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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安济军不知为何对安澜是否就职极为上心;时常追问他在公司的工作情况。尽管好几次都被安澜小心翼翼的搪塞过去;但一直避而不谈终究不能长久。而且整日在公司无所事事也不是个事;于是安澜和安源灏经过商量,决定弄假成真,真正上岗。
考虑到安澜大学时念的是警校,所学的东西基本不适用,所以安源灏决定先让他接触一些简单的助理日常工作,待完全适应后再慢慢涉及更为复杂的东西。可令安源灏没想到的是,安澜的学习能力极强,短时间内便可以独立胜任他所安排的所有工作,而且他在工作中所展现出来的能力就连安源灏的其他助理也都望尘莫及。
按理安澜有这般表现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安源灏却大感异常。要知道他的助理全是经过层层筛选,由他亲自培养出来的,远不是一般的总裁助理可比,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在公司里任何部门担任要职,现在作为初学者安澜却将他们全部比下去了,这让安源灏不得不产生一个疑问?是安澜太过于妖孽,还是他的那些助理全是庸才。
当然安源灏绝不认为自己悉心栽培是群酒囊饭袋,而对于安澜,安源灏承认小孩儿才智过人,有着和他相同的血统注定天赋异禀,可即便两者均达逆天的程度也绝不可能让一个没有任何基础的初学者在两个月内超过身经百战的精英,要知道经验这一块的差距若是没有足够的时间阅历是弥补不了的。
安源灏起初察觉到异常时,曾留心观察过安澜,发现他在处理某些较为棘手的工作时所表现出来的手法一点没有初学者的生涩,反倒是经验丰富的熟手。这一不寻常的表现让安源灏不由的疑惑重重。那晚同床共枕过后,安源灏猜测安澜身上有秘密,而他此时的这些不寻常表现也一定和那个秘密有关,显然安澜不会乖乖的主动告诉他。思考良久后,安源灏最终决定相信安澜,如同在安济军和他之间,安澜选择无条件相信他一般。不过,倘若安澜辜负了这份信任,那么他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这天,下属部门送来一些需要批阅的文件,其中有一单数额较大的交易需要有人监督进行,在考虑人选的时候安源灏不由的想到了安澜。前阵子的闲暇之余,他和安澜就公司目前的状况讨论了一番,小孩儿在公司运作的某些方面有着独特见解,所以他打算让他历练一下。平日安源灏找人只需要让秘书直接通知对方来他的办公室即可,但这一次安源灏略作思索决定亲自去找安澜,而在此之前安源灏先拿起话筒给秘书打了一个电话。
当安源灏带着文件来到安澜的办公室时,发现小孩儿正靠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眼中尽是一片落寞之色。
“你在看什么?”安源灏问道,安澜从未显露过这种惆怅的表情,让他心里有些不安。
“没什么,只是一些风景而已,总裁有什么吩咐吗?”安澜转过头,安源灏非必要不会主动上门。
“安氏此次与凯欣集团的交易,我想让你负责监督,这是相关文件,希望你尽快熟悉资料。”安源灏说道。
“凯欣集团?据我所知我们与他们的每一笔交易数额都相当大,总裁让我担此大任,就不怕我搞砸吗?“安澜说道。
“我相信我的助理的能力。”安源灏一语双关,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即便他判断失误,解决一颗潜伏炸弹所需花费的费用也远大于此次生意的成本。
“那你把文件放桌上吧,我一会儿会看的。”安澜苦笑一声,其实他很清楚在公司里他最应该做的便是韬光养晦,但长久以来的对待工作的习惯让他无法敷衍了事。而且他觉得在安源灏面前无论他怎么隐藏都会露出破绽,与其事后遮掩,不如直接面对。
到底谁才是总裁?安源灏觉得有些无奈,将文件随手放下,然后来到小孩儿身边。他来这里当然是有目的的,送文件只是顺便。
“刚才在想什么?”安源灏伸手将安澜的身体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
“在想那只老狐狸,精心策划了这么久却迟迟不肯行动,究竟是因为有所顾虑还是他知道我们联合起来耍他的事?”安澜说道。他一直以为当他进入公司后,安济军就会给他下一步的指令,没想到两个月过去了,除了日常对安源灏行程的询问,其他的便什么也没有。
“按你所说这段时间他对你的态度并无任何改变,应该是有所顾忌吧。依照他的小心谨慎,若非十足的把握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安源灏说道,夺权这种事,不成功变成仁,换作他也是一样,更何况安济军目前还处于弱势的一方。
“他可真沉得住气。”安澜冷冷的说。
“他已经隐忍了那么多年,还在乎最后的一点时间吗?”安源灏说道,“我倒是没想到你会为他急成这样?”
“或许吧。”安澜说道,他不否认他很急。因为只有解决掉安济军,他和安源灏的交易才算完成,对自由的渴望自然让他迫不及待。
“你最好不要胡思乱想。”安源灏似乎看出了安澜想表达的意思,心里生出一丝莫名的烦躁。
“你觉得还有什么值得他顾虑的呢?”安澜问道。
“问题很可能出在你身上,至少你还没能让他完全信任你,所以他无法实施下一步计划。”安源灏说道。从安济军对安澜的安排便知道,安澜在他的计划里的重要程度,只是人心难测,即便安澜再三表示愿意听从吩咐,安济军也无法完全信任于他。
“有关你的动向我可是如实向他报告了,这样还不够吗?”安澜皱着眉头。两人都知道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所以在安源灏的授意下,安澜提供给安济军的情报完全没有半点虚假。没想到即便如此也没能让狡猾的安济军完全相信他。
“也许安济军认为你提供的不过是寻常消息,对他而言没什么价值,所以一时半会儿不能作出判断。”安源灏分析道。
“那还要怎么表示衷心才可以,难不成要把我手中的5%交给他?你同意吗?”安澜冷笑着说。他到公司就职的第二天,安源灏便召开了股东大会,并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律师办理了股权转让书。在签署协议的时候,安澜觉得安济军一直盯着他若有所思。他以为安济军会向他要这5%,但奇怪的是直到现在安济军半个字也对向他提过。
“你若想功亏一篑,那就向他提吧,我没意见。”安源灏说道。安济军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相信天上有掉馅饼的好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到底要怎么做,一直等下去吗?”安澜只觉得心烦意乱,其实他也知道用转让股份骗取安济军的信任这一方法无疑是自毁前程,只是一时心急才会口无遮拦。继续等,对安源灏而言自然乐见其成,但对安澜则是一种束缚。
“不用担心,要让他相信你还有一个办法。”安源灏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慢慢靠近安澜说道。
“什么办法?”安澜问道,此刻他注意力全在如何取得安济军的信任上,并未留意道安源灏的这些小动作。
“安济军一直不遗余力的抹黑我,试图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道理其实很简单,我是你在安家最大的倚仗。若是没有我,即便你手中有那5%也无法在安家立足。若是你与我不和,唯一的出路只能是投靠安济军。所以只要你现在和他公开决裂,那只老狐狸即使再狡猾,也不会怀疑你了。”安源灏说道。
“但这样一来你还会把我留在身边吗?安济军处心积虑让我留下,这一定和他要实施的计划有关。”安澜皱着眉头,他不是没想过,一旦离开安源灏,他还有让安济军利用的价值吗?
“当然会,而且让我们决裂的理由还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安源灏说完,脸上邪魅的一笑,突然上前抓住安澜的两只胳膊,然后对着他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老炮灰存在的意义就是当两人感情的催化剂,嘿嘿!
第四十六章
“唔……”从来没想过安源灏会搞这一出,安澜一时不防被他得了逞。尽管他很快反应过来开始使劲挣扎;但两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安澜用尽力气也无法挣脱,只得拼命拉扯着安源灏的衣服试图能让这只荷尔蒙突然旺盛的qin兽快点清醒过来。
然而事与愿违,安源灏似乎食髓知味一般;迟迟不肯放开。一时间口中全是安源灏的气息,安澜只觉得呼吸变得有些困难,头晕目眩的感觉让他的抵抗愈发显得弱势。
察觉到安澜的逐渐妥协,安源灏得意的笑了;准备乘此良机更进一步。而当他的舌头正要破开安澜最后的防御直捣黄龙时;冷不防瞅见小孩儿原本飘忽的眼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冰冷异常;超高的警觉性让他果断选择撤离。饶是如此终究还是慢了半拍;安澜狠狠咬上他的唇角;顿时皮破血流。
“真不可爱。”安源灏嘟囔着放开安澜,并且迅速退到安全区域。心里对自己的弄巧成拙懊悔不已。
安澜狠狠瞪着安源灏,嘴角还带着一缕血丝,刚才正当他快要沉溺其中时,突然感到一个柔软的东西碰触到自己的牙关,安源灏不知收敛,反而得寸进尺的行为让他瞬间清醒。既然挣脱不了,索性以退为进。尽管吃了点小亏,但收效可喜,这一招不仅让自己摆脱了钳制,而且嘴里泛起的一丝血腥味也告诉他对方同样为此付出了一点代价。
“安源灏!”安澜咬牙切齿的叫道,两世加起来这还是头一遭被人占了便宜,即便对方有着绝对正当的理由,也难以让他消去心头之火。
“不就是一个吻,你至于么?再说我也是在帮你。”安源灏毫不在意的说道,他承认刚才的举动是即兴而为,没料到小孩儿的反应会这么大。
“你无耻。”前世由于夏旭东不喜欢从他嘴里听到污秽的词,所以尽管常年在三教九流之徒中混迹,安澜愣是没学会一句脏话,搜肠刮肚只能想出这么个词。
看着一脸羞愤的安澜,安源灏暗自舔了一下破皮的唇角,伴随着微微刺痛,铁锈的味道瞬间在整个口腔中弥漫,刺激着主导兴奋的神经中枢。如果说之前只是为着部分利用价值和一点兴趣暂时将安澜留在身边,那么此刻他可以确信小孩儿已经让他产生了征服之心。
“我无耻?可是刚才你一开始不也挺享受的么?”安源灏冷笑一声。他并不介意和小孩儿在办公室里来一出限制级高H戏,此时此刻他特别想看小孩儿在他身下动情的模样,那将又会是何种诱人的情景。不过安源灏并非好色之徒,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所以即便浮想联翩,却丝毫没有行动。以后机会多的是,一时忍耐算得了什么,安源灏盯着安澜的眼神愈发意味深长。
“安源灏,你找死!”前世的经历,让安澜不可能对安源灏的行为无动于衷,被一语道破难堪之事,而对方的露骨眼神又让他感到毛骨悚然,安澜心中顿时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惊慌。于是他恼羞成怒,直接向安源灏挥起了拳头。
“一点小事就炸毛,真没意思。”安源灏轻松接住安澜的拳头,撇撇嘴。其实他原想挨一拳,一是让小孩儿消消气,二是让他们之间的决裂更为逼真。但略微一思索,觉得不能白白吃亏便宜了那只老狐狸,所以只能让小孩儿受些委屈了,当然他以后会好好补偿的。安源灏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嘴角不由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安澜看见安源灏露出如此欠扁的笑容,不由怒火中烧,第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