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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水雾蒙蒙的眼睛微微一眨就落下一颗晶莹的泪滴,却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口腔里呼吸转换的困难。
十五年来第一次被深吻的树里无力地被流川枫揽在怀里,一双小手攀在流川枫的肩头,小舌被反复地勾勒*,饶是树里这样有定力的也败下阵来,只能呜咽着轻哼,希望流川枫能良心发现赶快放过她。
像是听到了树里的祈求,流川枫缓缓地退开,却在看见树里嫣红的双唇间残留的银丝时,眼神微黯。如果不是知道树里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这样撩人的景象,作为一个男人,流川枫几乎会忍不住扑上去狠狠再吻一次。
得到喘息机会的树里急喘几声,滚烫的脸颊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红得不成样子,上下唇微微一碰,微微的刺痛感提醒着树里之前被怎样的“疼爱”过。
恼怒地抬起头瞪视着流川枫,可是水雾迷蒙的眼睛却视线模糊,像是脸上蒸腾出的热气都一下子扑上了眼帘。
流川枫揽着树里的手微微一紧,眼前树里那双漆黑的眼睛水雾迷蒙,与其说是在瞪他,不如说是在“勾引”他。嫣红的脸颊,红肿的双唇和泛着水汽的眼睛,以及起伏不定的喘息,无一处不透着春意。克制着心里的躁动,流川枫在树里喘息刚定之际,轻轻地啄了一下树里的唇瓣。
迎上树里的目光,流川枫一脸坦然地说:“消完毒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嗯,老纸才不会说,这一章码了近三个小时。。。。。
果然流川哥哥一禽兽,老纸就各种卡文不解释。。。。PS:吻戏尊的好难码,重点是,舌吻神马的绝壁是老纸的死穴啊死穴。。。。求流川哥哥不要禽兽了!!!(啪——)
(抱头逃窜)放下乃们手里的公鸡!!!老纸只是开玩笑的。。。不要这样咩,看在流川哥哥难得V5一次的份儿上,嘤嘤嘤,乃们都是坏银!!!
插花君耸肩摊手一脸无奈:所以就说了,浑身散发着【受】的气息的四爷你就不要总是伪装成一个【攻】了,好咩?!会被大家无情吐槽啦!
四爷掩面泪奔:原来大家是这样想我的。。。。我我我……我下一章找个小萌物治愈自己去!
插花君挑眉:小萌物?!求解释!!!
四爷得瑟地哼哼:哼,不嚼着这样成长灰常的缓慢咩,老纸要给流川兄妹打激素,让时光飞速向前,快点长大快点吃干抹净生个娃娃……好吧,那个。。。近亲相X的问题暂时延后,不要问老纸亲兄妹伪兄妹的问题,这属于世界绝壁大疑题,不到最后老纸是不会揭秘的!!!
插花君叹息:傲娇四爷可无视!就酱紫。。。下一章去找小萌物吧,既然是小萌物神马的,嗯哼,就不要让它落在四爷手里了,咱们私吞吧~!
、63流川妹妹,治愈系小萌物(请妥善领养)
“树里;你在想什么呢?已经下课了!”
正沉浸在书里的树里闻声抬头,柔顺的长发顺着圆润的肩头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澄澈漆黑的眼睛微微弯起;树里弯了弯唇;对大步走来的爽朗少女轻轻一笑。“斋贺,我以为你先走了。”
“怎么可能!”一边说着;斋贺弥月一边伸手拿过树里桌上摊开的厚重的书本,随意地翻看了几页之后,斋贺弥月咂了咂嘴;“我还真的是难以理解你到底为什么会喜欢看这种书。”指着装帧精美的书页内侧那一行行花体英文;斋贺弥月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幸好当初没有听你的蛊惑;要是让我看这个,保准第二天就直接挺尸了!”
轻笑着捶打了一下斋贺弥月的手臂;树里笑意温和地反驳:“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
耸了耸肩,斋贺弥月连忙打住树里微启的唇瓣,心有戚戚焉地告饶道:“求你了亲爱的,别再说我有天份了,我真的真的对这个不感兴趣。”手里捧着厚重的书本,可是斋贺弥月的笑容却爽朗如朝阳,嘴上说着讨饶的话,然而一双褐色的大眼睛里却是藏不住的笑意,“呐,表演系什么的,我没有兴趣。不过,如果是树里你的演出,我一定每场必到!”
好笑地摇了摇头,树里提起书包和斋贺弥月并肩走在校园里。
晚风轻拂,尚带着几分午后的暖意,与西沉的落日一道染着橘色的光芒落在人的周身,说不出的自在惬意。树里和斋贺弥月并肩走着,偶尔小声交谈几句又沉默下来,可是彼此间的气氛却又温馨可亲。间或有几个穿着制服的新生经过她们身边时,会自觉地慢下脚步,恭敬礼貌向她们打招呼。
再一次点头微笑着挥送走一个腼腆的女孩之后,树里侧头看向笑容爽朗的斋贺弥月,“你的魅力与日俱增呢,斋贺大人。”
闻言,斋贺弥月淡淡地收回正和学妹轻挥的手,撇了撇嘴看向笑意温软的树里,褐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又迅速湮灭。只是勾了勾唇,有些无奈地叹息道:“没办法啊,站在表演系高材生身边,我还是需要一些资本的!”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在周围人惊羡崇拜的目光里,走进宿舍楼。
我是知道大家看不懂这一章开头特来解释的分界线
“斋贺宿舍长,有您的电话。”
“唔?”随意地擦了擦还在滴水的短发,斋贺弥月对站在门外不敢进来的腼腆的女孩子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谢谢你了。”
坐在书桌边的树里回头看了一眼脸颊通红手足无措的学妹,抬手掩住双唇微微一笑,侧了侧头,在学妹投递过来惊讶的目光时,树里笑容温柔地开口道:“还有事吗?艾丽莎。”
艾丽莎涨红着脸使劲摇了摇头,像是惊诧于眼前几乎可说是学校“风云人物”的流川学姐居然会记得自己的名字,当下有点结巴起来。“没、没事!学、学、学姐再见!”
眨了眨眼,树里不解地看着瞬间空无一人的走廊,难道……她很可怕吗?为什么看到斋贺弥月的笑容就会脸红,看到她的笑容就避之不及?!这不科学!
“树里?”
斋贺弥月一进门,就看见树里侧身坐在书桌边,一手支着下巴看着门口发呆。有些好笑地走过去揉了揉树里的脑袋,在树里瞪视的目光里,心头微软。
“明天去逛街吧。”比了个“V”字,斋贺弥月轻轻地对树里抛了个媚眼,“修女那边我来说,怎么样?”
想了想,反正明天没事,树里红唇微扬,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一边说着“好啊”,一边恶劣地伸手狠狠地掐了一把斋贺弥月的腰际。看着斋贺弥月委屈地捂着侧腰倒退了好远,树里眉眼弯弯地拍了拍手,“所以都说了,不要把我的头发弄乱啊。知道你嫉妒我的美貌,但是以你的武力值是无法从我手里活命的!”
一脸囧的斋贺弥月摇着头走进浴室,过了一会儿又探头道:“明天天气有点热,你记得别穿太多!”
“知道了。”坐正身体,树里打开书桌上摊开的莎翁著作,《哈姆雷特》,有点苦恼。
我是第二天去了跳蚤市场各种闲逛的分界线
“树里,你看!”看到一只带有欧洲中世纪气息的戒指,斋贺弥月连忙出声喊住树里,等到手里拿着戒指想要给树里看的时候,身后却早已没了那道柔美的身影。“树里?!”
斋贺弥月瞪大眼在周围寻找着,人群却像是和她做对一样,突然拥挤起来。斋贺弥月额际滑落几滴汗液,正在一头恼怒的时候,握着戒指的手却一紧。回过头,一只毛绒绒的幼猫便被举高在她眼前和她大眼瞪小眼。
“喵~”
小猫舔了舔前爪,然后又扭动了几下毛绒绒的身体,灰白条纹相间的小身子在树里手里不安分地折腾了几下。
把小猫安置在臂弯里,树里一边给小猫顺毛一边抬头看向脸色有些不大好的斋贺弥月,疑惑地眨了眨眼,“斋贺,你不喜欢猫吗?”
看了一眼蜷缩在树里臂弯里的幼猫,斋贺弥月眼底微沉,再看向树里时却又是笑容爽朗。把手里那枚古朴的银戒递到树里面前,斋贺弥月勾着唇笑了笑,“呐,好看吗?”
“好看!”凑近打量着那枚古朴的银戒,戒面上雕刻着繁复的古老花纹和文字,树里仔细地认了半天也没认出一二,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看不出来上面写的什么。不过,你怎么找到这么漂亮的银戒的?”
“靠眼光啊。”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斋贺弥月把手里的那枚略小的银戒套进树里的右手无名指上,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树里抱着幼猫的左手,褐色的眼睛里划过晦暗不明的冷意。
“送我?”举着右手看了看,树里眨了眨眼,在斋贺弥月肯定地点了点头之后,树里笑容温软,“怎么办,你送我戒指,我送你项链吧!”
一把拉住说着就转身要去找项链的树里,斋贺弥月按捺住扶额低叹的冲动,指了指树里怀里的幼猫,说:“这只猫挺好看的,送我算了。”
看树里一直在给怀里的幼猫顺毛,眉眼弯弯的样子十分可爱。斋贺弥月想的是,既然树里这么喜欢这只猫,不如她接过来养着,反正住在一个房间里,谁养都一样,不过也算是回礼一件了。这么想着,斋贺弥月又看了一眼树里右手无名指上的那枚银戒。迟早有一天,她要让树里心甘情愿地戴进左手无名指上。
“Hei?!”抱着幼猫的双手微微一紧,树里侧过身子挡住怀里的幼猫,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这是送给别人的。”
“送给别人的?”
“嗯!”
树里说罢,也不管斋贺弥月紧紧皱起的眉头,一径看着路边的摊位,突然双眼一亮。“斋贺,这个这个!”
莹白如玉的手心里躺着一枚闪亮的耳钉,宝石蓝的光泽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有趣的是,这枚耳钉的形状有点像贝壳,整个钉身都是纯银打造,这样的耳钉,戴在耳朵上最养耳朵了。
“我给你戴上。”树里说着,把怀里的猫挪进斋贺弥月手里,双脚微微踮起,一手轻轻扯着斋贺弥月薄薄的耳朵,一边仔细地把耳钉钉身穿过斋贺弥月的耳洞。
斋贺弥月半侧着脸,鼻翼间都是树里身上散发出的清香。微风微拂,几丝柔顺的黑发轻轻地掠过斋贺弥月的侧脸,斋贺弥月呼吸一顿。被树里轻轻扯着的耳朵也微微发烫起来。她几乎已经觉得狼狈至极,可偏偏那只是她觉得。
耳畔是树里轻柔的气息,温柔的力道和触碰着自己的有些清凉的指尖。斋贺弥月褐色的眼睛闪着灼人的热意,呼吸微重。
“好了!呼——”踮着脚轻呼出一口气,树里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叫声。侧过头,斋贺弥月一脸无措地瞪着怀里扑腾的幼猫,一只手不知道该去抚摩它还是该把它从怀里撤出去,整个人全然没有了学校里众人崇拜的架势。
“噗哧——”捂嘴偷笑一声,树里赶忙从斋贺弥月怀里接过扑腾不已的幼猫,一手温柔地抚摩着幼猫的背脊,一手微屈以柔缓的节奏轻轻摇晃着。才一会儿的工夫,原本尖声叫唤的幼猫就安静下来,微眯着猫眼躺在树里怀里享受地拱成了一个小圆球。
斋贺弥月摸了摸微微发烫的耳朵,有些讪讪地看着树里怀中的幼猫,“这猫也太娇气了吧,要送给谁啊?”
“这个啊……”树里弯了弯唇,一双澄澈漆黑的眼睛温柔地凝视着怀里假寐的幼猫,手上的动作愈加温柔,“是送给小枫的。”
想到那个总是喜欢和猫咪打招呼却又每每被猫咪嫌弃的清冷少年,树里唇角的笑容止不住的升起,柔美的眉眼间净是温柔的暖意。
想起来,自从那次香港之行,她已经有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