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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送我见阎王?实话,我可见过那老兄,一点不稀罕。”临水见对方被自己的话说的一愣,摆明了不信自己,但他说的可是句句实话啊。
“废话少说,纳命来!”蒙面刺客不多废话,转而已经举剑攻来。
还真是急性子。临水心里嘀咕着,身体却已快一步做出反应,灵犀剑瞬即在手,“叮”一声轻响,稳稳的架住对方刺来的一剑。
蒙面男子一惊,看着临水的眼底出现了恐惧。高手过招,只一招便知高低。男人心里清楚,自己绝对不是眼前临水的对手。
然而想到今日主人的命令,强自定下心绪,收剑复又攻向临水。剑势陡然更为凌厉,显然是豁出了命的打法。
那厢是豁出了命,这厢的临水却是眉也不皱的轻松应对。不过二十招,临水忽而转守为攻,一招便击落了对方的长剑。
“不取你性命,回去告诉差遣你的人。想要里头人的命,便先过了我这一关。我随时恭候。”冷冷的说完,临水看着对方狼狈的消失在眼前。
心中喟叹,看来今日之后,他忙碌的日子便真的要开始了。
事实果真如此,此后一连数日,每晚必有人来此挑衅。然而奇怪的是,他们似乎仿佛摸清了临水的心思,只是浅浅试探便识相离去。而临水本无意惹来杀戮,击败了对方便已足够。
只是,世事无常,临水却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恰巧落入了敌人设下的圈套陷阱。那一日,亦是北铭耀入宫正是见地宫国君的前一晚,临水再次迎来了蒙面刺客,而这一次,来人竟然有五人。
以一敌五,就临水如今的武功而言虽不至于落败,却也吃力。五人都是比之前来者更强劲的对手,加之临水缺乏实战经验,一时间竟然与五人难分高下。
心中如此拖延自己的体力必定不如五人,临水眼神一转,招式也变的犀利起来。如此转变,那五人自然也看在眼底,像是互相早有预谋般。他们分为三组,竟然轮番与临水纠缠,惹得临水竟也动了见血的念头。
五人中为首之人似乎看出了临水渐渐冰冷的眼神,一个手势,纠缠着临水的其余四人竟然故意让出了空隙。便是临水那一招即将同时击退四人之际,一把漫天飞舞的白色粉末骤然降临。临水避之不及,猛地吸入一大口,胸口运行的真气瞬间滞留,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卑鄙!”是他大意了,竟然没想到对方会出阴招下毒。
“兵不厌诈,是你太嫩。”为首的黑夜男人眼底有着得瑟的笑意。“弟兄们,上。”
转眼强行压下毒气,临水真的动了怒意。灵犀剑反手一转,竟然成了逆刃而握的古怪姿势。那五人见此情形先是一愣,故而再不犹豫的围攻而上。
清影闪过,只听得无声短促的惨叫,寂静的夜复又转为平静,徒留那一地鲜红,映透了临水本来清澈的眼底。
“滚!立刻!”最终,临水还是没有真狠心杀了他们,只是废了他们的武功,放他们一条生路。在他们狼狈消失的瞬间,再也撑不住的以剑支地,大口喘息。
这样的自己回不了驿馆。
这是临水心底最先闪过的念头,接着强撑起身体,跌跌撞撞的往暗夜中而去。
如果自己没记错,离这里不远处有一处烟花之地。如今也只有去那里找地方躲避一晚,疗伤运功了。
胸口传来熟悉的阵痛,临水知道是刚才的毒已经开始侵蚀自己成人定身的天地珠。心中一慌,便忘了强行运功会加速毒素的运行,一路急行避过他人耳目,潜入了那烟花之地的后院。
“……”撑着廊柱,擦了擦嘴角渗出的鲜血,临水选了一间暗着的空暇客房,小心的推门而入,接着将门口的代表空暇的木牌翻为有人入住,合上房门,便再也支持不住的跌坐在床榻上。
闭目静心,临水立刻开始调戏内府,不加片刻便进入了疗伤的状态。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正是在临水疗伤的关键时刻,那屋外竟然传来异动,接着本该无人打扰的房门不知被谁轻推而入,复又合上。
临水虽在闭目疗伤,双耳却依然能听闻外界之事。即使如此,才心中大乱,本已逐渐通畅的气脉顿时又絮乱起来,令临水的神志也跟着一阵恍惚。
“呼……该死的被设计了……呵……又怎能如你愿。”
临水只听得断断续续的一些低语,接着忽而觉得身子一阵碰撞,竟是被人按到在床榻中。无奈此时的临水已无力抵抗,更无法在黑夜与迷糊的神志中看清来人的面目。
在自己快要陷入黑暗的前一刻,他清楚的感到周身微微一凉,还有细琐的落地之声。心中大骇,可已无力回天。在那滚烫的温度贴上自己的双唇时,临水终于坚持不住的陷入了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是好不容易爬上来的某炎,最近家里的网络太不稳定,各位如果突然看不见我也不要惊慌= =!
PS:详细的肉在某炎写完后会留给大家免费观看的方法。这里是正常剧情下的纯洁拉登序曲╮(╯▽╰)╭(相信某炎RP者有肉看,哦也~)
第三十六回 窘迫
有意识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反射性的动了动身体,心底虽然已有了最坏的打算,可那无力感觉还是让临水的心头不由一沉。
一动不动的在床上维持了半响,这才就着平躺的姿势运气内息。然而奇怪的是,昨日受的内伤却在一夜之后忽而全然好转,这又是为何?
静下心神,临水在调息一周后,撑着床沿慢慢动作着。
“嗯……”下身的钝痛印证着临水的想法。昨夜意识最后停格的画面,让临水不得不面对现实。
“他妈的……”
忍不住低咒出声,临水皱紧了眉头,双唇紧抿。他觉得自己够冷静,在面对现下境况下还能如此冷静,堪称是奇迹。
若是在过去,自己铁不准会做出什么过激行为,然而如今……许是这种种经历,许是其他,总之,临水冷静得出奇。
昨夜回来此躲避也实属不得已,来之前他并没有考虑太多,他忘了即便是偏僻的后院角落,但这里毕竟是烟花之地。
他不熟悉这里的规矩守则,只是顾着身上的伤势,误打误撞下遭人如此对待,他又怨得了谁?若真要怨恨,那也该是自己。
“啧!”临水敛下双眼,不经意间瞥见床边整齐放置的衣物,心中不由一动。想到自己好转的伤势,心中沉吟。
到底是谁?
原来根本不会有的疑问此刻却冒了出来。对临水来说,这个插曲,他可以逼自己强忍着,权当是被狗咬了。然而如今的一些细节再再告诉自己,昨夜那人定然看见了自己的面容,更可能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反射性的摸了摸了脸。还好,面具还在,也没有破相。他对自己的易容术很有信心,这在师父口中,连北铭耀也不曾知道的绝技。
罢了,多想则乱,乱亦无意。既然昨晚那人有心替自己疗伤,而自己又被对方……便当做两不相欠也好。
临水本就不是拖沓感伤之人,为了这事而让自己失落难堪,实在不是他的作风。说到底,个人看法不同,在意的东西也不同。对于不甚在意的事,他即便对自己没良心一把,又有何不可。
翻起衣物一件件穿上,目光突然被一样东西吸引。
“咦?”
伸手拿起那颗药丸,临水放在鼻尖闻了闻,竟然有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到底是在哪里闻过?如今的临水即便成人,其异于常人的灵敏嗅觉依然未变。
虽然脑子一时想不起来,可临水却知道这药丸乃是疗伤圣药,估计是昨晚那人留下的。犹豫了片刻,想到自己已然大好的伤势,想到今日自己要做的事,临水最终还是将那药丸吞了下去。
屋外的天色刚刚映红,大部分人还在酣梦,临水小心的沿墙而行,接着翻身离去。一路不停,赶回驿馆之时,大伙还没有起身。
“呼……”微微叹了口气,临水忍着极度不适的身体,从自己的行李中取出一套干净衣物,接着往混堂走去。
那里是他们这群护卫洗澡的地方,自然没有主子们的好待遇。现在是晨晓之际,此处寂静无人,正合了临水之意。
即便没人,临水也无心磨磨蹭蹭。今日便是北铭耀见地宫君主的日子,照理说跟他这小小卫士是毫无干系,可偏得自己就是要护着那人,明的不成便只能来暗的。
其实就北铭耀的身手,临水觉得自己的行为当真有些多余,昨日的受伤也受的憋屈。
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更何况是师父的嘱托。自己并不知道北铭耀到底哪里会经受死劫,这一路上风平浪静,也唯有在此才可能受到威胁。最笨的方法便是自己时刻跟着对方,必要时替对方化解危机。
“哎。”轻声的叹息,身子是浸入水池中时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水是冰凉冰凉的,却透着渗人心肺的舒爽感,缓和了临水近日的疲劳。
情不自禁的便眯起双目,接着神智有些滞留。全然的放松让临水很是享受,几乎忘了自己的初衷是要速战速决的洗完了事。
然而,一阵几不可闻的细琐之声将临水从自我的放松中拉回现实。
“谁!”找准了方向冷冷的望去,却只见得一道倏闪的黑影。“唰”地从池子里站起来,却因为动作剧烈而牵扯到身后受伤的部位,闷哼一声,无奈的撑着池壁,僵硬在原地等着阵痛过去。
“妈的……”自己也还有今日的狼狈,临水倒是未曾料到。这澡看来也洗不安稳,临水简单的擦了擦身子,就想穿衣离去。然却发现不远处的地上放着一个瓷瓶,前去拾起一看,不由嘴角发抽。
没有知识也该有常识,临水虽未曾在古代逛过青楼楚馆,却也在上辈子读过不少小说,见过不少类似之物。
刚才那人到底是谁?他来的目的……难道就是给自己送来此物?莫非就是他对自己……不,不可能。若真是他,断不会如此偷偷摸摸的放了药油又走人。不知为何,临水就是如此肯定着。
心思百转,然却得不出个结果。握着玉瓶的手紧了紧,随后将瓶塞打开。一股清雅的香味飘然而出,临水试着将药油倒出一点,沾在手指上。虽则有些尴尬,却还是犹豫着往自己的身后探去。
“看看我都看到了些什么?呵呵。”
临水一惊,手中动作顿时大乱。匆忙的将瓶子塞入衣中,反射性的向声源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口中北铭耀三字差点脱口而出,幸儿自己尚能控制情绪,才没有暴露自己。
“你是谁?”临水听闻自己的口中说出这样几个字,这才跟着让自己放松。
不错,这才是该有的反应。北陵狄王又岂是人人能见得的?更何况是直呼名讳。自己现在不过是一小小卫士,还是流浪于各国间的浪人出身,更何况从进府至今尚未遇得狄王便随队出发。一路上也不曾有过相见机会,自然更不可能认得北铭耀。
北铭耀兴味的挑眉,接着目光在其凌乱的衣物上逗留。“这么大清早的沐浴?小兄弟好兴致。”
“厄,不行吗?”临水尽量让自己看来无异。过去他就不曾怕北铭耀,现在自然也没什么好怕的。当做不认识就好,是的……当做不认识。
“不,当然可以。只是有些诧异。”北铭耀笑了笑,接着忽而话锋一转:“咦?小兄弟是受伤了?这里……”
临水依着北铭耀手指的方向回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锁骨处的衣襟尚未完全拉合,那青红的痕迹全然暴露在对方的视野下。
心中大窘的同时,脸顿时一红。忙道:“死蚊子,这地宫的蚊虫真多。”于此同时,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