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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这么有钱的老婆吗???
、承诺
新人宣誓前,婚礼司仪说:“有个特别惊喜,新郎给新娘准备的!”
宾客顺势拍手起哄。
司仪笑着让大家安静下来,特别介绍说:“这是新郎半年前就开始偷偷准备的,今天首次公开。所有的制作都是新郎一手完成的!”
全场灯光熄灭,投影仪打开。
“起床……”第一个镜头就是新娘的特写,刚从床上坐起,乱糟糟的头发,半睁着眼睛推着缩在被窝的晓李。晓李拽出被窝,新娘闭眼重新躺倒在床。
晓李在旁边挠着头嚷:“喂喂,起床,上班要迟到了!”
画面淡化,音乐起,晓李的声音配着字幕出来:“我们的生活跟所有人一样,从起床开始。你喜欢赖床,我也是。赖床的你像只兔子!”
画面一转,晓李站在镜头前换衣服,新娘拿了两件衣服扔到他头上。晓李问:“干嘛?”
新娘凶凶的:“多穿点!”
晓李把衣服扔到一边,新娘叉着腰气势汹汹的站到他面前,瞪着眼。
晓李捡起衣服,笑嘻嘻的哄她:“我穿我穿!”
新娘咧嘴笑,摸他的头:“我的老公最乖了,今天要降温,老公多穿点就不会感冒!”
画面定格在新娘的笑脸上,晓李的话音响起:“我的老婆有点凶,但是我知道,只有在我面前,她才会这样。”
画面又跳转,新娘站在厨房里,正手忙脚乱的杀一条鱼,鱼在案板上乱动,她拿着刀在鱼背上一阵乱拍。
镜头微晃,晓李在旁边喊:“拍头,拍头!”
新娘举起刀,闭着眼尖叫着一刀砍掉半边鱼头。
宾客们看到这一幕,哄堂大笑。田园笑的往肖以默身上靠,肖以默在桌子底下握住他的手。
晓李冲进画面,拿起鱼头看了看,惨不忍睹。
“我来吧!”晓李撩起袖子。
新娘举着刀把他推出厨房,撒娇的嘟嚷:“让我来嘛,我要学嘛,不能一辈子都不会啊!”
音乐起,配的是久石让的《summer》,晓李用镜头仔细的录下新娘第一次做鱼的全过程,最后端出来的成品像模像样,晓李尝了第一口,新娘在旁边紧张地盯着他。
“好苦!”晓李皱起眉头,新娘也尝,刚吞下汤就吐了出来。
画面定格在失败的鱼汤上,晓李又开始说话:“我的老婆笨笨的,但是我知道,为了我,她努力的想要变得聪明点。可是我想说,老婆,我就喜欢笨笨的你!”
视频结束,司仪把话筒递到新娘面前,想让她说点什么。新娘捂着嘴,早就已经泪流满面了。晓李站在她旁边,揽着她的肩膀。
田园看到坐在下面的新娘的父母,和晓李的姐姐姐夫,都已经感动的哭成一片。他的手被肖以默狠狠的攥在手里,他侧过脸看他,发现他眼底也是泪花闪烁。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学晓李,用摄像机记录下一切。”肖以默凑到他耳边说。
田园想了想,却摇头。
肖以默疑惑,问:“为什么?”
田园不想告诉他,他怕两人分开后,再看这些影像,该有多难过。
肖以默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大腿上,慢慢道:“等我先你而去时,你还有东西可以看着怀念下。”好像在他心里走过一样,他怎么想的,他全部都知道。
肖以默望着他洞知一切的笑。
田园反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新娘擦掉脸上的泪,接过话筒,哽咽了一下后才道:“晓李坏死了,让我在这种时候哭,脸上的妆都花了,拍出来的照片一定难看死了!还有,视频里都挑我最丑的时候拍,还让大家都看到,晓李,回家你等着跪搓衣板吧!”
新娘没说完,下面就笑成一团。晓李抢过话筒,在台上大喊:“老婆饶命啦!”
本来感人无比的气氛一下子变成了搞笑的,田园也忍不住叹:“还真是天生一对!”
肖以默的手指在他腿上挠:“我们也是。”
田园被说红了脸。
终于到了最隆重也是最庄重的宣誓时刻。
晓李和新娘面对面站着,手牵着手,彼此都可以看到对方眼中含着激动的泪花。
晓李先说:“我晓李,娶你,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林杭夏,做我的妻子。我愿对我的杭夏承诺,从此刻开始,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有钱还是没钱,健康还是疾病,我将永远爱你,珍惜你知道地久天长。我承诺我要做一辈子你的小狗狗,爱着你,保护你。”
晓李没有按照固定的誓词来,说的认真诙谐。田园望着台上的新人,小声对肖以默笑道:“晓李这时候都不正经!”
肖以默贴到他耳边,也学了晓李道:“我承诺我要做田园,你一辈子的小狗狗,爱着你,保护你!”
田园愣了几秒,掉头和肖以默眼对眼的直视着,肖以默并非有样学样,他是认真的。
田园握紧他的手,五指插进他的指缝,十指紧密交缠着。他轻轻点头道:“我也是。”他刚说出口,台上笑的前仰后合的新娘宣读誓词,她抱着话筒带着笑意大声嚷道:“我也一样!”
台下又是哄笑。
晓李马上大呼:“不公平,我背了很久,你居然一句‘我也一样’就过去了!我抗议!”
肖以默也假装不满的在田园身旁蹭:“我也要抗议!”
婚礼司仪赶忙假装和事老,喊:“新人交换戒指!”
田园推开肖以默,警告:“别胡闹!”
晓李和新娘开始交换戒指,一直嬉闹的两人此时也变得庄重严肃起来,认真的帮对方套上自己的戒指。
戒指交换完毕后,婚礼司仪带头起哄:“亲一个,亲一个!”一帮伴郎伴娘们马上像打了鸡血一样冲上台,用杆子挑了苹果让他们咬。
一帮人玩得疯,田园和肖以默作为伴郎本来也要上去,不过在上去之前,肖以默把田园压了下。
“有东西给你!”肖以默把他强按在椅子上,不让他动。
田园看着大家都上了,就他和肖以默还坐着,催促他:“快点!”
肖以默从口袋里掏了个东西用极快的速度套到他左手中指上,那东西圈在手指凉凉的,田园心中大惊,抬起手看,果然是一个戒指,很普通的款式。肖以默凑到他耳边低语:“里侧有我们两个人的首字母缩写。”说完举起自己的左手飞快在他眼前扬了下,得意道:“我也有。”
田园一直认为肖以默之前的说把晓李的婚礼当成他们自己的婚礼是一句表示遗憾的玩笑话,怎么也没有想到肖以默是当真的,更没有想过肖以默会买戒指。他看着肖以默,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肖以默把手搭到他肩头,往自己怀里揽了下。
田园手足无措的结巴:“我,我我,什么,都,都都没,准备……”
肖以默把头搭在他肩膀上嘿嘿的笑:“这是我给你的惊喜嘛!你只负责惊和喜就够了!”
田园抓着他的手,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胸口的五脏六腑都好像热融化了。
肖以默看他呆傻掉的样子,恨不得马上把他按住强吻。他起身拉起他:“走,去闹晓李去!”
新人敬酒环节,长辈们都是克制有度,可是轮到同事朋友,晓李和新娘可就没那么好过。晓李没邀请公司其他同事,除了肖以默和田园,但是高中同学、大学同学来了一堆,非常热闹。新娘这边更不用说,同事同学闺蜜,也是战斗力堪比奥特曼。
刚开始两方人马还一起围攻新人,到后来不知道谁起头,变成两方人马对战!
本来预备着替晓李挡酒的人最后变成车轮战的首发选手,从那四个伴郎同学依次来,第五个轮到田园,对阵的是伴娘团出题让他和肖以默接吻的姑娘。
那姑娘一看到田园出来,就抖着身体笑个不停。田园被她笑的心虚,一虚脸就红。
比赛项目为吹瓶,一瓶大青岛,谁先喝完谁赢。田园酒量不好,肖以默是知道的。他上前拦:“我代喝好不好,连吹两瓶,行不行?”
那帮伴娘岂是好糊弄的,把他推到一边,嚷他:“关你什么事儿啊!”
他赶紧眼神示意田园主动认输,没想到田园居然也推开他,拿起酒瓶对那姑娘说:“来吧!”
周围人开始鼓掌起哄,还有人吹着响哨。
一声“开始”后,两人同时抬手举瓶,仰着头对准酒瓶就开始咕隆咕隆的往下灌。
肖以默担心的看着田园,没想到田园中途居然还能分心看他,眼角瞟着他,告诉他:“我可以的!”
田园以绝对优势打败了那姑娘,六战四胜,伴郎团完胜,肖以默不用喝。
伴娘团不服,在新娘带领下要求再战,并且新拉了据说很能喝的人进来。
晓李嚎:“我们不能输!”带着伴郎团全面应战。
肖以默偷偷问田园:“还行吗?”一瓶青岛下去,他看到他脸刷的就白了。
田园喉咙有口酒气没有嗝出来,白脸是被憋的。他指指嘴:“里面有气儿,出不来!”
肖以默知道猛灌啤酒都会这样,帮他顺了会儿背,隔了很久,田园才吐出那口气,整个人又活过来,脸上回泛血色。
肖以默本打算不让田园再喝,可是田园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或是太兴奋了的缘故,喝的很凶。肖以默根本就拦不住。
喝到散场时,伴娘团被喝倒一群,伴郎团除了田园,其他都还好。晓李跑上跑下的给喝醉的人安排酒店客房,轮到田园,晓李问肖以默:“要回去吗?”
肖以默搂着站不稳的田园眨眼一笑:“来个客房吧,床的size要大点!”
晓李愣了下,眼角扫到两人手上的同款戒指,捂嘴笑:“你们速度可真快!”
肖以默笑:“借你场地用了用!”晓李又愣,想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所说何意,也明白肖以默答应当他伴郎的真正缘由。替两人高兴的同时,又替两人感到一丝心酸。他像老朋友一样拍拍肖以默的肩,叹着:“不容易!”
肖以默把田园紧搂在怀里,冲他感激的笑。也理解了田园说的,遇到晓李这样的人不容易。
房间安排好,刚准备上楼,都走到电梯口了,田园突然挣脱肖以默,捂着嘴到处找厕所。一旁的服务员急忙指路,肖以默也跟着跑过去。
田园冲进洗手间,趴到马桶上就吐,整个胃好像被折翻过来一般,一阵接一阵的痉挛。肖以默跟过来,在门口撞到人,他来不及向人道歉就往里面冲。被他撞到的人却一把拉住他,喊:“肖以默!”
肖以默回头看,居然是前几天才给打过电话的木木子,穿着大红色的长风衣,盯着他,眼里的激动和尴尬都有。
肖以默道歉:“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我现在有点忙!”说完毫不犹豫的甩开他,急冲冲的往里面走。
木木子往里扫了一眼,看到肖以默半蹲在地上,正轻抚着吐得难受的田园的背。他看不到他的脸,却从他的动作中感受到他的心疼和温柔。木木子难过又嫉妒,肖以默的温柔原本是属于他的。他到现在也没办法接受,肖以默已经不爱他的事实。他呆了几秒,见肖以默完全没有搭理他的迹象,为了保存自己的骄傲,他甩头先走。
南羽在电梯门口等着他,见他黑着脸过来,问:“怎么了?”
木木子冷冷回道:“看到肖以默了!”
南羽瞬间沉默,脸也拉下来了。
电梯到了地下车库,木木子跟往常一样,自然的坐到副驾驶上。南羽站在车外,始终不坐进去。木木子不耐烦的催促:“你快点!”
南羽把车门打开又重重的关上:“今天我不想开车,你来开!”
木木子不愿意,骂她:“你发什么神经!”
南羽突然走到车前,隔着车窗冲他大声咆哮:“你对肖以默到底是几个意思?”
木木子被吼愣住,坐在车里瞪着她,脑子里嗡嗡的,胸口的小火苗好像被浇了汽油,蹭的一下烧成了大火。
南羽踢着车头大骂:“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