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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术士秘闻录-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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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舅笑着说,陈长生的道观,他也只是听闻,却并未去过,但是他知道,那座道观距离紫禁城不出百米远,甚至可能就在其内,没有街道和门牌号,外面被一圈高墙遮掩,只有暗门能够出入,寻常人就算是找上一天,也找不到,十分神秘。
    张玄庭和陈长生两人请不动,那么,全国各地其他几位勉强能和这两位相提并论的人物也几乎不可能找来出手帮忙,所以这第一个办法彻底行不通。
    “李玄心,你直接说第二个、第三个法子吧。”卫天成叹息道。
    我也不拖沓,直接讲出了第二个办法:“这第二个办法,算是三个方法中最简单的,那就是让祁焕熙给那个女人立往生牌位,日夜香火不断,诚心祭拜悔过,不出三年时间,他身体内的怨气就自然消解。”
    我刚说完这第二个办法,一侧的肖总嗤笑一声:“那个祁焕熙是什么德行,我想几位都知道吧,端的是一个无耻小人,想要让这样一个人花上三年时间祭拜一座牌位,恐怕是不可能了,况且还需要诚心诚意,一个人能够用花言巧语骗得了任何人,就是欺骗不了自己,而那怨气和他的阴魂纠缠在一起,是否诚心,都能被那怨气察觉到,所以这个办法也行不通。”
    这位肖总一直都是心直口快,这一番话却和我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如果说祭拜三年往生牌位还有那么一丝可能,但是如果让祁焕熙诚心诚意,那是天方夜谭,他此时怕是恨的要死,毕竟,他那张迷倒多少女人的英俊脸庞已经因此毁了,舌头也差一点咬掉。
    接连两个方法都行不通,会客室内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一时间全都沉默无言,许久,卫天成拧着眉头,看向我,开口道:“请说第三个办法吧,无论成与不成,我之前答应过你的事情,我都会兑现的。”
    “好,那我就将第三个方法告诉三位,这第三个方法就是,制作一个灵童,分别将祁焕熙的头发、皮肤、指甲、血液沾染其上,而后开法坛,用锁阳绳锁住祁焕熙的一身阳气,然后诱骗它进入沾染了祁焕熙本人气息的那个灵童,这口怨气一旦缠上灵童,立刻将灵童焚烧掉,这口怨气本就是为了报复祁焕熙本人而存在,一旦无处落身,会以为人已经死了,届时执念了解,怨气也就散了。”
    当我详细的说完了这第三个方法,卫天成激动的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客厅来回踱了几步,蓦然,顿足击掌说道:“这个办法虽然繁杂了一些,但是可行,就用这个办法!”
    第三个方法不仅需要取得祁焕熙身体上的一些零碎头发,指甲之类的,而且还需要他的配合,在那天离开郊外的交易会场后,他就被送到了市内一家医院。
    当我们一行四人来到这家医院三楼高级病房区一间单人病房的门前,走在最前面的卫天成刚要伸手拉开半掩的房门,突然,一个托盘飞了出来,摔在了房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大的声响,托盘上的药瓶,纱布,药膏也洒落一地。
    同时,病房里传出来祁焕熙恶声恶气的尖叫声:“给我滚,一群废物,你们有什么用,我脸上的伤疤都治不好,让我死了算了……”声音因为舌头的原因还是很含糊,可是那股蛮不讲理和刻薄的话语却让人听的一清二楚。
    宋老先生哼了一声,我和肖总则面带玩味,而卫天成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几乎喊叫声刚落,就有两个白衣护士从病房里仓促的逃了出来,摇着头离开了,两女的脸庞上都带着厌恶和无奈。
    我再一次的见到了祁焕熙,此时的他半靠在病床床头,脸上的绷带和纱布已经全都拿下去了,露出一条条小拇指粗细的红褐色疤痕,像是一条条红色的蚯蚓爬上了脸一样,望之可怖。
    走进了细看的话,更是让人头皮发麻,每一条疤痕都很深,露出里面红色泛黑的伤口,像是被硫酸淋过,又像是被虫子在皮下一点点啃食出来的,看着就让自己的脸有些麻痒。
    祁焕熙撵走了两个给他换药的护士,正处在气头上,可是见到卫天成推开门走进来,立刻就变了脸,光着脚从病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扑倒在地,抱住了卫天成的腿,鼻涕眼泪齐流,哭丧着说道:“卫总,您可算来了,您再不来,我就跳楼了,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卫天成忍着心中的不耐,说道:“起来说话。”
    祁焕熙从地面上爬起来,全身抖动不止,缩着膀子,像是受到了剧烈的惊吓,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白的像是纸张一样,眼底带着浓浓的后怕,咽着唾沫讲道:“就在刚才,我刚拿起叉子要吃牛排,可是我的手就突然不受控制了,向着我自己的脖子叉了过来……”
    祁焕熙拿起床头柜上餐盘里的一柄不锈钢的叉子,做出一个向自己脖子叉的动作,动作又快又狠。
    。。。
 。。。  

第98章 灵童和锁阳绳

    那柄钢叉自然没有插进祁焕熙的脖子里,否则,他就不能站着和我们说话了,他一脸后怕的告诉我们,就在叉子要插进他脖子的时候,手又突然受到他的控制,可是因为收手不及时,所以钢叉插在了肩膀上。
    祁焕熙抓着自己身上的病号服向下拽,露出了肩膀上的伤口。
    我站在卫天成的一旁,看向祁焕熙的肩膀,果真见到一个清晰的伤痕,虽然血止住了,可是叉子留下的伤口清晰可见,叉的看起来挺深,入肉得有两三公分。
    祁焕熙跌坐在病床上,脸上带着恐惧,声音低迷,透着一股歇斯底里的疯狂:“我知道,她能杀了我的,但是没有杀,她就是不想让我死的那么痛快,她是想要玩死我,让我痛苦的死掉!”
    我看了眼地上垃圾桶里的西餐外卖包装撇撇嘴,住着医院还想着吃西餐,就你这种人渣,怎么玩死你都是活该,换做是我,我是绝对不会管祁焕熙的生死的,只有卫天成执意要帮他一次。
    卫天成对我诱之以利,除了答应赵妮儿工作的事情,还愿意事后支付我五万块钱作为报酬,又动之以情,一堂堂一家大公司的老总降低身份,请我帮忙,所以我才同意下来,否则我早已经坐上了回哈尔滨的火车。
    “我们想到办法救你了,但是你得配合。”卫天成沉声说道。
    “我配合,绝对配合,卫总,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祁焕熙急促的点头,像是小鸡啄米一样。
    “那好,这位李玄心,你应该已经认识了吧,办法就是他给的,所以,现在都要听他的,知道吗?”卫天成侧身让出一步,让我和祁焕熙面对着面。
    祁焕熙看着我,有些肿胀的眼皮下的眸子里有一抹恨意一闪而逝,但是很快,脸色就缓和下来,勉强朝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认识,我听卫总的,一切都按这位李玄心兄弟说的做。”
    我也懒得和他废话,让他取下自己的一绺头发,几片指甲,一小块皮肉,几滴血……
    取好了东西,卫天成开着车拉着我们几人来到了他的住处,近郊的一片别墅群中的一座。
    宽敞的客厅内,卫天成三个人看着茶几上放着的从祁焕熙身上取下来的东西,然后目光又转向我。
    “灵童之术,我们三人也是早有耳闻,举国能够施展的人也不多,我们三人汗颜,都向往灵童之术已久,却没人会制作灵童,怕是这个重担要玄心你来挑了。”卫天成语气微微有些尴尬的说道。
    我深思了一霎,点了点头,虽然我从老舅那里学来的灵童术法算不上精通,但是也勉强够看了,况且卫天成拿出五万块钱酬劳我,办这点事情也是应该的。
    一间安静的房间内,只有我独自一人,我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张制作非常精致的银白色符纸,这些符纸都不是外面买的寻常货色,每一张都是特制的,制作的纸浆内掺入了数种贵重的金属和宝石的粉末,价值奇高,是卫天成提供的。
    我搓了搓手掌,深吸了一口气,心也雀跃起来。
    灵童术法,用纸人替自己同鬼怪打架,甚至替自己遭受劫难,我第一次听闻这种术法时的激动无以言表,可是当老舅将术法的根本告诉我后,却让我恍然大悟,灵童术,说白了就是符箓的另一种形态。
    符箓,以符纸为载体,以朱砂为血肉,蕴含种种神通的符咒为骨骼,以制作符箓之人损耗的精气神为魂魄,如此种种,才能成一张能够降妖伏魔,镇宅保平安的符箓,缺一不可。
    而灵童和符箓大同小异,唯一不同之处,便是制作灵童不仅消耗人的精气神,而且还要在其上留下自身的一丝阴魂,让灵童和制作之人产生了一丝微妙的联系……
    我在心里过了一遍制作灵童的关键所在,随后拿起一旁锋利的剪子,唰唰的裁剪起来,接着,又将深红的朱砂化开,在灵童上留下一笔笔符咒……
    一个多小时后,当我走出房间,再次来到客厅,除了卫天成三个人外,我第一眼就见到一张品相完整,形态精美的供桌,看起来似乎是流传下来的古物。
    卫天成见到我盯着供桌看,解释道:“这张黄花梨的供桌可是肖总的珍藏,曾经属于前清的一门百年望族,一直摆在宗祠里,可是后来家道没落了,辗转落到了肖总的手里,因为要开法坛,所以我才舍下脸皮求来用一用。”
    一旁的肖总哼哼了两声:“借来可以,但是要磕坏了皮,别说我不认这么多年的朋友。”
    我没想到,竟然找来这样一张供桌,对于开法坛自然是大有好处,看起来卫天成对救祁焕熙是势在必得啊。
    “还有,你说要用锁阳绳锁住祁焕熙的阳气,这件事情我们也商量好了,交给宋老哥做,他的锁阳本事少有人能及,绝不会有问题。”卫天成看着宋老先生,说了一番话。
    宋老先生神情不喜不忧,缓声道:“锁阳不是问题,就是怕那个祁焕熙忍受不了锁阳带来的痛苦。”
    卫天成叹了一口气:“我已经仁至义尽,舍下脸皮和钱财求人来帮他,只此一次,无论事成或者是不成,我心中无愧。”
    宋老先生看着卫天成,语气带着赞赏的意味,说道:“卫老弟,就凭你的德行,你这个朋友,我没有白交。”
    傍晚时分,别墅最宽敞的客厅内,曾经摆放在中央的沙发茶几已经全都搬走了,如今是一座法坛,黄花梨的供桌上摆放着古朴的香炉,竖着的三根香烛飘散出袅袅青烟,让整个客厅多了一份诡秘。
    我手里拿着剪出来的灵童,它的正面用朱砂留下密密匝匝的符咒,背面则黏着祁焕熙的头发、指甲、皮肉和血液,还写着他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
    走到供桌旁后,我小心的摆放在了空处。
    祁焕熙已经从医院接了出来,正坐在客厅角落里的凳子上,见到客厅内的布置,隐隐有些胆怯的神情。
    “祁经理,过来。”我摆了摆手,让我他过来。
    “叫我吗,要我做什么?”祁焕熙慢腾腾的从凳子上站起身,挪蹭了过来,眼神闪烁的看着我们四人,就好像怕我们四个人害了他一样。
    我看向宋老先生,说了一句有劳了。
    宋老先生对我说了声客气,然后就让祁焕熙躺在早已经在供桌前铺好的一张床单上。
    祁焕熙嘴角抽搐了几下,看了一眼卫天成,然后一咬牙,躺了下去,当见到宋老先生拿出一根红色的绳子,吓的立刻坐了起来,惊呼一声:“这是要干什么?”
    卫天成就算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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