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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顺着他的视线向后望去,有什么不对吗?只不过就是一点垃圾从教皇椅子下泄露出来了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把视线又移了回来,十分哀怨的说:“教皇大人自己把教皇厅给搞的想台风来袭一样,这还不算,你们看!”我低头让撒殿和隆少看了看我那个还印着两只羊蹄的头盔,“他嫌我打扫的太慢,居然就给我两蹄!!我好可怜啊……”
“我看是你越打扫越乱,所以才被打的吧。”隆少一脸好笑的看着我。
镖中……
“深、深、深呼吸……不让泪决堤……最了解我的你……到底在哪里……”那一刻,我仿佛化身悲情歌圣,手握麦克风,在一个人的舞台,绝望嘶吼。
然后我遮面泪奔,“你们都是坏人!!”
但是还没有奔出几步,就被人提着衣领提起。转头,迎来却是隆少黑了不能在黑的脸,“唱的那么难听也就算了,后面那句‘你们都是坏人’是什么意思啊喂!难道我们就这么像坏人??”
我立刻指着撒殿,一脸正色说:“隆少,你哥喊回家吃饭呢?快和你哥回家吃饭去!”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知道银河星爆的厉害!!”隆少说着,捡起被我扔在地上的拖把向我挥了过来。
我也不甘示弱,抄起被我冷落在一边的扫把向着恶势力挥去。
撒殿来劝架时却被拖把和扫把给无辜祸及,顿时黑撒出来放风了!!只见他拿起那两个我蹂躏的惨不忍睹的刷子向我们扔来。
且结果就是,原本凌乱不堪的教皇厅现在变得就像台风过境一样更加的惨不忍睹。
“住手!!!你们都在干什么?!!”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史昂老绵羊河东狮吼。
撒殿和隆少立刻像做错事情的小孩一般低着头。而我立刻把只剩几根毛的扫把一扔,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报告军曹大人,我军正遭受了敌军的猛烈攻击!属下我正奋力抵抗中!!”
“咣。”本兔子的头盔上立刻又印上了一只羊蹄。
“死兔子!!不许叫我军曹!!”史昂老绵羊瞬间化为暴走羚羊。
这时,蓝撒归来,只见他单腿跪地,“教皇大人请息怒。是属下没有管好弟弟,请教皇大人责罚。”
史昂老绵羊立刻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好,你和加隆,还有那只死兔子在一个小时内给我把教皇厅收拾出来,否则你们谁都不准吃饭。”说着瞪了我一眼,扬长而去。
我怒,你丫的酱油老绵羊,刚刚三小时,现在一小时,本兔子要告你虐待儿童!!
啥?你问我穿过来到底几岁?八嘎!比拖把还要矮的我,你认为几岁!!
“洗刷刷,洗刷刷,我洗刷刷……”双手拿着把刷子,本兔子显爬虫状,在一个硕大的地方爬来爬去。口胡,本兔子又回到原点啦!!
“死兔子!你不要在那里唧唧歪歪了,你那边刷好了没?”隆少说着便把所有垃圾全都扫到了教皇椅子的背后。
口胡!!你丫的和我也是半斤八两啊,隆少!我没好气的说:“快了!”
“兔子!话说,你为什么取个那么奇怪的名字?”撒殿一边在地上鬼画符一边问。
“只要你亲隆少一下,我就告诉。”我从这边爬到另外一边。
“撒加不要里那只死兔子。”说着跑过来,在我面前蹲下,指了指我头上的头盔,“话说你的头盔好艺术啊。三只羊蹄印。”
这个死家伙,哪壶不开提那壶啊。我白他一眼,“你也懂啥是艺术?嗯。”
隆少戳了戳我的头盔,露出两颗老虎牙,“我不懂,但是我觉得你的头盔很艺术。”
我拍掉他的手,拿起刷子在一堵看似洁白的墙上开始了我的艺术大作,那时我就像毕加索附身一般,在那洁白的墙上展现我那崇高的艺术精髓。
画完之后,不出所料,撒殿,默然地立着。隆少,震撼地看着。我上前,拍拍比我还高的隆少,“艺术就是乱涂乱画。嗯。”
说完,我的双腿挂上了三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奔出教皇厅。不一会儿,身后便传来美妙的双重奏,“混蛋死兔子,我们一定要银河星爆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网线又被偷啦!!!!!本兔子悲催啦~~~~~
、圣域教皇
清晨的阳光肆无忌惮的从那个没有玻璃的窗户直射到本兔子的床上。
被阳光直接照醒的我,爬起,感慨,硕大的个圣域,居然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看看,这个屋子,连个玻璃都没有。
阿舞,看看你的昂爸爸是怎么当教皇的,亏你还如此的崇拜他。
瞅着窗外的太阳,啊,清晨的阳光好刺眼啊,睡觉,睡觉。
想着倒在床上,继续练我的睡功大法,争取练到大乘,然后托梦给兰兰,告诉她,我穿到圣域了,叫她把生日礼物直接寄到希腊圣域来。
就在我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我家本来就摇摇欲坠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给踹飞。“死兔子!可找到你了!!快来接受加隆大爷的复仇吧!!哇哈哈哈……”
我说,这丫的从哪里冒出来的?从被窝里露出头来,瞄了瞄正站在我旁边叉腰狂笑的隆少,“隆少,你哥叫你回家吃早饭呢,快去吧。”
“哗啦!”本兔子的被子就这样被那丫的直接抽走了。
“死兔子!太阳都晒屁股了!快给我起来!史昂老头指明要找你!!”隆少把被子一扔,一把抓住我就是一顿狂摇。
但是由于晃的太猛烈,以至于我们的撞到了一起。其后果就是,隆少捂着鼻子在我的毛坯房里上崩下跳,而本兔子这么一撞又睡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鬼哭神嚎的声音冲进我的耳朵。“死兔子!我限你在三分钟内和加隆立刻到教皇厅来!!”
顿时,我捂着耳朵在床上滚来滚去。我不要去,我要睡觉。你丫个酱油老绵羊,平时你压榨我的劳动力,现在还要剥脱我的睡眠!!我要去女神那里告你!!!
隆少听到史昂老绵羊的声音之后,一把把还在床上滚动的我抓起,“快走,你知不知道,老头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白了他一眼,难道我就不生气?我生气,后果也很严重的!!
可恶的老绵羊,你丫的我们走着瞧,看我不把你打包系上蝴蝶结送给童虎老爷子去!!吼吼!!我要让你知道腐女的厉害!!
当我被加隆提到教皇厅的时候,几乎用了半个小时,当然期间被史昂老绵羊用小宇宙轰炸的差点神经衰弱。
“死兔子!我叫你三分钟赶到,你居然给我用了半个小时,如果不给个合理的理由,今天你就给我去刷女神像去!!”坐在教皇椅上的史昂老绵羊很不淡定的问。
我正了正印着三只羊蹄的头盔,“报告军曹大人,我们在来的时候受到了敌人的伏击!”
说完,我自行向后退了一步,果然看到史昂老绵羊的蹄子在我面前划过。
“死兔子!!都说了不许叫我军曹!!”没有打到的史昂老绵羊更加怒火中烧,直接一把抓住我的后领,将我提到一堵画着抽象画的墙面前,指着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摸摸下巴,“嗯,很有毕加索的风范,请问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我要找他签个名。”
寂静,诡异的寂静。
顿时,半跪在一旁的撒殿,隆少和一个浓眉大眼的少年突然冲上来架住一头十字路口的史昂老绵羊,“教皇大人,冷静啊!!”
“你这只死兔子,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望天,我说,史昂老绵羊,你都那么大年纪了,为毛就如此的不淡定呢,难道是到更年期了?
左手成拳敲到右掌上,原来如此,都243年了,不闹更年期那就怪了,所以做为晚辈的我应该体谅一下他老人家。
想着,便将注目礼献给了在教皇厅里闹得鸡飞狗跳的史昂老绵羊。
当撒殿,隆少和那个浓眉大眼的少年把史昂老绵羊安抚下来的时候,我几乎要靠着柱子睡着了。
这时,撒殿走到我面前,“兔子,快去认个错,我想教皇大人是不会怪你的。”
“是啊,我看教皇大人真的没有怪你的意思,快去认个错。”我定眼看了一看,面前附和撒殿的浓眉大眼的少年。啊,原来是那个挖地道的大艾啊。看来这次不虚此行。
我歪着头,看了看正喝着茶的史昂老绵羊,而他似乎意识到我在看他,他居然“哼”了一声把头转到了一边,继续喝茶。
好吧,我知道了,一个闹更年期的老头是很难伺候的,我扶正脑袋上的头盔,走上前,“对不起,教皇大人,我知道错了。”
“你知道你错到哪里了?”史昂老绵羊用似乎用鼻子在出音了。
我怎么知道,丫的史昂老绵羊,你居然给我小鞋穿,“不应该惹已经进入更年期的教皇大人生气。”
“噗!”史昂老绵羊刚刚喝进去的茶,全部都喷出来。“你说谁到更年期啦!!”
我摊手,把脸转到另一边。
“死兔子!!你把头转到另一边是什么意思?!快看着我说话!!”史昂老绵羊从教皇椅上冲下来,一把抓着我一阵摇晃。
就当我被摇晃眼冒金星时,突然感觉被人提起,然后四周的风景不停的变换,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在我面前出现了一座起码有四层楼高的女神像。
我汗,这算毛啊?
“从现在开始,你给我把女神像给擦出来!”史昂老绵羊指着女神像向我吼道。
我怒,啥?要我擦女神像??“老绵羊!你老年痴呆啊?!觉得生活无聊就给我打太极拳养蝈蝈去!”
史昂老绵羊闻言居然不生气,反而十分得意的哼了哼:“嚯嚯,我就是生活无聊了,你就乖乖擦去吧。”
“老绵羊!你真的闹更年期啊?!”我叫起来:“你自己不觉得自己很讨厌吗?!让我一个人来刷,即使刷死我也刷不出来啊!!”
史昂老绵羊笑的更加春风得意,“不是你一个,而是三个,双子兄弟陪你一起刷。”说着,挥了挥依旧粘着我鼻涕的衣袖,然后指了指一边幸灾乐祸的撒殿和隆少。
“什么?”隆少叫起来,“为什么?”
史昂老绵羊“嚯嚯”了两声,“不要忘记昨天谁把垃圾堆在我椅子后面的,谁在教皇厅的地板上写字签名的。”
顿时,撒殿无语了。隆少瞪着我,“都是你的错!死兔子!”
我也瞪向他,“那又如何?我死了也要拉你们垫背!!”
双子兄弟,“◎#¥%※×……”
作者有话要说:悲催啊~悲催啊~表问我,我也不知道为毛悲催~~~
、圣域女神像
左手拿着大大的一块抹布,右手提着大大的一只木桶,我目光空洞的注视着眼前这座拥有四层楼高的女神像。没错,那的确是我,我的确是目光空洞了。史昂老绵羊,我们走着瞧!!吼吼!
这时,一个木桶从天而降,正正的落在我的头盔上,“死兔子!发什么呆,快给我干活!!”
我淡定的把木桶拿下来,然后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中的抹布狠狠贴在罪魁祸时隆少的脸上,“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在发呆了?你难道和老绵羊一样老眼昏花了吗??”
“混蛋!谁和老头一样老眼昏花!!”隆少一把拿下盖在他脸上的抹布,“即使我老眼昏花也不至于看不到衣袖上的鼻涕污渍吧!话说,那个鼻涕是你擦上去的吧?!”隆少大义凛然的指着我。
“没错!”我答的骄傲不比且理所当然。
“你那个骄傲无比的表情算什么啊混蛋?!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隆少指着我都抖了又抖。
我叹气,走到隆少的面前,“我知道你很崇拜我啦,但是我还是要说。”我深吸一口气,拍了拍隆少的肩膀,“不要崇拜我,姐只是一个传说。”
一只乌鸦从空中飞过,嘴巴里还不停叫着:“啊嚯(傻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