:“他们想控制钱明?”
“的宝贝儿果然聪明!”
凌方平无语。
谭泽尧突然来了一句:“今天是生日。”
凌方平:“所以?”他已经没工夫纠结此话题与上文无关这种问题了。
谭泽尧笑嘻嘻地把搂进自己怀里:“本来没打算告诉,不想破费。但今天既然来了,要求礼物。”
“礼物?”
谭泽尧把凌方平沙发上放倒,整个都压他身上:“让吃……”
凌方平冷笑:“吃?”
“吃口奶吧。”
凌方平:“!!!”一拳轰谭泽尧鼻子上,瞬间鼻血长流。
谭泽尧刚捂住鼻子,腹部又挨了狠狠一下。凌方平悬空的左膝用尽全力顶过去,趁着谭泽尧吃痛松劲儿,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右手和左脚。别逼使用最后一步。”
谭泽尧捂着鼻子弯着腰缩沙发上模糊不清地抱怨:“银价好不永意过个生日。”
凌方平冷笑:“所以给个终身难忘的礼物呀。别忘了,这礼物的名字叫痛快。痛快。”
去卫生间洗了把脸,谭泽尧捏着一张纸丢他面前:“喏,这是谭渊、聂汉年与常高峰半月内的不完全行程表。定好行动时间了先跟说一声,不要冒失。”
凌方平捏着那张纸,冷冷道:“凭什么相信?”
谭泽尧突然伸手捏住他的鼻子来回摇晃:“说宝贝儿,是什么样的还不清楚么?真他妈怀疑了?!”
凌方平拍开他的手,谭泽尧锲而不舍地捏上去:“质疑老子的RP!竟敢质疑老子的RP!凌方平同志,犯下了严重的阶级错误,需要向党和民严重检讨。”
“下毒果然是他妈好RP!”
谭泽尧闻言爆笑:“凌方平同志太他妈天真了哈哈哈,那明明只是一颗巧克力豆。”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最早去年12月份写了五章,忙于论文放下了,一月份闲下来,半个月只写了两章。于是存稿的打算被否决了,发出来是为了逼我自己写,一个月里写得好累好累,尤其是攒三章的时候,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了。最近写文总是来回来回地删。随便写也是不负责任。所以不敢保证更新了,也没力气再卖萌神马的。但是一定会写完,一定会有新文。蜗牛写文也是在慢慢摸索中,各种不如人意,抱歉。掉收藏神马的也不会再纠结了,都是因为我写得不够好。但我相信会越来越好。浪费大家流量不好意思。以后作者有话说不会再那么多废话了orz
37生死抉择(十七)
谭泽尧从兜里掏出一包巧克力豆;扔给凌方平:“给买的。”
凌方平:“……”透明包装袋里五颜六色的扁圆豆子;很容易让回忆起童年。凌方平倒了一颗出来,扔进嘴里,突然觉得自己很没面子。是了,那时候聂承钧门外;只要稍微有点儿脑筋就能明白谭泽尧是帮他洗清嫌疑;可是那时候他愤怒伤心失望到不能静心思考。真他妈爱上这个了么?
谭泽尧一旁盯着凌方平看;越看越爱。那小孩儿耳根慢慢浮上一抹飞红;谭泽尧忍不住伸指他耳后轻轻一抚,被凌方平条件反射地打开:“别逼用右脚!”
谭泽尧被打开的手极快地他腰上摸了两把:“摸一下又不会坏。”
谭泽尧的手抚腰上过电一样,凌方平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力气又被抽得一丝不剩。谭泽尧显然发觉了手底身体的变化,嘿嘿笑道:“的身体比嘴巴更诚实哟。”
“滚!”凌方平色厉内荏地转换话题;“给老子注意些,那些事情别陷得太深了。到时候把自己搭进去了,老子不会去探监的!”
谭泽尧一面继续上下其手一面笑道:“宝贝儿这是关心?”
凌方平可悲地发现自己起了反应,恼羞成怒:“折腾很好玩儿么?”
谭泽尧听那小孩儿声音都快有了哭音儿,终于不情愿地停手:“做。爱,做。爱,不做怎么表现对的爱呢?宝贝儿~”
“停停停,”凌方平忙不迭地收拾自己一身鸡皮疙瘩,“先说正事儿。那封凌晨一点狗……”凌方平一想到那神经病一样的做法就不由嘴角抽搐:“……狗叼来的信是写的?”
“是啊,”谭泽尧十分得意,“很有氛围吧?有没有地下党接头的感觉?”
凌方平冷冷甩过去一句:“字真难看!”
“……”谭泽尧挫败道,“老子是用左手写的!”
凌方平:“这说明是个左撇子?”
默了一瞬,谭泽尧干脆直接转换话题:“宝贝儿,晚饭吃什么?”
谭泽尧牌的红烧肉醋鱼排骨青椒肉丝地三鲜皮蛋瘦肉粥飞速脑子里过了一遍,发现……哪样都很想吃。凌方平仰头望青天,要征服男的心,先征服男的胃,古诚不欺(古:喂,别陷害!)。心什么的虽然尚未沦陷(不要嘴硬),胃已经早早竖起了降旗。
为了拯救自己沦陷的胃,凌方平道:“去吴子成那里蹭饭好了,省事。”
“今天怎么这么贴心?”谭泽尧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想贝贝了吧?”
被说中心事的凌方平面无表情地整了整衣服,径直走出门去:“快点儿!磨磨蹭蹭做什么?”
吴子成的家别墅区边缘,是一栋小二层楼,连着一个十几平方米的院子。今年年初刚刚购置的,凌方平还是第一次来。
刚进门,凌方平就被一只大白狗猛扑一记,后退一步踩谭泽尧脚丫子上。若非它还是一只半大狗,凭它高速奔跑的猛烈冲力,恐怕能把凌方平直接拍地下。
谭泽尧龇牙咧嘴地调笑:“看,大白跟多亲!根据同类相亲原则,俩莫非是一个物种?”
吴子成顺口接道:“根据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原则,这一定是一只母狗。”
凌方平:“滚!”
这样的威胁对谭泽尧毫无作用,谭泽尧亲热地揽着凌方平肩膀往屋里走:“买的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