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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拿开,拿开,我不要!阳儿!”卫见琛拼命地摇头拒绝著,他的哭声渐渐加重了,晃著腰臀企图闪躲,宽厚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著,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了他,所有自称都忘得一干二净,“呜……饶了我吧……”
他的发尾长短不一,这样的层次挠在脆弱的部位造成很大的效果,卫见琛的硬茎更挺立了,红胀的肉花愈发涌溢著透明的浪液,初时还是粘稠的,让发丝搔到最後都是流著稀淡的清水了,散著媚惑的骚淫香气。
手中湿透的发丝黏糊在一起,明知男人快到达极限了,卫悠阳仍故意在他的穴心沾了些淫水,跟著仿似执笔写字般,在他勃起的阴茎根写画到他发肿的肉蒂,对准了挠搔几回,笑问道:“怎样?若再弄几弄,你合计著该丢了。”卫见琛此刻已经无力回应了,他迷惘地轻阖著眼睑,控制不了泪水从眼尾滚落,在私处游移的发丝搔得他前穴的肉道发疯般的瘙痒,全身掀起一阵阵难以遏抑的颤动,有股淫潮又自深处往外淌流,如数浇溅在穴口的发束上,“嗯呜……”
“啧,叫我弄成这模样,真不禁玩。”卫悠阳状若清闲地取笑,只是他自己小腹直挺的肉棍却也涨得惊人,声音也沙哑得不成样了,“爹爹,你瞧,”他突然不怀好意地叫道,用卫见琛的黑发伸进他春潮泛滥的湿穴里,停留在里边围著穴壁小幅搅转,甚至是戳刺,待到吸取了足够的水液再拿出,“真是积聚得不少呢,动一动就咕咕作响。”
雾气朦胧的视野中,他见到他的一缕长发浸湿了,有颗细小的水珠缓慢地滑到尾处,然後吊在发尾摇摇欲坠,那是从他腿间的蜜洞中带出来的,他的头发,他动情的淫水……卫见琛的思绪陷入了空白,他也分不清自己是怎地,如同丧失理智似的,见到水珠跌落时倏地朝卫悠阳扑了过去,将他压在身下,低头就往他肩膀用力咬了上去!
“呃!”卫悠阳闷哼了一声,他看著卫见琛恍惚的侧脸,见血了也不挣动地随他咬去,抬手无奈地抚顺著他的长发,随後就扶住他的腰侧让他在自己身上坐好,略带妥协和撒娇地道:“爹爹,阳儿都流血了。”
牙齿陷入他的血肉中,腥甜的味道在嘴里漾开,卫见琛的瞳眸染著诡谲的红色,他放缓了啃咬的力道,像是终於回过神来了,依旧伺机匍匐的强健身躯有种逼人的压迫力,“阳儿?”他愣愣地唤道,方才涌上额际的迷雾消散了,转而茫茫地凝望住卫悠阳的脸庞,心疼地皱起剑眉,“疼麽?”
“没事,不疼。”卫悠阳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带血的嘴唇,侧头露出肩窝的牙印子,搭著他的後脑勺将他的唇按了上去:“你把血舔干净。”
卫见琛颔首,听话地伸舌舔舐他的伤口,同时浑然不自知地作出撩拨的行为──他分著双腿坐在卫悠阳结实的腹部,敞露的私密部位正贴合著对方的性器,那清晰强烈的热度诱惑他摇摆起腰杆,让两人的阳具互相抵压接触,并且让发硬的奶尖去蹭他的胸膛,由此获得一种绝妙的摩擦感。
“你这坏脾气,不过就是招惹你麽,这样都撒起泼来了。”悄声叹道,卫悠阳享受著他的主动寻欢,低首也去吮吸他的肩膀,双掌从他的後背摸到了他挺翘的臀部上面,张手握紧他的臀肉就徐徐地揉捏,威胁似地在他耳边补充道:“待会儿有你受的。”
依然沈迷在追求肉体的欢愉,卫见琛没有在意他的话,仿佛要把他虚度的三十余年追回似地,他的动作大胆得人难以置信,已经一次次抬放著臀,使空虚难忍的雌穴也能够和火源相亲吻,“呜……”他低迷地抽泣著,整个人亲密地趴在卫悠阳身前扭摆,唇舌热情地在他的下颚和喉结流连,舔得他湿濡了一片,手心还在他的胸口不断抚摸,捏玩他的乳头,“阳儿,嗯,阳儿……快些……”
让他这麽挑拨了片刻,卫悠阳的自制力真的被打乱了,“你这老骚货儿,不知死活呢,”他冷笑道,紧抱著卫见琛的身躯用力地摸揉,不愿意放过他身上任何一处肌肤,很快就将他两边大腿完全打开,膝盖拉近到胯骨的位置,接著翻身将他压回身子底下,在用肉棒捅进他的小穴前捏住他的下巴,几近凶狠地道:“爹爹,你怨不得我了,今晚将你肏翻了也是你自找的!”
这话说完没有丝毫的停顿,卫悠阳用茎头顶在他的湿淋淋的秘部上,挤分他穴口的嫩肉就毫不留情悉数挺入,粗壮的棍状物突破他的盈聚著汁水的肉穴,操干进他的身子里──
“啊!!”卫见琛蓦地高声喊出,突如其来的充实令他失去了防守,他的双脚自觉地夹著卫悠阳的腰身,脚踝在他背後交缠著,臂弯也攀搂著他不放,全不反抗地接受他在两腿中央的粗暴撞击,“阳儿……阳儿……”
细腻温软的内壁吸啜著他的阳刚,卫悠阳在床榻跪起,接著抬高卫见琛的臀令他下身微浮,就这少许倾斜的方位往下戳弄,茎身使劲地擦撞他娇嫩的腔道,追逐著令人上瘾的情欲交合,“爹爹,呼……你的嘴儿可真是妙,”他粗喘著,汹涌的快感充斥著他的知觉,狭小的洞口死咬他粗大的肉棍,引诱得他加大的冲刺的幅度;“嗯,舒服……不过,得多般捅弄叫它松动些,否则只怕将来生不得娃儿!”
“啊……啊……呜,我不生娃儿……”卫见琛哑著声嗓道,反复进出的巨根好似要磨开他的蜜穴一样,硕大的顶部碾得他的穴心异样的酸麻,不过方才撩起的淫痒却被肉棍棒给挠舒服了,滋润的谷道被肏弄响了道道水声,“呜……”
卫悠阳在他湿滑的臀肉抓捏了半晌,享足了手瘾再去按揉他的胸部,挺腰又几记狠干过後,这才粗沈地回道:“生不生都随你,只要你不介意卫家到我这代便断了香火,真有时便去寻贴药将胎儿落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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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啊,不行,孩子……”卫见琛的神情流溢著难以言喻的苦闷,他已经听不懂卫悠阳所说的话了,只觉得眼前似乎全是红热的,胸前叫人捏得隐隐发胀,乳尖挺得跟要泌奶汁似的,那根壮硕的紫黑肉杵挤撑著他狭窄的雌穴,很蛮横地一再戳压他的穴心,侵略的进击操顶得他的身子随之颠晃,花穴内薄嫩的皱襞被灼烫得都浮现痛感了,就将要熔化了一般,“阳儿……你那物件烫得很,先拿出来……嗯,叫爹爹缓一缓,那儿要烫坏了……”
“不这样烫的棍棒,怎能肏得消你小穴的痒痒?放心,你里边水这样多,无论如何也烫不坏。”戏谑地说道,卫悠阳的眸子氤氲著深沈的颜色,他的阴茎毫不懈怠地在卫见琛的蜜穴抽撤贯穿,一而再搅浑著他内部汇聚的蜜液,双手揪著他立在胸肌上的两颗饱满的乳豆,将它们夹在指缝间玩耍搓转,另外还亲昵地咬吻住他的左边耳垂,精心挑逗著,“你这两个奶头忒小了些,让孩儿给你多含吮含吮,可好?”
有点粗鲁的亵弄令他的小肉点疼得很,卫见琛的喘息更短促了,“不好……难受……”他辛苦地微仰著俊脸,喉底压抑著脆弱的哭咽,乏力的大腿险些就要缠不住青年的腰身,“阳儿,你饶了爹爹吧……”正在低微求饶之时,他下方殷红的小肉嘴仍困难地吞吃著蹂躏它的雄茎,并在卫悠阳有力的持续狂肏之下往外滋吐水,腹部无需少顷便糊著层混浊粘腻的体液。
男人被他彻底干到失神,卫悠阳的唇边绽露一抹得意的弧度,不过他还得借由言语证明他驾驭了这个男人,於是他摊开的掌心摩挲著男人的胸乳,温软的唇舌在他的肩脖游弋不去,当性器又一次挺至花穴的里部,他静止不动了,“爹爹……”他带著诱惑地柔声叫道,小腹紧挨著卫见琛的腿根,接著徐缓地扭摆腰胯,控制阳具在他的穴径中小幅打圈,更利用自身浓密的耻毛去擦撩磨蹭他软嫩的穴口,“……唤声相公来听听,你求相公饶了你,快,叫我相公。”
“呜呜……”卫见琛直觉想拒绝,然而沦落在情欲里的肉体不给他理智的机会,他一脸颓然地软瘫著,柔顺的长发铺散在彼此四周,全无神采的双瞳之内只有木讷,让卫悠阳往小穴顶了几次就放弃了抵抗,含糊不清地开口道:“嗯……相公……相公,你饶了我……”
估计是他迷蒙无助的表情所致,这样高大的男人说起这话,倒也不至於很突兀。
这动听的称呼给卫悠阳至高无上的喜悦,纯粹的笑意於他眼底迅速地扩散著,他在卫见琛的脸部四处狠亲了亲,竟激动得语调都在发颤:“好好,相公这便饶了你,好人,让相公再肏几下便饶你。”说罢,他立刻就挺身动了起来,一时失了所有章法地急著发泄,不若初时游刃有余的作风,有少许颠倒混乱地又道,“乖乖,啊,相公就好了,你再忍忍,相公最疼惜你了,不舍得你苦的,你一会儿丢了我便不弄你了。”
卫见琛阖上眼帘,搂抱著青年胡乱地点著头,微红的眼角处漾著激情的泪水,一丝银亮的唾液也从他微启的唇角淌落,他一概无心理会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跟著卫悠阳的律动全身泛起激颤。“嗯……呜……”
很快,逆伦德情事进行到巅峰阶段,卫见琛不管是挺翘的乳尖,还是肿痛的阳具,浪潮般汹涌的快慰袭击他所有敏感地带,迫使他一边伸手到胯部撸弄阴茎,一边绷住了平坦的腹部,被开拓到极致的磁穴产生急剧的蠕缩──有道清澈的水流由他的穴心喷溅了出来!
“啊──”卫见琛随即大声地哭叫著,倏忽向上挺起身体,指甲抓伤了卫悠阳的後背,白浊的精液也从茎头喷洒到他的小腹,与此同时,嫩穴抽搐的肉壁亦不遗余力地绞紧了体内的巨大肉棍,“阳儿──”
其实还未到他的极限的,卫悠阳轻颦著淡眉,他瞧著卫见琛已然是溃决的模样,略有不甘却也莫可奈何,只得让分身尽根埋入销魂贪婪的蜜洞,尽可能扯分他的穴口让两个膨胀的肉囊也塞进些许。
“爹爹……”卫悠阳轻声喃语,他全心投入亲密的交合,脸色透著微红,用精囊堵在卫见琛穴前粗野地蹭擦了小晌,紧跟著将性器顶端直戳捅到他肉道的尽头,再次狠狠地肏干猛戳几回,最後在这朵淫靡盛开的肉花中射入一波波滚烫腥浓的精水……
浓液淋浇在他抽颤的穴壁上往更深的地方涌进,那些东西注满了他的花腔,卫见琛不由自主地产生痉挛,他的眼神透著点儿浑噩迷离之色,通红肿大的私处已麻木得失去了知觉,“呜呜……”他虚弱地轻泣著,抬高著泪湿的俊脸,让卫悠阳的肉棒在他穴内射得痛痛快快,瘫在两边的长腿无意识地摩擦著被褥,“……好烫……烫……”
将欲火泄在了他的体内,卫悠阳的阳具软化了下来,原本他恋恋不舍地还想浸泡在卫见琛腿间的湿地,但男人现在的状况需他好生哄哄,“哎……”他只能逐渐将性器从水穴里撤离,望著稠白的精液因此从洞口溢冒,忍不住颇为可惜地道:“瞧瞧,真是浪费……”
(4)
(4)
青炉上的烟雾嫋嫋,消散於无形,已是燃到了末处。
两人又是好一会儿的痴缠,抠穴舔乳地调弄得乐不思蜀,直到卫见琛哀叫恳求才方见罢休。床褥之间,他赤身裸体地躺卧著,气息仍显得紊乱,幸而令他昏沈晕眩的淫香淡弱了许多。
卫悠阳满怀怜爱地抹去卫见琛鼻翼的汗珠,拨开他颈子上的乱发,之後便撩起这垂落一夜的床帐,捡回单衣披在肩膀,缓步过去将窗户打开,让清凉的风吹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