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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苦笑着说道:“这东西真邪,我看你明天还是把接触过头发的所有家具都扔了吧,万一哪里还落了一根毛可怎么办啊!”
刘大能有说,“对,最好把这间房子也卖了,想起来就渗的慌!”
我们正说着,突然卫生间里传来了张一山的惨叫声。
啊……
我们急忙冲进卫生间一看,那黄白的浴缸里,依然还泡着一卷柔顺细滑的秀发,散在水面上,好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
52、烧不烂烤不焦的头发
“这怎么办啊!”张一山看着那一卷秀发,却再没了刚才的欢喜,只是吓的原本就失血过多的脸上多了一抹青紫。
张一山吓的不清,我们也好不到哪去!
刘大能又向我看了过来,嘴里呜呜的说道:“小天哥,你看这事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咱们不是商量好了吗?赶紧把它捞出来,用吹风机吹干、用火烧、用光烤,就是把它的营养切断,让干枯死!”
我恶狠狠的说着一切能想到的办法!
但张一山怂了,刘大能也是怂的,反正没有一个人动手!
我见他们没人动手,干脆一脚踢在刘大能的屁股上,“这个时候了,你们谁也跑不掉,刚才张一山中邪的时候不还勾引过你吗?你以为它能放过你?”
刘大能顿时想起那刚才张一山确实还问过自己那头发好看不好看,自己还傻乎乎的回答了,当下气就不打一处来,抬脚就是一踢。
张一山噗通的一声被刘大能提到浴缸前面,只听刘大能狠道:“王八蛋,都是你,赶紧捞出来弄干!”
张一山自知理亏,而且反正这家伙也没少接触头发,索性一闭眼将那头发捞出来,好像拧衣服一样的使劲拧了起来。
“让你害我,害老子,老子也不是好惹的!”张一山一边咒骂一边给自己壮胆,还时不时的转过脸来看看我们,生怕我们跑掉。
这头发仿若失去了生命一般,任凭张一山蹂躏,不到几分钟,那卷头发真的就挤不出一丝水来。
刘大能眼见张一山捉住头发后半点事都没有,胆子也壮了起来,去过吹风机调到最大,对着头发就死命的吹了起来。
吹风机呼呼的发出巨大的响声,如同怒号的狂风怪叫着,将头发的每一寸都吹的散开,然后干涸。
“哈哈!好了!”
张一山用手一摸头发被吹过的部分,只觉得滚滚发烫,赶紧抖落了两下就往外面去,刘大能也不甘为人后,从哪里也不知取出一个铁盆子,里面塞满了卫生纸,然后掏出打火机就点着了。
“赶紧扔进去!”刘大能指使着张一山让他烧头发。
张一山想都没想,直接就把头发给扔了进去。
呼……
那卷干干的头发一覆盖在灼烧的火上,立刻就将火苗给压灭了!
刘大能飞起一脚就踢在张一山的腿上,“草你大爷的,你是傻叉吗?火都让你给压灭了!”
张一山很委屈的看了看刘大能,“刘哥,咱们在烧一次!”
刘大能又找来不少纸点着了,张一山这次小心翼翼的将那头发架了上去!
火苗呼呼的燃烧着,释放出一团又一团的热浪,张一山先将头发的末梢放进火盆中,只见那些跳跃欢舞的火焰瞬间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躲开了。
张一山大惊,连忙将头发又移了过去,浓密的头发将那些火焰逼到了死角,烈火被压的龟缩进灰烬里面,最后干脆直接就熄灭了!
刘大能大急,将家里所有能烧的东西,比如书啊本啊,最后差点连被子也烧了,但是就是没有伤到头发一丝一毫。
这一番折腾都过了两个小时了!
我看的都眼睛酸困,刘大能家里弥漫着浓重的烟熏火燎的味道,“别烧了!你就是把家都点着了,我看着头发也会安然无事!”
张一山顿时就泄了气,刘大能不信邪,干脆抓起一根头发用打火机一烧,说来也怪,只要打火机靠近头发就打不着,拿远一些就能打着!
“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问题还是出在头发上,这卷假发的阴气太重了,而火性属阳,阴阳相斥,当阴气盖过阳气的时候,阳气只好退避三舍了!”
哎……我们三个都没办法,一看时间,差不多凌晨都要过完了!
“算了,先睡觉吧!”
其实大家都很疲惫了,刘大能点点头,也累的要紧,说完我和刘大能同时返身就要去卧室睡觉,张一山急忙跟了进来。
“你们都在这屋里睡,我咋办?”
刘大能气道:“不是早就说好你自己在客厅睡吗?”
“可是现在有鬼,我要和你们一起睡!”张一山这个时候不同意了,不过也难怪,刚才经历了那么恐怖的事情,张一山肯定不敢自己在外面呆着了!
我一想外面的那个鬼影,心里也知道那会要了张一山的命,干脆对刘大能说,“算了,让他住进来吧,如果他明天死在客厅里,又是麻烦事!”
刘大能只好同意,“你自己打地铺吧!”
张一山一听让自己也睡这屋里,还管啥打地铺不打地铺,就是让他站着睡觉都行啊!
张一山欢天喜地的答应了下来。
这剩下的后半夜安静的过分,其实我们三个人别管多累,谁都没有睡死,而我总觉得这屋子里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们,让我背部发冷,如有寒芒刺骨。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看见门外的玻璃上有一卷头发的阴影总是徘徊不去,它越长越长,映射出来的形状肆意的改变着,一会变成一个长有三头六臂的怪物,一会变成秃顶的女人,紧紧的贴在门上,我看见一些黑色的头发从门缝下面穿了过来,然后如同一只魔爪伸向地面上酣睡的张一山。
张一山似乎根本没有发觉,还张着嘴巴打着轻微的呼噜,那乌黑的发就好像一条触手一般,先是慢慢攀上张一山的胸口,张一山贪婪的呼吸着从窗子里吹进来的新鲜空气,整个胸脯一起一伏的,他睡的相当沉!
那条黑色的发丝没有丝毫犹豫,猛的伸进张一山的嘴巴里,不停的生长……
啊!
我轻轻的惊叫一声,从梦中惊醒,这一声如同蚊子般的轻响,顿时惊的刘大能和张一山全部坐了起来!
“什么事?头发进来了?”刘大能大叫一声,手里还拿了个大剪刀,也不知什么时候藏的,张一山却跳到床上,一双贼眼四下张望着,手里也露出一把锋利的匕首!
而我,是唯一一个空着手的人,看来这两人都他妈的留了一手,睡觉居然还带着武器!
“我刚才做了个梦而已,大家不必紧张!”
我讪笑了几下,刘大能却惊的一身冷汗,他摸去头上的吓出来的汗说道,“小天哥,吓死人不偿命啊,你看我后背都湿了!”
“后背湿了算啥,你看老子的裤裆!”张一山愤怒的盯了我一眼,只见他的裤裆湿湿的,都给吓尿了!
刘大能一愣,急忙提起他就扔下了床,“快滚下去,别再弄脏老子的床!”
这一下大家睡意全无,不过也好在天色大亮,我一看手表已经八点多了!
“咱们去看看头发,一会用太阳光烤烤它!”
我立刻提议,得到了他们二人的赞同!
我们出了卧室,只见客厅的地板上到处都是水泽,就好像被什么人用拖把拖过的痕迹一样。
咦?头发呢?
也不知是谁先说了一声,我一看,昨天明明摆在阳台上的头发不见了!
我们三互相看了一眼,都飞快的冲进卫生间,只见那头发果然浸泡在浴缸里,而且似乎长的更长了!
“这头发自己会动!”我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上午我们还是将头发弄干,摆在阳台上阳光最充足的地方,没有了水的湿润,有风吹过那头发越发的飘逸起来,我们都坐在阳台附近盯着它,生怕它自己又回到水缸里去。
等到中午十二点,阳光正烈,头发经过一通暴晒,反而更加乌黑发亮!
头发上反射出引人的光,好像挑衅一般的射这我们!
“这样不行!”我一拍手,站了起来。
“不行?”
“对!不行,我们一直以为它摄取的是水的成分,其实我们错了,它根本就是吸收的人血,张一山昨天戴着它满头是血,可是那些血哪里去了?”
“都被它当做养料给喝了!”我恍然间有所顿悟,刘大能也看向地上,果然昨日晚上滴在地上的人血不见了!
“你是说,它昨天晚上从浴缸里跑出来满屋乱转就是为了喝地上的血?”
我点点头,确实是这样,这头发需要养,但要用人血去养,至于它为什么泡在水里,我想是因为它喜欢那样的环境吧!
“那怎么办?”张一山听见这头发喝自己的血,心里更是害怕!
我想了想,“如果是这样,我们只能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了解的一清二楚,才能想出对策,厉鬼的形成都是由原因的,只有把它们的怨念破解掉,才能解脱!”
“张一山,这件事情是你穿线搭桥,那你必须提供线索,现在我们所了解到的是这头发是你们买来的那个小女孩的假发,那么这个小女孩真正的死因是什么?必须了解!”
张一山想了想,破口大骂道:“该死的老秦,竟然敢骗我!我饶不了他,走,我带你们去找他去!”
刘大能却看向我,“小天,你能出门吗?”
我顿时想起来,我来这里就是因为我身上有一个劫数,我死不会死在家里,也不会死在床上,我会死在外面的马路上!
这个劫数,就在这两天……
53、老秦死了
刘大能明知我有劫难在身,实在不忍让我出去,可是如果我不去,靠他和张一山两个笨蛋根本了解不到事情的真相!
我想了又想,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走出房门,这屋子本就住了一只恶鬼,连爷爷都无法制服,我即便是有阴阳钱在身也怕是制不住它,不如出去躲躲,再者说,我这劫难破解的关键在刘大能身上,我还必须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我去!”我只能和刘大能一同出去!
刘大能似乎明白我的心意,叹了一口气,小声对我说:“小天,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早知就和你去宾馆住两天了!”
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般田地,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了!
张一山显然不并不知道我劫数的事情,还在不住的催促道:“快走吧,有啥出去再说!”
刘大能狠狠的瞪了张一山一眼,我们这才奔往医院的方向!
很快,我们就到了医院,医院很大,前来就诊的病人也很多,张一山却轻车熟路带着我们直奔医院的后院。
张一山告诉我们,这老秦原本是他的老邻居,很早以前张一山并不是什么惯偷,而是一个可怜的开锁匠,辛苦的营生着自己的生意,但因为自己长的奇形怪状,身体又单薄,常被人歧视,而老秦一辈子都是干着看尸工这份工作,也无人和他打交道。
两个同病相怜的可怜人因为是邻居,一来二去也就成了忘年交,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
后来张一山倒是因为这双畸形的小手发生了一段带有些传奇色彩的故事,他被一个老惯偷看重,说是他长了天生做小偷的一双手,后来这才改做了神偷,话题有点扯远了,虽然张一山干了这一夜暴富的买卖,但和老秦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直到遇到了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