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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很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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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说,顺利解决的话,以後师傅都没机会打我饿我了,说不定根本没机会管我。”
“……”熊孩子果然是被从小虐待惯了,这种事情找周从玉没用,要找警察和儿童权益保护协会。
卢愈一时又是同情又是无奈,只好安慰说:“放心,周忽悠这人虽然爱忽悠,但是钱还是大大的有,你努力吃三辈子也吃不穷他。”
原折剑竟然摸摸头特憨厚地对卢愈说:“我会努力的。”
“……”努力?努力什麽,努力吃穷周从玉吗?!他真的没让他努力吃啊。

主角状态如下:
【卢愈】
职业:八卦门门下弟子
天赋:主角光环
技能:四级古汉语口语,六级古汉语笔试,初级古玩鉴定,竹印技能(LV:4封印)
特长:白日梦,倒茶水,插科打诨
同伴:原折剑,周从玉
金钱:0t
物品:金镯子X2
目标:去围观一下原折剑VS他爹候选人之一的徐衍武
奇遇:半夜睡不著,早上起不来,奇遇,那是什麽?昨晚梦到他和女装的周从玉拜堂成亲算吗?那厮入了洞房衣服一脱……&*%¥#
评价:其实他一直觉得驴蛋对原沐雨的心态很奇怪,既尊敬又……总觉得驴蛋其实很想坑他一把。好吧,人之常情,如果有人虐待了他二十年经常给打不给饭,估计他迟早会把投喂砒霜提上日程。




大侠很穷(三十二)

三十二?恐怖分子都一样

夏日的雨总是这般急,劈里啪啦地打在树叶上,打得叶子都耷拉著脑袋。
卢愈远远地蹲在一棵大树上,抱著脑袋挨雨淋。
他後悔了,後悔之前死活要来围观这场早就写好了剧本的决斗表演,而这场表演其实只是给原沐雨一个人看的,他作为演员们的後勤只能在幕後看看没法近距离围观。
周从玉隐匿的地方比卢愈视野清晰多了,离决斗地点也近,他原本也想找个合适观战的地点拿包瓜子磕著消遣,结果因为不会内力无法隐藏气息而被丢到了老远的一棵大树上,连瓜子都被没收了。
大雨穿过湿透了的叶子淋得他满头满脸,卢愈深深地後悔了,他来这个根本看不清战况的地方淋雨做什麽?还不如回去吃点冰豆沙呢!
雨势小了一些,卢愈擦了擦湿漉漉的脸,远处只见一片刀光剑影,战况激烈,许久才偃旗息鼓没了动静。好像有个人躺在地上了无声息,卢愈歪著嘴偷笑,徐盟主装死的功夫倒是不赖,听周从玉说为了今天蒙骗过原沐雨,徐衍武已经私下里和原折剑这样对练了好多次了,藏在心口处的鸡血袋都捅破了好多只。
卢愈对这个背著黑锅还戴著绿帽的男人充满了敬佩之情。什麽样倒霉催的狗血命运才会造成这麽复杂纠结的现状,老爹坑了他,基友要杀他,蹲在墙角叹气,发现家中小院一枝红杏还出墙。
雨点打著地面,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卢愈远远地听见原沐雨疯狂的大笑声:“哈哈哈,苍天有眼,爹,娘,孩儿为你们报仇了!”
卢愈又抹了把脸上的水,呸地吐了口唾沫,心想:神经病你要搞清楚啊,人是驴蛋杀的,仇是驴蛋报的(还是忽悠你的),你一生的功绩就是给你的好基友养了个便宜儿子。你们俩为了个妹子要死要活,妹子肚子里的娃还是别人的,你们俩到底在纠结个什麽劲啊。
卢愈深深地叹了口气,妹子这种生物真是太有风险了,谁知道娃儿的精子到底是谁提供的啊,古代又没有靠谱的亲子鉴定,除非驴蛋这种父系遗传强大到儿子老子一张脸,不然是谁的娃儿还真是一张嘴说不清。
身边的枝头忽然一轻,周从玉轻轻地落在卢愈的身後,卢愈回头瞥了他一眼,周从玉戴著个斗笠,看起来比他整齐一点,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来干嘛?”卢愈没好气地问道。
“人来了,我也躲远点。”周从玉笑笑说。
群众演员出场了,一群天义门的人包围了人赃俱获的原折剑和原沐雨,一个看起来像是护法的人一见躺在地上的徐衍武就嚎叫了起来:“盟主啊──!”
场面顿时乱了起来,只听原沐雨高声道:“我乃芙蕖宫後人,今日为报二十年前灭门之仇而来,现在大仇得报,我倒要看看天义门的人能把我怎麽样!”
顿时混战开始了,卢愈担心地紧盯著原折剑,那里人那麽多,驴蛋这个熊孩子不会受什麽伤吧。可是越努力去看,淌到眼睛里的雨水就越多,他不停地揉著眼睛,难受地抹著脸。
头上突然多了个东西,正是周从玉的斗笠,卢愈转头看他,却听周从玉说:“你戴著吧,别担心,原兄的身手信得过,原少宫主也不是泛泛之辈。加上徐盟主先前与护法通过气,放点水是没问题的。此番主要还是为了让芙蕖宫余孽重现江湖,引出幕後之人来。”
卢愈点点头,压了压斗笠的帽檐继续观战。果然,原折剑已然带著准备大开杀戒的原沐雨冲出了战圈,两人运起轻功夺路而逃,转眼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接下来委屈原兄要过一阵子逃亡的日子了。”周从玉微微一笑,信心满满地说道。
卢愈一看他老神在在的样子就觉得不爽,哼哼了两声不说话。
天义门的人抬著“死去”的徐衍武,知情人看来只有个别,估计盟主就快要体会一把活著却看到自己的棺材被下葬的场景了。
周从玉和卢愈两人回到了八卦门的分舵清理了一身雨水,卢愈第一次和原折剑分开,颇有些不习惯,两人毕竟相处了半年了,反倒是周从玉经常撂下他们去处理门派内的事情。卢愈偷偷瞥了周从玉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刻符印。
在竹管上刻符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哪怕错了一个撇那都得从头来过,卢愈笨手笨脚地拿刻刀在竹管上雕刻著,刻完之後再用特制的红色颜料涂在符文上,最後在竹管上系一根绳子方便用的时候套在手上。
黄大仙蹲在桌子上盯著他看,卢愈刻完竹管之後得意地向黄大仙炫耀,黄大仙古怪地叫了一声,转身追自己的尾巴玩去了。自从那匹蠢狼被八卦门的人收起来之後,它的小日子就轻松了,菊花再也不会被觊觎,也不用时不时排气来惩罚那只对它图谋不轨的竹印。
黄大仙顿时觉得日子美妙了起来。
卢愈沮丧地摇晃著密封的竹管叹气,忽然一只手蛮横地夺过了他手上的竹管,一个看起来二十几许的年轻人盯著竹管左看右看,最後啧啧出声道:“手法生疏,符文简陋,著色不均,你真的是竹印师吗?普通人都能刻得比你好些。真是枉费掌门对你这麽器重。”
卢愈一把夺过自己的竹管恼怒地瞪著他,来人穿著一身八卦门的服饰,只不过和道清道凡那一身有些区别,看起来并不是门派内的普通人。
“好了,龙禹,你别欺负他了。我可记得你初学做竹管作废了十来个才成功一次。”周从玉的视线从文案上移到了来人身上。
“好哇,你竟然为了袒护这个小家夥抖出我的糗事,我可不能放过。我告诉你啊,掌门五岁的时候半夜尿床了,哭著跑到我房间来求救,被我狠狠嘲笑了一顿。”来人兴奋地两眼发亮,一边笑一边对卢愈说。
卢愈被逗笑了,冲周从玉眨眨眼问道:“然後呢?”
周从玉也笑:“然後我扒了他的裤子穿到自己身上了。”
“你终於承认了那次是你尿床不是我尿床了!呸,仗著咱们穿得一样就嫁祸给我,小小年纪心肠就这麽歹毒,还会装可怜,偏偏大家都吃你这套,这个污名套在我头上二十多年,简直是奇耻大辱!”龙禹故作恼怒地瞪著周从玉,没一会儿就憋不住了,自己坐在椅子上翘著二郎腿拍了拍卢愈的肩膀道,“你就是卢愈?”
奇怪自己什麽时候这麽有名的卢愈点点头。
龙禹冲周从玉挤了挤眼睛,继续对卢愈说:“我叫龙禹,说起来咱们名字挺像啊,你看,你就是江里一条小鲈鱼,我名字就比你威武多了,龙鱼,啧啧,怪不得我是八卦门左护法,你就一小喽罗。”
卢愈翻了个白眼,对此人的印象真是一波三折,先是恶劣,然後转好,现在又恶劣了起来。
“你别搭理他,他就这副德行。”周从玉无奈道。
龙鱼佯装怒色:“你这番评价对得起一个平日辛辛苦苦帮你打理门派内务,还不远千里来京城运送竹印鞠躬尽瘁的属下吗?你对得起一个从小帮你背黑锅的好友吗?”
“好好好,赶紧拿了竹印回八卦门,等我回去再料理这匹竹印。我在京城尚且有事要办,别给我生事。”
“知道了知道了,好久没来京城了,我去找翠浓喝杯小酒听个小曲,有事你知道哪里找我。”龙禹说完冲两人挥挥手,自顾自走掉了。
卢愈等人走远了才小声问道:“他是你手下?”
周从玉沈吟了一声:“算不上,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这小子其实资质上佳,完全可以当个竹印师,可惜自己死活不肯,他爹拗不过他,也不想断子绝孙的,也就随他去了。平时负责处理门内的一些杂事,竹印师这部分都是他负责,要是以後你回八卦门也归他管。”
卢愈的脸色白了:“我才不要当他手下,这人看起来一点都不靠谱!”
周从玉坐在案桌前笑了笑,对卢愈勾了勾手指:“过来。”
卢愈茫然地走了过去,猝不及防被他的折扇打了一下头:“笨,你在谁手下不都是我的人吗?”
卢愈默默脑袋,也是,反正八卦门的头头总是周从玉。可是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劲……
“反正你在八卦门的日子也不会太多,因为我也不怎麽喜欢总在一个地方待著。”周从玉缓缓道。
这微妙的逻辑关系让卢愈意会地眨了眨眼,心情立刻好了起来。再看向周从玉带著笑意的眼睛,没一会儿卢愈就干咳了一声别过脸,抱起蹲在桌子上的黄大仙就走:“我去看看厨房有没有什麽好吃的!”
黄大仙恼怒地要挠卢愈的脸,被卢愈抱著挪开了:“小东西听话,去厨房找吃的给你。”
黄大仙这才安静了,怀疑地看了卢愈一眼,最後还是勉强信任了他,乖乖任他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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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折剑带著原沐雨踏上了逃亡之路後的好几天,卢愈都沈浸在混吃等死的日子里,第三天的时候听周从玉说有人根据原折剑的脸联想到了原魔教教主,於是天义门追著他俩跑的理由又多了一个──消灭魔教余孽。
倒是魔教站了出来,陆元声称原折剑是陆遥知之子,刺杀武林盟主之事是魔教指使的。一时间江湖上按潮涌动,魔教债多了不愁,日子照过,倒是正道中人头疼地开大会,商量著怎麽剿灭魔教。
周从玉也去了,回来後直说和一群老不死打太极累得够呛,好歹是拖住了群情激昂讨伐魔教的势头,一切等抓住了凶手再说。
卢愈听了後啧啧做声道:“要是被人知道你在这里面上下其手,哎哟,你这个掌门要遗臭万年了。”
周从玉倒是不恼,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放心,就算不当这个掌门也饿不著你。”
“谁担心这个了!”卢愈哼了声,又问道:“那什麽除魔大会,具体是怎麽开的?你们商量些什麽?”
“麻烦得很。进门前先要卸除武器,一群怕死的老头子坐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谁都不肯出头。就这样,实在是没意思得紧。”
“不能带武器?那你的扇子也不行?那该热死人了。”卢愈瞅了瞅周从玉手上的扇子问道。
“我和他辩论了一番,最後带进去了。”
卢愈开始翻白眼:“你又怎麽忽悠人家了?”
“我问他,敢问阁下对武器作何界定?对方说乃伤人卫己之物。我就同他辩解说,我有一友人,指甲锋锐,平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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