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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盖亚-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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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大笑起来:“那我还真是对自己身为一个平头老百姓感到无比庆幸!除此之外,我还要为得到一个能把平民放在心上的贵族舍友而高兴。”

    “不,安提亚斯,我也是个不把大部分人放在心上的老旧贵族。”布雷斯摇摇头,很认真地看着我,“对你不同,那是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我止住笑容,看着面前这个一向大大咧咧、但是格外讲义气的男孩子,点了点头,“那我更应该觉得高兴,布雷斯,好兄弟。”

    尽管人和人有诸多差别,但在大部分人面前,格兰芬多确实往往表现出热情爽朗的共性,而斯莱特林更多表现得矜持高傲;然而无论出身哪个学院、拥有什么性格,当我赢得他们的友谊,他们都是我真诚可靠的朋友。

    哈利、罗恩和赫敏是这样,布雷斯和卡特丽娜当然也是这样。

    还有卢修斯。

    还有西弗勒斯。

    他们都是我的珍宝。

83 邮递与来客

    (我要说,才华横溢的你简直让人倾倒……)

    亲爱的盖勒特:

    你的回信还没到,但我早已预见了这种远水不解近火的状况,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指望从你那里得到什么建议;坦白说,我写上一封信的目的纯粹是发泄怨念。

    但今天这封信里我终于可以报个喜讯了:我在顷刻之间欠债2250加隆的倒霉事,已经被解决了。

    虽然方式有点差强人意。

    你知道我急于还钱,因为我实在不想每次看到西弗勒斯的脸都想起他是我的债主,这太尴尬了!

    现在西弗勒斯不会刻意把视线放在别处了,但偶尔和他目光相对,我都觉得他的眼神说不出来的古怪……这真让我毛骨悚然。

    说来好笑,现在我倒是理解赌徒们为什么总是铤而走险了,原来是因为债务缠身的人脑子往往不清醒——

    惨案发生后的那几天,我先是跑去问麻瓜出身的赫敏·格兰杰怎么在学校里从麻瓜银行取钱,随即发现这是异想天开;然后又问了同寝室的布雷斯·扎比尼能不能提供贷款,他告诉我人缘太差的家伙连筹钱也没人理,作为一个斯莱特林,我真是太可悲了;最后在某一次晚餐时看到阿不思,我这才猛然醒悟:他才是最有可能帮助我的那个人啊!最起码身为一校之长,给我写个特殊情况准许出校的证明总不成问题吧?

    事实证明这的确不成问题,而且听完我的讲述后,阿不思还给出了更好的建议——由他先借钱给我,圣诞节假期的时候我可以离校取钱,然后还给他。

    “这样你就不用专门跑一趟了。”阿不思笑眯眯地对我说,大大方方接受了我的感激;下一秒,他把头探到壁炉里说了句什么,几秒之后西弗勒斯出现在校长办公室里。

    ……

    我不想跟你详细描述阿不思是怎么对西弗勒斯解释了债权人的突然转换,总之,当西弗勒斯铁青着脸接过阿不思亲笔书写、盖了魔法印章的提款单时,我有种大难临头的预感。

    “好啦,我想这样事情就完美解决了。”阿不思仍旧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西弗勒斯,安提亚斯,坐下来喝杯茶吧,我可以招待你们一种新出的——”

    “多谢了,阿不思。”西弗勒斯板着脸打断他,“我还有很多工作,就不奉陪了。”

    他用一种令人恍如身在北极的眼神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又从壁炉回去了;阿不思遗憾地叹息着,用魔杖变出两人份的红茶和糕点:“既然如此,那就我们两个消磨一下时光吧,我的朋友。”

    盖勒特,我忍不住要大声质问你:当初你和我说起你跟阿不思的往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提到他是个非常、非常善于捉弄人并且以此为乐的狡猾家伙?!

    ……

    算了,这句话当我没问。

    我早就该想到,既然你可以时不时把我耍得团团转(是的,我已经发现了这一点,而且并不耻于承认它),当年和你志同道合——我真想说是臭味相投——的那个人自然也可以。

    我坚信,在我和西弗勒斯中间搅浑水、把我们好不容易逐步解冻的关系搞得一团糟,这是某个看起来闲得发慌、有事没事找人陪他喝茶聊天、自称“风烛残年的老家伙”的人的乐趣!

    所以即便他是救急的恩人,我也不打算轻易原谅他。

    作为报复,我从他那里敲诈了一大盒新品种的酒心巧克力,随信附上几块,我想此刻你需要这东西来加强已经很欢乐的心情。

    ——我发誓,如果有机会恶整阿不思,我一定不放过!

    几天过去仍然满腔悲愤无法平息一见到半月型眼镜和白色长胡子就牙痒痒的小气的安提亚斯

    1991年11月19日于霍格沃茨

    ***********

    “路上小心些,这是今年最后一趟了。”把昨晚写给盖勒特的信绑到塞勒涅腿上之后,我摸了摸她的脑袋,“天气就要变得很冷了,送完信赶紧回来。”

    “我知道,我可不会待在纽蒙迦德傻等。”塞勒涅扑扇着翅膀,在空中蹭了蹭脚爪确认信不会掉下来,“不过现在已经是秋天了,薇薇安应该不会再出远门了。”

    我点点头:“无论如何你把信放在老地方就行了,真正能进去的也只有薇薇安。再见,塞勒涅。”

    “再见,安提。”塞勒涅用喙啄了啄我的耳垂,展翅飞向高空,我担忧地看着厚重阴霾的云层,希望她一路上都能碰到好天气。

    “别太担心,塞勒涅是苍鹰,她可比一般猫头鹰强壮多了,普通雨雪难不倒她。”恩迪趴在我肩上说,“而且你已经给她佩戴了护具,偷猎者很难发现她的。”

    “我知道。不过毕竟快到冬天了……”我转身往城堡走,“所以我应该赶紧把肖像寄出去。”

    “那幅画太大了,你确定卷起来也没问题吗?”

    “巫师们有很多咒语可以修复纸张的折痕,我只需要确保邮递途中这幅画不会受潮就行了。”

    “啊哈!我倒是想看看颜料糊掉之后的那张脸会是什么样子。”

    “……”

    如果有什么咒语可以弥补这种后果,天底下的画家和收藏家们就不会那么辛苦了;但奇怪的是,尽管“清理一新”“修复如初”之类的魔咒可以除掉画面上附着的污垢,可以天衣无缝地拼接撕毁的纸张,却不能让糊掉的画面恢复原样。

    我曾经和海因茨、马克西米利安讨论过这个问题,并且陷入了某种理论怪圈,最后海因茨大手一挥:“弄脏和坏掉的部分能够借由魔咒修好,因为那是客观损伤;而画面糊掉或者雕塑鼻子撞歪了这种损害却是主观的,魔咒没有办法让它们回到诞生之初的那个状态,因为那是艺术家们用心创造出来的杰作,是灵魂的结晶,是瞬间的永恒!”

    马克西米利安冷着脸一言不发——显然这个向来讲求实际的儿子不能接受父亲那种虚幻模糊的唯心论调,但我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理解海因茨的说法。

    ——米洛斯的维纳斯正是在胳膊断掉的瞬间才成就了永恒的风采,中国的圆明园正是在被烧毁的瞬间成为了无法企及的园林艺术典范,即使真有什么魔咒能够完全修复它们,经过了修补的也不是原来的。

    可能在魔咒被频繁发明的那些年代里,巫师们领悟了这种审美价值,所以各种各样的修复咒语里唯独留下了这一片空白;更可能因为艺术作品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的特点,这种咒语根本无法实现。

    人类追求圆满,却同时意识到缺憾也是一种美;即使不情愿,它也永远存在。

    回到寝室之后,我再度确认画面上的颜料已经完全风干,这才在上面附了两张吸水软纸,然后将它小心翼翼卷起来,用油纸一层层包裹好,用结实的细麻绳系紧,纸筒两端塞进棉花团密封起来,施上缩小咒,准备把它带到大厅,吃完晚饭后拿到猫头鹰棚屋去。

    “来霍格沃茨的时候我们应该带点塑料膜!”恩迪看着我的动作,显然觉得这些步骤非常麻烦,“巫师在有些地方真的很落后,麻瓜科技方便多了。”

    “那时候我们还不清楚状况,不确定除了飞天扫帚以外还有哪些东西是不能带的啊。”我握紧这卷画,专心操纵着波动,“你提醒了我——防水防湿。”

    “我很怀疑这个咒语的持续时间。”

    “不会很久,但聊胜于无。”

    “你这种心态在某种程度上可称为自欺欺人,安提。”

    “不,我认为这叫谨慎至上、保险起见,恩迪。”

    “随你怎么说吧……看在你画了几个月的辛苦份上,我就不诅咒这幅画被雨水打湿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

    处理这幅画花费了一段时间,当我进入大厅的时候晚餐已经出现在桌面上了。我向斯莱特林长桌走去,卡特丽娜刚巧抬头看到我,正要打招呼,就被另一个声音抢先了:

    “好久不见,安提亚斯!”

    我转身看向来人:“塞缪尔!”

    塞缪尔·斯科尔斯离开了教师席,一路径直走向我,脸上带着十分高兴的神色;四个长桌上的学生都纷纷把视线对准他,显然陌生人的出现引起了他们的关注。

    “安提亚斯,最近过得好吗?”塞缪尔热情地给了我一个拥抱,这让我有点吃惊——八月份住在他的城堡的时候我可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而且说实话,我认为像他那样文雅忧郁的人并不适合大力拥抱这个动作。

    “我过得很好,你呢?”

    “还不错,就是很想念你。”塞缪尔微笑着拉住我的手,在斯莱特林长桌上挑了个空位坐下,“和你相处的那些天是我很多年来最愉快的日子。”

    “哦……我很荣幸。”不过我觉得这话实在太过誉了,会说德语和会画画这两个因素就足以使他这么开心吗?

    “不要怀疑,安提,”恩迪从惊愕里缓了过来,重新找回了他的冷静和讥讽语调,“光是这两点就足以使这个脑袋空空的蠢蛋兴奋得发狂了。”

    我假装没有听到恩迪的话里富含攻击性的那一部分,把注意力集中在塞缪尔身上:“你怎么会到霍格沃茨来?”

    “如果我说我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一幅杰作的诞生,你会相信吗?”

    我笑了起来:“还没有见到的时候可不能把它称为杰作,我们应该眼见为实。”

    “不,我相信你的实力,你的艺术天赋是我所见过的画家里最高的,”塞缪尔双眼闪闪发亮,“我要说,才华横溢的你简直让人倾倒……”

    “哦不,我的毛都竖起来了!”恩迪哀叹道,“安提,快阻止他!”

    不用恩迪说,我也有这个打算了——塞缪尔过分夸张的溢美之词已经引起了周围人的侧目,我从眼角余光瞥到布雷斯和卡特丽娜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呃……塞缪尔,我本来就打算今天把画寄出去,不过既然你已经来了,我刚好直接交给你。”

    我试图把话题转到比较实际的方向,效果还不错——

    “是吗?啊,我看到了,是这一卷?”

    “是的。”我把画递给塞缪尔,他接过来之后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介意我现在打开它吗?”

    “当然不介意,你不是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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