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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五行录-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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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沉思片刻,轻笑出声,道:“你说的有理,他们呢?”

老管家略一迟疑,已明白赵王所指,道:“都料理干净了,王爷请放心。”

赵王脸上神色渐渐回转正常,眼睛也明亮起来,含笑道:“很好,修书刘公公,令他全力寻找姓木那丫头,势必不能让她与狄儿见面。顺便告诉刘公公,这次可别再有什么闪失了,否则,他就没机会了。”

老管家颔首道:“是。”

赵王摆手道:“退下吧。”

老管家迟疑片刻,又道:“王爷,老奴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说。”

赵王缓步踱到窗下,在石条上摆着的那盆兰花的叶子上轻轻弹了弹,道:“说吧。”

老管家道:“是,老奴听说

,长平公主不日将带御林军出关,是淑妃娘娘与刘公公一道求的皇上。”

赵王饶有兴致的摆弄着那盆兰花,半晌道:“这个无妨,他们无非是想拉进小鸾与我狄儿的关系,由他们去吧。”

老管家微微一笑,道:“是。”

—— —— 《上古五行录》 —— ——

阴云压顶,道路泥泞不堪。

又是黄昏之时,马疲人倦。一行寂寂行于荒漠之上,远处落日正圆,孤烟方起,想是行路之人正埋锅造饭。

沙中飞跳下马背,顾不得擦去额上泥污,先跑到一旁车外,挑开帘子,探了半个腰身进去,关切问道:“木一剑,你肚子疼的怎么样了?”

木青秋脸色发白,待马车停稳,才缓缓钻出车外,一边极目远眺,一边摇头道:“无妨的。”远处入目尽是荒芜,连半个人影也无,连日奔波寻觅不获,木青秋心头的绝望不禁更深一层,眉头也锁的更紧。

沙中飞扶着木青秋在一旁的石上坐了,石阶冰凉,木青秋身子不由得轻轻一颤,目光却仍萦绕在远方。

沙中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道:“木一剑,别看了,你这两日总是嘀咕肚子痛,会不是要生了?”

木青秋不觉好笑道:“人都说十月怀胎,我这才两个月,那里会是要生了。”

沙中飞讪讪的挠着头顶乱发,“原来要十个月,真是麻烦。对了,木一剑,小白脸临别时交代我要记着给你补身子,这几日你总不好好吃饭,不如我去打一只野味来给你吃可好?”

木青秋举目四望,淡淡一笑,道:“小飞,连日大雪,刚刚融化,那里有野味让你去打,不用麻烦了,我身子好着呢。”

沙中飞皱眉道:“那你还总吵着肚子疼,又是为什么?”

木青秋低眸瞧了眼腹部,嘴角露出丝满足笑意,“许是有孕的人都会肚子痛吧。”

沙中飞思索片刻,道:“原来是这样。”

木青秋瞧了眼不远处,赵振派来的几个亲随正在埋锅,准备做饭,那还是几个大男孩,一路上尽心尽责,任劳任怨,木青秋心里寻思,让他们做这些伙夫的活计,他们真是不得其法,实是难为他们了,想要起身去帮他们,怎奈肚子又是一阵隐隐暗痛,木青秋不由皱起了眉头,复又坐下了。

沙中飞瞧出木青秋神色有异,关切问道:“你怎么了?”

木青秋忙摇头道:“没什么,小飞,你去帮他们一下。”

沙中飞望了眼对面,见一个侍卫正撅着屁股吹火,另外三人围在一旁不知说些什么,说说笑笑,其乐融融。沙中飞不由也笑了,道:“不用,他们做的欢喜着呢,我去了反而惹他们厌恶。”

木青秋一想不错,一阵风来,木青秋不禁打了个寒颤,随手紧了紧衣袍,手指却触到了腰间悬着的笛子,信手取下,横在唇间刚欲吹奏,却被沙中飞一把夺了过去。

沙中飞瞪了她一眼,道:“你总是吹那首哀哀切切的曲子,你不嫌难受,我都听着难受,木一剑,你到底是怎么了?以前那个母夜叉木一剑哪去了?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木青秋怔怔的出了会神,道:“小飞,我真的变了吗?”

沙中飞一跃而起,握着竹笛指着木青秋道:“你岂止是变了,简直大变特变,估计老魏见了你也该发愁了。”

木青秋苦涩一笑,道:“难为你这些天看我愁眉苦脸,好了,笛子给我,我不吹了。你提起先生,也不知道先生这会在那里呢?”

沙中飞将笛子信手一抛,木青秋伸手接了。沙中飞长叹口气,转过身叉腰也望向远处,道:“是啊,老魏跑哪去了呢?真是愁死人了。”又使劲挠起头发。

木青秋沉吟片刻,缓缓站起身来,在沙中飞肩头拍了拍,浅浅一笑,说道:“小飞放心吧,先生熟知大漠的地形,一定有法子脱身的,只是因为带着周大人,才会多有不变,我们一路寻过去,没准就遇见他了呢。”

沙中飞思忖片刻,也欢喜起来,道:“木一剑,你说的不错,老魏可是在这沙漠混了十年,不会有事的。”

一时饭好,众人围坐共食,木青秋毫无胃口,为了不令大家担心,只好勉强多食。

晚间狂风大作,沙中飞与那四个侍卫好容易寻些干柴,燃起一堆篝火,却又被大风吹熄。木青秋将马车里的毯子抱出分给他们御寒,众人坚辞不受,木青秋无法可施,便也要在马车外与他们一道受寒,众人见木青秋坚持,只好收下毯子,木青秋复又回到车中,却久久不能入睡。

车内四壁冰凉,窗格子吱吱乱响,时有大风卷着沙砾砸在车上,砰砰通通,木青秋忆起修罗古道中的过去种种,一时只觉得恍若隔世。

辗转反侧,约摸三更时候,木青秋才恍惚睡去。睡的正酣,忽闻外头一阵躁动,木青秋一个机灵,坐了起来,便听见外头沙中飞大声呼喊道:“木一剑,又是东厂的阉狗来找茬,你快走。”

木青秋提起身畔的凤仪剑,便跳出了车外。

夜幕一片幽黑,劲风刮在面上,犹如利刃。周围打杀之声在风中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木青秋循声奔至沙中飞身旁,与他并肩作战。对手多于他们几倍,都是东厂高手,个个黑袍蔽体,宛若来自地狱的幽灵。

木青秋腹中隐隐作疼,手上无力,心中越来越寒,寻思,莫非今日便要命丧于此?

一阵凄

凉之感渐渐袭上心头,木青秋心中喃喃道:云狄,你到底在那里呢?快来救救我跟孩子吧。先生,赵振,你们又在那里呢?

沙中飞挡在木青秋身前,一边奋力杀敌,一边催促道:“木一剑,你快走啊。”

木青秋环视四周,幽幽夜色下,只见对手已将他们包围起来,此刻正在收缩包围圈,逐步围拢上来,木青秋冷笑一声,道:“小飞,走不了了,我们此刻杀一个不吃亏,→文·冇·人·冇·书·冇·屋←杀两个便是赚一个。”

沙中飞也扫了眼周围,心头一沉,便又激愤起来,高声道:“不错,老魏总有一天会杀尽东厂阉狗,替我们报仇的。”

木青秋也附和道:“云狄若是知道我们母子死于阉党之手,也会荡平东厂,诛杀刘公公那个狗贼的。”

两人相视一眼,皆奋力扑向敌人。

夜色幽暗,狂风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之气,重重杀伐之意。六人无声的与敌人搏斗,因为他们心中都有一个坚定的信念,就是他们的血不会白流,正义终有一天会压过邪恶!

寒鸦一声凄厉长鸣,展翅飞走。

凤仪长剑随着木青秋每一次的刺削挑斫在天际闪过一道道流彩光晕,在那一瞬间,燃亮漆黑夜空。

一弯新月,在乌云后若隐若现。

☆、此道今人如弃土

一行北雁从南飞来。

黄沙漫天;与如血残阳相映成辉。

大军仍全速前进。因为全军上下都清楚,今晚的宿营地是玉门关;所以;他们必须在天黑前赶到玉门关。

军令如山,不容懈怠!

空旷的天地寂寞的旅途往往会消磨掉人所有细腻的情感;让一切敏感的神经变得迟钝。

连日行军;一路古陌黄沙;似乎洗去了长平公主身上些许的娇纵之气,耐心用尽了,便会无奈。

她没有因为鸾车的颠簸而发脾气;没有因为饭菜的单调而处罚宫人。此刻,她尽管疲倦,烦躁,却仍歪在贵妃榻上,微微眯着双目,让宫人给捶着肩膀。

忽然,驾车的马一声嘶鸣,马车猛地停了下来。长平公主身子一摇,险些从鸾车上滚下去。

两个宫人忙忙搀扶起公主,长平推开他们的手,不耐烦的说道:“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

一个灰色的影子背着西天沉浮的彤云,在万军之前,岿然不动。

朱云狄执着马鞭遥遥一指,对身旁的侍卫说道:“去,把那个人给我叫过来。”

灰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缓缓转过了身,“我要见你们王爷。”正是魏扬,他气定神闲,仿佛视面前铁甲之军如无物。

侍卫愣了下,打量着面前之人,仓惶的说道:“那里来的匹夫,好生无礼,王爷叫你呢,快走。”

魏扬望着沉浮的云海,随手一指,说道:“你去跟你家王爷说,我在那边等他。”

侍卫道:“喂,你这人好大的架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说着抽出腰刀,纵身扑了上去。

魏扬也没有回头,伸手反抓住了那人手臂,轻轻一抖,那侍卫手里的大刀已落入了他手中,魏扬松开侍卫,屈指在刀刃上弹了下,也不见怎么用力,那柄纯钢的大刀已寸寸裂开,碎片落在了脚边地上,手中徒剩下一个刀柄,猩红的缨穗随风飘着,显得十分滑稽。

“给你,告诉你们王爷,我叫魏扬。”魏扬抓起愣住的侍卫的手,把刀柄放在了他手里,转身就走。

侍卫又愣了下,丢了刀柄,撒腿就朝军中跑去,就像是看见了鬼。

朱云狄听了侍卫的描述,打马便朝远处土坡上的人影那里奔去。

魏扬站在两个土堆前头,神色肃穆,略带感伤。

朱云狄跳下马,冷冷扫了他一眼,淡淡道:“拦着本王车驾,所为何事?”

魏扬转过身,道:“拦王爷车驾的不是魏某,是他们。”他指了指身后的土堆。

朱云狄扫了眼那两堆平平无奇的黄土,淡然问道:“里面是谁?”

原来,那两堆黄土,是两个小小的坟茔。

“被乱臣贼

子害死的忠良。”魏扬一字一顿说道,咬字极重。

朱云狄沉默片刻,口气显得极不以为然,说道:“那他们拦本王又所为何事啊?”

“伸冤,他们想让王爷替他们伸冤。”魏扬认真的说道。

朱云狄呵呵一笑,缓缓问道:“我为什么要替他们伸冤?”

“因为王爷不是乱臣贼子。”魏扬眼中也带着淡淡的笑意,只是他的笑是真挚的。

朱云狄神色微窒,旋即又笑了,“你就这么肯定?”

魏扬道:“我肯定。”

“为什么?”朱云狄反问道。

“因为你姓朱,你身体里流着太祖皇帝的血液。”

朱云狄冷冷看了魏扬一眼,沉默良久才问道:“里面埋着的到底是谁了?”

“前礼部侍郎,木儒之大人,那一个,是木夫人。”魏扬沉痛的说道。

朱云狄阴郁的面色不禁有些动容,他紧紧盯着那两个坟茔,那两个再普通不过的坟茔,仿佛突然变得不再寻常,“青儿,青儿的爹娘?”

“是,木大人是我安葬的,木夫人,木夫人是青秋亲手葬下的。”

魏扬沉吟片刻,又道:“王爷,你知道上古五行法阵吗?”

“听说过,传说得法阵者得天下,怎么了?”

“淑妃与刘公公想要借助他篡国。”

朱云狄冷哼一声,傲然道:“宵小鼠辈,不足为虑。”

魏扬又道:“可是江湖上也有些人,想要夺取法阵,他们的力量可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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