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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守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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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舒芬成亲的时候,是在热孝里头,连大红嫁衣都没有穿过,一直引为憾事。
所以这次的及笄礼,裴舒芬有着要补偿自己的心事,极尽奢华之能事。
宁远侯府的下人们更是高兴。府里有大事,他们才好捞银子,便指了各种名目,往帐房里报。裴舒芬此时只管自己的及笄礼是不是体面,丝毫不管花了多少银子。——再说,这些公中的银子不花白不花。留在账上,以后只会便宜了他人。
裴舒芬想通了这一点,对手下的人越发放任,反而在下人们那里得了个好名声。
过了不久,京城里有人四处夸宁远侯的这位填房夫人,虽是庶女出身,却出手大方,心地仁善,比起刻薄寡恩,心肠恶毒,善妒成性的先夫人,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又都说这位填房夫人虽是庶女,行事却比世人都大,一般的嫡女都比不上她,更别说先头那位嫡女正室,实在是粗鄙的不象话。
渐渐地,宁远侯府内院的许多事,不知怎地,都张冠李戴地传了出去。包括忤逆婆母,鞭打妾室,还有通房流产等等,都栽到了裴舒凡头上。外面的人只听个大概,听个热闹。略微仔细一点的,随便打听一些细枝末节,比如说,你们宁远侯府哪个通房流产了?又或是妾室到底有没有挨打之类的。
就算宁远侯府的通房是裴舒凡死了之后才流产的,而宁远侯的妾室,也是在裴舒凡死了之后,被宁远侯鞭打的,这些种种真相,都被人着意扭曲,传到京城的高门大户之中。要说一般普通人也不是审阴断阳的青天大老爷,横竖裴舒凡是已经死了的人,这些黑锅,她不背谁背?难不成死人还能从坟墓里爬出来说话不成?
有了这个原因,造谣的人固然肆无忌惮,就连传话的人也开始发挥创造力和想象力,在“毒妇”和“蠢妇”的基础上,编了许多新的段子出来取乐。
随着宁远侯填房夫人及笄礼的到来,有关宁远侯原配裴舒凡的传言已经愈演愈烈,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这些话,传到宁远侯府太夫人的耳朵里,却正中她下怀。裴舒凡临死前准备的陈表,让太夫人恨的牙痒痒,现在听别人说裴舒凡的不是,她强忍着才没有多添几句。不过言谈举止间,都带出来“流言不虚”的样子,让外面的人更加坐实了“忤逆婆母”这种事,肯定是有的,于是对于裴舒凡“不孝不贤”的传闻越来越盛。
有人向裴舒芬求证,她不过一笑置之,还大度地求别人不要说了。——她为长姐讳,有些话自然是能不说就不说。
裴舒芬这样吞吞吐吐,在有些人看来,正是有内情的样子,恰好坐实了某些传闻。又都夸裴舒芬仁善,别人再怎么苛待她,她都不出恶言,实在是个厚道可交之人。京城里有些脑子比较实诚的高门贵妇,终于折节下交,不再孤立她。
只有一些脑子好使的人,看出这里面的弯弯绕,对宁远侯府落井下石的举动,颇为不平。可是人家正经的娘家都没有发话,她们也不好多说。只是有机会就帮裴舒凡分辩几分,同时更加远离宁远侯府这位貌似贤良的填房夫人。
京城高门的圈子小,这些话,很快传到了裴家的耳朵里。
裴舒凡的亲娘夏夫人一气之下,推说病了,拒绝出席裴舒芬的及笄礼。
裴舒芬听说此事,赶紧来到裴府请罪侍疾,对嫡母做足了功夫,反而让不明真相的外人觉得真是裴家不厚道,苛待庶女。
裴家的大少奶奶沈氏见此言越传越盛,若是坐实了裴舒凡“不孝不贤”的名声,以后两个孩子都要被拖累。
虽然现在圣上对两个孩子抚恤有加,可是天恩难测,谁知道以后圣上会怎么想?他们以后但凡有一丁点不妥,好的时候自然没人提,可是不好的时候,这些就都是呈堂的罪证。
而生母“不孝不贤”这个大帽子,到时候足以让楚谦益的世子位被夺,楚谦谦的临安乡君之衔被削。——传出这种话的人,实在是用心险恶,所图不小。
其实谁是这些谣言的始作俑者,明眼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谁会得到最大的利益,谁牵扯最深,谁就有最大的嫌疑。
裴家几个主事的人略微查了一查,便断定裴舒芬一定在这些谣言后面兴风作浪。不过到底是一家人,而且裴舒芬年岁不大,也是两个孩子名义上的继母,裴家人并不想把事情做绝。他们只打算在裴舒芬的及笄礼上,给她一个教训。若是裴舒芬还不知悔改,裴家人自然有后手留着对付她。
都察院左督察御史乃是六部九卿的九卿之一,贺家也成了京城里数得着的高门大户。贺宁馨跟着许夫人出外应酬的时候,也耳闻了宁远侯原配夫人的种种“不孝不贤”的劣迹。
这些事情传得活灵活现,她却完全摸不着头脑。所谓忤逆婆母,鞭打妾室,还有通房流产,甚至于善妒成性等等谣言,在贺宁馨看来,根本不知从何说起,完全都是不堪一击的谎言。
可是知道归知道,她的心里还是很不开心。——原来自己当初做裴舒凡的时候,那样失败。这种无稽之谈的谣言,居然没有宁远侯府的人出来给自己辟谣。
许夫人注意到贺宁馨近几天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知为何。
这日午食过后,许夫人将贺宁馨留下细问端倪。
贺宁馨吞吞吐吐了半天,才道:“女儿觉得宁远侯的原配,未必有那样……”声音越说越低。
许夫人顿时明白了贺宁馨说得什么,拉了她的手在身旁坐下,笑着抚了抚她的脸,顺手把贺宁馨的一缕秀发挽上耳际,才问道:“告诉娘,你为何觉得宁远侯的原配,未必有传言说得那样离谱?”
贺宁馨低着头,脸上慢慢有些红。——她总不能告诉许夫人,自己的前世就是宁远侯的原配夫人吧?她还想好好重活一辈子,可不想被人当“邪祟”烧死。
许夫人见贺宁馨说不出所以然,以为她就是有些想法而已,并不是真的有了见识,心里略微有些失望。可是转念一想,许夫人又觉得自己太过得陇望蜀。贺宁馨好不容易才明白远近亲疏,还是不要逼得她太紧。一口吃不成胖子,还要慢慢教才是。便又转了话题,不再逼问于她。两人闲话几句,贺宁馨告辞出去。
从许夫人的院子里没精打采的出来,贺宁馨拐上院子旁边的抄手游廊,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镇国公简飞扬从二门上进来,要去许夫人的院子里请安,正好也踏上了抄手游廊。
两人在走廊中间的地方碰了个照面,忙互相行礼。
贺宁馨低着头让到一旁,让简飞扬先过去。
这些日子,许夫人已经跟她说了这桩亲事,是她从小定的。镇国公家是大齐朝世袭罔替的“三公三侯”里面的第一家,简家的人都极为忠义。
贺宁馨看人,一向以人品为重,能力次之。简飞扬人品自不用说,能力也是出类拔萃的,因此贺宁馨对这桩亲事,并无反感。如今简飞扬既是客,又是她未来的夫君,于情于理,她都应该让简飞扬先行。
简飞扬看着贺宁馨站在一旁,雪白的小脸上略有愁思。往前默默地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问道:“贺大小姐,听说贺府后园的玻璃暖房甚是引人,不知贺大小姐有没有空赏个脸,带简某一观?”
贺宁馨有些愕然的抬头,看见简飞扬脸上神情虽然淡淡地,眸子里却有些关切之意,不似作伪。
“国公爷有命,宁馨莫敢不从。”贺宁馨也没有多做推脱。虽说大齐朝讲究男女大防,可是对定了亲的男女,却是格外宽宏大量。而且男女双方的家长都乐于让未婚夫妇婚前多有接触,增加彼此了解。只要不是孤男寡女瓜田李下私相授受,就没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做夫妻当然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若是两个小儿女也互相看对了眼,岂不是锦上添花?
大齐朝里做父母的并不都是呆子傻子,也是过来人,更不会教育自己的儿子女儿,硬说妻子是拿来敬得,小妾才是拿来爱的。——这种话简直是想家宅不宁、家破人亡的家长才说得出来的。
贺宁馨和简飞扬都是大齐朝里长大的,自然知道自己就算和对方单独说说话,并不算是逾距,也是贺宁馨的爹娘乐见其成的。
简飞扬见贺宁馨并不反对,忙对自己的小厮吩咐道:“去跟许伯母报个信儿,就说贺大小姐陪我去后园看玻璃暖房去了,顺便给贺老太太请安。等我从后园回来,再去拜访许伯母。”
镇国公家是世袭罔替的功勋之家,而贺思平是寒门出身的状元郎,两家本来不算是世交。可是当年老镇国公简士弘同贺思平年轻的时候,是莫逆之交。后来简家又蒙贺思平仗义执言,才逃过抄家灭族的下场,因此简飞扬对贺家的大老爷贺思平和许夫人,十分尊敬倚重。就算没有姻亲之谊,他也会尊贺思平和许夫人为伯父、伯母。
吩咐完小厮,简飞扬回身同贺宁馨走在一起。两人顺着抄手游廊,拐向通往后园耕读堂的青石子路。
“恕简某冒昧,请问贺大小姐因何愁眉不展?”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路,贺宁馨的丫鬟婆子在后面远远地跟着,让两人在前面说话。
第七十三章 动心 (粉红120+)
简飞扬的问话确实比较冒昧,有些交浅言深的样子。——在这位贺姑娘的记忆里,原本完全没有这位未婚夫的位置。
贺宁馨觉得有些不好拿捏分寸,两手搭在身前无意识地拧着帕子,偏头看了简飞扬一眼。正好看见他往她这边看过来,两眼微眯,气势沉稳,有股让人信赖的感觉。
“国公爷不必那么客气,叫我宁馨就是了。”贺宁馨笑了笑,不知从何说起。
简飞扬嘴角微翘,温言道:“不如这样,你叫我飞扬,我叫你宁馨,这样我们就扯平了,可好?”
贺宁馨笑着点点头,并不扭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简飞扬看着她大大方方的样子,突然展颜笑了。
贺宁馨一时被他脸上出云破月般的明朗笑容晃得睁不开眼睛,忙转头看向别处,脸上却悄悄飞起两团红云。
简飞扬看见贺宁馨别过脸去,以为自己唐突了,忙收了笑容,正色道:“宁馨,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是何事让你愁眉不展?”
贺宁馨见他锲而不舍的追问,想了想,比较隐晦地答道:“其实不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多事,为故人担忧罢了。”
简飞扬抬高了一边的眉毛,更是不解:“故人?”
贺宁馨半低着头,看着地上的青石子路,闷闷地道:“故去的人,所以叫‘故人’。”
简飞扬听到这样的回答,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说吧,到底是怎么了?”
贺宁馨见简飞扬还要问,也不好再半遮半掩,便长话短说:“最近京城里突然多了许多关于宁远侯原配的传言……”
简飞扬要想一想,才知道贺宁馨说得是谁。正巧,这几天,安郡王范世诚的缇骑在着力追查这件事,其中的来龙去脉,没人比安郡王更清楚。他同简飞扬是知交好友,平日里聊天,也略提过几句。
在安郡王那里,这件事是公事,简飞扬不好对外人提起缇骑里面的事儿,只好笑着对贺宁馨说了自己的看法:“这件事我也有耳闻。说起来,是宁远侯府不地道,任人这样折辱自己侯府的一品国夫人。”简飞扬是男人,不习惯这样家长里短的背后说人。他这样说,已经是极限了。
贺宁馨诧异地看了简飞扬一眼,道:“也许宁远侯的原配就是这样不堪 ,宁远侯府没法出来反驳……”——其实她怎会不知谁是幕后的黑手,只是她本以为宁远侯府的那位太夫人,就算看在那两个孩子的份上,也不会允许有些人兴风作浪的。她不知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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