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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伙子敲了敲门,“爸爸,我带来了两个能抓鬼的大师,所以请他们来看一看!”
“啊……”里面发出了一声虚弱的声音,看来里面的那位老人家已经神经衰弱的很了,小伙子推门就进,我们跟在其后!
只见在这房间里很亮堂,挨着墙放置着一张双人床,床边有一张书桌,有些老旧,上面摆了许多杂志书刊,值得注意的是,书桌上还有一张黑白照片,上面是一位年逾四十的少妇,应该是遗像,就那么仰面放倒在书桌上,小伙子走过去将遗像扶起来,同时开口道,“爸爸,不要在地上坐着了,凉!”
随着小伙子开口,我们才发现在那床尾附近的墙角里,一个看起来差不多也有五十多岁的男人正卷缩的团座在地上,时不时还颤抖一下,向我们这边看来。
小伙子扶好了照片,又走到门前伸手在开关上按了一下,皱眉埋怨起来,“爸,怎么每天白天都不关灯呢?昨天又开着灯睡觉了是吧!”
“儿子!你相信爸爸,你妈真的回来了,就从你的身边刚刚走出去!”那个男人吼了一声,就见着年轻的小伙子嗤之以鼻,“好了好了,大白天的别吓人,晚上不要再闹出那么大的响动,今天前面有客人,你有什么先和这两位大师说说,我去前面忙着去了!”
说完那小伙子就去前面看旅馆去了,但是不是说不营业了吗?我看这小伙子虽然不信有鬼,可也从心里排斥在这里呆着,故此找了个借口就溜掉了!
我小声问董瀚麟,“你看见那只鬼了吗?我只能很轻微的感觉到,要不我开阴阳法眼看看?”
说完我就要去画符开眼,被董瀚麟拦下,“暂时先不用急着抓鬼,还是听听这为老大爷怎么说!”
那男人听我竟然能感觉到这里有鬼的存在,立刻恢复了不少精神,就和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一样,站起来就抓着我的手,“大师,你感觉到了?”
我看那老大爷并没有如他儿子所说的那么神智失常,就劝他坐在床上缓口气,“有什么你可以说说,我们能够帮助你!”
“啊!大师,我老婆回来了,它要杀了我!整天缠着我,不想走!”
老大爷坐在床上,连我拉着也非要坐下去,看来是真的一刻都不想让我们离601、能不能帮我
开。
董瀚麟给他递了根烟压压惊,自己坐在书桌前却没抽,拿起桌子上的遗像问道,“你说的就是这位婶吧!”
“是我老婆!”老大爷低下了头,“我老婆一个月前失足跌下了河,水浅脑袋撞在石头上摔晕了,后来等我找到以后,都淹死了!”
“我、我不好,没有看好她,可能是她想不开吧,反正我有错,你们帮我把我老婆送走吧,她其实是个好人!”
我与董瀚麟对视一眼,这老大爷的话有些凌乱,可能是长期神经紧张的原因,说话的时候手还在不自主的颤抖。
“你是说你老婆失足摔下河,也可能是想不开?那么你是怎么判断的呢?听你的话你应该没有亲眼见到婶子的死因,那怎么会想到是失足而不是直接说想不开呢?至于想不开你最好能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关乎你到底能不能得救!”
董瀚麟将打火机丢给我,眼神紧紧的盯着老大爷的眼睛。
我帮他点着了烟,他抽了一口,可能是在想该如何完整的回答问题,“我、我老婆出事的时候是在晚上,她走失了,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
老大爷赶忙又吸了一口烟,吐出了一道烟雾,“村头那边的桥,其实也不能算什么桥,就是几个木板不知被放在那里多久了,河也不能说是什么河,就是个水沟,水深不过小腿肚子,大家不想每次过去的时候不想把裤子弄湿,可是谁也懒得加固,那木板就扔在那边,没什么防护措施。”
“当时天色很黑,她要是滑下去摔到脑袋晕了,脸又被水淹了……”
董瀚麟打断了他的话,“你说她也有可能是想不开!”
老大爷抬头看着董瀚麟,眼角抽了几下,“我老婆是个好女人,家里都是她照顾着,平时就在前面的旅馆里打理,我在外面种地做些杂活,回来的时候家中总是一层不染!可就在今年年初,我发现我老婆做事总是丢三落四的,碗也洗两遍,做了什么都不记得!带着她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她患了老年痴呆,很严重,病情发展的越来越快,照此估计没一年两年就会失去自理能力,这种病情很少见,而且也没什么希望治愈!”
“她不想拖累我吧!”老大爷情不自禁的走到书桌前,拿起了遗像,遗像中的那个中年女人憨态可掬,一抹微笑很暖人,“毕竟将来还长着呢!儿子也没有结婚!”
啪的一声,老大爷把遗像倒扣在桌子上,“她那一晚对谁都没说,自己偷偷走了出去,可能是投河了!”
自此,我们大约明白了怎么回事,董瀚麟抬眼看着老大爷,看了足足一分钟,“那你现在还能看见你老婆的鬼魂吗?”
“不,刚才从我儿子身边出去了,我说了,现在不在房间里!”
董瀚麟点头道,“那我们出去瞧瞧,你在屋里待一会,如果有问题你就叫我们!”
董瀚麟拍了拍他的肩头,算是安慰,老大爷只好坐回床上,还问我们,“你们能帮我吗?”
董瀚麟回头对他笑了一下,叫我一起出去了,老大爷又有点发颤,但是不敢多说。
出了门,董瀚麟凭着对鬼气的感觉与我走进了厨房,对我说,“表弟,你知道人的三魂七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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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2、吓的不轻
602、吓的不轻
人有三魂又七魄,对于七魄用道家的叫法名曰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指的就是喜、怒、哀、惧、爱、恶、欲这七样。
“鬼,其实就是一种善恶**的能量,这七种人之常情,也会生出一种能量,偏执、仇恨那就是厉鬼,留有善念的魂就是普通的亡灵,可以轮回,若停留世间因各种**也会转变,影响它们的无外乎就是这七种能量,这里停留的鬼魂,也一样逃不出此理,只是它的欲不知是何欲,我想这一只魂略有不同,从鬼气上看,没有害人的**,故此我们对它的感应很小,这是悲苦魂魄徘徊不去的征兆!”
我脸上一红,我一直认为我对这捉鬼的一行,早已经是理解不少了,但在董瀚麟面前一比,差了又不少,“那么表哥是怎么认为的?”
董瀚麟笑了一笑,“按照他们家人的说法,这可怜的女人死了也就不足月余,灵智应该还未打开,这种鬼都不能称之为鬼,而是灵魂,但就是灵魂,也会遵循鬼道的规律,不断的往复自己生前的事情,其实并没有驱除的必要!”
“之所以那老人家能看见他的妻子,却是因为灵魂的执念,他的妻子会徘徊在它最放不下的人身边,可能是执念太重了,让老人家看见了,而他的儿子却浑然不知。”
我听后顺着董瀚麟的意思说,“那我们就不必管了?”
董瀚麟没有正面回答我,“有意思的是,这老人家不太对劲!”
“你是说他太害怕了?”我猜测道,确实,这老头的妻子这般放不下她丈夫,而且看老头刚才拿起照片与夸奖他老婆的表现,算的上是模范夫妻、恩爱有加吧,但是为什么会怕成这样呢?
结果董瀚麟否决了我,“害怕也是情理之中,哪个正常人不怕鬼?何况他妻子的亡魂在他身边待了一个月,这不足为奇!”
“但是!”董瀚麟的话语变的沉重了起来,“刚才他说了一句话不知道表弟你注意到没有!他说……我老婆回来了,要杀了我!”
我看着董瀚麟,“这个细节我也注意到了,他说那鬼要杀了他,他怎么会这样讲,以我抓鬼的经验看,似乎是多半有愧啊!”
“不错,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是他对他老婆做了什么亏心事使得他会这样认为?”
我和董瀚麟都是一笑,看来这老家伙没说实话,便是没说,可他言语之间也交了老底了,他为他老婆之死找的借口是,不想拖累他,他们的儿子还没结婚,我看真正这么想的人是他吧!
“可怜,就是这么放不下的老来伴,结果日思夜想的竟然是自己,真是自私!”我哼了一声,“依着我看,他老婆的死也有蹊跷,怎么无端的就大半夜走失了呢?又恰好掉进不足小腿肚深的河里淹死了呢?这老头怕是编谎话自己都没想好,再痴呆也不可能去那么浅的水中投河!”
我越分析越觉得有道理,不过鬼有鬼道,人有人间律法,老头害死患病的发妻,应该走法律程序,但苦于没有证据,这还拿他没办法了?干脆让刘大能下来暴打他一顿逼问个口实算了!
董瀚麟也考虑到了这一点,“还是不能鲁莽行事,先搞清楚前因后果的好!”
我也是连连称是,董瀚麟招呼我回去,一进了房间,我再看那坐在床上直打颤的老东西就不顺眼了,哼了哼一屁股坐床上,惊的那老头直问我,“大师,怎么样了?是不是不好办啊!”
董瀚麟还是那么和颜悦色,为难的说,“不错,那鬼会隐身,我们看不到,只有您老人家去看看了,给我们指个方位也好捉鬼啊!”
老头一下就面露苦色了,“这、这多吓人,再说你们不能送走她吗?她已经很可怜了!”
“尘归尘土归土,我们也是想要送婶子去该去的地方,但是需要大爷您帮我们一把,你也不想看你的妻子徘徊在阳间,受着煎熬吧!”
董瀚麟劝他下定决心,我在一旁唱黑脸,“你要不去我们就没办法了,这以后的日子嘛,您就将就着,睡觉的时候好歹也有个伴!”
“叽!”老头惊的怪叫一声,“那我还是去吧,不过你们一定要帮我!”
最后老头终于下定了决心,“我该怎么办?”
董瀚麟贴近老头,盯着他的眼睛,老头的眼神果然出现了一丝躲闪,才又看向董瀚麟,只听董瀚麟说道,“您去见见你的老婆,引它现身,剩下的事情我们来做,很简单吧?”
听起来是挺简单,否则老头绝不会答应!
“好!”老头站起身来,脸上一冷,“那我去,多谢两位大师做好事了!”
说完老头哆哆嗦嗦的走出了门,还回头看了看我们,我打发他快去,见他出去了,董瀚麟才说,“一切恶念来源于心灵,他不知自己的妻子只是在重复生前的事情,希望他能因为恐惧而露出马脚!”
这也是一种小手段,大多数人因为害怕而做出反常的事情,这些反常的事情,又是心底真正想要做的事情,骗不了人的!
我们跟在了老头的身后,董瀚麟伸出二指在自己眼睛上一抹,这就开了法眼,我也施展了这种道法。
那老头毫无疑问走进了厨房,一进去,却是被惊的差点瘫在地上,勉强扶着餐厅正中的桌子才站稳,咬了咬嘴唇,目光投放到窗前的洗菜池子。
我和董瀚麟都看见洗菜池子前,一道似乎是白气组成的鬼影站在那里,只有一个背影,但能分辨的出是一个女性的背影,穿着朴素的衬衣,缓缓抬602、吓的不轻
起双手,一拨水龙头,顿时发出哗哗的响声,但是那水龙头并没有流出水来。
“啊!”老头很惊恐,“你们听到了吗?就是这样,每天都会在我面前做重复的事情,还在屋子里到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