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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能抢过我的位置,背对着我全身打了一个冷颤,撒完尿才把家伙收进裤子里,“嘿嘿,我刚才见你出来我也觉得有些想去茅房,就追出来了,怎么样,没吓到你吧?”
“没……有”我嘴硬道。
其实刘大能这人除了爱恶作剧,其他的都挺好的。
我和刘大能解决生理问题,这才返回去。
进了院子,只见刘大能出来的时候没关屋门,顺着敞开的门望去,我和刘大能同时一愣,“刘大能!开玩笑要适可而止,你这样吓我有意思吗?”我有些生气了。
刘大能揉了揉眼睛,“滚蛋,谁半夜没事干碰那鬼东西!”
我俩对视了一眼,头发都炸开了,草,只见屋里原本紧紧合闭的棺材盖被打开了!
“咱们没做,旺哥和梁茂也不可能故意吓唬咱们,到底是谁干的?”我握了握拳头,心里却暗暗想,“这鬼好凶猛!”
“妈呀,不会是真有鬼吧!”刘大能一下就虚了,我们俩谁都不敢先进屋。
“不是不会,而是肯定有鬼!”我一本正经的回答刘大能,哼,狗日的刘大能,这次我也让你害怕一次!
5 、问鬼
我和刘大能扒在窗户上使劲敲了敲,怎么都没有敲醒阿旺与梁茂。
“小天,你说他们不会有事吧?”刘大能还是比较关心同伴的安危。
“大能,我听说鬼喜欢在人不知不觉的时候吸取人的阳气,而被吸了阳气的人,就会昏迷,甚至会死,不管怎么样,我们必须进去将他们叫醒!”
刘大能一听,连忙摇头,“谁知道那玩意还躺不躺在棺材里,万一蹦出来了,进去不是找死吗?”
“要不你去看看它们还在不在里面?”刘大能提了个建议,立即遭到了我的白眼鄙视。
“你到底干不干!”我狠狠的盯了刘大能一眼。
刘大能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将烟屁股扔在地上使劲用脚捻灭,“天哥,你说怎么办就我怎么办!”
“正所谓人不见风,鬼不见地,鬼是看不到趴在地上行走的活物的,我们蹲的低点,闭住呼吸,相对安全的多!”我将我知道的对刘大能讲了一遍,刘大能立即蹲在地上走了一圈,将肥胖的身体压得异常的低,问我,“这样行吗?”
我踢了一脚刘大能的屁股,两人猫着腰从屋门进去了,红烛还在摇曳,散发出淡淡的亮光。
我身体比较瘦,猫下腰后高不过正常人的膝盖,可是刘大能就不行了,他基本上是匍匐前进,用胳膊肘在地上使力,凸出来的肚子在地上留下一条清晰的痕迹。
从屋门到里间的距离不算远,这一次我走的很快,没用几秒钟就进了里屋。
四周静悄悄的,连呼吸声都可以听的清晰无比,我环顾一下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这才敢站起来拉了一下电灯的开关,瞬间屋中再度恢复光明。
刘大能这个时候才爬了进来,我俩一瞧,阿旺与梁茂呼吸平稳,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对,刘大能上前轻轻的推了推阿旺,“老大?”
阿旺慢慢的睁开惺忪的眼睛,“大能,小天,你们俩这么晚不睡觉搞什么搞?”
我去推梁茂,可是梁茂却一动不动,我大叫一声,“坏了!梁茂有问题!”
我刚才推的虽然不算用力,但是正常人应该立即就能像阿旺一样醒过来。
阿旺伸手在梁茂鼻子上一捏,过了一分钟,梁茂猛然被憋醒了,阿旺讲,“这家伙就是这样,睡着了和死了一个样,别人轻易叫不醒他!”
梁茂打了个哈欠,“你们这是搞啥子呦?”
我见他们没事,也算放下心了,立即把棺材板自己打开的事情讲了一遍,“旺哥,我们的处境很危险啊!”
阿旺听完我讲的,与梁茂低头从门帘下瞅了过去,果然棺材板掉在地上,两人同时一惊,怀疑的看向刘大能。
“卧槽,真不是我干的!”刘大能指天发誓,情绪也很激动。
这么一说,大家都安静了下来,阿旺掏出烟给我们一人一根,我说,“旺哥,不是我不懂规矩,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带来的徐娇娇是不是有问题?”
阿旺惊讶的看着我,“你是说,那女人变鬼了?”
“这女人确实是死于非命!”阿旺狠狠的吸了一口烟,这才将徐娇娇的来历道了出来,“但是她的来历绝对正,不是我们偷偷挖出来的!”
徐娇娇,年龄29岁,长相甜美,学历也高,但是眼高于顶,一直没有谈上男朋友,算的上是大龄“剩斗士”了,这可急坏了家里,面对爸妈三天两头催促相亲,同事背后的偷偷议论,邻居的白眼,看着闺蜜们成双成对,终于受不了跳楼自杀,整个人都摔了个稀巴烂。
因为徐娇娇是死于非命,讲究点的家人都会请个道士做场法事超度一下,正好我表哥就是干道士的,借着便利条件,游说徐娇娇的家人来了场配冥婚,也好了却徐娇娇生前遗憾,联系了阿旺和我这个鬼媒,也能从中捞点信息费。
“糊涂啊!”我唉声叹气的说了一句。
众人不解,刘大能更是着急的问我,“天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们打哑谜,快他娘的说清楚了!”
“徐娇娇为什么跳楼,不就是因为眼界太高,找不到中意的男人吗?心里有怨气,这才跳楼自杀,试想城里那么多三好青年她都看不上,怎么可能委身下嫁给已经死了好多年的黄大仁?本来死了就死了,逝者以安息,做场法事超度就完事了,可是咱们还非给人家配个什么冥婚,把徐娇娇的怨气又给激了起来,还穿个大红,这不是等着变厉鬼吗!”
我一边埋怨着表哥糊涂,一边把这件事情分析给阿旺他们听,果然阿旺的脸色一下就不好看了,阿旺问我,“小天,你打的就是与鬼为媒的交道,现在怎么办?”
我一咬牙,答道:“现在徐娇娇应该是刚变鬼,趁着她还没吸过人的阳气,法力不高,咱们先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能善了就善了,实在不行就和她拼了!”
“谈?”三人同时惊呼一声,要是与活人谈判,这三个汉子绝对没问题,但是与鬼谈判,他们心里就都打起了鼓。
“相信我!”我再三保证后,大家才鼓起了勇气,四个人挤在一起提心吊胆的走向棺材,生怕徐娇娇突然跳出来。
人死后怨气太大,配合着一些特殊条件,比如红衣裹身,确实有诈尸的可能!
我们四个人越走越慢,等靠近棺材的时候似乎都长了一只老阿婆的小脚一样,基本上就是挪着走,谁都不想第一个看见里面恐怖的一幕。
我一边走心里一边想着如果徐娇娇突然活过来还好说,但是如果里面只有黄大仁自己的尸骨就坏了,大半夜的去哪找它?越想越惊,走的就越慢。
最后还是刘大能胆子肥一点,骂了一句,“草你大爷的!拼了!”一步跨过去,弯着身子向棺材里探了一眼!
棺材里徐娇娇静静的躺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生气,来时张开的眼睛也被有心人在放置进棺材的时候帮忙合上了,冰冷的娇躯紧紧的挨着黄大仁干瘪的尸体,此刻看起来分外恩爱。
我松了一口气,让梁茂与刘大能搭把手,抬起棺材板合了上去。
做好这一切,我将那盛着还没烧完的金银财宝倒出来,注满清水,又从我带来的旅行包里取出一张黄纸,上面写着徐娇娇的生辰八字。
我用两指夹着黄纸在红烛上点燃,然后放在铜盆上绕了三圈,同时口中默默念了一段咒语,等符纸灰烬全部落入清水中,立即沉入盆底。
我又取来一根香烛,垂直插入清水中,顿时香烛在无人控制下,慢慢被铜盆吸了进去,很快就不见了。
刘大能看着这一幕,顿时被我的着招魂手法给折服了,“乖乖,这是真的假的!”
“别说话!”我瞪了一眼刘大能,刘大能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脸歉意的看向我。
“天催催、地催催,阴—门开显真灵,速请徐娇娇……”我念完之后,清水不动,盆底写有徐娇娇生辰的符纸灰烬顿时开始自行转动,越来越急。
刘大能一看,惊的又要说话,立即被阿旺与梁茂同时伸手将他嘴巴捂了个严实。
6、红绳绑尸
我不停的小声重复着咒语,额头开始渗出一些细密的汗珠,却丝毫感受不到有那玩意的到来,足足等了一刻钟,感觉就像过了好几个小时一样。
我不甘心的又大声念了几遍,最后不得以放弃了。
刘大能早就在一旁等不及了,“天哥,咋样,她说啥了?”
“说个屁!”我白了刘大能一眼,“可能徐娇娇不愿意和我们谈!”
我这道招魂术是专门与阴魂交流之用,并不像道家的拘魂术,如果人家已经转世投胎或者不愿意出来,自然就不起作用,碰到这种情况,我们做鬼媒的也就不再撮合了。
但是这次东家是直接与我表哥联系的,就连徐娇娇的生辰八字都是托阿旺带给我的,等到了我的手里都到半路了,出于我对表哥的信任和道上的规矩,我就应承了下来。
既然招不到徐娇娇的魂魄,我也没招了,四人回到屋子里再也不敢睡觉了,只盼着赶紧天亮。
可惜运气太背,天快亮的时候外面又开始雷声大作,直到天明,下起了漂泊大雨,竟然能淹进屋里!
阿旺若有所思的看着外面,“看来今天又走不了了,这么大的雨,路上泥沙太厚,别说开车,就是走路怕都走不动。”
一直等到九点来钟,才听见屋门被黄建功砸响,“亲家救俺!救俺呀~!”
我们一听,赶紧让进黄建功,只见他印堂发黑,双目呆滞,脸色别提有多苍白,一看就是中邪了!
阿旺请黄建功坐下,刘大能张口就大大咧咧的说了起来,“老头你这是咋搞的,让我们住在停尸房,反而你倒是跟见鬼似的!”
黄建功听刘大能提了见鬼两字,差点跪下,“亲家,俺真的见鬼了!昨天俺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有人在掐俺的脖子,醒来一看,家里好像被贼给偷了一样,东西翻的乱糟糟的!还有俺在院里的养的鸡都死了!”
“鸡都死了?”我赶紧使个眼色,带着阿旺他们去鸡圈里看看。
如果说家里进贼了,东西被翻乱倒是有可能,但鸡是通灵活物,如果鸡都死了,这就能说明点什么了。
我们打着伞,匆匆忙忙的去鸡圈里一看,果然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鸡尸。
刘大能提起一只鸡翻来覆去的查找着蛛丝马迹,“咋就连个伤口都没有,全死了呢?比鸡瘟还他妈的快!”
我一听就给刘大能气乐了,“你当是僵尸出来咬死的呢?还伤口。”
刘大能这就不乐意了,反驳道:“天哥,昨天你说鬼看不见地上的活物,这鸡还没老子的脚底板高,咋会死呢?你不会是诓我呢吧?”
我听刘大能问我,就指着他手里那只鸡说,“鸡这种活物比较通灵,这种死法多半是被鬼物身上的阴气所致,也就是说晚上确实有鬼出没!”
“你是说这些鸡是被鬼吓死了?”刘大能一愣,将手里的鸡尸扔掉。
“确实如此!”
黄建功听说家里有鬼出没,顿时哭丧着个脸说,“亲家,你是鬼媒,你可不能不管俺呀!”
“黄大叔,你放心,我做鬼媒还是有职业道德的,出了这种事我们不会一走了之的!”我这么说黄建功才把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