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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说要成仙 作者:大魔王拉住小魔王的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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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苜听着凤莱有些急切的语气,浅浅地应了声。
凤莱继续软软地撒娇着,“阿苜,你一出关,就如此急匆匆寻找阿希,也没见你关心关心我还有未见过一面的儿子,让我好生担忧,还以为你要抛弃我们母子了。你这么一说,我心里踏实多了,晚上可要认罚的哦。”
“你多想了,听你抱怨过,总是无法安心做祭祀,长老对你也不臣服。阿希做过祭祀,虽忘了前尘,但秘术秘法皆刻在他元神里。向阿父要他,寻找他的踪迹也都因此。”
“阿苜,你待我真好,我也有些怀疑那些长老将真正的秘术、秘法私藏,给我的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不然这么多年过去,我也不会无丝毫的进益。”
“阿希左右还在昏着,不如我们去趟祭坛?”
随着渐渐远去的声音,屋里复有静了下来。希宴再次抖了抖尾梢,想着这女人真的好可怕,不动声色地害了弟弟,还将事情推脱的一干二净,能降服这样女人的男人也可怕,竟然想搜元神,太不是人了。
团了团身子后,并将露在外头的蛇尾一口咬住,继续慢悠悠地想着:
阿爹阿妈在哪里?我都出生了,竟然没看到他们。探出头,晃动了下,一个不稳啪叽一声连着底下的云团小窝一起摔到了地上。
这时的希宴可比刚入冬铃那会耐摔许多,落地细听了会动静,察觉真的无人后立马咬住蛇尾,滚动着四处寻找蛇妈蛇爸。
刚滚了没两圈,就被一只手抓起,被抓的很不舒服,挣动着绕上他的手指,瞪圆了眼睛细瞧,却听见一声带着困惑的少年音,“你就是阿希?让才出关的阿父就找的天翻地覆的竟然是这么个小东西?那我也是蛇吗?”
希宴又扭了扭,看不清是谁,将身子绷直了往前探了探,感到一股热气轻拂在脑门上,才停下。睁眼间,只觉得一双亮晶晶凤眼好看的紧,上挑的眼尾还带着抹傻乎乎的怔忪,希宴忍不住咿呀出声,往前又凑了凑。
君祀听见这声疑似小孩的呼唤,将手指松了又松,一个没留神,随着冰凉的蛇身扑上鼻梁,一双碧色的眼睛也放大在眼前。
大眼瞪小眼的互瞪了许久,君祀才揉了揉斗在一起的眼珠子,将蛇头点开些,任由希宴甩动着蛇尾趴在鼻梁上,一边往外走,一边喃喃着,“好傻、好丑的蛇,肯定不是什么舅舅”。
希宴又开始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好傻好丑,习惯性地将蛇尾甩到嘴巴处,咬了咬,却一个不稳,啪叽一声滑了下去。君祀蹲身拿手指一个劲地戳着希宴露在外面的白肚子,露出一抹趣味的笑容,嘴里说着,
“喂,傻蛇,我可不是你阿妈,别认错了。知道你的窝在哪不,或是跟我走?”
回答他的是希宴一声无法自控的咿呀声。
君祀见过不少刚诞生的小家伙,有些甚至是已开了灵智的。却没见过希宴这么懵懂又有些犯蠢的,别说什么舅舅,都要怀疑他只是一条蠢到没了本能的普通小蛇。
但凡蛇类都有本能,比如吐信子,比如爬行……
一抹坏坏的笑容一闪而逝,阿姆房间还真是个好地方,只要躲在这里就能一天都不用练术法。而今日不但知道了阿姆为何久久不开心的原因,更是抓到了条有乐子的傻蛇。
至于阿父是什么?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有他没他日子也照常,根本没放心上。
于是正了正脸色,摆出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老成样子,摇头叹息着将希宴重新抓在手指缝间继续往前走,嘴里还说着,“也不知是哪条笨蛇,竟然将你产在阿姆的房里,阿姆已经好久没开心过了,要不是我来了,你啊,肯定会被收拾。我也算是救你一命了,认我做主人吧……”
就在君祀不停的叨叨中,希宴被他晃的是头昏脑涨,终忍无可忍之下一口叼住他的手指,待全身都卷上他手指后,又气呼呼地拿小蛇牙磨了磨,最后才嫌弃地呸了出来,斜视着那块留有牙印的皮肤,心里头别说又多畅快。
君祀摸了摸疼的发麻的牙印,眼中的亮光一闪而逝,嘟囔了句,“怎么,不想认我做主人?不懂知恩图报啊,看来我得好好教教你。”
正动着歪脑筋的君祀忽地听见一声唤,抬头一瞧,浑身激灵,手脚速度往旁边躲去。
只见一盘着白发的老妪踮着小脚跑来,并大喊着,“君祀,别跑,凤莱大人要来看你这几日的修行,快过来。”
阿祀边跑边嘀咕着,“三长老竟然亲自来抓了,要跑快些,不然就麻烦了……”又看了眼手里被晃的已翻了肚皮的小灰蛇,想着这时候回去,这么有意思的小蛇肯定没的玩了。
咬咬牙,当做没听见她再喊的内容,快速地将希宴往衣襟内一揣,大喊一句,“我要去灵潭练习控水术,昙长老不要担心,我一定听从您的教诲,用心练习,练不好绝不回来了”。
声响过后,再也瞧不见他的人影。三长老只好叹息一声,转身去告诉凤莱:少主又调皮了。回去的路上都在想着希宴,见到凤莱时,双眼还有些湿润。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君跟着希宴在翻滚,他们的表情都是这样~(≧▽≦)~
作者看着俩逗比,淡淡的桑感油然而生,表情是这样|( _)|
攻君冰淬地着作者,表情是这样(#‵′),转头看向小受的表情是这样(×_×)


、受欺

少年君祀一直跑到个水雾迷蒙,灵气充盈的水潭边才停下脚步,抹了把汗水,吐气道:“幸亏跑的快,不然被阿姆发现没好好练习术法,肯定会被活活剥掉一层皮”。
说着又掏出怀里软趴趴的希宴,死命摇着,“喂,还活着吗?你说阿姆为何非要逼着我学这学那的?族里这么多小孩,就我一个最凄惨,只因我是祭祀的儿子吗?”
本就被颠簸只剩一口气的希宴被这少年这么一弄,干脆连眼都不眨,就作昏死状了。
君祀再次被希宴逗乐,哈哈大笑着晃了晃完全没了骨头的软皮蛇,又看了眼潭水,坏笑着扯下发带,一头绑在蛇尾之处,一头则帮在手指间,蹑手蹑脚地将他提到潭水边,忽地放手将希宴从指缝间坠了下。
懵然不觉的希宴被忽如其来的冰刺潭水一激,吓的一躬身,拼命弹动身体,睁眼看究竟是怎么了。却听见君祀大笑着的喊声,“丑蛇,就知道你没事,这水可让你清醒了些?”
希宴刚想开口叫喊,却被水流冲进了鼻腔,难受的摇头晃脑,挣扎扑腾的厉害。
君祀好笑地看着他在汪成碧色的潭水里,因过于害怕而挣扎个不休,真的有多蠢就有多蠢。手指动了动,将希宴提起,口鼻堪堪离开水面,继续逗弄道:“你看我对你多好,这潭水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
被提回空中的希宴并没有从惊恐中恢复过来,一会将身体弹成圈,一会又扭成麻花,直到再无一分力气,才死心地垂头阖眼。
君祀心情极好地笑着弹了弹手指,让希宴的头部几次触碰到水面,见他再度惊恐地扭身弹跳时,哈哈大笑。
希宴这才明白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顿时怒极,嘴里的弹出一道水流冲向君祀,并骂了句,“坏人,坏透了。”
君祀听着小蛇的咿呀声,抹了把溅湿的脸,又笑着将他囫囵浸入水中,“丑蛇,我好歹也是祭祀的儿子,除了阿姆就数我地位最尊崇了。你不讨好我,却咬我,就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怎么样?服个软,就放你上来,要知道这潭水虽好,也要有命去消受,你还太脆弱,受不住的。”
希宴这次不再动弹,僵直着身子任由着没入水中,闭眼闭息。本以为会难受,谁知不再惊恐后,被水包围着的身体还挺舒服的,不由晃了晃尾巴,睁眼细瞧。四处青蒙蒙的一片,看不太清。
在水里吐了会泡泡,滚了滚身子就想要游开些,却总被拉回原地。又想起尾巴是被绑住的,气愤地甩了甩尾巴,转头就去咬束带,却怎么也咬不断。
君祀瞧着希宴能自若地在潭水内游动后,显得有些发怔,好几次差点让希宴逃出控制。
要知道这潭水灵气十足,对希宴的族人颇有进益:资质好的,能有助于修炼,甚至达到长生;就算资质不好的,也能让身体康健,污秽不侵。只是在吸收的过程中,很痛苦,不是一般的痛苦,包括已是祭祀的凤莱。
凤莱生下君祀后,灵力有损,又怕祭祀之位不稳,为了增强灵力,决意喝下半碗此潭内的灵水。但也生生地痛了一天一夜,呼痛声响彻云霄,状如厉鬼。而后君祀渐渐长大中,凤莱也有过几次这样的行为,最后一次被君祀瞧见,留下了毕生难忘的阴影。
刚开始只因贪玩不想练习法术,见过这样的事后,君祀一连恍惚数天,随后更是排斥练习术法,花样百出地想出各种办法来摆脱。
君祀今日会如此待希宴,就是想让希宴对他俯首称臣,归属于他,虽然希宴看上去很丑,但胜在有趣,。恍惚之中将希宴提了上来,眼对眼地看了好一会,依旧没看出小丑蛇的特别来,还再次被他喷了一脸的水。
希宴喷水过后,挣动着露出小蛇牙,要去咬君祀,却被他一把揪住绑在根树枝上,搁在怀里。
随后君祀也学着希宴的样子对他呲了呲牙,威胁道:“你是我捡到的,就是我的,对主人不尊敬,受罚是应该的。别以为会拿你没办法,我可是少主,有千百个方法来管教你,给我好好等着。”
说完后神情古怪地将枯枝干叶拢在一堆,掐诀念动火咒,但念了半天连缕青烟都没冒出来。
希宴挣不脱,又咬不到人,只好安静下来,想着怎么才能逃脱。但这家伙翻来覆去都是这么几句话,有些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也不知怎么了就念出来。
君祀气馁地转手去摸随身小袋里的火石与火镰,却听见随着小蛇咿呀一声,那堆枯枝瞬间就着了起来。透过飞蹿的火焰,君祀就像傻了般,将一双凤眼睁的老大,不相信地拿手往火堆里试了试,却被烫的速度缩手。
对着手掌看了又看,忽地情绪激动晃着希宴,大声问着,“你是谁,你究竟是谁,阿姆都无法做到的事,你怎才听了几句就能做到的?还有那潭水,你喝了为何会没事?”
被折腾到现在的希宴再也抑制不住怒气,什么是谁是谁的,自己就是一条蛇,这不是很明显的事?脑门充血地咿呀一声,君祀的外衣瞬间跳上几个火星,吓的君祀瞬间弹起就往水潭里跳。慌里慌张中,一个甩手就将希宴往火堆里抛。
希宴根本没察觉,待瞧见身子周围满是燃烧着的火焰,差点吓崩溃。直到缚带烧没,才连蹦带扭地滚了出来。
惊魂稍定后,也没觉得身上有疼的地方,只是心跳的有些发疼。贴在还带着热气的土地上,眼神呆滞。
而君祀也一身狼狈地爬了上来,可能是呛过水了,弯腰一个劲地吐水,脸色十分难看地靠近希宴,将他紧紧地拽在手心里。
希宴被抓的很疼,返身就一口咬了过去,牙尖刺破君祀的手背深深钉了进去,尾巴也在疯狂地抽击着君祀的手背,要他松开。而君祀只管死死捏住希宴,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捶地,徒手刨坑,癫狂若魔……
这时,凤莱、青苜还有三长老也赶了过来,一看就明白这是怎么了。
凤莱心中欣慰,想着君祀这次总算是乖了一回,忍过去了,修行术法将不在话下。而青苜的目光却锁定在已血迹斑斑的希宴身上,快速掐诀要将希宴引渡过来,但几次施法都失败了。
凤莱看着青苜这番做派,只觉得浑身冷的彻骨,想不到在这个男人眼里,连亲身骨肉都比不上只剩下一点利用价值的希宴,之前的说辞怕也是不简单的,不过希宴在此,也不怕他不暴露。
垂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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