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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这案子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不能侦破?”我叹道。
吴聃骂道:“你想死么?幕后凶手是少将,要杀的是国家元首。这种政治争斗,不是你们这种小刑警能管的。还是老老实实收拾东西回家,管管平民百姓的杀人案就完了。自古以来,窃钩者诛,窃国者侯。你们俩这也就能管管窃钩者。走吧,骚年们。”
这场混乱很快便停止了。阅兵式结束后,我跟赵羽等人也回了市局,一路上大家都很沉默。因为这是件比较和谐的政权争斗内幕,我们都不敢妄作评论,甚至不敢多问。否则某天就怕门外有人敲门查水表。到最后连发个快递都不敢用顺丰,那多悲催。
话说顺丰快递的生意是不是今年少了不少?
据我推测,林思行背后肯定也是有个**oss的,但是我们始终不知道这货是谁。在这个伏地魔级别的**oss指示下,林思行跟伊少将合作,先设计除去申灿,原因很可能是申灿这个女间谍掌握了关于他们勾结的某些蛛丝马迹的情报。而这时候,申灿跟某位位高权重仅次于元首的人相好,甚至做起了国母的春秋大梦。所以,她才没戳破伊少将想加害元首的阴谋,而想坐收渔利。可惜被人先下手为强,设计杀掉了。除掉了申灿这个隐患,伊少将又想设计刺杀元首。就这样,上演了这一幕。
当然,这些政治秘密都是被封锁的,民众根本不知道热闹的国庆节当天发生过暴力恐怖事件,依旧沉浸在四海升平的喜悦里。我们几个当然更不能说。我心想幸好尼玛的活在这个时代,如果是在古代,是不是当场就被帝王灭口了?
回去之后,我们都很默契地不再提起这件事,当他根本没发生过。但让我们郁闷的是,林思行又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逃走了。但他在京津地区竟然都这么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不由不让我们怀疑,林思行背后的组织是不是在这两地都有其据点?
不过这件事倒是不用我们操心,因为冯四海已经着手调查了。这件事之后,着实过了几天平静日子。不过这几天对于赵羽来说不咋平静。
因为唐心这个抖m隔三差五地缠着他,没事就来我们警局门口报到。骑着机车穿一身皮衣,长马尾露大腿,尼玛也不怕冷。不过那双匀称的长腿倒是真给她惹来不少关注度,直到后来唐心直接被喊成“赵羽的长腿姑娘。”
起初赵羽还反驳下,后来干脆不管了。不过这货真没情趣,对唐心从未给过好脸。我在一旁瞧着,突然联想到一个《银魂》里的坂田银时和猿飞菖蒲。简直就是那对儿的现实真人版啊。
话说又是一个周末,我早起照旧温习了吴聃敦促的道法道术,之后去他书店里打算去见阮灵溪。
快走到景雅书店门外的时候,我瞧见一个打扮入时,长发及肩的男人正弯腰跟一个小娃娃说话。
第157章 诡异的死尸
这男人手中举着一只奶瓶,似乎正在逗那小娃娃。小娃娃伸手去抓,抓不到,于是不乐意地哇哇大叫。我瞧着那小娃娃有点眼熟,走过去一看,擦,这不是小满么。话说这男人是谁?跟孩子抢奶喝真尼玛无聊。而且小满的妈妈呢?难道又给弄丢了?
我走到近前,就听那男人低声笑道:“小满,你能够得着我就给你。”
小满气鼓鼓地嚷道:“哥哥是坏银!”这时,小家伙一眼看到我,嚷道:“**哥哥!”
我顿时心中无语:尼玛,能不能给换个修饰词?!
那男人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我。我看清他的长相后,顿时微微惊讶。原来这男人竟是一个混血儿,棕色长发微微卷曲,泛蓝的眼睛十分漂亮,肤色很白,高鼻梁,笑起来有点西方人的邪魅戏谑味道,却也带着点东方人的内敛。总之,是个十分帅气的年轻男人。
小满见到我,顿时有了底气,嚷道:“给我瓶只,**哥哥是警察叔叔!不准哥哥抢我瓶只!”
小满斩钉截铁的语气顿时给我逗乐了。我上前抱起她,问道:“你怎么在这儿啊?妈妈呢?这位哥哥是谁啊?”
小满想了想,说道:“哥哥就是哥哥啊,会画画的哥哥,画画白天笑,晚上哭。”
“额……”我心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此时,倒是那男人笑道:“你好,我是小满姥姥的学生,就住在他们家对面。今天小满妈妈不在,我就带她出来玩。”
“哦,原来是这样。”我笑道。那男人于是走到小满面前,将奶瓶塞进她手里,说道:“不逗你了,奶粉快凉了,喝吧。”
小满这才心满意足地举着奶瓶大快朵颐。我见那男人很细心地从包里拿出一包面巾纸,抽出一张,轻轻擦干净小满嘴边沾到的牛奶。我见那男人的双手倒是很细长,骨节匀称,但是手上有两处老茧,看那位置像是常年握画笔留下的。
“对了,还没问你贵姓?”我随口问道。
“我叫华岳。”那男人笑了笑,说道。
我知道小满的姥姥章梦是书画协会的,中国画和油画画得都非常好。看来这华岳是她的学生了。这倒是没听说过。我想抱着小满去玩会儿,便对华岳说道:“前面是我师父的书店,进去坐坐?”
华岳说道:“我跟小满说好了要去游乐场,这还是改天吧。”
却没想到小满问道:“**哥哥,漂酿姐姐在吗?”
我笑道:“姐姐也在书店,你要去看她么?”
小满点头道:“去,漂酿姐姐会给小满好吃哒。”
我去,这一吃货又。于是我抱着小满进了书店,华岳也只好跟了进去。阮灵溪早就在书店等着,一见小满,顿时乐得抱了过去。俩人嘻嘻哈哈开始闹腾。
吴聃抬眼看了看我和华岳,问道:“这位小兄弟面生啊。”
我说道:“是小满姥姥的学生。”
正说到这里,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掏出一看,见是赵羽打来的电话,顿时很无奈。他来电话一般是因为案子的事情,看来又出事了。
果然,接起电话后,赵羽说道:“宋炎,来华硕加航酒店,死了三个女学生。”
“啥?女生死酒店里?约炮被网友杀掉么?”我愕然道。
赵羽说道:“你来了就知道了,三个都是天津外国语大学的。”
说着,他挂了电话。我无奈地对吴聃和阮灵溪说道:“得了,又要忙了。酒店里死了仨女生,都是外国语大学的。我去。”
吴聃说道:“外国语大学的女学生死酒店里,约炮被人劫财劫色么?”
阮灵溪冷哼道:“吴叔,你跟二货一样猥琐。说不定人家是那儿打工的学生,被歹徒杀了呢。”
吴聃说道:“歹徒临时起意一杀仨人?杀这么多人很像是预谋的。”
此时,阮灵溪怀里的小满突然指着华岳嚷道:“哥哥是大学老师!”
我愕然地看着华岳:“你是外国语大学的老师啊?”
华岳点了点头:“嗯,是美术系的助教而已,偶尔代代课。”
我叹道:“还真巧。唉,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说着,我出了门,打车去了华硕加航酒店。去了酒店之后,知道命案发生在四楼,死了仨女生,都是外国语大学的学生。因为在她们包里发现了学生证。
赵羽见我赶到,简单解释道:“死了三个女生,都是二十岁,第一个死者叫薛佳琪,死因是吸毒过量,但是现场只发现痰盂里有很多纸灰。可是和她们一起登记的客人名字却是假名。无处查询。想要调出监控录像,才发现硬盘损毁,数据丢失。找不到了。第二个死者初步尸检的结果也是中毒而死。可关键是,这三个死者身体里都插有不明用途的银针。”
我听他讲解完,然后上前去看了看那三具尸体。这是一处比较大的客房,但是窗帘紧闭,屋里光线很暗。为了不破坏现场,还未拉开窗帘。此时,这三具尸体脸庞发青躺在大床上,看来都是中毒而亡。而神奇的是,果然在几个穴位处插了银针,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我看着那几只银针,忍不住上前拔下一只,想凑近了看看有啥特别的。没想到,我将其中一具女尸额头的一只银针拔下之后,那女尸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吓了一跳,忍不住向后一躲。就见那女尸圆睁着双眼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对着我桀桀怪笑几声,嘴巴张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尼玛,跟诈尸一样,这表情让我想起那乡村老尸。
我正想对准那尸体开枪,却听到它发出一阵凄惨的叫声,随即,一股烈焰似乎是从它身体里烧了起来,很快地吞没整具尸体。
我靠,尸体****?我吃惊地看着那具燃烧的尸体,惊吓之余不明白那火从何而起。
在场的人都被吓得不轻。还是赵羽比较镇静,说道:“没事,大概是尸体里面被塞了什么引起肌肉萎缩诈尸现象的易燃物体。大家搬动尸体的时候小心点,别动了那银针,让其他尸体也产生****现象。”
其他人这才安静下来,默默地进行现场处理。我知道赵羽刚才那话根本就是扯淡,只是为了稳定在场人的情绪才说的。这尸体看上去是被人动了手脚。一旦法医或者其他人拔掉那银针,尸体就会****,****的时候出现刚才那种类似诈尸的状况。
赵羽将我拽到一旁,问道:“你怎么看?”
我翻了翻白眼:“次奥我又不是元芳。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且这死的女生是天津外国语大学的,咱们是不是得去外国语大学了解点情况?”
赵羽说道:“可我觉得,这尸体焚烧目的并非是伤人,而好像是要告诉我们什么。”
“告诉什么,告诉我们有人是被杀死的还尖叫过?”我无语问道。
赵羽沉吟半晌,说道:“这个得查证后再说。”
我俩从案发现场出来后,差不多也快中午吃饭时间了。阮灵溪打来电话,问要不要一起吃饭。我跟赵羽一商量,下午去天津外国语大学查探情况的话,正好距离景雅书店也就二十分钟车程,很近,干脆回去跟师父他们吃饭,直接过去得了。
于是我俩回了吴聃的书店。一进门,就听阮灵溪喊道:“二货,男神,你们回来了?不过怎么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我叹道:“出了人命案,天津外国语大学的仨女生死了。”说着,我干脆将发生的怪事跟吴聃和阮灵溪说了一遍。
吴聃听完,说道:“得,天津外国语大学,也是个闹鬼传闻很多的地方。尤其那外国语大学里的北疆博物馆,你们听说过没?”
“啥东西?没听过,师父给讲讲?”我问道。
吴聃说道:“外国语学校,有很多老楼,就是清末外国人盖的那种,很多电视剧摄制组都到那儿去拍电视,《金粉世家》里金燕西他们家就是那学校一进门那个标志性建筑。不知道你们看过没。因为是外国语学院,加上女生多阴气重,所以闹鬼传闻多,层出不穷,最有名的一个就是北疆博物馆。这个建筑是法国人盖的,有100多年历史,现在听说已经全封了,不光是门窗锁了,连大窗户都让转头砌死了,墙上爬满了爬山虎,夏天经过那都觉得阴气十足。”
“为什么封了,难道跟罗马花园一样,是一处坟地的旧址?”我问道。
“这倒不是,是因为一个传说。传说以前这博物馆里面烧死了一对法国夫妇,后来一到深夜,在那个博物馆侧楼的工作人员都能听到博物馆里隐约的脚步声,很琐碎那种,还有女人低低的抽泣声,很尖很惨。听说以前的在窗户没被砌死之前,博物馆旁边的一幢男生宿舍楼里有学生晚上会看见博物馆的大吊顶灯莫名其妙的会开一盏,灯上坐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的,渗人的是你发现她的时候她也会回头冲着你笑,都说白衣鬼是哀鬼,吊丧脸,红衣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