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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就是今年斯莱特林的一年级新生,来自法国的格鲁米·比胡夫。”
“什么?!”西弗勒斯诧异的反问在头顶响起。
“西弗,你知道邓布利多一直秉持着的理念么?”我伸手在他胸口轻轻拍抚着,低声问着。
“理念?你是说……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西弗勒斯微微愣了一下,伸手按住了我贴在他胸口的手,说道。
“是的,你知道,我曾经和城堡的不少幽灵和画像们打过交道,知道了不少霍格沃兹的秘辛,其中就包括了阿不思·邓布利多和盖勒特·格林德沃这两个人的一些过去。”
“盖勒特·格林德沃?!一代黑魔王?!”
“是的,那位一代黑魔王。据城堡画像的说法,邓布利多应该是快要毕业的那年认识了格林德沃,同样才华横溢并且野心勃勃的两个少年一见如故,计划建立一个巫师组织来统治所有的巫师和麻瓜,并且寻找死亡圣器。”
“死亡圣——”
“西弗,你今天似乎有些急躁?请听我说完,可以么?”我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嘴,然后抚上了他紧蹙的眉心。
“好的……哈利……我知道了……”他伸手拉下了我的手,握在手心里,深深呼吸了几次,方才平静下来,说道。
“不,你不对劲。从大厅那里回来的时候,你就看起来有点怪。而现在,你甚至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西弗,我想,我不得不给你做个检查。”我挺直了身子,利用坐在他腿上的位置,直视他的双眼,让他看清楚我的认真。
“好的,哈利,我也觉得自己很奇怪。”西弗勒斯显然也感觉到了什么,点头应允了。
我抽回了被他捉住的两只手,对他施了一个检测魔咒,却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皱了皱眉,伸手按在了他的胸口,控制着力道将自己的魔力输入他的体内,细细地探测起来。
该死的!竟敢……竟敢当着我的面动西弗勒斯!
缓缓撤回自己的魔力,两手紧握成拳,深深呼吸了一下,方才忍住了直接冲过去杀死那个胆敢攻击我的伴侣的家伙的冲动。
“哈利,怎么了?有什么不对么?”西弗勒斯显然也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伸手将我的拳头掰开,将我搂紧了怀里,轻轻拍抚着我的背。
“是迷乱咒。”顺着他的动作,渐渐放软了身体,靠在他怀里,低声回应。
“那是什么?”
“是一个古老的黑魔咒,如果你不知道的话,那么应该至少是在官方的魔法研究中彻底失传了吧。这个咒语说难倒是不难,施咒效果也非常的单一,就是可以使被施咒者在自己完全无法发觉的情况下渐渐地失去本心,然后在特定的施咒者使用特定的方式对其进行召唤的时候,完全听从施咒者的指示,成为一个拥有自我意志的傀儡。”
头顶传来了西弗勒斯控制不住的低声惊呼,显然,他已经理解了这个魔咒真正的邪恶之处……
它会让被施咒者完全无法抗拒施咒者的命令,会让他清醒地做出违背自己本心的事情,哪怕是亲手杀死自己的亲人、爱侣……
这是比利用夺魂咒控制一个人,更加邪恶的做法,在过去,这个魔咒通常都是陷入了极度疯狂的人才会使用的,而使用的原因也无外乎两种,要么就是源于极度的控制欲,要么就是源于极度的怨恨。
“我……”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了口,却只吐出了一个音节,就再没能说下去。
“西弗,”能够感知他的情绪,我知道他是在恐惧,恐惧自己也许某一天,会受到控制,会因此而伤害到我,伸手轻抚他的胸口,“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被别人控制的。”
“哈利,你有办法解除这个迷乱咒?!”他的声音一下子急切了起来,几乎整个人弹了起来,猛然失重的感觉让我差点掉了下去,幸好他还记得紧紧搂住我,才没让我真的傻乎乎地掉下地。
情不自禁地偷笑了一下,要是西弗勒斯以后都变成这样,他还会不会一个劲儿地数落格兰芬多都是毛毛躁躁的蠢狮子了……
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抱紧了我又坐回了沙发上,不只是耳尖红了,整个脸颊都淡淡地飞红了起来。
看来这个迷乱咒并不完善,并不能使一个人真正不知不觉地变化,反而对西弗勒斯的性格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不过,也许是因为西弗勒斯本来就是一个极度冷静、极度严谨的人吧,哪怕是很小的变化,在他身上,也会清清楚楚地体现出来。
“咳咳——”西弗勒斯清了清嗓子,方才定下神来,“哈利,到底怎么解除它?”
“方法其实很简单,这个魔咒并不完善,能施咒成功也不过是因为施咒者的魔力高于你,只要你的魔力反过来高于他,就可以解除掉了。”
“魔力?我想,你应该知道,每个巫师都是有魔力上限的,而魔力生长最快的时期是十岁到二十岁这个阶段。而我,虽然不至于已经达到了魔力封顶,可魔力提升的速度也已经渐渐缓慢了下来,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把魔力提升到足够解除这个魔咒的程度。总不可能让我过个二三十年再去考虑这个问题吧,那时候我可能已经在那个人的控制下,做出了什么不可预计的事情了。”西弗勒斯越说越激动,扣住我肩背的手掌也不受控制地加大了力道。
“西弗,既然我说出了这个方法,就不可能没有考虑到这些问题。”我轻声笑了,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拍抚他的背。
他微微耸了耸肩,抿了抿唇,用眼神示意我继续。
“我的魔力要高于你,并且足够帮你突破你的魔力上限。”
“突破……魔力上限……你的意思是……”西弗勒斯愣了愣,显然理解了我的意思。
对于一个巫师而言,魔力上限几乎是一个绝对恒定的标准,决定了一个巫师的能力最终能够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是一个几乎不可能突破和跨越的界限。
不过,既然是几乎不可能,那么,就一定是有突破的方法的,仅管这些方法通常都伴随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和折磨。
“没错,我相信,西弗你,绝对有足够坚定的意志来撑过突破魔力上限的痛苦,不是么?”
西弗勒斯看着我,沉默了下来,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点了点头。
“那么,西弗,这些天你要尽量调养自己的身体,让它处在一个最佳的状态。毕竟,提升魔力上限的之后,骤增的魔力会在你的体内横行,想要理顺它们,你除了需要坚定的意志之外,还需要一个足够好的身体条件。”
西弗勒斯皱了皱眉,过了一会儿才点了头。
我知道他是在挣扎,毕竟调养身体的时候,他就不能接触大多数都具有毒素的魔药材料了,也就不得不暂停他的魔药研究了。
“好了,我们刚才说了一半的话题,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要继续么?”低头偷笑了一下,随即抬起头看他。
西弗勒斯抿嘴点了点头。
“同样是据那些画像的说法,邓布利多有一个弟弟,叫做阿不福思,他们曾经在霍格沃兹就格林德沃的事情吵过一架,几乎要打了起来。当时,邓布利多就说过一句话,让那个曾经是斯莱特林一员的画像记忆深刻。”
“我们被赋予能力,这能力赋予我们统治的权力,我们争取统治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非常斯莱特林的说法,不是么?”我冲他眨了眨眼。
“是的……非常的斯莱特林,真不愧是邓布利多那个老狐狸。没想到,他和格林德沃竟然还有这么一段过去。”西弗勒斯难掩震惊,低沉的声音微微停滞了一下,才说道。
“不仅如此,”我冲他摇了摇手指,“据校长室的画像透露,校长室的办公桌上有一个空白的相框,邓布利多常常看着它,唤一个人的名字,盖尔。”
“盖尔?你的意思是……盖勒特格·林德沃?他们……”西弗勒斯低声惊呼。
“恐怕是的,至少,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只是挚友这么简单。”
“那么,这些和格鲁米·比胡夫有什么关系?”
“格鲁米,意为阴暗,与邓布利多的名字阿不思所代表的白色对应,而比胡夫,则意为利益。”
“你是说——”
“没错,这个人,就是盖勒特·格林德沃。”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昨天码了一半断电了……o(╯□╰)o
胧月残~景西的专栏
——————————继续抽风的小剧场——————————
某西:教授,其实你刚刚是想说,过了二三十年的话,黄花菜都凉了吧……
教授默。
某西:教授,黄花菜用英语怎么说???
教授继续默。
某西:教授,难道是yellowflowercourse???
教授接着默。
某西:教授,给点反应咩,不说话,不让你吃小哈!!!
教授:阿瓦达——
某西倒地:这……不算……
五十
谈过正事之后,已经过了十点了。
西弗勒斯随手招来一本看了一半的书,打算翻开,却被我伸手按住了。
“西弗,调养身体的第一步,就是要排除身体里面的毒素。今天,不准你熬夜。”我抬头气恼地看着他,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懂得怎么照顾自己,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好好的身体给折腾成这副样子。
“呼……”西弗勒斯深深吐了口气,控制手上的那本书重新飞回到原来的位置,伸手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尖,“好吧,小捣蛋鬼,什么都听你的。”
看着他包含着宠溺的神情,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心想,他要是一直这个样子,倒也是不错的,至少不会总是对我若即若离的,让人心里不上不下的,说不出的难受。
从他腿上滑了下来,刚在地上站稳,就伸手把他往主卧室里拖去。
他也不说什么,由着我拽着他的手,急匆匆地往里面走。
在他有些诧异的目光中,径直把他拖进浴室,往浴池那边用力一推,他差点一个踉跄栽进去。
“西弗,你先冲洗一下,然后到热水里泡着。”
一气儿说完,也不管他反没反应过来,直接阖上门出了浴室。
启动魔法阵,彻底屏蔽了这件办公室的所有魔法波动,才通过壁炉回了西尼斯特。一口气取了好些可以调养身体的魔药,然后,回到了地窖。
推开浴室的门,西弗勒斯已经冲洗完了,正仰躺着泡在浴池里,见我进来,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
“哈利,怎么?你想和我一起?”带着些许调侃的低沉声音在满是湿气的浴室里响起,显得十分的暧昧,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想拿眼睛瞪他,又不怎么好意思去看他的身体。
伸手解开了自己的外袍,果然看见他有些诧异的眼神,冲他眨眨眼,挽好了袖子,这才把带来的一大堆魔药瓶子给拿了出来。
他的眼睛一下子黏了过来,神情不知为什么倒是有那么一点点失望,莫非是知道了这些魔药都是要用掉的,而不能给他研究?
“西弗,躺过来,背对着我。”我站在浴池边上,伸手拍了拍边缘,说道。
他依言躺过来,背贴着已经有些熨热的池沿,仍旧有些油腻的湿润黑发垂在了池边。
“还是很油腻的样子,”我伸手捻了捻他的头发,“怎么没好好洗头?你就这么喜欢人家叫你油腻腻的老蝙蝠啊。”
“怎么?你很在乎我是个油腻腻的老蝙蝠?”
他的声音听起来低沉而平静,背对着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我自然也没有多想,只是将手边一个小盖子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