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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盖亚-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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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清晨,房门被敲得咚咚响。
  “小子们,起床了!快点儿!”
  西弗勒斯挣扎许久,抓住最后一丝睡意的努力终告失败,只好猛地睁开眼,哑着嗓子大吼:“老巫婆,你疯了吗?!”
  “还没有,可你要再不打开这见鬼的门,我就让你见识见识!”
  魔药大师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
  绿色生物痛苦地呻吟着翻过身,脸朝下趴在枕头里,慢慢把自己拱成球状,然后摇摇晃晃在床垫上跪起来:“这就来了,夫人……天啊,现在才六点半……”
  “对老年人来说已经很晚了。现在,快点开门!”
  拐杖持续戳在门上的声音简直就像铁锤无情地敲打头盖骨,西弗勒斯发狂地把自己砸回床上,抓过绿色生物的枕头蒙住脸:“我真希望你在楼梯上摔死,你这老妖妇!!!”
  “西弗勒斯!”绿色生物赤着脚踩在地毯上,看起来清醒了些,一边匆忙系好睡袍带子一边斥责地瞪他,然后把门打开了。
  
  拐杖首先气势万钧地杵进门,差点被砸断脚趾的绿色生物惊恐地往后跳了几步;老女人以君临天下的姿态稳步而入,环顾了房间一圈:“还不错。”
  西弗勒斯把盖在脸上的枕头扔开,恶狠狠地嘶声道:“我们的房间与你何干?”
  “我只是担心一进屋就闻到两个大男人的臭味儿,不过你们显然比我想象的要干净。”老女人面不改色地回答,伸手取过挂在墙上的另一件睡袍,准确地击中了躺在床上的魔药大师,“赶紧起来,今天是复活节!”
  “你用不着提醒我在自己的房子里招待一个不受欢迎的老寡妇已经整整三周了。”西弗勒斯坐起来套上袍子,阴沉地滑下床,“我们已经如你所愿起床了,现在滚吧,除非你想跟着我们进浴室。”
  “你们都是一起进浴室的?”老女人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充满怀疑地审视他们,“是毫不嫌弃地挤在一块儿洗漱,还是想趁着美好的晨间时光干点儿更亲热的妙事?”
  绿色生物在拖鞋上绊了一跤。
  魔药大师忍无可忍挥动魔杖把老女人扇出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门。
  一秒后,门外传来惊天动地的大骂声。
  ……
  
  早餐桌上一片安宁祥和。姑且算是。
  “请柬弄好了吗?”
  “什么?”
  “结婚请柬。”老女人从眼镜上方盯着西弗勒斯,“你们的婚礼定在五月末,不是吗?这可没剩多少时间了。”
  绿色生物放下牛奶杯子,满脸惊讶:“您是说——”
  “啧,你们这些年轻人真让人操心!服装,宴会,鲜花,司仪,这些都要提前准备,至于证婚人——”
  “不劳你费心。”西弗勒斯冷冷地回答,“我们已经有两个德高望重的证婚人了——阿不思·邓布利多和盖勒特·格林德沃,如果住在印度尼西亚某个小破岛上的这些年没让你彻底与世隔绝,你就该知道他们。”
  “苏门答腊可不是什么‘小破岛’,你这没见识的贫嘴孩子!”老女人哼了一声,“至于你说的那两位,他们甚至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很有名了,看来你面子不小。魔药大师都这么吃香吗?”
  西弗勒斯喷出轻蔑的鼻息,不打算纠正对方的任何错误结论。
  
  老女人继续道:“好吧,既然证婚人无可挑剔,剩下就是没得选的双方姻亲了;我当然要作为你的长辈,代表普林斯家族出席——”
  “什么?”
  “——安提亚斯,你的养父母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啊,海因茨和比安卡有三个孩子:我的哥哥马克西米利安和两个妹妹——”
  “好了,好了,这些名字以后再介绍,真让人头晕。他们都会来吗?还会有其他人——”
  “停!”西弗勒斯用力把勺扔进盘子里,发出叮的一声响,“谁说你能出席我的婚礼?”
  “你可没权利把长辈拒之门外。”
  “哈,我倒要看看——”
  “别这么可笑,西弗勒斯!”老女巫忽然拔高了音调,前所未有的严肃,“婚礼是欢庆和祝福的场合,安提亚斯有一大群德国佬,你有谁?”
  魔药教授沉默。
  “我必须去。普林斯家族的人从不需要别人同情。”老女巫坐得笔直,表情重新柔和下来,“西弗勒斯,我决计不让宾客们可怜我的侄孙儿是孤家寡人。”
  西弗勒斯抿着嘴,桌面下的双手紧握成拳,然后渐渐松开。
  
  (十二)
  
  事实证明,普林斯家族的人虽然从不需要别人同情,但并非从不闹笑话;在老女巫用她惊人的名字、危险的手杖、锐利的盯视和致命的言辞把客人们赶得满场乱窜后,西弗勒斯忍无可忍地走过去把她拖到了角落里:“你消停些!”
  “我要确定这些人是来真心道贺而不是寻衅滋事的!”老女巫攥着她的珍珠手袋,警惕地扫视整个大厅,“虽然你们一再强调这只是个简单的婚礼,但人还是不少,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蹭吃蹭喝的酒囊饭袋?”
  魔药教授试图板起脸,嘴角却止不住地勾了起来。不管这忽然跳出来的老寡妇有多让人心烦,她和他确实在很多方面相似:他们都精力充沛、脾气暴躁、生性多疑、尖酸刻薄,致力于四处找茬讨人厌的伟大事业;绿色生物不止一次用“火辣”来形容克里奥老姑婆,而后者恬不知耻地把这当成恭维,洋洋得意吹嘘自己年轻时的美艳动人和活力四射,可见她唯一比她的侄孙儿差了一截的就是自知之明。
  “有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在的地方,没人敢捣乱。”最后,西弗勒斯这样安抚他神经质的姑婆,“况且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冲着安提亚斯来的,你不用——”
  “什么?你是说比起你丈夫来,你的朋友只有一丁点儿吗?”老女人惊叫,“就那可怜的马尔福一家,而且还是和安提亚斯共享的?哦,西弗勒斯,你这穷酸孩子!”
  
  满场寂静。
  可怜的马尔福一家忽然引人注目起来(倒不是说之前他们不够光辉灿烂)。
  西弗勒斯绝望地闭了闭眼。
  绿色生物苦笑着走到他身边,高举酒杯:“为我和我丈夫亲爱的克里奥姑婆,干杯。”
  客人们从片刻的呆滞里回过神,纷纷举杯;老女人看上去容光焕发、春风得意,慷慨地赏给绿色生物一个赞许的眼神。
  紧接着,卢修斯站了起来,大声清嗓子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嘴角带着一抹狡猾的笑容开了口。
  “作为今日婚礼主角之一的一丁点儿朋友,以及另一主角的众多朋友之一,我首先要对西弗勒斯和安提亚斯献上最诚挚的祝福。”
  笑声和掌声。
  “接下来,作为被他们共享的多年老友,我自觉应向在场诸位献上一些关于他们两人的昔日趣事——不妨从他们当初的相遇开始……”
  
  客人们沉浸在马尔福家主的巧妙叙述中,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爆发出热烈的哄笑和恶趣味的口哨。
  非常清楚这是老友对于“可怜的马尔福一家”的回应,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叹了口气,向下摸索着握住绿色生物的手;对方立刻予以回应,两人交缠的十指微微用力。
  窗外明月高悬,蝉鸣阵阵;大厅里杯觥交错,欢声笑语。
  关于两位新郎的故事还在继续。
  
  (十三)
  
  婚礼结束后一周,为了从足可令人精神错乱的喋喋不休和威逼利诱里挽救自己,魔药大师被迫对他的姑婆许下了“全家到希腊旅游”的承诺。
  “想想看,西弗勒斯,这既能当成你和安提亚斯的蜜月,也能算作一个孤身老太婆的圆梦之旅。”在暴躁顽固与厚颜无耻的激烈较量中成功打败了侄孙儿的老女人志得意满地啜饮着红茶,“不用担心,到达雅典的第一瞬间我就会从你们的视线里消失,我们可以一个月后再碰头。”
  “很高兴不用忍受你时时刻刻粘在身边。”魔药大师酸溜溜地回答。
  然而这个美妙的计划在出发前一夜变成了泡影——德国传来消息:一批魔法部官员发动政变失败遭到通缉,同一天沃尔夫冈·巴赫越狱,与他的同党一起逃出国境并隐遁起来了。之后几天里新闻报道漫天遍地,自从英国黑魔王死亡以来一直无所事事的传媒界再度迸发了活力。
  
  “我不明白几个德国逃犯与我们的旅行有什么相干!”老女巫危险地挥舞着拐杖,冲她能看到的所有东西——无论死活——大声抱怨,“难不成他们也决定要去希腊度假吗?”
  “他们是政治犯而非苦刑犯,很难想象他们把西伯利亚作为目的地。”西弗勒斯冷静地翻过一版报纸,“更何况他们有试图谋杀安提亚斯的前科,格林德沃已经正式勒令他留在家里。”
  老女巫怨恨地看着他:“你竟然用大人物来做幌子,身为一家之主,简直没有半点男子汉的气魄!”
  一家之主愉快地回答:“随你怎么说。”
  “哦,西弗勒斯,我是多么失望啊。”激将不成,老女人立刻换上了可怜巴巴的语调,“难道你就忍心让你可亲可敬的姑婆闷在家里慢慢老死?我敢说吹吹爱琴海边的风能让我接下来十年健康快乐!”
  “别这么说。没有那海风,您老也足够精神矍铄了,我还没见过比你更狠的斗士。”西弗勒斯在脸上堆出虚情假意的笑容,“出门步行半小时就是英国最美的海滩之一,让安提亚斯陪你去散步吧;每天都叫他在海滩上追着兔子跑来跑去,你同样会健康快乐的。”
  老女人愤愤地起身走向花园找绿色生物去了。对于把麻烦推给自己伴侣的行为没有半点愧疚,魔药大师心安理得回到楼上,窝进了舒适的书房。
  
  (十四)
  
  随着以巴赫为首的德国叛党正式发出所谓的革命宣告,欧洲魔法界沉静了七年之后再度动荡起来,和之前稍有不同的是焦头烂额的人换成了德国魔法部的官员们;西弗勒斯对此抱持兴致盎然的旁观态度,并且高兴地注意到年轻的法律执行司司长前来看望弟弟的次数少了许多——如果能降到符合斯内普定义的“偶尔”就更好了。
  
  晴朗的夏季是观星的最好时节,在软语央求下,魔药大师同意每晚花上半小时陪绿色生物一起描摹星象图;完成了又一天的业余爱好之后,对方用手撑住露台的围栏,轻轻一跳坐上去,用忧虑的语气问:“西弗勒斯,你认为在一百年之中连续出现三个魔王级别的黑巫师的几率有多大?”
  西弗勒斯冷哼一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对方愣了愣,笑逐颜开地点头,把魔药大师拉到膝盖之间,送上一个轻柔的吻:“你说得没错。简直对极了。”
  对于这样的讨好一向来者不拒,魔药大师发出满意的鼻音,伸手按住爱人的后颈,给了对方一个浓稠的回吻作为奖赏。
  ……
  邻近的窗户忽然被打开,老女人探出脑袋,恶声恶气地说:“现在已经十一点了,绅士们!”
  西弗勒斯懒洋洋地回答:“我们结婚了。这是我的家。”
  “真是有碍观瞻,臭小子!”
  “那就关上窗子,老巫婆。”
  老女人气呼呼地又把窗子关上,窗帘也放了下来。
  
  绿色生物靠在魔药大师肩上低声发笑,西弗勒斯用拇指摩挲着对方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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