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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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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团练的前刑部尚书陈孚恩说:“幸亏我们事先将南昌城外民房尽行拆毁,长毛想依托作为栖息和挖地道掩体的可能性没有了。”

湖北按察使江忠源说:“我已将兵力集中在七个城门,不过,我们的力量仍比较单弱,应火速求援。”

张芾说:“援军正陆续到来,远水暂不能解近渴,请各位务必尽力,南昌能否守住,全靠二位了,我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江忠源鄙夷地看了一眼矮小的张芾,站起身来说:“长毛围长沙,用穴地攻城法没能奏效,可攻南京时成功了,我已想出对策,我江忠源会让长毛照例进不来南昌。”

张芾拱手说:“有江廉访在,我就放心了。”

6。赖汉英帅营赖汉英对曾天养说:“估计清妖在南昌城里有一万人,援军来了七千多,和我们的兵力不相上下。”

曾天养说:“我们采用穴地攻城法,有一定障碍,清妖把城外民房拆了、烧了,我们没有了掩护,又和长沙时一样。我看攻南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们的军粮不够,应派兵去筹粮。”

赖汉英问:“你看派谁去?”

曾天养说:“让石祥祯去吧,可往丰城、瑞州、饶州、东平一带去筹粮。”

赖汉英点点头,又说:“先攻德胜门,让水师干,他们离得近。”

曾天养说:“好。文孝庙我们的大营要多加防守,让林启蓉注意。”

赖汉英说:“我知道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曾天养的肩说:“请曾老将军多费心劳神,我对打仗心中无数。”

曾天养爽朗地笑了:“难得有你这么坦诚的人。有的人一肚子狗屎,却要装成韩信再世的样子。你放心,你坐镇就行,冲锋陷阵有我呢。”

7。德胜门外夜色漆黑,南昌城上仅亮着几盏灯,阴森而恐怖。

水师在向南昌城开炮。敌兵纷纷躲起来。

在炮声掩护下,士兵紧张挖穴道。

8。南昌城上一队清兵簇拥着张芾、候补知府林懋勋等人在城上巡查,两个戈什哈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

张芾忽见城里面城墙角有人在挑灯挖什么,他一惊,叫起来:“不好了,长毛挖地道挖进来了。”

林懋勋说:“不是,抚台大人,这是城里,长毛怎么会从城里往外挖呢?”

戈什哈说:“那是江廉访在挖瓮道。”

惊魂甫定的张芾沿着炮台台阶下去,说:“什么叫瓮道?”

他下到城墙根,只见几个士兵正在城墙底下挖深坑,有几个坑已经挖好了,士兵正在江忠源的指挥下,把一口大瓮缸下到深坑中去。

张芾问江忠源:“江廉访,此是何意呀?”

江忠源举着灯笼照着大缸说:“这是在下想出来的主意,专门破查长毛地道的,我起名叫瓮听法,每一口大缸里坐一个士兵,当城外有掘土声时,瓮中特别响亮,即可从有响声的地方挖下去,或用铁球击打,或用滚开的稀桐油灌下去,十拿九稳。”

他回手指了指身后的几口大锅,果然正熬着桐油,直冒泡。

张芾半信半疑,忽然不远处有一瓮中的清兵站了起来高叫:“底下有声,挖过来了!”

张芾、江忠源等人立刻拥过去。江忠源示意清兵爬上来,他亲自下去。蹲坐在缸中细听了听,果然底下有空声空气的动静。江忠源上来冷士兵:“把缸提上来。”

士兵上去提起大缸,这回,刨土声已清晰可闻,他派几个人用大镐用力刨了几下,“咚”一声,果真塌了一个大洞,刨土声立刻消失了。江忠源示意士兵抬来了滚烫的桐油锅,猛然向洞口浇下去,只听洞底下“啊呀”一阵惨叫,接着静寂下来。

接着,江忠源指挥士兵穿梭一样担水,向地道里灌水。

张芾佩服地说:“江公乃神人也。”

9。德胜门外太平军隧道入口几个水师圣兵浑身是桐油,已被灼伤,又全身湿透了,十分狼狈地爬了出来,地道里水汩汩流出。

唐正财见了,气得大叫:“开炮,打他个龟孙子!”

船上的铁炮向城上射击。

10。 南昌城墙上张芾和江忠源、林懋勋等人在城垣上走着,张芾说:“江公此法,顶得住一万雄兵啊。”

江忠源道:“吃一堑长一智,长毛不好对付啊。”

忽然一发重炮弹在他们面前开花,提灯笼的戈什哈被炸飞起来又血肉模糊地倒下去,血溅满了张芾的二品补服,张芾吓得坐了下去,他看见身上的血,神经质地大叫:“来人啊,我受伤了!”接着就翻了白眼。

林懋勋的腿被炸断,鲜血直流,也哎呀呀地乱叫。

江忠源扶起张芾,这看看,那按按,并无伤处,他说:“张中丞,你没有伤,这是溅上的血。”

可张芾已经神经错乱了,他目光呆滞,口中淌出涎水,不断地重复一句话:

“哎呀,皇上别杀臣,臣不是不忠啊,皇上……”

江忠源不屑地摇摇头,对几个戈什哈说:“把他背回去吧,这是一位吓疯了的大员。”

11。 镇江罗大纲兵营(一八五三年七月十八日)陈宗扬带李世贤、谭绍光等人来到中军帐向罗大纲报告,陈宗扬说:“向荣从邓绍良的镇江大营抽出两千人去援赣,南昌快被赖汉英攻下来了。”

李世贤说:“邓绍良大营兵力削弱,正是进攻良机。”

罗大纲说:“陈宗扬,你要固守住北固山营寨,切断清妖后路,迫使邓绍良分兵,别把兵全投到大本营来。李世贤,你和谭绍光两人带一小股队伍出城诱敌。我亲自带精兵从城垣暗门潜出,直扑江南大营。你们分头去准备,明天动手。”

几将都说:“遵命。”

12。 邓绍良大营李世贤、谭绍光的诱兵起了作用,清兵在邓绍良率领下直追下去。

镇江城的城垣暗门打开,罗大纲率骑兵一拥而出,火箭、火罐接二连三向清营抛去。敌营顿时起火,一处、两处,很快连成了一片。

邓绍良发觉上当,放弃追击赶回来时,见大营已焚毁,士兵溃散,他只得带了少数亲兵落荒而走,逃向丹徒。

13。 东王府杨秀清、韦昌辉正在议事。

杨秀清道:“林凤祥、李开芳的北伐军前一时期进展迅速,在渡黄河时,船少人多,有一千多人没过去,清妖的黑龙江马队截过来,这一部,恐怕要陷入敌人重围。”

“是哪一部分?”韦昌辉问。

杨秀清说:“是春官丞相吉文元部。”

韦昌辉说:“林凤祥在朱仙镇时,曾派两个信使回来,一个叫清妖抓住,另一个下落不明。昨天第二批信使回来,才知道,原来林凤祥、李开芳已进入怀庆,怀庆是黄河以北重镇,有沁河、丹河经这里人黄河,林凤祥想攻下来,可是怀庆知府余炳焘很奸诈,他把狱中囚犯都放出来了,其中有一个挖过煤,这家伙每天早上到城外去看草地,只要草叶上没有露水,就判明底下有地道,一目了然,林凤祥他们挖的地道都叫他破坏了,攻城失利。他们觉得势孤力单,清妖为了保卫京城,调来很多蒙古骑兵、黑龙江马队,最厉害的僧格林沁骑师也上去了,林凤祥的意思是叫我们派援军去。”

杨秀清说:“现在看来,林凤祥、李开芳是孤军深陷险地了。可现在江南江北大营在加紧围攻无京,这边有向荣、邓绍良,北面有琦善、陈金绶、雷以诚攻扬州,西征军攻南昌久攻不下,实在抽不出兵力北上啊。”

韦昌辉说:“无论如何得派一支援兵北上。林凤祥、李开芳得手,会让清廷震荡,对瓦解清妖营垒人心极为重要,倘林凤祥他们溃败了,对我们的士气有影响。”

杨秀清说:“我相信林凤祥、李开芳能独撑危局。从广西打出来,一路上他们都是挂先锋印的,攻无不克,不然我也不能派他们二人率师北伐。”

韦昌辉说:“正因为他们二人久经战阵,沉着勇敢,不是万不得已,不会接连派信使回天京来求救兵。”

这句话打动了杨秀清,他思忖了一下,说:“你先给林凤样写封信去,叫他审时度势行事,不一定非围攻一个城市不可,怀庆攻不下来就撤走,反正打下来也无力防守。告诉他们,我尽快调一支援兵北上去支援他们。”

韦昌辉说:“好。”

14。 九江清兵兵营(一八五三年七月三十日)赖汉英正亲率将士向九江大营进攻,炮火猛烈。

九江镇总兵马济美领兵出迎,双方打得十分激烈,马济美渐渐不支,率队后撤。

他同时令一个部将:“再去请江廉访出兵救援。”

部将得令而去。

马济美渐渐被包围,这时一骑马杀出重围来到马济美马前,这是他的儿子参将马炳文,刚去求援回来,他向父亲报告说:“江忠源老贼,见死不救,他正过生日,大摆宴席呢,不但不出兵,还责怪父亲你违军令,只宜坚守,不应出击。”

气愤已极的马济美大吼一声,向敌阵冲去,儿子紧跟在后。

李秀成从赖汉英马后杀出,直奔马济美,只几个回合便把马济美砍于马下,前来营救父亲的马炳文一急,长矛刺空,用力过猛栽于马下,又一个太平军小将跃马上来,正是范汝增,手起刀落,砍掉了马炳文的头。

15。 天王洪秀全寝宫洪秀全刚刚出浴,脸上还有水珠,他手秉烛台来到屏风前,又挂起了写满人名的挂图。他的手茫然地在人名中间画来画去。最后手指停在杨秀清那里。杨辅清、杨宜清、杨云娇、陈承溶、林凤祥、李开芳……一些人的线头都集中在杨秀清名下。

洪秀全沉思着,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偶然想起了前些天东王府二尚书侯谦芳夹在奏折里的纸条,就走到书案前,从《太平礼制》这本书中找出了这张纸条,已经皱巴巴的了。

他侧头向后看看,那里水声很大,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一个朦胧的人影,那是程岭南在洗浴。洪秀全起初想把纸条再夹回书本,却又觉不妥,在灯火上引着了,直到看见纸条烧成了片片纸灰,才松开手。

这时浑身缠绕着一片雾气的程岭南从浴室里出来了,她一眼看到了屏风上的挂图,她说:“陛下又看你的挂图了?臣妾幼读诗书,却从来不知道有这种驾驭天下的妙法。”

洪秀全坐在绣墩上,看着半裸的程岭南说:“你明天又要过东王府去?”

“可不是。”程岭南说,“那边捎来信,说天父明天临凡,要让我接旨。”

洪秀全弦外有音地说:“天父怎么频频对你下诏旨呢?又都是小事。”

程岭南说:“可不是!上次天父告谕臣妾,说臣妾是天父特地派下来服侍天王的,让臣妾不准有半点疏漏,每餐饭都让我亲口尝过之后才能让天王下筷,惟恐别人投毒。”

洪秀全言不由衷地说:“天父想得太周到了。”程岭南再也不会想到洪秀全已对她起了疑心。

程岭南正要换衣服,却感到不适,连着呕了几口清水。

洪秀全注视着她,问:“你这几天总是作呕,你是不是有喜了?”

程岭南撒娇地说:“天王真是细心人!连女人的事也都留心,陛下不说,臣妾还想多瞒几天呢。”

洪秀全说:“这么说,你真的为朕怀上龙种了?”他的表情却并无喜悦可言。

程岭南扑到洪秀全怀里娇滴滴地说:“看陛下好像不乐,也不在意,反正陛下早已立了幼天王子,早知陛下不高兴,我这又何必呢!”

洪秀全在她脸上捏了一下,说:“王子越多越好,朕岂有不高兴之理?”说完,天王洪秀全若有所思地望着天花板,好一阵,突然说:“要他们弄点菜来,你我小酌几杯,庆贺你怀了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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