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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只是好奇。”看着手里血肉模糊的肉串,他才不会让安然做这个呢。
“小叔在家的时候做什么事爷爷奶奶都由着他,最不喜欢被人管东管西。”别又撞到枪眼里,到时候再被骂的像孙子一样。
“我知道了,安瑜,明天我们去商业街吧?”原来安然不喜欢拘束呀,他又知道了一点。
“干嘛,你买衣服?”停下手里的动作不相信的问,季木现在就开始攒大学学费,有时恨不得把一个钱掰成两个花。
“安然,安然的内裤扎线了,我想帮他买两条新的。”想起什么的季木脸微微一红,因为天热安瑜也没多想,只是听到这话不可思议。
“小叔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即便不嫉妒心里也很羡慕,他怎么就没能遇到这么一个朋友。
***
六人从文化广场收摊回来已是晚上十点,铁牛把季木的拉车推到房里便回隔壁休息,跟在后面的三人同随后骑着拉车回来的狗蛋打声招呼就关门睡觉。
季木拨弄着湿漉漉的头发眼睛不住的往浴室瞄,见人出来忙帮他擦头发,“安然,二哥他们不在家?”为什么今天会回来住,难道是想他了。
“二嫂回娘家,这两天住在这里。”如果不去深思这孩子的动机,安然很乐意他的服务。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季木那本是轻柔的动作也轻了三分,等他的头发半干住手时安然已经舒服的睡熟了。放下手中的毛巾慢慢把人移到里面,见他没醒季木下床把门锁好,按灭灯一向胆小的人瞬间变得无惧起来。
黑暗给了他黑色的眼睛,于是便用这眼睛开始干见不得人的事了。
季木轻轻碰了安然一下,接着又呼唤起他的名字,累了一天的人并没有醒来。这时清楚安然不是在装睡,贼胆横生的人手脚并用的把他搂紧,嘴角轻轻的印了上去。
熟悉的柔软使得安然在梦中也不误回应,本打算浅尝即止的季木借着月光看到那一动动的唇,心里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想了想把两人的背心裤头都脱了去,就这么j□j的从新把人抱在怀。也是安然在暑假班练了半天的功夫,不然就这么折腾他早该醒来教训犯贱的人。
季木紧搂着安然光溜溜的身体,手不断在他身上来回移动,耳边酣睡声告诉他不用过多担心。渐渐不满只是轻抚的人试探性的嘴唇从他的脸上往下移,直到把安然身上涂满口水才暂歇。因为动作始终轻柔,所以沉睡的人除了砸吧砸吧嘴外再没别的动作。
片刻偷欢的人满脸幸福的打量床上麦色的身体,低头看了看下面还没发育成熟的物件,身体往下移去闻了闻,扑面而来的是同他身上一样的肥皂的淡香。
鼻尖小巧的东西看的季木很是眼热,伸出舌头添了添并没有想象中的异味,脑抽的人张嘴含住。因为安然堪堪十三岁,双腿间太过小的物件就这么整个进入了他的口腔中。
难得进一步的亲密使得季木有点得意忘形,随着安然翻身的动作让突然受惊的人忘记把它吐出来,牙根一用力熟睡的人在梦中痛哼了一声,这时季木才想起自己都干了什么。
瞬间正常的人忙起身开灯,看到那小东西上的牙印季木吓的打了个寒颤。也不知刚才到底犯了什么迷糊,居然,居然这么…若是明天…
季木不敢再想下去,忙把安然的背心短裤穿好,自己躺在床的最外边,再也不敢去搂抱他,心慌慌的人不住祈祷明天不要到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好像把季木写崩了??????????
没有存稿神马真伤不起
、季木表白
次日一早安然睁开眼见季木还在熟睡,刚想叫他起床却看到他身子都快掉了下去。安然回忆起这段时间的事情,想破头也没想出做了什么太过的,也不在关注为什么季木这么怕他,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便绕过他出去洗漱。
在方便的时候下面的突然疼痛叫醒了刚刚起床思绪不集中的人,低头一看命根子上居然有几个红点,顿时惊了!
“安瑜,安瑜…”
“干嘛?厕所里有纸。”安瑜敲着门提醒他别吼。
“谁要纸,去买几盘蚊香,夏天的蚊子太厉害,隔着衣服也能被咬!”安然洗着手想骂娘,这大清早的忒晦气。
“你们没开风扇吗?”看着出来的人安瑜心里好奇,不知他又犯什么病,“季木呢?”
“睡觉,可能昨晚累了。”安然也不清楚,只当这些天白天卖面条晚上和铁牛一块卖烧烤赶的。
“你今天还去吗?”有着大侠情节的安瑜急切的继续问,“学会几招了?”
“现在是打基础,过两天才教。”刚刚半个月哪里有那么快。
“还想着你和我们一块去街上呢。”最近他分了不少钱,除去要留着用的,剩下的可以买好多东西,“我想帮我妈买件衣服,要不今天别去了?”
“咱们回家的时候再买,我也给你爷爷奶奶买一套。”刚开始练的时候他浑身都酸痛,这刚适应如果停了下来,过两天又要遭一次罪。
本来想今天自己也买两件衣服的安瑜止住了打算,他小叔的眼光总是很高…
看着身旁止不住笑意的人,“季木,昨晚做了什么好梦,嘴巴快咧到耳朵门子上了。”
“咳,哪有,就是,就是见挣到这么多钱高兴的。”安然居然没有发现,还当作是有蚊子,那是不是表示以后他再做什么都不用担心…
“不说就算,小叔喜欢穿棉的,这种的确良的衣服他看都不看的。”安瑜指着周围花里胡哨的大裤衩大背心接着说,“最好是纯色的,从小就讲究。”
“哦,好,我知道了。”一说的安然季木瞬间变得聚精会神,“还有什么,接着说我记下来。”
“季木,你这样将来娶了媳妇咋办?”他都十八岁了,按照农村的规矩,如果不读书再两年就可以成家了。
“我哪样,别胡说!”以为被他看出什么季木心里一颤,“我还要考大学,娶媳妇早呢。”还等着有一天安然愿意和他在一块呢。
“记得就好,天天围着安然转悠还以为你忘记了。不过,再过两年你考大学了我小叔就脱离苦海喽。”到那时他就再也不用羡慕每天被人伺候的安然了。
正在比划安然穿多大内裤合适的季木突然听到这么一句,什么选衣服的激情都没了。
他走以后安然正直十五六岁,少男多情的时候,看来要改变策略。可是,一想到那晚安然严肃的样子,如今即便有千般计谋也施展不开。
兀自思索怎么拿下安然的人连晚上卖东西时都心不在焉,在他又一次拿错东西后被黄毛推到了一边,“你是干么呢?”
“没,没,我来就好。”季木回过神才抱歉道,“学习上的事,你忙你的去吧。”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既然没有办法,那就顺其自然。在这短暂的日子里越加对他好,等他走后突然变得不习惯的安然一定会常常念叨他的。
打定主意后沉闷的季木身上神采一晃眨眼间变得斗志昂扬,看的正在收钱的安然一愣,很是诡异这孩子越长越变态,卖个烧烤都能卖出拼搏的精气神来。
***
夏天的雨来的总是又急又大,这天清晨起来背好书的三人吃过早饭便无所事事了。因为外面瓢泼阵雨导致路上没有几人人走动,安然当家作主停业一天,忙碌半年的铁牛三人这突然闲下来也感觉到了累,便商量他们也歇歇,家里剩的菜和肉中午做了吃,到隔壁搭伙。
在安然刚调好收音机的时候三人端着几盆东西就跑了进来,说明来意后安然指使季木去收拾,拿出扑克五人开始玩斗地主。
季木把菜和肉洗干净放在一边,拿着从新华书店淘来的食谱就开始研究食材。
正在洗牌的狗蛋看到拿本书在火炉边咕咕唧唧的人,“这季木头学习真用功,不考上大学都对不起那一桌子菜!”
“是用功,可惜没用到正地方。”安瑜胃酸的看了季木手中的书,“用心的在学炒菜,你们没看出来?”
“炒菜还要学?”铁牛诧异的瞪大牛眼,“都放在锅里煮煮不就吃了,又不是大饭店。”
“这,你就要”安瑜抬眼见安然的脸色不对,“就要问季木哪那么多事。”
安然看到还用笔在上面写写画画的人,什么玩的心思都没,丢下手中的扑克起身上楼。看着窗外变得稀稀拉拉的雨,他的心这时却像五雷轰过一样。
和安然的愁云密布不一样的是季木心里只有甜蜜,做好两个菜便端到安瑜面前,“铁牛,你们尝尝味道怎么样?”
不知情况的三人连说谢谢,吃到嘴里只有好吃。见季木失望的样子,安瑜大人大量不同他计较,认真点评一番后又说了安然的口味。只换来季木的转身就走。
看着又从新炒菜的人,安瑜心里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可是一想初见季木时,小叔的呵斥,他的傻笑,顿时觉得自己想多了。两人的相处方式根本没变,要说变也是小叔的脾气越来越坏了,有点往神经病发展的趋势。
“安然,这是你喜欢吃的红烧肉,根据你的口味做的。”季木搬个板凳坐在他面前,把手里的筷子递了上去。
看他等着临幸的样,安然心里哀怨一叹,拿过筷子,“你知道我的口味?”
“知道,安瑜刚才都告诉我了。”季木认真的点了点头。
“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难怪这些天木头越来越了解他,安瑜这个胳膊肘子往外拐的货居然在扯他后腿。
“差不多都知道。安然,我,我,除了,不会生孩子,其他,其他的…”其他的季木说不下去了。
看到脸色爆红的人,“还知道要脸!”还以为真把自荐枕席的话说出来呢。
“安然,我真的可以。。。”他也没想说的。可是,在看他同黄毛几人开心热聊时心里总有一种惶惶不安。知道自己是在胡思乱想,但是,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真不是他能控制的。
“季木,你看看我,才十三岁,比你矮一头,你到底看上哪一点,我改,还不行吗?”安然放下手中的筷子,怕再吃下去全都吐了出来。
“我,我也不知道。”他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对一个小孩存了那种见不得人的心思。别人也说爱总是莫名其妙的,为了真正的爱甚至能低到尘埃里,在尘埃里开出花来。爱了就爱了,其实,他也不想时刻缠着他,给他带来困扰。
“算了,也不知为何单单对你没办法。”若是能狠下心来…
“那我们下去吃饭?”果然对他越软他越不舍得狠心对自己。季木找到了安然的脉搏心里别提多乐,连安瑜酸他都是高兴的。
***
吃过午饭外面已是艳阳高照,看着常见的雨后彩虹安然已没了刚重生时的稀罕。“安瑜,等一会去隔壁打球?”说的是旁边车站家属区的场地上。
“你还没篮筐高,投的进去吗?”他们几个不是十七就是十八,铁牛都十九岁了,几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打球,场面有的太滑稽。
“安然,你今天不去学武了?”季木把早上洗好的衣服晾到外面,“我和你一起打球?”
“对对,让季木和你玩。”如果惹到他不高兴,明天回家老爹和老爹的爹又会教训自己。
面对舔着脸等他开口的人,安然双眼一闭,“我自己也可以玩。”不跟这帮熊孩子玩了。与这些孩子交谈太伤脑,智商总是不由自主就下降。
“擦擦汗,喝点水?”季木见安然扔下球忙拿着军用水壶走了上去。
“季木,你干脆给安小哥当老婆算了。”狗蛋有口无心的话听到季木耳里不禁窃喜。
安然见他不但不反驳还特别开心,甘甜的水瞬间变得苦涩,“安瑜,我先回去了。”狠瞪了一眼看笑话的黄毛转身就走。
“他们在开玩笑,我不在意的。”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