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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褪去了许多。
“贝勒爷,您干什么!”这个时候才响起了一个人声。不用猜,这个人就是索额图了。“索大人,对不住了,今儿来挖您的池子,也是皇上的意思…。”八贝勒淡淡的说道,丝毫不给他留一点面子。
赫舍里的心气儿很高,若换做是别人,早被他打死了,可是如今站在他身前儿的,可是皇帝的儿子,堂堂的贝勒爷,他又是个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跟八贝勒理论。虽想阻止,他也阻止不了了。他刚又听到八贝勒说,这是皇上的意思。
“皇上吗…。。”他怕听差了,又一次问道。
“索大人,若不是汗阿玛的意思,我今儿还能站到你府里么!来人,给我狠劲儿的挖!”他又一次的吩咐道,边儿上的人挖的更使劲了些。胤禩盯着赫舍里看,只见他今天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粗布褂子,不禁冷笑一声,想着:赫舍里索额图,你这老狐狸,可也有今日。。。尽管他曾经权倾朝野又如何?现在的他,身份还不是一落千丈,和昔日是天壤之别。他不禁想起了张明德的一句话,人不论出身,若是把持不住,便会失的一塌糊涂。“罢罢!“赫舍里索额图转过身去,不再说话。不一会,那边传来了音信儿。
“爷,那七星孔桥桥墩塌了…。。”一个人跑过来凑在八贝勒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什么?好好的桥墩怎么会塌了呢?”胤禩问道。“不知道…。爷您快过去看看吧。”那人说道,八贝勒走进过去一看,果然是半尺高的桥墩前三节已经倒塌了,那边的人还在挖着,不过却还没有挖到金子。“难道…?”他正在想着的时候,那边有人传话儿过来了“八贝勒,这边挖到了一片白色的东西,像是…。像是…。”
“像是什么?”胤禩匆忙的追问道。
“像是…。人的尸骨…。”他上前去一看,果然!原来那些传闻都不假,这十几名工匠尽然身后全部葬身在了这里。这个时候,在另几节的桥墩下的软泥土里挖出了几个木箱子,打开一看,果然是黄灿灿的金子。这个时候,他索额图也被带了来,被压到了他的跟前儿。“索大人…这金子,还有这尸骨?都是你埋下的?”他倒想看看赫舍里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他最后一次叫他大人了,因为他知道他马上就不是什么大人了,他马上就会沦为可怜的阶下囚。只见赫舍里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几箱黄金,他诧异,自己从未在此处埋过什么东西呢?难道…他想到了他的儿子格尔芬。
“臣只知道,臣没有藏金…其余的一概不知啊,不知贝勒能否给臣一些时日,让臣好好查一查。”他道。
“赫舍里氏,你还做什么梦呢”这一句话把他从天上打到了地下。
“证据确凿,你还查个什么?就算你不曾在此处藏金,那你府上的尸骨是怎么一回事儿?”他问道,,索额图走进一看,只见那些骨头早已腐烂发黑,辩不真切。可他知道是人的尸骨无误了。他一直摇着头,说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不可能?你可看仔细了,这是在你府上挖出来的,这么多人可看着呢”若说光凭这藏金,是治不了多大的罪的,可是这闹出了人命来,就是大大的罪过了。索额图一时愣在那里,难道真的是这几年自己太宠爱小儿子的缘故,致使他现在的胡作非为到如此地步!胤禩吩咐众人把那些尸骨带出了去,再也不看赫舍里一眼。
“完了…一切都…。完了”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抱头痛哭着。这可不是一两个,这可是活生生的十几条生命啊,全部葬送在了他这里。他这样,可怎样向皇上交待?这个时候他的小儿子格尔芬踉跄的跑到了他的身边,揪着赫舍里索额图的衣服,哭喊道:“阿玛…阿玛…救我”谁知赫舍里看了他一眼,忽而起身,“啪”了甩了他一巴掌,气愤的说道:“看来是我平日里太宠着你了,你竟做出如此蠢事!”
“阿玛…救我啊!我知道您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我可是您的亲儿子啊!”他扯着索额图的衣衫说道。“现在,连你阿玛都无法脱身,还如何救你?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他道。
也许早几年看得真切,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了。
他忽然好像看明了一切似地,说道:“子不教,父之过,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说到这里,他已经是老泪纵横,他再望了望四周,满是荒凉之境,昔日奢华的索府早已不再,现在的索府已然是狼藉一片,他仿佛能看到日后的破败之景。可这又能怨得了谁呢?他想着。如果重来一次,他还会不会这样呢?也许会,也许不会罢,可是他却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从未后悔,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这是自己,逃不出的劫难了…。
他现在最放不下的是什么?金钱,权利,还是格尔芬,阿尔吉善,或是小女儿赫舍里懿芳?都不是了,他的儿子做出这种事,只能怨自己教子的失误。也许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们才能明白,经历过死亡的洗礼,他们才能醒悟吧。
果然,这一切,还是梦一场…。。他仰头望着天,嘴角忽然扬起一丝笑意…。马上,就可以解脱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五章 真相
索府的出的命案很开快传到了玄烨的耳朵里,牵扯出了许多年前的一桩桩命案,就算他藏金罪不至死,可是这一旦出了命案,就不是小事了,可不能说了就了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他只是一个臣子而已。自古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现如今虽不止如此严重,可也不是谁都能受得起的。
八贝勒找了一些人把尸骨带走,供那些死者的亲戚家属来认领。这个时候,有些人已经被召集了过来。他们本来是不信的,可是当他们亲眼见到这一幕时,也由不得他们不信。若说把他们找来的时候,还真不容易,要通过层层的关系去查。可是为了查清楚这些失踪的人口都去了哪儿,就算再难也是值得做的。陈年尘封的记忆终于被打开,这里俨然就如人间地狱一般。
“真的能再见到哥哥了么?他不见了许久了…。。当年,索大人是说他死了的,可是愣是没见到尸首……”一个穿着深灰色衣袍的少女胆怯的走上前去,仔细的打量着什么,忽然她喊叫着:“是他了…。是他了…。哥哥常年患有腿疾,一直肿着不见好,就算是天上下个雨,他都能疼上个好半天。当年他就是想让我和母亲能有口饭吃,自愿被征了去的…。谁知,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她死死的盯着一块已经发黑的腿骨,眼里闪着泪花,虽然他不确定这是否就是哥哥。
“那他府上可有给过你什么补偿?”八贝勒问道。
“当时是给我母亲一些银子的,可是比起失去哥哥,我们宁可不要那些银子!”她道。
“没想到他长得倒是人模人样,却是一副禽兽的心肠!”一个老妪喊道。
“想我家的小儿子也足足走了有五年之久了!我日日想,夜夜想,都没盼回令他。没想到却在这里见到了他,真不知祖上是造了什么孽哟…。”
“就算告他到死,我们也要告下去,不管他是个什么官儿,拼了命也得讨回个公道去!”又一个人说道。
“既然你们已经认了人了,也就不必再费周折了,我想着,还是让死者早些入土为安的好…”他道。
“那怎么行?我们是要告到底的,我就不信了,难道这世上就没了天理不成…。?”他们齐齐喊道。
“你们以为,那索额图能逃过了去?我就在这儿向你们保证,一定还你们个公道!”胤禩道。“你拿什么保证?”有人这么问着他。八贝勒旁边的人看不过去了,说了一句:“难道我们主子,堂堂的贝勒爷会骗了你们不成?”
那些人本来不知晓,现在一听,那面对面儿跟他们说话的,竟是个贝勒。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反应了过来,连忙给他跪下来,说道:“小民…。给贝勒爷磕头了…。望您,一定要帮我们伸冤啊!”胤禩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人发给那些人一些银子,他们拿着那些白花花的银两,还是不愿意起,连连的磕着头。
“你们快起吧,我也只是看不惯他一方独霸,作威作福而已。普今之下,莫非皇土。天子脚下,还容的他犯上作乱看么。你们这又何必如此?”八贝勒想着,若是汗阿玛知道他此举,会不会对他赞赏有加呢?也许此案一查清,自己在汗阿玛心中的份量又会增进几分的吧。事情都是一步步的按着他的计划来走的,丝毫没有偏差,他也安心了许多。过不了多久,他索额图就对他再也构不成威胁,赫舍里一族说不定就此黯淡无光。
他看着一剖剖的黄土落地,不禁叹道:“人生百年,不过就是如此吗?”谁也不曾例外。想那秦王嬴政可是雄图霸业,傲然称霸一方,也想追求长生,可终究还是逆不过天命,长眠于幽暗皇陵之中…不过,他是不同。就算是百年之后如一剖黄土,他也要去争争看,哪怕是败了,也对得起自己了。”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贝勒爷,尸骨发黑,恐有异样。。。。”身旁的那个人忽然提醒他。
“那就给我仔细的盘查他索额图府上的一干人等,一定会有人泄露口风的,我估摸着,该是中毒所致。”八贝勒缓缓说道。
“必然是了,否则这些人尸骨上怎么不见伤痕?”那人仔细的回想着。
八贝勒不禁想着,这不并像是他索额图的作风,他就算是再狠,也不会做出此等蠢事。但若不是他,就是他的小儿子了,没想到他的一世筹谋打算,竟然全毁在了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手上。真不知道,他一生如此宠爱的小儿子,于他来说,是福还是孽。也许过分的溺爱终究是错的。
“爷,这是一个侍卫捎给您的一封信…。”这个时候有人慌忙赶来,悄悄的朝他递上来了一封信件。“宫里送来的?”他边拆开,边问道。
“是了…。据人说,当时的侍卫何氏急着找人尽快的把信交到爷的手上。”那人答道。
那信不是给他的,而是,给当今皇上的。何氏只是托他把自己的信交给皇父。“不好了,要出事了…。。”八贝勒说道。待他送走了这些人,便一刻没有耽搁的赶回宫去,谁知他刚踏入宫门,就传来了一个消息。
侍卫何氏自尽了,据说是悬梁。
“我说的吧…。会出事…”。没想到,前几日还鲜活的生命,如今成了一具死尸。在这紫禁城里,人的生命果然脆弱的不值一提。他打了一个寒颤,立马提步往乾清宫门赶去,在门口恰巧碰见了几个小太监抬着人出来了,那几个小太监朝着他福了福身子,便又急急忙忙的离开了。只见何氏毫无生气,面色惨白,想是几个时辰前就死了。
“八爷…八爷,他怎么就…。”胤禩身旁的小厮也被吓得不轻。
“我明白了…,呵,他这招真是高明…。。他是个聪明人”胤禩道。
“你说,最亲近的人若是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那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一时间不明白胤禩的意思。
“心中的希望破灭了。自然也就什么都没了…。。也许他活着,就是为了他的干儿子伸冤吧。”胤禩淡然的说道。“那侍卫何氏,是想以死明志?”那小厮问道。“他好歹生前也是汗阿玛比较亲近的人,他一死,汗阿玛必定是要问缘由的…。”胤禩说道。
“八爷的意思是,何氏赌的就是皇上所念的往日情分了?”那小厮终于懂得了一两分意思了。
“他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可下赌的呢?也是我误会了他…。其实他不必死的”八贝勒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