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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儿子错了,儿子性子顽劣,就阿玛才教得好,”小大人般地叹口气,继续说道,“谁家遇上这样的小孩儿也没办法,只能做爹爹的多费心了。好在儿子还算听话,又怕您的尺子,您让儿子改,儿子哪敢不改啊?”明明是认错的话,语气中却透着顽皮,倒真应了那句性子顽劣。
男子接过茶杯,揪了揪男孩子的耳朵,瞪了一眼说:“你就变着法地和朕玩心眼儿吧,”浅酌一口,“看看,倒杯茶还是凉的。还算听话?亏你也说得出口!朕看你近几年是越来越皮实了,料想巴掌尺子都是不怕的了,以后朕也就不费这个事了,拉下去一顿板子,看你还长不长记性!”
太子殿可怜兮兮地垂下脑袋,瘪瘪嘴巴,小声嘟囔了句:“拉下去打,阿玛看不到,是不是也就不用心疼了?”
男子叹了口气,敲敲自家小孩儿的脑袋说:“又胡说八道什么呢?起来,去把尺子拿来!”
男孩子很呆地抬起头颇为意外地“啊?”了一声。
养了个傻小孩儿的父亲愈发无奈了,拽起男孩子,捏捏脸颊说:“太子小爷说的话,答应朕的事情转个身就忘。但朕应了你的事情什么时候不作数过?说了不让旁的人打你,只好自己受累了,再磨蹭,朕要加罚了啊!”
太子殿咧咧嘴,揪着衣角半认真半耍赖地解释道:“儿子没忘答应阿玛的事情,儿子就想着捉只兔子回来玩玩,儿子不知道它是小熊。”
男子挑眉:“这么说你当它是兔子了?”被点名的小兽懒懒地挪了下身子,微微探起头来。
太子殿却还很实在地回答道:“儿子以为是猪……”这时那小兽不知是又饿了还是为了表示自己与猪不同,晃晃毛蹭到男孩子身边,挤呀挤,大有扑倒太子殿的雄心壮志。太子小爷就势靠在自家阿玛身上,怕痒地缩着身子,眼珠一转,说了句:“阿玛,您看它这么黏着儿子,儿子当着它的面挨打,它会很难过的。”谁料话音刚落,灰黑色的小兽大抵是确定男孩子身上没有吃的了,俐落地远离太子殿,径自缩回墙角睡觉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物似其主啊~~~~
五十八
此时再埋怨小兽不讲义气似乎已经没有意义了,太子殿瘪着嘴取来尺子,捧在手里蹭回案桌旁,觉得手上心里都很沉重。
男子接过尺子,点点桌案,毫无商量余地地说:“裤子脱了,趴这儿!”
小孩儿垂下头解了裤子,褪到膝弯,终究还是不愿意趴在桌上,两手撑在桌边,俯下身子,露在外的皮肤凉凉的,默默哀叹,不喜欢御书房,不喜欢这个案桌,最不喜欢这个姿势。
凉凉而有质感的尺子滑过,最后停留在小孩儿的臀部,男子不急不徐地说:“自己说,错在哪了?一条五下!要是由朕说出来,一条十下!”
太子殿很委屈,可怜兮兮地商量道:“阿玛,儿子不能站起来说吗?”不就是认错嘛,穿着裤子不能说吗?
男子浅浅勾起嘴角:“不准,这个姿势有利于你反省!”
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小太子强不过自家阿玛,男孩子放弃地改成手肘撑在桌上,歪着头说:“儿子不应该不遵守约法三章。”随后感到尺子的一端在自己的屁股上戳了戳,
男子淡淡地说:“你倒是挺会认错的哈,三条到你这里就变成一条了!”不用回头也能猜到自家阿玛挑起眉梢的表情来。
太子殿脸色微红,自行辩护道:“可是儿子也没有都违反了啊,进了林子深处是个意外,我没想主动袭击动物,小灰灰自己钻进去了嘛,儿子就随手收了口袋而已,好吧,这两条勉强算下,可是第一条,拔头筹的不是儿子啊!”
男子依旧语气温温:“拔了头筹的是十六叔的长子,猎物是一头母熊,咱们小太子居然活捉了一只,勉强算是并列第一也不为过。”
男孩子垮下脸,抱着脑袋说:“我不要!得第一名要多挨打的,我才不要!”
男子哭笑不得地揪了揪小孩儿的耳朵:“继续说,别转移话题!”
男孩子浅浅皱起眉,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吸取以前的教训,不再胡乱认错,偷偷吐舌说:“儿子想不出来了,阿玛您说吧!”
男子有些意外地眨眨眼,拉起小孩儿,点点脑门,说:“倒是学聪明了哈,随随便便就抓了只熊崽儿,要是那只母熊就在不远处,这会儿朕是不是就得找那只大熊要儿子了!自己说,该不该打?”
小孩儿垂下脑袋,鼓弄着手指,乖乖地说:“儿子错了,让阿玛担心了。”
男子无奈地摇摇头说:“朕说的这条算十下尺子,你自己说的这条算五下好了,待会儿朕用手打!”
太子殿也想叹气,感情咱们俩说的算是两条。
男子坐回椅子上,捏捏男孩子的小脸儿:“还有之前朕问你这熊哪来的,你怎么说的,御膳房?都敢欺君了,胆子大得没边儿了!”
小孩儿嘟起嘴,避重就轻:“儿子不应该骗阿玛,算十下家法好了,”转转眼珠,特意改了称呼,“爹爹饶了儿子,别和儿子计较!”在男子挑眉扬起巴掌的同时,俐落地趴回桌边。
实践证明,躲了是错的,屁股上很快被尺子咬了一口,自家阿玛的声音依旧悠悠闲闲:“告诉朕,一共多少下?”
太子小爷一向很长记性,上次就因为这个吃的亏,这次绝对计数了,马上答道:“一共是三十五下尺子,五下巴掌。”
谁料男子却扬扬眉毛说:“三十五吗?朕怎么记得是三十?好吧,那就按你说的!”
男孩子当即大叫:“啊,啊,儿子数错了,按照阿玛说的好了!”
尺子点点露在外面的皮肤,小孩儿马上安静下来,男子交待了句:“每打完五下,就告诉朕因为什么挨的打!”话音一落,就扬起尺子落在小孩儿的臀峰上,连续五下落点相同,力道不轻不重,但累加起来的效果还是有的,小孩儿白皙的臀上很快浮起了一道尺子印儿。
太子殿吸了口气说:“儿子不应该进到林子深处,儿子知错了。”
尺子落点稍稍下移,又是五下,小孩儿额头上就出汗了,随手抹了抹说:“儿子不应该抓小灰灰,儿子错了。”
男子拍拍自家小孩儿的后背说:“腿分开,不许紧绷着,放松点儿!”
小孩儿耍赖:“可是,那样会更疼的,阿玛……”
做阿玛的真是不容易,尺子轻敲在男孩子的膝盖内侧:“听话,分开,朕下手轻一点儿!”
太子殿终于妥协了,分开腿,胳膊也懈怠了,彻底趴在了桌上。
接下来的五下落在臀腿交接处,小孩儿瘪瘪嘴,暗暗想着被骗了,哪里有轻些嘛,这么疼!嘴上却还得认错:“儿子,呃,不应该拔头筹?”
耳边却听见男子浅浅而耐听的笑声:“真好意思说,谁说你得第一名了!”
小孩儿鼓起嘴巴,被耍了,终于知道那五下差在哪了,闷闷地不肯说话。
又是五下跟了上来,和第一组的落点重合,太子殿咬牙跺脚,哼唧道:“唔,阿玛,疼……”
男子却毫不留情地一尺子拍在男孩子的大腿上:“还有没有规矩了,趴好,告诉朕,错在哪儿了!”
身后火辣辣的,小孩儿吸吸鼻子说:“不应该带走小熊,让熊妈妈担心了……”
饶是心理素质好,男子也差点儿笑场,使劲揪揪男孩子的耳朵:“就和朕胡闹吧,你!”说归说最后十下还是放了水,落在之前的尺痕上,男孩子也没再疼得跳脚。
松了口气的小孩儿带着三道深红色的尺子印儿乖巧地继续认错:“嗯,不应该骗阿玛,儿子错了!”
径自取来消肿药膏的男子坐回椅子上,拍拍自己的大腿对小孩儿说:“趴过来吧!”
这种时候再不听话,那是傻瓜,太子殿转移地点,伏在自家阿玛腿上,特意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放松下身子,冰凉的药膏缓解了火辣辣的感觉,闭上眼,阳光映在眼皮上,暖暖的,已经快过辰时了吧。
最后五下的打法是打一巴掌揉三揉,小孩儿恐怕都不觉得自己是在继续受罚了,末了还得便宜卖乖地说:“儿子不肖,让阿玛担心了,阿玛要是还生气,就接着打吧……”
耳边听到无奈的叹息,太子殿回归站姿,男子一边帮小孩儿理着衣服,系着带子,一边幽幽地说:“接着打也没有用,自从一你出生,做阿玛,额娘的就开始担心你病了,冷了,饿了。再长大些胳膊腿儿都有了力气,就开始到处乱跑,整日地给朕惹祸,朕担着心,还得帮你收拾残局,朕大抵是欠了你这个小崽子的,操不完的心!”
太子殿瘪瘪嘴巴,眼眶有些泛红,埋头在自家阿玛怀里,闷闷地说:“儿子知道错了,下次一定改。”
男子轻哼一声:“改了是最好,不改下次朕也不用尺子了,直接用鞭子,看你长不长记性!”
男孩子扬起脑袋,一本正经地说:“可是鞭子是抽牲口的啊,儿子是阿玛的小孩儿,不是小畜生……”
男子咬牙,捏捏男孩子的脸颊:“就你歪理多!”
这时门外却传来小女孩儿的声音:“侍卫叔叔,阿玛在里面吗?我能进去吗?”
男孩子立刻跳到一边儿揉眼眶,扯扯衣服。
男子在一旁看着好笑:“放心,嘉儿不是你,不会突然冲进来!”
果然门外的谈话在继续,小侍卫咧咧嘴,说道:“公主殿下,您千万别叫奴才叔叔,奴才今年七月份才刚满二十。”
女孩子哦了一声,继续说道:“侍卫伯伯,我想见阿玛,麻烦你帮我通报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还有一小段某公主殿和其阿玛大人的对手戏,下次再补好了,主干部分好歹是写完了,不知道这个时候更新,沙发落谁家。
五十九
书房内的父子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些许同情的表情来,很快就听到小侍卫在门外委委屈屈地通报道:“嘉儿公主到!”
太子殿很有小门僮潜质地去开门,走起路来才发现打在腿根儿上的尺子后劲儿还真不小,微微拢起的眉宇却在看到探头探脑的小人儿的同时舒展开来。
公主殿本想规规矩矩地进门请安的,结果自家哥哥一出现在眼前,就立刻改了主意,相当仿生学地扑了上去,毫无准备的太子小爷差点儿二度受创,相当敏捷地两臂向后撑地,咬咬牙:“小丫头,你要干嘛?”
小人儿瘪瘪嘴,嘟囔了句:“还是迟了……”随后丢下自家哥哥不理,一本正经地屈膝在地,清朗朗地说:“嘉儿给阿玛请安!”还进一步俯下身去。
太子殿站在一旁挑起眉,这小丫头今个儿又是怎么了,请个安而已何必行这么大礼,而且现在的姿势明明是趴在地上四处张望了,这是谁教的规矩?
知女莫若父,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勾起嘴角说:“别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