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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帝的契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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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威尔的咳嗽渐渐弱了,两大颗泪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印证了刚才那人的话。现在那人似乎要让奥威尔从折磨中解脱出来。他举起了厨房里一把长长的切菜刀。
    “结束了,蠢猪……”
    忽然一声枪响,然后是墙上金属锅的回音,举刀的那人应声倒地。他的同伙还没顾得上回头看看是哪里打的枪,就条件反射地跳到厨房桌子上,手里抓着桌上昂贵的装饰搭扣,然后手先着地跳下来。第二声枪响把门打了一个大洞,门框从纳兹姆脑袋上方一尺半的地方就不见了。
    奥威尔的脸扭曲着,手掌流着血,那样子就像在拙劣地模仿耶稣十字架上受死,现在他几乎无法转动看看是谁救了他。那是一个瘦瘦的褐色头发的人,大约三十岁,穿着牛仔裤,有神父的衣领。
    “姿势不错,奥威尔。”神父说着,跑过他的身边寻找另外一个恐怖分子。神父用门做掩护,然后他突然冲出来,一手拿着一把枪。但是在他前面只有一个空空的屋子和开着的窗户。
    神父回到厨房里。要不是双手被钉,奥威尔一定会使劲擦着眼睛看清这一幕。
    “我不认识你,但是谢谢。请给我解下来吧!”
    因为鼻子被打折,他说话嗡声瓮气。
    “咬着点牙。这会很痛。”神父说着,从他右手上拔出钎子。尽管他已经尽量直着向外拔,奥威尔还是疼得惨叫一声,“找到你真不容易啊。”
    奥威尔举起手阻止神父说话。伤口清晰可见。他又咬紧牙关,转到左边自己使劲拔出左手的钎子。这回他没有叫。
    “你还能走吗?”神父问,帮他站起来。
    “教皇现在是波兰人吗?”
    “不再是了。我的车在附近,你知道你的客人可能跑到哪里去了吗?”
    “我怎么知道。”奥威尔说,抓起厨房的餐巾纸包上手,包了好几层,现在他的手就像棉花糖,不一会儿血又慢慢洇出来。
    “别弄了,到我车里我给你包扎。我以为你是寻找恐怖分子的专家呢。”
    “我以为你是CIA。现在我觉得我真是幸运。”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名字叫阿尔伯特,我是一个ISL'2'。”
    “联络人?和谁联络?梵蒂冈?”
    阿尔伯特没回答。神圣同盟的特工从来不承认他们自己和梵蒂冈的关系。
    “不说算了,”奥威尔说,强忍着疼痛,“看,这里没有人可以帮我们。我怀疑根本没人会听到枪声。最近的邻居在半英里以外。你有手机吗?”
    “不能打电话,如果警察来了,他们会把你带到医院去,然后他们会审问你。半小时后CIA就会来人,带着一束鲜花。”
    “那么你知道该怎么办?”奥威尔问,指着他的枪。
    “不是很确定。我讨厌枪。你该感到庆幸,我的刀子没打到你,而是打到那个人。”
    “哦,现在你该喜欢枪了,”奥威尔说,举起他的棉花糖手指着枪说,“你到底算哪种特工?”
    “我只受过最基本的训练。”阿尔伯特说,他的脸有些苍白,“我是干电脑的。”
    “哦,那好极了。我现在开始犯晕了。”奥威尔说着,已经在昏厥的边缘,阿尔伯特抓住他,让他不至于倒下。
    “你看你能不能走到我的车那里,奥威尔?”
    奥威尔点点头,但他也没把握。
    “他们有几个人?”阿尔伯特问。
    “就那个你吓跑的,但是他一定会在花园里等着我们。”
    阿尔伯特快速看了一眼窗外,黑暗中他什么也看不见。
    “走吧,下山,墙边……他可能藏在任何地方。”
    奥威尔·华生的藏身之所,华盛顿特区 郊区2006年7月25日,星期六,凌晨1:03
    纳兹姆很害怕。
    他想过很多次他殉道的方式:在噩梦里他死在很大的火球里,一个很大的火球,可以通过电视让全世界都看见,但死让他感到完全没有那种兴奋,只有迷惑和害怕。
    他跑到花园里,害怕警察随时会出现。他被大门绊了一下,门还半开着。黑夜里,蟋蟀和蝉的叫声充满了生命力,纳兹姆不禁犹豫了一下。
    不行,我已经把我的生命献给了荣耀,我也要拯救我爱的人。现在如果我逃走,我要是变得软弱,我的家人会怎样?
    想到这纳兹姆没有朝门外走。他隐藏在阴影里,藏在一簇金鱼草后面,那金鱼草很久没人修剪,乱蓬蓬的,但还是有几朵黄色的小花。为了让自己镇定,纳兹姆把枪不停地在手里交换。
    我很好,我跳出厨房。打过来的子弹离我很远。一个神父一个受伤的,对付他们我一个人绰绰有余。我只要看着大门的路,要是听到警笛,我就跳过那堵墙。那墙虽然很高,但是我能跳过去。右边那块好像稍微矮点儿。可惜克罗夫不在,他可是开门的天才。他只用了十五秒就打开了大门。真想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我会想他的。他也会希望我解决奥威尔。要是刚才不花那么长时间,奥威尔早已给解决了。但是奥威尔背叛了信仰,这最可痛恨,要是我今晚死了,没有完成任务,组织会怎么样呢?不,我不能这么想。我要集中精神。我一定要摧毁敌人,我要用鲜血战斗,虽然我希望不是今天……
    有声音朝大门而来。纳兹姆更仔细地聆听。他们来了,我要抓紧时间,我必须……
    “好了,放下枪,马上!”
    纳兹姆想都没想,他没有说一句最后的祷告,就直接转身,手里拿着枪。
    就在刚才,阿尔伯特绕到房子后面,靠着墙好让自己安全地走进大门。他发现一星亮光,那是纳兹姆的耐克鞋的反光,这回和刚才凭直觉一枪打中对手不一样,当时为了保护奥威尔,完全是靠运气,这次阿尔伯特却是就在几英尺之内抓住了纳兹姆,纳兹姆完全没有发现他。阿尔伯特两脚站稳,瞄准纳兹姆后脖梗,手指半按在扳机上。他大叫想让纳兹姆放下枪,当纳兹姆回身时,阿尔伯特扣动了扳机,一枪正中纳兹姆的胸膛。
    纳兹姆模糊地感到中弹了。虽然他应声倒地,但他没觉得很痛。他想动动手臂和腿,但是没用,他已经不能说话。他看到开枪的人弯下腰来看着自己,查看自己脖子的脉搏,然后摇摇头。不一会儿奥威尔赶到了,当奥威尔俯下身体时,纳兹姆看到奥威尔的一滴血掉下来。他不知道那滴血和他自己胸膛流出来的血是否混在一起。很快,他的视线模糊,但是他还能听到奥威尔在祷告。
    纳兹姆感觉好多了,就好像身上的重担已经卸去。这时候警报声从远处传来,但是纳兹姆分不清是蟋蟀叫还是警车响。有一个人在他耳边唱歌,那是他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几分钟后,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走来,查看地上躺倒的一个年轻人,他穿着一双耐克鞋。他的眼睛睁着,看着天空。
    “总部,这是二十三区。我们在一百五十四号,请派救护车……”
    “算了吧,他已经死了。”
    “总部,取消救护车请求。我们现在马上保护现场。”
    一个警察看了看纳兹姆的脸,感到有些遗憾。他这么年轻,和我儿子差不多年纪。在这一带,从华盛顿街到总统的椭圆形办公室之间,对这些青少年犯罪死亡,警察司空见惯,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名警察想问问自己的同伴:为什么这孩子的脸上带着平和的微笑。当然他并没问。
    他不想让自己看着像个傻瓜。
    弗吉尼亚,法尔法克斯某处
    2006年7月15日,星期六,凌晨2:06
    从奥威尔的藏身之处到阿尔伯特的公寓大约二十五英里。坐在阿尔伯特小丰田车的后座,奥威尔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现在他的手已经妥善处理过,幸亏神父的车里有一个急救箱。
    一小时后,奥威尔穿着阿尔伯特的浴袍——那是唯一他能穿得进的衣服了——他就着神父为他买的橙汁,吞了几片止疼药。
    “你失血过多,这个能让你稳定。”
    其实现在唯一能让奥威尔稳定的就是医院的床。但是他不能去,最好的办法是和阿尔伯特待在一起。
    “你有没有好时巧克力?”
    “对不起,我没有。我不能吃巧克力:那东西吃了我就长包。但现在我可以去7…11'3'买些吃的东西,再买几件特大号T恤衫,要是有巧克力的话也给你买点回来。”
    “算了吧,发生了今晚上的事,我想我会永远痛恨巧克力了。”
    阿尔伯特耸耸肩膀:“随你吧。”
    奥威尔指着阿尔伯特客厅里一排的电脑啧啧称奇。一张大约十二英尺长的桌子上,有十部监视器,后面接着很多电线,乱七八糟地一直到墙边。“你的设备不错啊,国际联络员先生。”奥威尔说着,舒缓自己的紧张情绪。看着神父,他明白他们两人现在是在一条船上。他的手轻轻抖动,心里有些疑惑。“Harperedwards系统和TIN主板,你就是用这个找到我的?”
    “你在巴拿马,用那个地址买了你的藏身之处。这让我用了四十八小时才找到你的服务器。用了两千多个步骤。你真是够厉害。”
    “你也不错。”奥威尔说,心中也很赞叹。
    两人彼此看看,点点头,黑客间的惺惺相惜。这短暂的放松让阿尔伯特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突然感到无法抑制的难受,还没走到厕所他就吐出来,一口吐到他昨晚留在桌子上的一碗爆米花里。
    “我从来没有杀过人……那个孩子……我根本没注意到,因为我必须立刻做出反应,我想都没想就开了枪。但是那孩子……他这么小,他看着我的眼睛……”
    奥威尔什么也没说,因为他没什么好说的。
    他们就这么站着足足有十分钟之久。
    “我现在明白他了。”阿尔伯特最后终于说。
    “谁?”
    “我的一个朋友。一个必须杀人的人,而且因此受到煎熬。”
    “你是说安东尼·福勒吗?”
    阿尔伯特吃惊地看着奥威尔。“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起源于凯因集团来找我。他们想知道福勒神父的事情。而且我发现你也是个神父。”
    这让阿尔伯特更紧张了。他一把抓住奥威尔的浴袍。
    “你跟他们都说了什么?”他大叫:“我得知道!”
    “我告诉他们一切。”奥威尔淡淡地说,“他受过的训练,他和CIA的关系,还有和神圣同盟……”
    “哦上帝啊,你知道他真正的使命吗?”
    “我不知道。他们问了我两个问题。第一个是:他是谁?第二个是:谁和他有关系?”
    “你发现了什么?怎么发现的?”
    “我什么也没发现。我几乎要放弃了,可是这时候我收到一封匿名信。里面有一张照片和一个记者的名字:她叫安德莉亚·奥蒂罗。信封里一张纸条上写着:为了安德莉亚不受伤害,福勒神父会做任何事情。”
    阿尔伯特松开奥威尔的浴袍,开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他想把这些情况的碎片拼起来。
    “现在事情开始有些头绪了……当凯因去梵蒂冈告诉他们他有约柜的线索时,他说可能在一个老纳粹的手里,塞林答应用他最好的人去办这件事。作为交换条件,凯因必须接纳梵蒂冈派出的一名观察员参加这次探险。塞林给了你安德莉亚的名字,这样他就可以确定凯因一定会让安东尼去。因为这样,塞林就可以通过安德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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