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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你不觉得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太过相似了吗?”看着情绪外泄的朽木响河,加奈吸了口气,神态语气冷静。此刻的她若是带出了任何情绪,那么就会被朽木响河带着走,说实话,他们两个有很多的相似处,她能理解,朽木响河心底最深处的想法,“一前一后,我们两皆因斩魄刀被捕关入牢中。”
朽木银铃他为朽木响河做了很多,但是长辈总是习惯不将他为晚辈们做的事说出来,而,多年的上位让他情绪不外露。朽木响河,是一个迫切需要大众承认,或者说是朽木银铃承认的男子。朽木银铃内敛的情绪,导致朽木响河的误会,认为朽木银铃不信任他,自他与流樱成婚后,他一直都在努力,希望得到认可。
“那有如何?”加奈的话,朽木响河怎么会不明白不了解,只是,他最想认可他的人却不相信他,这让朽木响河的思想逐渐偏激。
“朽木,你应该我明白我的意思,冷静下来,不要中了他们的计策。”看着朽木响河眼底流淌着越来越多的燥色,加奈红唇微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柔下去,不要引起朽木响河的反弹。
“冷静,冷静,你们每个人都叫我冷静,可是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可惜没有成功,压迫许久的情感爆发,额角迸出青筋,朽木响河对着加奈大声吼着,“难道要我站在那被那些人杀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番激动过后,朽木响河低头皱眉,似在自语,又似发泄,“为什么不听我的解释,为什么不认可我的力量和我的存在,为什么?银铃阁下,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
看着这样子的朽木响河,加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静静的听着看着。这样的事,她也经历了,每个人都让她冷静冷静,可是怎么能冷静得下来,刚进入忏罪宫时,她曾狠狠的发泄过,但最后,还是自己慢慢的冷静下来,放空了大脑。想一些她从来都不曾深刻留意过的事。
“响河,我说过,相信我,并且相信你自己。”徒然出现的声音,熟悉的语句,朽木响河抬头,惊讶的看着实体化的存在。
“村正,你怎么实体化了?”
村正?!看着突然实体化出现的村正,加奈双眼微眯,内心竟不由自主的警惕起来,村正的力量,在她和朽木响河搭档的时候,就曾见识过。
“我的本能,我听到你心中的一腔的怨恨;我的本能,只要有你的呼唤,无论何处我都会出现在你面前,因为我是你的斩魄刀。活下去,按照自己的本能所愿。”说着,村正手中凝显一把斩魄刀,剑气斩断朽木响河身上的负束,斩断铁栏。
铁栏被村正的那几下全部斩断,加奈脚下步伐变化,躲开纷飞的残余。她不知道朽木响河现在是做何选择,但看他没有任何反驳,加奈想,她已经明白了朽木响河的选择。
抬眸看了眼不远处的加奈,村正不在意的转头,看着依旧跪在地上不做声的朽木响河,伸手,语气带着浓浓的诱惑,“走吧,响河。这个嫉妒厌恶我们力量的世界,我们没有迎合它的必要,只要用我们的力量将其全部改变就可以了!”诱惑的声音下,藏着不可察觉的颤抖。
听了村正的话,加奈正欲说话反驳,却被朽木响河突然爆发的灵压压制逼退。该死的,刚从忏罪宫出来,力量还没恢复完全。看着朽木响河周围围绕着蓝色的光芒,加奈紧咬着下唇,心中满是懊恼。
“我只想和你说一句,村正,你的主人是我,我不记得我需要听你这斩魄刀的指挥。”慢慢起身,朽木响河睁开眼,看着村正的眼神危险。
“朽木。。。。。。”扶着墙壁站起来,加奈看着完全释放自己心底**的朽木响河,“你做了这个选择,让流樱以后怎么办?”她不知道朽木响河对好友是抱着怎么样的一个心态,他们两人搭档做事,她从未听朽木响河说过流樱的事,她又不能特意去问流樱她与朽木响河的事,只是现在别无他法,只能试着打感情牌。
“你全盛时期,还能拦住住我,”以傲然的姿态看着依墙而站的加奈,朽木响河语气带着嘲讽,“但是以你现在的状态,不是我的对手,千藤。”拔出斩魄刀,对着加奈便是一击,没想到却被突然出现的银灰色挡住,朽木响河本就无心与加奈过招,便借此机会离开一番队牢笼。
“村正是一把好刀,但是太心急了。”身着唐衣胡服,归年实体化于加奈身侧,扶住加奈,看着消失了的朽木响河与村正,神色不再是往日的慵懒,正色说。
“我相信它是一把好刀,但是归年,这两人太相似了。”都是急需证明自己的存在,这两人之中,必会一人会去蛊惑另一人,堕入深渊无法回头。朽木响河一直压制着的东西,因为这次的事而蠢蠢欲动,现在又被村正这番言语带动,已经破土而出。
“有人来了,你先回去吧!”队牢之外,传来纷沓的脚步声,加奈不想事情再添复杂,便叫归年回内心世界。
确定加奈并没什么大碍,归年才点了点头回到内心世界,而没了归年搀扶的加奈,失了依靠跌坐在地上,将双手握成拳又松开,眉宇间带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
***
“醒了?”低沉的声音让初醒的加奈似浆糊的大脑清晰了不少。
“恩。”睁开眼,加奈看着四周熟悉的环境,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最后的印象,似乎是看守一番队队牢的死神进来,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的身体还没恢复,怎么就到处乱跑。”看着躺在床上,失了血色的加奈,京乐春水语气之中带着不满和责备,将加奈扶起,拿了件较为厚实的袍子给加奈披上。
“是我不好。”握住京乐春水的手,加奈带着几丝自责的神色,“我的身体,四番队的席官怎么说?”隐隐之中,加奈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哪里出问题了,可是她不是医者后勤,又不想去麻烦卯之花队长,徒添烦扰。而今天在一番队队牢,朽木响河爆发灵压时,身体之中传来强烈的不适感,让她明白,那不是自己的错觉。
“卯之花队长说你在忏罪宫呆着时间久了,阴冷的湿气进了身体,好好调养就没事了。”眼底不着痕迹的闪过一丝暗光,京乐春水端起放在一旁的药碗,“药一直都温着,先把药喝了。”
“恩。”既是烈姐姐说没事,那便是没事。
接过京乐春水手中的药碗,看着碗中黑色的汁液和扑面而来浓浓的药味,加奈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看起来很苦,但依旧喝了下去,“卯之花队长在里面加了多少黄连?”嘴里被京乐春水塞进一颗蜜饯,待苦味散去,加奈才可怜兮兮的问。
“等你好了去问问。”替加奈擦了擦嘴角的药汁,京乐春水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的妻子,依旧这么怕卯之花队长。
***
空旷的岩洞,散布着大大小小的石头,岩洞的某一处,飘飘袅袅的升着白烟。猫状的夜一嘴里叼着一叠文件,快速的跳到加奈身侧的岩石上,将嘴里的文件放下,沉着的男声带着浓浓的郁意。
“这是你要的。”
拿起岩石上一叠的文件,加奈仔细的翻读着,脸上的神情不变,似文件中的内容丝毫不能引起她情绪上的变化。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看着加奈镇定的模样,夜一忍不住开口问。
隐秘机动掌控者瀞灵庭乃至尸魂界暗地里的消息,作为隐秘机动之领导者之一,夜一本该是最早发现的,但是现在这件令人震惊不已的事自己等人居然没有发现,这夜一自责,若不是加奈请她帮忙,也许到最后,他们都不会知道。
“在忏罪宫里,闲来无事想的。”加奈脸上的神色确实不变,但心里却是翻起滔天大浪。什么闲来无事想的,为了这件事,她可是折腾了许久,很早很早就开始布局,现在终于确定,那不是自己瞎猜测而是事实。手里冒出一团火焰,将那一叠文件销毁殆尽。
对于前田一郎,加奈其实不曾怀疑过,当初让夜一帮忙调查他,是在两人几次搭档后他表现出的异样行为,这让加奈觉得从这人身上下手或许会得到不一样的资料。只是没想到,这资料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想来你给我这份是备份。”一片暗色的灰烬施施然的飘落,落到地上消失无踪,“有空去看看流樱,我现在,不合适。”
“对了,喜助让你有空去他那走一趟。”对于加奈说的下半句话,夜一没有回答但也是放在心里的,坐好,抬起爪子舔了舔,又在脸上打了个圈。
“阿拉,这家伙该不是想让我当他的白老鼠吧!”饶有兴趣的看着猫样的夜一,加奈语气轻佻。浦原喜助,近些年来一直在折腾一些莫名的仪器,所以这些日子两人的交集并不多,现在却让夜一传到讯息,这让加奈忍不住好奇起来。
“他敢这么做,下一秒绝对会被京乐队长给轰杀了。”金色的猫眼看着加奈,其中满是嫌弃与鄙视。
“看起来我没什么杀伤力啊!”闻言,加奈语气似感叹,随后在夜一猫头上狠狠摸了几下,“回去转告浦原,我一定会去拜访的。”随即便运起瞬步离开,只有尾音在岩洞里徘徊着。夜一猫看着早已没了加奈身影的洞口,金色的猫眼情绪莫辨。
、煞那间的支离破碎
“真的没有想到,在背后捅我一刀的竟是你。”言辞似透着凌冽,但神态却是淡漠的。
“没什么想得想不到的,只是立场不同而已。”
夏日的风,带着这个季节特有的急与燥,湿粘的空气中沉淀着淡淡的冷漠。这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风景秀丽,可隐约之间却透着凌厉。
两个气质迥异的人四目对视,没有火花四射,也没有暧昧在暗处缓缓流动着,就如同两人身侧的那谭湖水,毫无波澜,安静之下埋藏着波涛汹涌。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我想了很久,实在想不出你这么做,你或者对你的家族,能得到什么!”
“啊,其实你想表达的是,这么做会连累京乐家吧,京乐家的少夫人!”前田一郎看着加奈的神色莫名,嘴角弧度弯弯,带着些许的嘲讽,而那句京乐家的少夫人,加奈听出了鄙夷,“我前田家,从祖先开始就是效忠赤坂家,”看着加奈微变的神色,前田一郎的神色似乎透着几丝愉悦,“之所以会依附京乐家,因为这是四十六室的要求,算作监视。”
“这消息可真是惊人。”惊讶之色一闪而过,加奈眉眼弯弯,似丝毫不受前田一郎言语的侵扰,“不过,你的家族应该属于暗势力,要不然也不会仅仅让京乐家监视了。”
“你很聪明,我现在很后悔,在你还没成长时杀了你。”弧度上扬了几度,看起来和真央时的文雅没有丝毫差别,只是语气之中却带着浓郁的惋惜,“可惜晚了!”复又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语气诚恳,“我在瀞灵庭这么久,都还不知道流魂街还有这样的地方,作为一个快死的人,我想我应该要知道。”
“死人不会泄露秘密,可是,我不想。”加奈脸上带着恶趣味,语气似小女生的撒娇,衬着周围的环境,让前田一郎一个晃神,“我想要知道的都知道了,再多说废话也是在浪费时间。”
“难道你不想知道千藤华英,你的父亲背后的身份?”
“我一点都不好奇,只要他是我的父亲就可以了。”而且就算我想知道,也不该从你的嘴里出来。眉目依旧弯弯,语气之纯善,让前田一郎诧异,忍不住抬头看着天上飘着的白云,释然一笑,自己果然还是不甘心,不甘心啊!
胸腔里,那跳动的心脏传来剧烈的疼痛,究竟是因为被斩魄刀穿透还是因为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