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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长钉与锤子举了起来,向前挪动了一点身体,坐到了女子胸前最柔软的地方,压的她无法摆动!
“啊……”苏柳梦再也不敢看下去了,侧身将脸掩进了我的胸口,就在这个时候,那男人长钉一锤,生生钉入了女子的天灵之中,疼的那女子两只眼睛都鼓了出来。
一下、两下,我看着那个男人挥舞着锤子,直到没入那女子脑中大半,把那女人钉死的透透的,才又一下抽了出了长钉,鲜血脑浆顿时搅合着溢了出来。
好恐怖、残忍的画面,我硬着头皮坚持看完,却在不经意间已经紧紧的抱住了怀中的苏柳梦。
至此画面更加模糊了起来,我想应该和昨天一样,这段影像应该就此结束了!
我轻轻的拍着苏柳梦的肩头,示意她冷静下来,突然那画面意外的延续了几秒钟……
我顿时一惊,那男人扔下钉子和锤子,一手提起地上死去女人的一只小脚,拉着女人就往画面以外的地方走去!
那男人一侧身,我立即对苏柳梦叫道:“快看!这段脑电波里竟然会出现真凶的脸……”
28、全部推倒
这是一张脸平淡无奇,而画面也就在这个时候断掉了!
“原来这个就是富贵的面容?”这家伙杀人的手段太过凶残,简直让人无法饶恕。
苏柳梦也缓过神来,身体有些微微发抖,毕竟还是个女孩子,昨天画面比较血腥的地方被富贵用身体挡住了,但今天不同,这段影像太过残暴了,苏柳梦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苏柳梦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气,才叫阿旺他们下来,我也将这一个镜头的内容告诉了他们,他们听了当下就大吃一惊,完全没想到这里还是个连环凶案现场!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那个女人,太恐怖了!”苏柳梦还有些惊魂未定。
“是啊!”我也想不通,难道富贵是个变态?
刘大能哼道:“这个富贵太不是东西了,要是让小爷撞见,非的拆了他的骨头!”
“这样死的人是不是最后都会变成凶鬼?他真的就杀了两个吗?还是说这宅子里有一屋子的鬼!”阿旺带着深深的疑虑点燃一根烟!
是啊,这是两个人!那还会不会有其他的人遇害呢?朱大娘曾经回忆的时候说每一个人都在同一天晚上看见黑影,会不会……
我顿时不敢想了,这哪里是冥婚不成,怀恨变鬼!明明就是杀人如麻,受虐屈死的鬼窟!
我们想到这里又是一惊,太他妈的恐怖了……
“小天哥,我看咱们还是赶紧走吧,这地方可不妙啊!”刘大能赶紧提议道。
“也好,反正确定了凶手,我们先回去再说!”我定下主意,想要等展明辉提供些线索后,再从富贵这个变态恶魔作为突破口破解这恐怖事件,随后我拉起苏柳梦的小手,四人立即向大门走去!
待我们靠近大门,突然,展家大门呼啦一声震动,还能看见一丝灰尘被震落……
“哇呀呀……”刘大能第一个吓的跳起来,往后一躲,顺手操起快板砖,只等恶鬼现身!
那门一震没开,紧接着又是一下,呼啦……
门嘭的一声大展开来,“楚媒人,我给你送资料来了!”
我们一看,竟然是何文书……
何文书拿着一个大牛皮纸袋,略有疑惑的说道:“这么恐怖的鬼屋,你们来怎么还把门关这么紧,我都敲了半天了!”
“敲了半天了?”我们四人互相一看,刚才谁也没有听到有人敲门!
“老小子,你别吓唬我们啊,这玩笑可开不得。”刘大能扔掉手中的砖头,对何文书很不高兴的说起来。
“没骗你,早上展镇长让司机送来资料后,我赶紧就过来了,可是敲了十多分钟都没人开门,可把我吓坏了!”何文书煞有介事的说道。
我们一听都吓了一跳,按理说就隔着这么一个院,不可能听不到。
难道这又是诡异事件?
不过不管怎么说,万幸没有出什么事情!我连忙问道,“资料呢?”
何文书把胳膊伸的老长,将那个牛皮纸袋递给我,始终没有跨进展宅的大门。
这个村的人早对这间宅子畏忌莫深。
我当下就拆开了袋子,“这里面是什么呀!”
里面出去几张印有简单资料的白纸外,还有一张照片……
我只看了一眼,脑袋里轰的一声就被惊的头晕脑胀!
这张照片上的人浓眉大眼,仪表堂堂,而那份资料的标头赫然写着张富贵个人简介……
此富贵绝非彼富贵!
苏柳梦接过来一看,也是杏口圆张,“怎么会这样!”
何文书挠着头说道:“有什么不对吗?富贵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啊!”
我也懒的和他解释,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说不出话来。
等我们出了展宅后,所有的头绪又重新变回剪不断、理还乱的状态,原本的推断全部瞬间就被推翻了!
“怎么会这样,明明我们已经找到突破口了!可是现在又没有一点头绪了!”我万分沮丧,刘大能和阿旺也垂头丧气,只有苏柳梦还安慰着我!
“小天,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有所收获的,毕竟我们知道了这件事情和冥婚并没有关系!”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也无能为力了,实在不行和展镇长摊牌吧,大不了仍凭处置!”阿旺看向我,毕竟小命还是最重要的!
何文书一听我们都打了退堂鼓,也是唉声叹气。
听了苏柳梦的安慰,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何大爷,你还能不能再带我去一趟朱大娘那里!”
何文书一愣,劝道:“楚媒人啊,朱大娘年纪大了,恐怕你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不管怎么样,死马当活马医吧!”
刚才苏柳梦的一句话突然让我的脑子里闪出一丝灵光,也许还有别的可能!
我是这么想的,这件事情由始至终我们都把目光放在了和展家相关之人的身上,可是苏柳梦不是曾经讲过,还有可能是展家之外的男人杀害了展家之外的女人吗?这个终究不是没有可能的!
展家,在小塘村是名门大户、家中人丁兴旺,而光天化日之下有人在展家正屋之中接二连三的行凶,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凶徒胆子岂不是太大了!
所以那些片段会不会是展家族人被红卫兵抓走之后,趁着展家无人发生的事情?
那么当时又是什么人会选择藏在展家里,他与展家会有什么关系呢?
虽然有些乱,但这确实是一个思路,我抱着侥幸的心理来到了朱大娘家里。
“朱大娘,我是想问问您,当初展家被红卫兵抄家之后,有没有什么人来过?”我进了屋,也没什么时间绕弯子,急匆匆的向朱大娘请教起来!
朱大娘盯着我看了半天,“啊?”
何文书急忙帮着我重复了一遍,“大娘,红卫兵抄了咱家之后的这段时间里,都谁去过啊?”
朱大娘,“啊?你们要留下吃饭啊?”
我们一听,心知这事八成没指望了,何文书恼道:“早说朱大娘除了会叙述那一件事情外,其他的事都糊涂了!”
苏柳梦还不甘心的问道:“朱大娘,您真的想不起来了吗?”
谁知朱大娘一看苏柳梦,突然全身一震,眼中露出一丝迷茫,“展小姐……是你吗?”
我们皆都一愣,要说这苏柳梦长得和展小环可是差的远了,那展小环圆脸大眼高鼻梁,而苏柳梦真是尖下巴新月眼,樱桃小嘴翘鼻梁。
不过这年老了难免老眼昏花,错就当错来吧。
只听朱大娘拉着苏柳梦的小手絮叨着往日旧事,越说越糊涂,谁都劝不住,说着说着忽然话锋一转,“小姐,你不是配冥婚去了吗?新郎官跑了宅子里又热,媒人说给你施法术让你尸身不变,还真是厉害啊!你看着皮肤白嫩的比小姑娘的手还好!”
朱大娘说的越来越恐怖,“小姐,我听别人说那媒人还要给你身体里灌水银,这是真的吗?灌水银要在头上脚上凿血洞的,疼不疼?”
朱大娘这番话说的苏柳梦全身发寒,尤其被朱大娘粗糙的手一摸自己,苏柳梦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苏柳梦正要说话,我突然伸手制止道:“你问问朱大娘那媒人可是给展小环主持冥婚的鬼媒?”
苏柳梦见我说的认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朱大娘,你说的那个媒人是给我主持冥婚的鬼媒吗?”
朱大娘笑弯了眼,“傻丫头,我老了糊涂了,你也糊涂了,不是邢鬼媒还能是谁!”
“邢鬼媒!”我顿时犹如被惊雷劈到,暗叹不已。
“那展家家大业大,怎么可能在自己女儿冥婚的时候不请个道法高深的鬼媒!这刚才提到的水银灌顶之法也是一招保存尸体的小伎俩而已!”
我紧接着脑中如有一条明线,瞬间将所有的事情串联到了一起。
画面里那个男人用锤子钉进长钉,就是往脑中注入水银以保尸身不毁前面的一个小步骤,只不过一般这种方式都用在尸体上,我怎么会想到这种方式竟然会用在活人身上!
这个男人十有**就是朱大娘口中邢媒人!
我又对苏柳梦说道:“你问问朱大娘展家人和相亲被抓走时有没有这个邢媒人?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柳梦学着我的话讲了一遍,朱大娘想了想,说:“当然没有了,邢媒人被抓走还有谁能照顾你的尸身啊?老爷早把他藏起来了!”
我一听,心里再度一阵恶寒……
原来这个所谓的邢媒人并没有被抓走!
“那自从这之后呢?村里有没有发生什么离奇的事情?”我不放过任何一点信心,说不好朱大娘明天就不认识苏柳梦了。
苏柳梦只好按着我的意思又问了朱大娘一句,结果朱大娘又糊涂了起来,神神叨叨的讲了半天与此无关的家常事,然后迷茫的看着窗外,再也不搭理苏柳梦了。
苏柳梦只好无辜的看向我。
我叹了一口气,看朱大娘再也问不出什么了,有些惋惜起来,因为我还有一些猜测没有证实!
何文书忽然说道:“好像我记得还真发生了些奇怪的事情……”
29、夜入鬼窟
何文书讲述起了他的记忆。
何文书在那个时候,同展老爷子一起去山里抓丛晓生,不慎将脚腕给扭伤了,只好在家休养,并没有参加展小环当日的配冥婚,也正因为如此,才阴差阳错的避过了那一劫。
在家休养的日子里,小塘村却开始不太平了,红卫兵走后没两天,村子里就有一个大姑娘失踪了,当时因为大部分年轻人都被抓走了,也就没有展开搜索,只求那个姑娘自求多福。
可是那姑娘家里人左等右等都不见她回来,还没从伤心欲绝中缓过劲,村里又丢了一个女孩子。
在那个时候,县城里不是文攻就是武斗,治安极度糟糕,就是报警,警察也是有心无力。
剩下的这些村民只当是巧合,也没在意。
可是这种情况却愈演愈烈,甚至有一天失踪两个大姑娘的情况。
这一下村民们都淡定不下来了,这么丢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所以家家户户提心吊胆,白天三五成群、晚上足不出户,可是就这样,依旧有女孩失踪。
难道是村里来了人贩子?
村民们惶惶不可终日,但左盼右盼警察也没个结果。
最后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