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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坤上前,一手按在唐僧肚子上,果然觉得里面滚动。原来适才唐僧自己也以为女王招的是他,吓个半死,一直提心吊胆,待晓得招的是邓坤,与自己无关,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但这大惊大喜,对于孕妇夫是很致命的,是以他一放松下来,就觉得腹中绞痛,竟尔早产。邓坤转头吩咐孙悟空道:“你去烧些汤来。我自与他剖腹生产。”
孙悟空依言去了。邓坤往唐僧脸上吹了一口仙气,唐僧立时沉沉睡去。邓坤掏出狼牙棒来,晃一晃,叫声“变”,就变作一把后世的手术刀,将唐僧肚皮切开,只见里面有一个四肢俱全的胖娃娃在里面,正闭着两眼,不住的摆弄手脚,模样甚是可爱。邓坤小心翼翼捧了出来,交给旁边的稳婆伺候。复伸手将唐僧肚皮合拢,吹口仙气,道:“合!”那肚皮登时复原,连刀疤都不曾留下。邓坤又在唐僧脸上一抹,只听得“哎呀”一声,唐僧便即醒转。
那稳婆见了邓坤这等手段,佩服的五体投地,忙不迭的抱着孩儿上前对唐僧道:“恭喜长老,贺喜长老,是个男孩儿呢!我女儿国的妇人饮了子母河水,素来只生女身,圣僧一来即生了个男孩,当真是可喜可贺!”
邓坤拼命忍住笑,道:“圣僧,幸不辱命,大小*平安。”那唐僧也是欢喜,自稳婆手上接过婴孩,抱在怀中。终究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唐僧抱在怀中,顿时觉得血脉相连。那小孩儿却突然哇哇大哭,手脚乱动起来。唐僧想起一事,顿时面露难色,说道:“这孩儿只怕是饿了,但我毕竟是男身,又无奶水,怎么喂他?”
太师笑道:“此事易矣,我国中自有妇人生产的,替他寻一个乳娘,有甚难哉?”
旁边猪八戒插嘴道:“就算在女儿国中不难,但我等毕竟是要西去的,这一路上怎的好?难道要一个乳娘千里迢迢的跟着我们一起到灵山去面佛么?”
唐僧闻言忙道:“不可,不可,我等怎可带着一个女流上路。既不合礼,路上也不方便。”
猪八戒道:“那怎的好,岂不是要饿杀这孩儿么?不如将他留在女儿国中,托人抚养,待我等取得真经回首,再来接他,何如?”
唐僧听了意动。这一次则是邓大官人不肯了,他费了这么多功夫,就是存心要给佛教一个好看的,正是要唐僧带着这孩子上西天,好教他丢脸丢一路,倘若把孩子放在女儿国,效果不免大打折扣了,连忙说道:“这怎么使得,孩儿刚刚出世,你就要他们父子分离,太过残忍。我有一法,可解忧虑。”说着拿出一个奶瓶来,又拿出一罐物事,说道:“这个乃是我在金鳌岛闲暇时想出来的法子,此物名为奶粉,便于携带,服用时用温水溶解便可。”
唐僧大喜,称谢接过了,冷不防的问了一句:“国师怎的把此物随身带在身边?”
邓坤登时满头黑线,自然不能明言说这个是我早准备好来专门整你的,只好说道:“这个,小儿圣婴性好吃奶,不得已带在身边。”
他这本是搪塞之言,孙悟空却是有心人,旁边听了却是暗笑不止,其后不知自何处开始流传,说圣婴大王乳臭未干,虽然修为了几百年,却还未断奶云云。让红孩儿好长时间不敢出门见人,事后知道了是邓坤的一句话所致,勃然大怒,大义灭亲,和明月一道狠狠教训了邓大官人一回。这个是闲话,不必细表。
第二百二十五章:天下第一丰厚的嫁妆!
第二百二十五章:天下第一丰厚的嫁妆!
话说邓坤施展妙手,替唐僧剖腹产子,更哄得唐僧把这婴孩一路带去灵山,总算是半个大功告成,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就听得两个女官来报,说女王陛下有请,正在东阁等候。孙悟空欲待跟去,却被女官伸手拦住,说道传唤的只是邓坤一人,余者在这偏殿候命。邓坤只暗暗叫苦,心道这逼婚的下半场马上就要开始,当下打定了主意,此一去,只和女王随口敷衍两句,找个由头,拍拍屁股溜之大吉,大不了驾云逃之夭夭,倒要看看谁能拦得住自己。计较已定,深深吸了两口大气,方才动身随两女官前去,只觉步履沉重,心里没底,并不比当日在五庄观对阵三藐三菩提大阵时来得轻松半分。
去到东阁,果然见女王端坐宝座之上,见了邓坤,起身相迎,娇笑道:“牛王哥哥替唐长老接生之事,下面人已然尽报我知也。牛王哥哥果然有着通天手段,我女儿国中一年到头,因难产丧命的臣民不知有多少,得了此法,可救万千性命,真可谓是无上功德。至于那名为奶粉之物,更加是妙不可言。看来我女儿国得了牛王哥哥为君,真个是莫大的福缘了!”
邓坤这时每说一句话,都要殚思竭虑,生怕说错了一个字,干笑着说道:“此乃雕虫小技而已,不值一提。怎么,贵国多有因难产而死的么?”
女王笑道:“怎的不是?我国仅有女子,并无一个男人,是以举国上下,均是处子之身,产道狭窄,生产时自然较为艰难,因此难产死者十有三四,不足为奇。”说到“处子”一语时,女王稍稍低下头去,似是娇羞不胜,却又抬头瞟了邓坤一眼,面举飞霞,目光中自带一种摄人心魄的吸引力,教人一见了遍体酥软。
“色诱!这是不折不扣,赤果果的色诱!”邓坤好不容易平伏下心情,暗骂道。说心里话,邓大官人其实并不抵触来一场艳遇,尤其是遇见像女王这般的绝色投怀送抱,大抵天下十个男人有九个半是不介意的,若是只是一场雾水姻缘,事后各走各路的话,说不准邓大官人就趁着明月不在身边,半推半就的犯点小错误了。但是现下人家是打出招牌来招夫,以倾国之资来寻郎君,就算邓大官人再无耻,也做不出吃干抹净走人的下作勾当。
要说真个娶了女王,先不要。说明月那边肯不肯,光是佛门中人在侧,就已经足够邓大官人拒绝。要知道此时尚在杀劫之中,自己明日是生是死都没有十足把握,哪敢再到处留情?邓坤之所以要在过了火焰山后再行迎娶妲己过门,也是因为如此。倘若此时娶了女王,自己又未能逃过杀劫,凭佛教对自己的恨之入骨,想来身边之人都逃不过清洗,到时候说不定连整个女儿国都尽皆遭殃。一想到此,岂能让邓坤不三思?
既然下定决心不受yin*,邓坤便。决定快刀斩乱麻,当下一揖到地,说道:“好教陛下得知。在下本是一介妖身,难以承受陛下的一腔情意。只得说一句抱歉了。”说着便往外退去。
“慢着!”女王霍的站起身来,敛了。笑容,高声叫道:“你若不娶我,我便不与那唐僧关文,教他不能西去,你待如何?”
好嘛,软的不行,来硬的了,邓坤脚下不停,冷笑道:“陛。下虽然是一国之君,毕竟还是个凡人。恕在下斗胆说句,若是陛下不与关文呵,我自有办法。”
眼见邓坤就要步出大殿,女王大急,喝道:“留下国师!”。左右数十个执着刀枪的女兵上前,挡住大门,邓坤哈哈一笑,使了个定身法,喊一声“住”!那些女兵个个如同泥雕木塑,莫能动弹。邓坤径直向外闯,一只脚已经跨过了门槛,只听得身后女王叫道:“牛王哥哥且住!你若娶了我,我有丰厚嫁妆,一并奉上,难道你就半点也不动心?”
“嫁妆?”邓坤微微一怔,停下脚步,随即笑道:“陛下,不。瞒你说,在下虽然粗鲁不堪,好歹也是证了玄仙之境的,凡间的俗物再也不萦于心上。陛下所言,无非是让我为君,执掌这一国权柄罢了……”
那女王见邓坤。驻足说话,又换了一副笑容,看样子竟似不慌不忙,像是吃定了邓坤一般。邓坤见那女王仿佛胸有成竹,心下蹊跷,却也不去多想,自顾自说道:“却不瞒陛下说,在下若肯做皇帝,天下万国九州皇帝,都做遍了。只是我做惯了妖王,是这般懒散。若做了皇帝,就要留头长发,黄昏不睡,五鼓不眠,听有边报,心神不安;见有灾荒,忧愁无奈。我怎么弄得惯?你还做你的皇帝,我还做我的妖精,各不同路,你就放我去罢!”
那女王闻言居然丝毫不见意外,反而将娇躯坐回到宝座中,笑道:“我所说的嫁妆,可不是凡间俗物,乃是一面宝旗,唤作北方玄元控水旗。不知牛王哥哥可曾听过否?”
一听此言,邓坤差点儿没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回转身来,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失声道:“你说什么?玄元控水旗在你手中?”
这个时候轮到女王不紧不慢了,缓缓笑道:“如何,牛王哥哥现在可肯听我说话了不?”
邓坤望着女王,满脸皆是狐疑之色,想了数遭,确信刚才自己没有听错,女王口中所说的确是玄元控水旗无疑,只是这一面先天至宝怎么会在女儿国,西游记原著可没有这么说啊!但是话又说回来,最近自己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别人可遇不可求的先天至宝五方旗竟然接踵而来教自己碰上,除了佛门的青莲宝色旗乃是自己从唐僧手里硬生生的谋夺来的之外,另外三面旗子都是自己送上门来。尤其是那面素色云界旗,竟然在车迟国的三个不入流的小妖身上,这一节也是原著中压根儿没有的事。如此想来,说不准玄元控水旗真个在这女王手中,也未可知。如今先天五方旗邓坤已然得手四面,只要拿到玄元控水旗,五方旗阵一成,就算是圣人要动他恐怕也要掂量掂量,不得不动心,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回转身来,复入大殿,走到女王座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女王面上带笑,却不马上回答,指着殿外那些被邓坤定住的女兵,道:“你先把法术解了。”邓坤无奈,大手一挥,解了术法,那些女兵手脚登时能动。女王说道:“你们先退下了。”那些女兵行礼退出。女王用手一指身旁椅子,笑道:“坐下听我慢慢说来。”
邓坤心里大骂,只好依言坐下,说道:“陛下把我的胃口吊得也够了,还请快说罢。”
那女王美目望着邓坤,笑道:“牛王哥哥可晓得我这女儿国的由来?”
邓坤对于西游记的认知全是由小说中得来,而这一节原著中并无提及,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在下不知。”
女王说道:“此事甚是隐秘。你可曾听过女魃?”
邓坤双眉一挑,惊问道:“你是说昔日助轩辕黄帝征讨蚩尤的天庭神将女魃?”
女王奇道:“原来你知道!”邓坤沉默半晌,说道:“我何止知道,我和女魃之兄赤魃还有些交情。”说着把血海修罗道的事情大概讲述了一番。那女王听说,展颜笑道:“你果然知道,原来你我还是一家人呢。真是天作之合!”
邓坤心下苦笑道:“你还真是够主动的,每一句话都能牵扯到这上面来!”装傻道:“女魃与女儿国有什么渊源?”
女王道:“前事你既然晓得,也省了我一番工夫。女魃娘娘被天庭玉帝算计,不得复上天宫,她又不为人界所容,不得已,只好四处流浪。一日到了西梁之境,此地正好遭北方蛮族入侵,将此地男子尽皆杀了,徒剩妇人一二百人,眼看就要死绝。乃是女魃娘娘发了一个慈悲,施法术退了蛮兵,救了众女,立了这女儿国。女魃娘娘便是我女儿国的第一任君王。”
邓坤闻言,奇道:“这可奇了。女魃体带异禀,所到之处皆有旱灾,但我观你此地五谷丰登,却又为何?而且这一切跟玄元控水旗又有什么关系?”
女王笑道:“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