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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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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圆圆,明末清初,时称江南八艳之一。她最早出现在姑苏,茅山也在姑苏,在业内姑苏可是茅山的地盘。你无形的学会了香火沐身术,你说她什么身份?”
    我琢磨着陈圆圆和茅山的情况,如果陈圆圆当年是茅山的一颗棋子,她间接结束了崇祯皇帝的气数,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做的操蛋事被不少人记恨,这也是吴三桂被削藩被削死的主要因素之一,陈圆圆也算弄死了吴三桂,州级白无常也被龙气冲的重伤几百年都没有复原,最后封住鬼八仙和鬼菩萨自己也被人给逮住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毛骨悚然,一个尘封在历史中的大阴谋啊,至于这场阴谋的获利者到底是谁?关我屁事,对我来说重要的是陈圆圆绝对是个祸害。
    空玉玺啊!空玉玺!辗转数百载,又会引发什么腥风血雨?
    “老板,您能别这么看我吗?”共布找亡。
    越想我越感觉事情不对味,对陈圆圆升起了连绵不绝的杀意,黛儿吓的缩着肩膀,我较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说:“看来想找到空玉玺医治我的病,不是件容易的事。走吧,回县城休整一下,咱们再去找秦霜。”
    “您知道她会躲去哪?”
    下山的途中,黛儿忍不住问出了疑惑。我拍了拍背包,说:“我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让仙儿出手吧?”
    黛儿低头走着,算是默认。我望着下山的路,说:“往生街上住着一街鹊巢鸠占的鬼呢?仙儿出手,韩震天肯定会感觉生命受到了威胁,鬼知道他会做什么?他还有哪些底牌?司马龙死的简单,不是司马龙弱而是韩震天太强。放出仙儿这张保命的底牌,如果仙儿被拖住,说不定我们会阴沟里翻船。”
    “咯咯。”黛儿捂嘴轻笑,眼波荡漾的斜视一眼。“老板,您也怕死啊?”
    “听你这句风情的激将,我甚至怀疑,你是陈圆圆插在我身边的暗子了。”我嘿嘿笑着。黛儿歪着脑袋,咳嗽着说:“如果是,您会杀我吗?”
    “不会,还会继续留在身边。要找陈圆圆探知空玉玺的下落,说不定要靠你呢?”我笑了,笑的很开心。“我是人,你也是人,她是鬼。不管你是不是她的暗子,从先天上来说,你会亲近人,毕竟鬼在人间有许多限制,陈圆圆满足不了你的野心。”
    “您这是在挑拨我和恩人之间的感情。”黛儿跟着笑了。
    “你们之间还有所谓的感情让我离间吗?野心勃勃的你,死了也不安稳的女鬼,你们之间存在过感情吗?”
    “老板,您真的很自信。”黛儿用腰撞了我一下,快速往山下跑去,跑几步一回头,说:“老板,您抓住我,我告诉你怎么找陈圆圆。”
    我保持着原有的步伐走着,黛儿跑了一段路停下脚步,等我走到近前,她嘟着嘴娇骂:“您太没情调了,不过却冷的让我欢喜呢!”
    “自顾男人忙耕耘,女人勤收割。男人累的要死,女人坐享其成,陈圆圆把这招玩的很顺,你有能耐享受我踩出的路吗?”我玩味的笑着。黛儿风情的哼了一声,说:“老板,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到县城开了间房,洗了个热水澡,出去简单吃了点东西,休息到半夜,噗通的敲门声把我吵醒。
    “谁啊?”黛儿在隔壁床上,睡眼朦胧的喊了一声,穿着睡衣打开门。武艺红着眼睛,面容憔悴的进门,说:“三夜,我爸出事了,我妈也过逝了。”
    “嗯。”
    睡意全消,我猛的从床上弹起身,说:“别急,出了什么事?”
    “我爸我爸心血来潮做公交回家,半途见到扒手偷东西,他上去霸道的呵斥,小偷的同伙用匕首捅在他后腰,抢救无效过逝了。歹徒也是县里的惯犯,没有任何特殊。”武艺哽咽着,断断续续的讲着。“我妈的情况和被死气冲死的男子差不多,突然上吐下泻,没送到医院就不行了。”
    堂堂大局长跑去坐公交,见义勇为,被人捅阴刀子捅死了?局长坐公交就是一大问题,能混到这个位子,几十岁的年纪了,不知道用脑子?自己冲上去。这也是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他被阴刀子捅死的。
    
   

第六十八章 陈四海眼中的太极
    ?武艺父母在常人眼中属于正常死亡,任何证据都显示大局长死于意外,她母亲死于休克时间过长。
    “是不是陈四海下的手?”
    酒店一般的标间,武艺情绪激动。眼中带着不信和怒火。我快速穿上衣服,把白狐装进背包,说:“暂时还不能下定论,得过去看看才清楚。”
    武艺咬着嘴唇没有追问,等黛儿穿好衣服,她带着我们一起去她家。
    县委大院,大树成林,树叶枯黄,但假山草坪却带着绿意,没觉得冬季有多么萧条。
    车停在篱笆院外,我还没下车,透过车玻璃,看到一只乌鸦站在篱笆院内葡桃架上,说:“死气。”
    年纪不等的几人胳膊上绑着黑色孝布迎上来,他们面色都不怎么好,其中一人说:“武艺。你妈是在家里停丧还是在殡仪馆?这不能拖了。”
    “陈三夜,你看呢?”武艺转头,我看着朴素的一层楼,说:“最好别让人呆在这屋里。”
    县委大院国运笼罩,能让死气入侵的人高手两个字已经难以形容,应该称绝顶高手。换个立场想,如果我要对付武艺家人,县委大院里的房子第一个排除,傻逼的攻击这样一个堡垒,被反噬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
    偏偏下手的人霸道的让死气入侵房子,强势的把人给弄死了。
    懒得搭理这群屁事一大堆的人群,我把武艺拉倒旁边,说:“县委大院的人道规矩太多,丧葬礼仪都是能免则免。阿姨的尸体最好在武家老宅停丧,至于你爸死了也由不得你。县里组织的哀悼时间シ地点シ都由不得你来定!”
    寒风吹乱了武艺的发丝。发丝在脸颊上飘着。她无神的回望一眼大院里的房子,陷入了两难的选择。她是独生女,父母双亡,分开的话她要去哪里守孝?如果放在一起,按照人道官员殡葬条例,神神叨叨的东西是不允许出现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武艺在风中沉默了好一会,强忍着眼泪,无助的底下了脑袋。我想了想,说:“我帮你想想办法。”
    武艺父亲的关系网还在,偏偏就是这张网锁死了她父亲出殡必须走的流程,这张网里的人要给见义勇为的大局长挂上荣誉,这个荣誉对网里的人也有着无形的好处。
    人死如灯灭,一切皆休,大局长的身份注定他享受不了普通人的待遇。
    我拿着武艺的手机。想好能走那些人的关系,凝重的说:“如果我的电话打出去,你爸编织的网会被撕烂,准备给你爸挂荣誉シ在丧葬上搞面子工程的一群人会失去一些利益。说不定你就会得罪这群人,本来属于你的关系网会崩溃。”
    “从小到大,我只有霜姐一个朋友,别的同龄人接近我或多或少有别的心思。友谊里哪怕多一味作料,已经变味了。”武艺看着不远处的枯树,说:“对这样的身份,我一直就不喜欢。强行跟着霜姐给死人化妆,也只是为了摆脱这个枷锁。”
    “我的电话打出去,公主身份的余韵也将消失,你真的决定吗?”我再次确认。
    性格大大咧咧的武艺转身背到一边,说:“谢谢你,我决定了,这种身份早把我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哽咽的话音说明她在这一刻哭了,是告别过去的泪水,还是为父母离开的伤心,可能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我走到旁边,拿着武艺的手机打通杜月影的私密手机,说:“我们县的局长死了,她女儿要把尸体运回老宅安葬。”
    杜月影是聪明人,思索一会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关键,说:“好,我会让人出手的。”
    “大局长女儿要求尸体回老宅入土为安,您可以名正言顺的借此机会打开本县政道的缺口,再配上建四家镇的事儿,本县成为您的囊中之物只是时间问题。”我说。杜月影大方的问:“你想要什么?”
    “答应我一件事,如果可以请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说。电话那边迟疑片刻,说:“你说。”
    “您必须保证武艺成为普通人,不受政道的波及。”我提出了要求。杜月影咯咯发笑,说:“这么好的机会,你就提出这事?还真是个多情种子。”她开完玩笑,接着说:“你想问什么?”
    “您让我找空玉玺的目的。”我问。她笑着说:“你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用空玉玺镇压气运。”
    “您知道我指的不是这。”我说。她说:“这是主要因素,别的不能说,也说不得。对了,你就不关心赵佳的情况?”
    我懒得回答她的问题,说:“我的事情说完了,以武艺为理由名正言顺的发力,发力的着手点可以试试从武含烟背后的势力切入。”杜月影哼了一声,说:“我怎么做事用不着你教。不过,我也是这么想的。嗯,我会转告你爸,说他儿子很出息。”爸爸的鬼魂被她给封印了,这里的含义是爸爸暂时是安全的。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笑了,她最后这句话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报酬。
    不出一个小时就有人找上了武艺,带着她一起离开,等到天黑她父母的尸体都被她带去了武家老宅,政道上的事情再与她无关。
    短短一天时间,县城政道出现了剧震,省三把手亲自过问大局长的事儿,以武艺的要求为借口,拍板定性大局长的事,随后让武艺把尸体领回了五家老宅,而武含烟的养父帮着操办这件丧事。
    看似没什么,懂道的人都知道,省三把手越过了县城书记等等好一批人插手本县的事所代表的的含义,省三把手没有权利这么干,事情该县书记拿主意,但他以武艺的要求被理由,谁也没法反驳,也反驳不了。
    本县的天要变了,会有许多人湮没在将要掀起的惊涛骇浪中,一场无声的腥风血雨难以避免。
    “寒鸦从西往南飞,出行香烧出天地反复,本县的政道的天还真他娘的被老子弄变了。”
    武家老宅,人群忙碌着设立灵堂,为丧事做准备。我提着酒瓶,站在三层楼顶的阳台上,看着天,喝了一大口酒,小声嘀咕着。
    “太极化阴阳,阴阳成太极。这是陈家术法的根基,你学到了几分?”
    脚步声从背后靠近,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我身体一震,猛的转身,只见样貌六十多的老头,身穿暗黑斑点寿衣,杵着竹子从楼梯口走了过来。
    熟悉的样貌,陌生的声音,在我心中掀起了狂风巨浪。仔细打量老者,他一双阴郁的鹰眼也打量着我,他虽然与爸爸八分相似但存在着细微的差别,他的两条眉毛中间是断的。
    “您认为我学到了陈家术法几分?”
    回过神,我收回打量陈四海的目光,恭敬的弯腰行礼。陈四海慢慢走到栏杆边,看了一眼楼下忙碌的人,看着天边说:“在我眼中,你一分也没学到。”
    “在我眼中您的路是歪的。”我说。
    “我要姓武的三族慢慢死光,让武老头的孙女看着跟她有血缘关系的人,一个个离开。”陈四海淡然的摸着手上的大扳指,收回看天的目光,以爷爷看孙子的慈祥目光盯着我,笑骂着:“陈家的路一直是我这样,老子走出了先辈走不出的高峰,你说我的歪了?别光说不练,我要那些人死,你有本事就让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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