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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动作还是不忘点心碟子,不过倒不是忙着自己吃,而是摆出经验丰富的样子向自家堂哥推荐道:“这个绿色的最好吃,小堂哥你吃这个!”随即又压低声音,“小堂哥没和阿玛说我在这里,小堂哥是好人!”
小贝勒顿时哭笑不得了,还没等我说你就自己冲出来了啊。
站在椅子上还嫌不过瘾,挪了两下坐到桌子上,随后却马上后悔了,俐落地又站了起来,瘪了下嘴,可怜巴巴地回头看了眼自家阿玛,转回头时嘴角却又带着笑意了:“小堂哥,你喜欢吃哪个,我让额娘再去做啊!”
下场便是被男子揪了耳朵:“小崽子,就知道拿你额娘的东西送人情!”
男孩子也不反驳,单是弯下眉眼嘻嘻地笑了起来。
这样的小孩子,这样的笑容,总是让人不自觉地也被感染到,心里舒服起来,下意识地就想去保护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想说,突然间多更文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啊……
算了,还是不敢告诉各位亲……
放假通知
好吧,到底还是闷不住了,上来给各位亲们一个交待。
某作者这个月二十一号也就是明天回家,要九月五号才能回来,唔,回家之后,爸妈很粘着我,所以基本上没有时间来写文(我在找借口,找借口……)
也就是说,接下来两个月的时间里,可能会,没有,或者极少更新。
其实寒假的时候我已经空掉一个月了,但是,那个时候还没有在这里发文。
如果从在风隐开始发这个文开始算的话,前前后后也有近一年的时间了,一年时间真的不短了,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某作者写文没有什么好习惯,草稿梗概都不存在,常常是今天的写完了,就不知道明天要写什么,熄灯之后躺在床上会想,小爷,您接下来要怎么折腾啊,告诉我啊!
走路的时候,坐车的时候听MP3,听到某首歌,就想到文里面的人物,然后全心全意地构想起来……(很多章节都是这么来的啊!)
甚至是有次上《史记》导读课的时候,某作者被那个老师的一句话触动了,然后后面的内容全都空过去了……(是选修课,别骂我!)
再开学是大三,也许真的不能混日子了,想到司考就会觉得有些无力,某作者舍不得某小爷,但是有些事情必须也要尽力,才算是对得起自己。
要不,各位亲换个角度来想,就当这文完结了,虽然某贝勒的番外我可能真的写不完了,但是这个有朝一日一定会补完的,第二部也许也是会存在的(望天,真的要写到小爷登基吗?)
回头看看,心情还是很复杂,那么多陪着我走过来的亲,我一天没更文都会觉得是在辜负等文的亲(因为那种心情我很了解的说,我自己也每天等很多文,还有在很多文里霸王……)而且,最主要的是,五十章了,居然还没写文案,我,无颜面对你们啊~~~~
唔,接下里谈谈这个文,很明显,偏温馨,偶尔虐心一下,某作者就会先郁闷得一整天笑不出来。缺点很多,漏洞也有,并不能全部用架空来掩饰,但是的确有用心去写,这个倒是可以保证的。
只要其中有一个地方让亲们有所触动,有一个地方让亲们喜欢,就是某作者之幸!
唔,先说到这里,以后有机会再补充,呐,你们可以拍砖了……
TAT
作者有话要说:偶无话可说了,你们可以定罪了……
某贝勒的番外(四)
林贝勒上课用的书房就位于少年寝宫的隔壁,看上去还是相当古朴正式的,墙角的矮凳上冒着淡烟的香炉,桌旁的架子上理放整齐的圣人之学,案上也是中规中矩的文房四宝,没有出现毛绒玩具之类的物品。
一身青衫的授课先生,蓝色衣衫的态度认真的少年,一切的一切都颇为符合整个房间的格调,当然万事都有例外,这个例外便是明明没到启蒙的年纪却非来凑热闹的小男孩儿,坐在自家堂哥身边,穿着扎眼的橙黄色衫子,用握拳的方式攥着笔在白纸上肆意涂抹着,悬空的两条小腿还不时踢踢桌脚。
当然这个旁听的太子殿是没有经过授权的,而是自己偷偷溜过来的,大抵是因为觉得上课是件新奇有趣的事情,然而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先生说了很多自己听不懂的话,而堂哥还一副很受教的表情,仔细地做着笔记,也不陪自己玩儿,小孩儿只好颇为郁闷地“作画”泄愤。
既然是外交方面的课程,一开始总是要介绍一下国家周边的环境,主要的邻国有两个,与西苑相接的西戎,也就是这次德亲王领兵相征的对象,近十年来大小战争不断,西面边境难得几日太平,因而和平外交的事务难以进行。另外一个便是北原以北的北狄,两国自三年前交战过一次之后,这几年倒是相安无事,不时皇族之间还有和亲,两国国君也有书信往来,可以说这是主要的外交对象。
当然像这些内容,橙黄色衫子的小崽子听得云里雾里也是正常。
随即先生停顿了下,喝了口茶,换了话题:“贝勒爷今天是第一次接触这些东西,有些事情还是事先说明一下比较好,听说贝勒爷三岁的时候就启蒙了,现在也受了不少圣人的教诲,想也是满心的仁义,但若是贝勒爷今后真的从事这行,那么请您一切以本国的利益为重,必要的时候,不要顾虑任何圣人之道。”
少年手中的笔顿了下,抬起头看先生,男子依旧一副与世无争的平和模样,清清雅雅地摇着折扇,再君子不过。
少年点点头,又记录几笔,随后问道:“先生,大伯和北狄国君的书信保存在哪里呢,都写了些什么内容呢?”
男子淡淡笑着:“改天倒是可以带你去看,不过,贝勒爷,这个称呼恐怕您得先改了,您虽是皇亲,但还是称呼‘圣上’比较好。”
一直安安静静在旁边“写生”的小孩子终于遇到自己能够理解的话题了,当即皱了眉头,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改?”
男子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回太子殿,一旦与他国的人打了交道,您说的每句话都会影响到他国对于本国的印象,若在平日里不注意称呼的问题,到时候说顺溜了,叫出平常百姓家的称呼来,会被别人看了笑话。”
小孩子瞪大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扬起笑:“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懂了!”
男子心里暗暗想着,嗯,看来我们的太子殿天资很好嘛,一点就通,瞥了眼日影说:“两位爷,时间也差不多,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吧!”
一旁的小崽子兴高采烈地站起身,扯了扯少年的衣角,语气欢快地说:“太好了,小堂哥,今天额娘说要做蛋羹,我们快去吃吧!”
顿时男子嘴边的笑容僵硬了,有了种做无用功的感觉。
少年本还想顾及下礼节,说两句送先生之类的客套话,却被出栏小马般的堂弟硬扯了出去,连桌子都没来得整理。
于是书房内就只剩下微微郁闷的男子面对两张凌乱程度不同的桌子,随手整理了下太子殿的书桌,小孩子作画水平实在有限,仔细端详了下,大概画的是人物肖像,再看看,衫子还特意涂成墨黑色,眼角抽搐,这孩子不是在画我吧,呃,这个五官结构错乱的勉强称之为人的东西,应该不是我。
自我安慰中的男子又来到林贝勒的书桌,心里暗暗想着这个小贝勒爷似乎过于规矩了些,这样的性子可不太适合这一行,还不轻易就被旁人欺了去,总要想办法把这孩子教的表里不一些才好。一时兴起想看看少年的字迹如何,翻开案上的本子。嗯?这页没有字,再往后翻。怔住。
本子上一个字都没有,那么少年一堂课以来记得东西在哪里呢,不愧是兄弟,贝勒爷和太子爷的爱好竟是相同的。在本子最中间的一页上,颇有神韵的人物画,轻摆折扇的男子,看上去清雅斯文得紧,从折扇的花纹上可以看出真是自己手中的这把没错,如果说以上这些男子都可以勉强接受,更让自己哭笑不得的事情出现了,画中男子的身后居然还扬着一条毛绒绒状的东西,好吧,没有看错的话,是条狐狸尾巴。
这,这孩子,好像很适合这一行呢。
作者有话要说:嗯,极少的假期更新,亲们等到了哦,其实是看到那么多亲的支持,不上来写点儿过意不去啊·~~~~
总之,某贝勒的番外还是要继续的,下次什么时候见面咧?
嘿嘿,偶也不知道!
不是更新~来做广告!
不过坑品比这个还要差,伪兄弟,伪耽美文,慎入!
地址在这里:
这里偶没有弃坑哦,我哪敢丢了某小爷啊……
还是那句话,开学后定会相见!
某贝勒的番外(五)
皇宫的西南角有这样一个房间,平日里人烟稀少,一进门就嗅得到浓厚的纸墨气息,专门用来存放本国的各类档案,常年挂锁。
但今天是个例外,从虚掩的门看进去,身材挺拔的少年靠在案桌旁,手边垒着一摞书信,夏日暖阳从窗口散进,少年眉目清秀,十几岁的年纪,眸中却多了几分不合年纪的练达,细细读着手中的书信,微皱起眉,俯身提笔在案上的白纸上仿着信上的字迹,看看落款的日期,又翻出之前的信件做着对比,露出些许惊讶的神色来。
少年不是旁人,正是跟了先生学了三年外交事务的林贝勒,而少年手边的信件便是近几年来北狄国君写给圣上的信件。
三年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人,很多事,德亲王福晋病逝,圣上又添一位公主,皇后娘娘仙逝……如今的少年已然不是当初那个缩在花室的角落里盯着兰花发呆的小孩子了,如今的少年能在父亲外出时独自撑起王府的大小事务,如今的少年不但包容了那个任性跷家的父亲,还反过来对其进行安慰,如今的少年跟着先生接见各国来使,气度儒雅,言辞谨慎,滴水不漏,眼眸之间依旧清澈却再看不出少年稚气来。
成长这种东西总是在不经意之间来临,可以回首,可以后悔,但即使再多一次机会,依然要这样长大。
正在少年垂眸思索前后信件差别的问题时,门被推开了,小小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少年一下子就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午后,水绿色衫子的太子殿奔到自己的房间来,径直躲到案桌下的事情来,可是如今的太子殿早已不是这个身高了,前几天还成功地征服了一匹小马驹。定了定神,认出背光的小孩儿的身份来,正是那个当年被皇后娘娘抱在怀里疼爱有佳的最小的公主,当即垂头行礼:“公主殿下。”
小人儿歪着头,微微皱起眉努力地思索着,费力地跨过门槛,扬起脑袋,声音里带着奶气:“唔,我好像见过你的,可是我想不起来了。”
少年蹲下身子,扬起嘴角:“臣单名一个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