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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守则-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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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伯夫人这才想起来,镇国公夫人是左督察御史贺思平的嫡出女儿。贺家的暖棚菜当然是名不虚传。
“是我冒昧了。夫人别见怪。”承平伯夫人忙起身对贺宁馨道歉。
贺宁馨拉着承平伯夫人坐下,笑着道:“夫人夸奖,我娘家祖母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生气?夫人放心,我不是那等小气之人。来,吃菜。”说着,命丫鬟给承平伯夫人奉菜。
承平伯夫人忙拦住了,对贺宁馨道:“我自己夹着吃,才香甜。”
贺宁馨便命给承平伯夫人斟酒,自己陪着喝了两盅。
酒过三巡,两人又各自吃了些菜,用了一个小馒头,便觉得饱了。
贺宁馨命人将酒席撤下,赏给今日在房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吃。自己同承平伯夫人对面坐在暖炕上,一边喝着消食茶,一边闲聊。
承平伯夫人见差不多了,才对宁馨道:“不瞒夫人,今日我们来,是有事相求。”
贺宁馨看着承平伯夫人,以目示意让她说下去。
承平伯夫人便忍着愧,道:“不知镇国公跟夫人说起过没有,我们府里的世子,如今去了西北军前效力。”
“昨儿听我们国公爷说起过。夫人放心,令公子此去,定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做出一番事业来。”贺宁馨拣了好话安慰承平伯夫人。
承平伯夫人叹了口气,推心置腹地对贺宁馨道:“我不求他建功立业,我只要他顺顺遂遂的,以后能平平安安地回来就成。我们老爷说,西北军里都是镇国公府的家将,还望镇国公帮我们世子说几句话,让他在那里能过得安稳些。”到底是慈母心肠,舍不得儿子受苦。
贺宁馨有些为难,道:“承平伯夫人是一番爱子之心,可我们镇国公府,虽说有西北军户在手,可是已经多年未插手西北军里的军中之事了。”
承平伯夫人忙道:“镇国公夫人误会了,我不是让镇国公帮着徇私,只是希望镇国公能帮着关照一声,别让那些人捉弄他而已。我们世子面皮薄,我怕他想不开······”承平伯世子到了西北军里,大概也得从小卒做起。
贺宁馨有些同情地看着承平伯夫人,道:“这些事情,承平伯应该给我们国公爷提起来的,夫人放心,能帮的,国公爷一定不会袖手。”
承平伯夫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那就麻烦镇国公和夫人了。”
两人沉默一会儿,承平伯夫人终于有些艰难地开了口,道:“夫人,听说您是宁远侯府世子和乡君的谊母?”
贺宁馨心里一动,知道来了,微笑着道:“是,我跟那两个孩子投缘,当他们如同亲生子一样疼惜。”
承平伯夫人手一抖,将茶杯里的水洒了出来,把炕桌都淋湿了。
贺宁馨忙唤了人进来收拾。
承平伯夫人惴惴不安地看着镇国公府的丫鬟进来收拾桌子,嘴角抿了又抿,欲言又止。
贺宁馨垂目盯着手里的青花瓷茶盅,并不说话。
等收拾的丫鬟下去了,承平伯夫人才斟酌着问道:“外面都传开了,说宁远侯府给世子请了江左名士单先生入府为师。”
贺宁馨抬起头来,含笑点了点头,道:“正是。那位单先生,听说学问人品都是上好的。”
承平伯夫人忍不住轻哼一声,道:“夫人,道听途说不可信的。”
贺宁馨“哦”了一声,微笑着问道:“听说,单先生之前,便是在承平伯府坐馆,乃是承平伯世子的先生。承平伯夫人当是对单先生的人品学识略知一二吧?”
承平伯夫人涨红了脸,待要否认,又否认不了。看着镇国公夫人若有所思的笑容,承平伯夫人咬着牙道:“若是镇国公夫人真的心疼宁远侯府世子,就千万不要让单先生入府为师。”
贺宁馨“嗯”了一声,有些为难,道:“我虽然是谊母,可是人家有亲爹、亲祖母,还有继母在室,哪容得我说话。”
承平伯夫人跟着叹了一口气,道:“这不是亲娘,就是不一样了。不瞒镇国公夫人,这事儿,我还亲自去过宁远侯府,求见宁远侯夫人,让她三思。”
贺宁馨一点都不吃惊,轻哼一声道:“承平伯夫人也说了,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是啊。请个先生罢了,用得着大张旗鼓吗?您不晓得,那一阵子,外面到处都在传,说是宁远侯亲自给世子挑的好先生,将那单先生夸到天上去了,还听人说,宁远侯夫人总算可以放心了,也对得起她去世的嫡姐······”承平伯夫人说起那阵子的传言,她知道得比贺宁馨多。
贺宁馨刚刚留起来的指甲啪地一声磕在炕桌上,断成了两截。
承平伯夫人吓了一大跳,忙问:“镇国公夫人没事吧。”
贺宁馨笑着摇摇头,将断了指甲的手缩回袖筒里,又将话题扯开,跟承平伯夫人聊起迂年的事宜。
送走承平伯夫妇,贺宁馨和简飞扬商议了一下,便由简飞扬提笔给西北军中的熟人写了一封信,建议将承平伯世子从小卒提为某位把总的亲兵。承平伯夫妇自是感激不尽,此是后话不提。
转眼到了腊月初八,贺宁馨回娘家贺家送腊八粥的时候,听说圣上给宁远侯府下了旨,召宁远侯世子楚谦益入宫为三皇子伴读。
第二卷 第116章 敲山震虎 下
宁远侯府世子楚谦益被圣上亲召入宫,做三皇子的伴读。这件事让宁远侯府的太夫人和宁远侯楚华谨都得意非凡。皇后娘跟更是欣喜万分。 
此事因是裴太傅提议,宁远侯太夫人就将以前对裴家人的怨气去了大半,连着对裴舒芬也越发和蔼起来。 
裴舒芬却只觉得如同晴天霹雳,气得成天肝疼,躺在中澜院的内室,无法起来理事。 
宁远侯太夫人都体恤她,派了婆子一日三次过去探视,还命人请了太医过府给裴舒芬诊脉。 
裴舒芬躺了几天,眼看过年的事务越来越忙,她要是真的撒手不管,二房的二夫人黄氏见缝就钻,肯定要趁机揽事了。 
想起如今裴家的家学已经收了许多别人家要来附馆的学生,又想想那位单先生的“能耐”,裴舒芬有些心虚,见天寻楚华谨说话,想把单先生辞了去。 
楚华谨却不虞地道:“这位单先生,当日还是你大力推举的,人品学士比另外两个都要好。就算益儿不在裴家家学,可是还有文培、文璋他们,以后文琛、文珏大一些了,都是要入家学念书的。好先生难找,既然请了他,就要尽量用上他。我们家也不缺那几十两银子,你也别太厚此薄彼了。”还对裴舒芬薄待他的庶子耿耿于怀。 
裴舒芬气得银牙咬碎,却无法吐露实情,只好装作是心疼银子,劝说楚华谨要“勤俭持家”,结果楚华谨只是笑着摇摇头,让她别再操心家学的先生,还是赶紧将年事忙完要紧。 
裴舒芬再无他法,只好想着等过了年,几位先生进府的时候,给那位单先生多派几个清俊的小厮,贴身跟着,应该不会有事。 
很快到了腊月二十八,西南寿昌府的一座宽敞的四进庭院里,一位年逾三旬,风韵犹存的少妇,穿着竹青色交领比肩狐皮上襦,底下系着月白色孺裙,坐在堂屋南墙下的八仙桌旁,呆呆地看着桌上一包原封不动退回来的千层底青缎面的皂鞋发呆o 
这座四进的院子,青砖黑瓦,白墙红窗,在整个寿昌府,不说数一数二,也是排得上号的。 
一位容色靓丽,艳若牡丹的妇人披着玄狐大氅袅袅走进来,对着坐在桌前发呆的少妇轻声笑道:“阿娇,你在想什么呢?这样出神,我进来了你都不晓得。” 
发呆的少妇正是郑娥的堂姐郑娇。 
听见有人说话,郑娇惊得全身一跳,从桌前跳起来,看向那位艳妇,道:“柳姐姐来了,怎么都没人通传一声?这些婆子,又欠打了……” 
从门外走进来两位低着头的丫鬟,过来帮那位妇人宽了身上的玄狐大氅,又捧上手炉,香茶,皆放在上首的八仙桌上。 
那位妇人不客气的坐在了上首,对着坐在另一边的郑娇道:“说吧,出了什么事了?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你的丫鬟在那边叽叽咕咕,说你自从收了从京师来的年礼,就闷闷不乐。到底是怎么啦?” 
郑娇苦笑着指了指桌上的包袱,没精打采地道:“……都退回来了。” 
那位妇人伸出染了大红蔻丹,嫩若葱管的手,轻轻揭开包袱口,看了一看,忍不住掩了嘴笑道:“就因为这,你就垂头丧气成这个样子?” 
郑娇脸上红了一红,低头绞着自己竹青色狐皮上襦的金丝细边,轻声道:“总归是我痴心妄想,只想着他心里能有我的一席之地就可以了。我这个身份,又是个寡妇,还带着两个孩子,他如今位高权重,我知道我配不上他。只是,只是,他妻子也忒善妒,我送给飞扬的东西,凭什么瞒着飞扬给我退了回来!” 
那位妇人又偏头看了看,从那包袱里抽出一封信,斜着细长的丹凤眼,对着郑娇道:“不介意我看看吗?” 
郑娇摇摇头,闷声道:“看吧。是我那好堂妹写的。—-攀上了高枝,就把姐姐忘在脑后了,我怎么有这样一个不省事的妹妹!” 
那位妇人微笑着打开郑娥的信,从头到尾念了一遍。末了,阖上信,放到八仙桌上,对郑娥道:“看起来,你这位堂妹,已经被简飞扬的妻子收拾得服服帖帖。人家将鞋子退到她那里,她就立刻给你写信,让你别打歪主意。”又冷笑一声,道:“这种所谓的‘姐妹’,我见得多了。都是用人处朝前,不用人处朝后。” 
郑娇的头越来越低,两滴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
那位妇人看了郑娇的样子,从袖袋里掏出一方天水碧的锦帕,递到郑娇面前,道:“喏,擦了眼泪,咱们从长计议。哭有什么用?要是哭能管用,你哭死都行。可是现在,我们只能靠自己不能靠眼泪。” 
郑娇的眼泪流得更是厉害,抽抽噎噎地道:“都怪我。那时候,还想着飞扬多年不娶,是为了我……所以一直端着架子,不肯跟他亲近,等着他用八抬大轿来娶我。谁知,他居然很快就爬上了那样高的位置,还复了爵位,离我越来越远。早知道,那时候,我就该……”
回复 收起回复 3楼20120423 20:53举报 |我也说一句
 
  pheobexy 
核心会员7那位妇人沉默了一会儿,也有些伤感,将手里的天水碧帕子拿了回来,在自己眼睛印了印,心有所感地道:“可不是。就像那个死鬼,本来说得好好的,若是da事能成,就要带我和两个孩子去京城享福。若是da事不成,他们满门抄斩,就要我在这里隐姓埋名,为他们家传下香火。可是如今,那个死鬼是死了,可是他们家却没有满门抄斩!连那个老太婆的女儿和外孙都活得好好的……凭什么,我就要在这穷乡僻壤隐姓埋名,他们却可以在京城里尽享荣华富贵!” 
郑娇从没有听这位柳姐姐说过这些话,一时听住了,忍不住问道:“柳姐姐,你不是……不是寡妇?” 
那位妇人打鼻子哼了一声,道:“寡妇?也得有个名份才好守寡啊。我柳梦寒无名无份跟了他这么多年,图得是什么?——还不是日后能出人头地,做人上人?!如今我什么都不是,连寡妇都不是……”说着,也伤心地哭了起来。 
郑娇听得心惊肉跳。这位柳姐姐十几年前就搬到寿昌府,说是老爷在外地做官。每到休沐,她家的老爷就坐了密密的轿子回家,看上去像是位大人物。每次过来,以前寿昌府的知府都要过来登门拜访。后来不知出了何事,那位老爷再也没来过,又过了一阵子,寿昌府的知府突然死了,柳姐姐家里也挂了白,说是老爷去世了,全家还守孝三年。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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