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速度跳到一楼去。小幂也赶紧紧随其后。我刚要跳下去的时候,却赫然发现我身旁多了一道鬼影。我吓了一跳,因为这影子就贴在我身旁,几乎跟我脸贴脸。
这鬼影是个脸色憔悴的女人,但是目光很和蔼,一时间让我想起自己的母亲。她带着有些忧伤的神色看着我,然后竟然一把将我推进那洞口,我就这样糊里糊涂被摔了下去。
等从一楼地面上爬起来的时候,再抬头去看,却见那三昧真火的火焰已经将那鬼影吞噬了。我心中颇觉遗憾。我想那鬼影八成就是被分尸后砌在石墙中的那个女人。她一定是为了救我们才动用执念之力毁了那石墙,可三昧真火的力量足以烧毁她的尸体和阴魂,救了这次可真是灰飞烟灭了。
想到这里,我呆立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过神儿来,直到阮灵溪喊了我一嗓子:“二货,你还好么?!”
喊声中,阮灵溪已经跑到我跟前来。
“没事,你们怎么样?”我问道。
“没伤着,刚才那地上为什么会多出一个洞?”苏淩问道。
“我也不明白,不过现在要紧的是赶紧逃出去。”我说道:“咱们下去看看段老大!”
我们几个赶紧跑下楼去,见段清水依然跟那几个老家伙在打架。我正想跑去帮忙,却突然听到天空一阵霹雳雷响。抬头一看,见夜空之上竟然有雷声阵阵交错而过,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
我有些吃惊,因为这天象并非是自然现象,而是人的道法气场改变了周围的环境,甚至强烈到影响了天象,就会造成这种天象异常的现象。我打量了那几个跟林思行一起的老家伙,心想这几个看来都是不错的道法高手。我诧异的是为什么周围的居民不会被吵起来,难道这群人给楼里放了麻醉剂?
我决定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单去看段老大。我见段清水也根本不落下风,林思行那老家伙虽然厉害,三昧真火虽然也厉害,却不可能给段老大造成什么重伤,一时间,火光雷电交错起落,我差点儿以为自己穿越到了玄幻片中。
我举起战神,对着那几个老家伙开了几枪。这几个老货显然是专注于对付段老大,并未怎么注意到我,这几枪竟然有两枪中了目标,俩人应声倒下。
我顿时乘胜追击,对着其他几个人开了几枪。这几枪打散了阵势,几个围攻段清水的老家伙纷纷退开。
我见林思行也退了开去,便追了过去,对着老家伙的身影开了一枪,随即手中丢出几把冰刀。可这接连的攻击竟然都被那老家伙给躲开了。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远远地有警笛声传来。
林思行似乎正要上前给我点儿厉害,却在听到这声音之后收招,对其他人打了个呼哨:“撤!”
随即,几个人冲我们丢下几颗烟雾弹,转身跑向长街尽头。那浓密的烟雾气味十分难闻,我心中暗骂,却见跑在最后的杨锐突然对我投来意味深长的类似嘲笑的笑容。
我屏住呼吸冲入烟雾追了一阵子,却见几个人脚程极快,很快便消失在夜色里,根本连个背影也没看到,看来这几个人是事先就找好撤退路线了。
这时候,警笛声越来越近。我猜测是我的枪声引来了警察,于是赶紧跟段老大他们汇合在一起,趁着警察没来的时候迅速撤走。
等跑过这条长街,到了一条小巷口的时候,我见段老大突然停了下来,扶住墙靠了上去。
“你受伤了?”苏淩吃惊道。
这句话让我觉得十分意外,因为能伤到段老大的东西基本不存在。我上前一看,见他胸前一片烧伤,似乎是林思行那三昧真火烧出来的伤口,看上去血肉模糊得有点严重。
段清水摆摆手,说道:“没事,先回住处再说。”
一路上我跟苏淩一边一个,架着段老大往回走。幸好我们住的地方就在附近。可刚走了一段的时候,段清水拦住我们,低声道:“我们去别的地方住。”
“为什么?行李还在那呢!”阮灵溪问道。
“这些人可能是来杀我的。刚才在那地方惊动了警察,他们不要下手,现在也许在我们住的地方等着。我们不能回去。其实刚才我受的伤不算轻,只是硬撑着没露出太大的破绽。”段清水低声道。
“我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东西能伤得了你。”我讶然道,帮着苏淩将他扶到路边坐下。苏淩赶紧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绷带和救急药来。
“这世上只有三昧真火能伤得了我,其他的都不行,就算是上古神器也砍不伤我。”段清水说道:“看来鬼判组织已经开始策划反击了。”
第325章 隐藏的凶案
“难道禄存就是林思行,他故意给你放假消息,就是请君入瓮,要杀了你?”我对段清水说道:“可为什么呢?之前你们帮派虽然跟鬼判组织有所摩擦,但是总体算来是两码事,他们是法术邪派,你们是黑帮组织,能有多少交集。”
段清水沉默半晌,说道:“也许是因为我跟茅山派掌门联络过的原因。”
“茅山掌门?”提到这四个字,原本应该想到英叔那张正气的脸。可吴聃的经历让我对茅山派的印象蒙上一层阴影。名门正派背后指不定在搞什么勾当呢。就拿马家灭门案那件事来说,老弱妇孺一并屠杀,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名门正派的作风。
不过世上的事情也大抵如此。在对付仇家或者对手的时候,很多“当权者”都会考虑斩草除根这一说。毕竟一旦留下敌人的“后备力量”,这些人难免会东山再起回头寻仇。这一辈子都不安稳,比如杀了利索,一了百了。
段清水看了看我,说道:“你认识茅山掌门?”
我立即摇头:“不不,我不认识,只是第一次知道这世上还真存在茅山派。这个派别不是在多年前就已经人才凋敝了么?”
段清水说道:“确实有许多正统的茅山道术失传,现在的茅山派也只是延伸了茅山道法并加以拓展融合其他派别的法术罢了。不过茅山派依然存在于深山中修行。”
我心中暗骂道:啊呸,我就不信那群老道士耐得住寂寞。如果真是甘心深山修行,那就自己躲起来修行得了,干嘛还出来搞大屠杀。这群老道士肯定也有野心,只不过自命清高,野心不是在争权夺利上,而是在壮大道法门派上。这一点跟俗人的夺权争利有什么分别。
“也就是说你暗中联络了茅山派的人,一起对付鬼判组织?难怪马靖城要对你下手,那门派可是他的灭门仇人。“我啐道:”反正两方半斤八两,一个好鸟也没有。“
段清水无所谓地说道:“他们谁是谁非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要逼着马靖城交出雪山神钥,其他的他们自己算,跟我无关。不过单凭我的力量根本不可能跟鬼判组织对抗,而这个时候,茅山派的掌门又主动跟我联络,我为什么不暂时接受。“
我愕然道:“这人是主动跟你联系的?这些老家伙想干什么?“
段清水说道:“不管他们在干什么,这说明鬼判组织已经开始反击了。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马靖城不直接上门去寻仇。对他来讲,茅山派虽然是劲敌,倒也不至于怕到畏首畏尾不敢出现。“
阮灵溪此时打断我们说道:“好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我们重新找个地方住下吧。”
苏淩也已经给段清水包扎好伤口,于是我们几个绕了好几个街口,找了一家小旅馆投宿。幸好旅馆还有空房,我们几个倒是顺利住下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惦记着那救我的鬼影身份,于是早早回了鬼楼附近,跟阮灵溪一边在附近的小吃店吃早餐,一边等着胡大爷的小卖部开门,好询问个究竟。九点多过后,胡大爷果然出来开了门。
我一见立即迎了上去。这打眼一瞧,老大爷脸上有一处伤口。想起昨晚的流血事件顿觉内心愧疚,便笑道:“大爷,您脸上的伤是哪儿弄的?”
胡大爷叹道:“小伙子,又是你啊。唉,说来也怪啊,昨晚这附近又闹鬼了,我这脸也不知怎么被弄伤的。八成是地下那女尸压不住了,要出来了。”
我心中无语:“您这伤没事吧?”
胡大爷摆手笑道:“幸好就个皮外伤,有伤得更重的呢,都去医院缝针了。对了,你一早来是想问什么?成俊的事我就知道那么多,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我笑道:“这次来不是为了李警官的事情,而是想跟大爷打听一件事儿。您知道这楼上出过什么凶案么?就是隔壁的31号楼。”
“凶案?”胡大爷想了想:“这我知道的凶案就一桩,就是那傻子姑娘的妈妈被闷死的事儿。其他的好像也没什么,无非就是大家一觉醒来睡别人家里,这也不算什么凶案吧,顶多是怪事。”
阮灵溪在一旁插嘴道:“那失踪案呢?有没有人突然失踪了啊?”
胡大爷想了想,说道:“姑娘,你这一说我还真想起一件事儿来。确实有失踪的,就那傻子姑娘的对门邻居,是个离婚的女的,不到五十岁,租了这里的房子住。后来莫名其妙就失踪了。由于她也不是我们村拆迁过来的街坊邻居,跟我们也不怎么熟,等发现她好几天没见的时候我们才报警。可警察找了很久也没找到这人,说什么线索也没,这件事就这么搁置了。这女人也没什么家里人来找过,时间一长,我们也就淡忘了。”
我心想,八成就是这女的了。于是追问这女人的姓名。胡大爷说,只知道她姓刘,别人都喊她刘大姐。其实除了不怎么跟人说话外,这个刘大姐还挺和气的。当时她家装修的时候,傻子姑娘还去帮忙呢,可见她待人不错,傻子都懂得帮她。
我得到这个讯息后,立即去查当年二楼那房子的户主名字。所幸很快查到已经远在北京的户主。这房子的主人说,当年确实租给了一个姓刘的女人,好像是叫刘燕楠。可她住了大半年的时候就突然消失不见。房子到最后又被传闹鬼,就一直空置了。
对门住着的那个傻子姑娘是邻居领养的,好像名字叫小竹,当时不少小孩嫌弃她傻,就直接喊她“小猪”。我问那房子主人,这傻姑娘的大名叫什么,他却表示不知道。
既然查到这里,我干脆通过胡大爷的描述,将那傻子姑娘画了下来,又传真给派出所和各家孤儿院,请他们查询一下领养人的姓名。幸好我画得比较像,很快地有人回复说,这傻子姑娘全名叶竹,原本是被丢在孤儿院的一个弱智小孩,生父母不详,家人不祥,后来被一对中年夫妻领养。后来的是派出所给出的户口证明,领养的夫妻当年已经四十多岁了,父亲没几年就得癌症去世,只留下妻子跟这个傻姑娘相依为命。后来妻子也惨遭横祸,也就是傻子被郭彬平诱骗,将她母亲关在衣橱中闷死这件事。傻姑娘没人管就被送去了疯人院,结果没几年也死了。
这些信息之前我多少留意过,但是只有一条引起了我的注意:傻子姑娘叫叶竹。那个叶兰兰原名不是叫叶兰么?难道是姐妹?妹妹被郭彬平所害,所以她报仇杀了郭彬平,还给炼成僵尸?如果这样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于是我立即给赵羽打了电话,让他根据这个线索查下去看看。查完这件事也已经过了一整天,我问段清水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来对付鬼判组织。觉得他们是不是已经离开了沈阳?
段清水苦笑道:“恐怕没有。这群人来了就是想杀我的,怕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你们先走,留在这里只会妨碍我。”
我皱眉道:“一起来的,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走?如果他们再来,我们就继续干他娘的!”
段清水无奈地看着我:“就怕到时候我本应该没事也被你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