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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涅天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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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希颜不由抚抚额头,这唐门第一美女竟将两个女儿的名字取得和自已姐妹一样,真是见鬼了。
“姐姐!”那女子双臂圈住她脖子,玉容轻贴她颌下,柔声道,“见到你,我就安心了!”
卫希颜不由啼笑皆非。
真妹妹没见着,“假”妹妹倒冒出一个!不对,也不是假妹妹!至少和她这具身体流着同样的血脉。
血脉?她突然想到一桩重要疑问。
“希文……希汶……”她不由皱眉,有些不习惯,“我还是叫你汶儿吧。”
“是!姐姐!”
“汶儿,你父亲是谁?”
怀中女子身体却陡然一僵,仿佛是突然被问到了一个异常禁忌的话题。
“怎么了?”卫希颜隐隐有种感觉,她似乎是触及到了二十年前那桩惨案的关键,不由得呼吸一紧,心底生出一丝兴奋。
“姐姐!”怀中女子艰涩道,“我的生父……不是你的父亲……”
“嗯!这我猜到了。”
“姐姐!”女子突然紧张道,“母亲是逼不得已……你莫要怪她!”
“父亲已死,母亲再嫁又何妨?我怎会怪她。”
怀中女子幽幽一声长叹,沉默良久,方道:“若母亲嫁的是……她的仇人呢?”
卫希颜心头一震,半晌没说出话来。
果然,唐门的唐大小姐不能以常理揣测,委身侍仇敌,须得对自己怎样的狠绝才能做到?
“若如此,定有隐情。”
“姐姐果然是明事情之人!如此我便放心了!”
怀中女子抬起头,双目灼灼逼人,利芒直刺人心。
“姐姐,你记住了!母亲仇人的名字叫……”
“赵佶!”


作者有话要说:有同学说书名名字太泛,建议改一个书名。
同志们可有好建议?
征集书名中……




、与尔同醉

大雨,不知何时,倾盆如注。
卫希颜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在那女子走后,不由怔立于窗前,凝思不语。
帝京第一才女明媚眸光深深凝视她良久,眸底掠过一抹同情了然,柔声道:“不论如何,你们姐妹重逢,总算是桩喜事!”
卫希颜不由苦笑。
一命重回,还未及享受生命的喜悦,便从迷团中扯出个天下第一美人的母亲,还有惊世骇俗遍地仇人的父亲,这会又从地底冒出个皇帝女儿公主妹妹!更要命的是牵出一笔杀父辱母的血仇,而那仇家正是这个封建国家的最高统治者!
天!这是什么奇诡的命运?
穿越到千年前已是一个巨雷霹雳,重生后的身世却比她的前生更波澜更离奇也更凶险惊恶,更糟糕透顶的是,她还不能拍拍屁股说我不是原尊我不干!
这便是重生的代价?!
世间,果真没有白吃的午餐!
生命,由来没有坦途!
……
“师师,我得和她再见一面……”卫希颜揉揉眉头。
“怕是近期不行。”娇艳妩媚的女子柳眉轻轻一蹙,别有一番风情。
“屋里这地道是通向皇城内宫!公主虽说被官家宠爱,毕竟不方便常来我处,今次亦是以我生辰为借口,方得被允借密道前来庆贺……”
“今天你生日?”卫希颜惊讶道。
李师师白她一眼,眼波流荡,“自然是假的!”
卫希颜挑起眉,“你的生日皇帝佬儿会不知道?”
这位青楼绝世美女嗤声一笑,“你懂什么,这世上最好骗的就是男人,不管他头上戴着什么冠顶!”
“怪不得你要李妈妈传话,让我三日后再来,原来是编话骗皇帝去了。”卫希颜忍不住笑,“但你莫要忘了才好,省得下次赵佶突然想起问你,你出生的日子又不同了!若是惹得皇帝疑心你也便罢了,别牵连了我家汶儿。”
“没良心的!这妹妹才识得多会,你便护着她了?枉费我费尽心机安排!”
“谁让她和我流着一样的血!”卫希颜没好气道,那位公主的面貌和希文有七分相似,让她无法控制地产生一些移情情愫,思及此节颇让她无力。
“哎!”她不由又叹了口气。
今天晚上叹的气,怕是比这两年加起来叹的还要多!
“得得得!别再叹了!”李师师一指尖戳在她额头上,“我耳朵都快被你叹木了!”
风情绝代的女子眸光一扫窗外,突地吃吃一声媚笑,“天色将明,你还赖着不走,莫不成还想我自荐枕席不成?”
“得!我可当不起!免得醒来后身首异处!”
卫希颜被她一搅愁绪倒散去一半,想起三天前老鸨的警告,眨眼笑道:“怕是我再不走,你家李妈妈该跳脚撵人了!”
“知道还不滚?”李师师眼波斜飞横她一眼,偏偏媚态天成,落在别人眼中,还道是这风情万种的娇媚女子对那清逸神秀的男子深情脉脉、欲拒还迎。
祸水!绝对是祸水!
连她同为女子都不禁生出一分心旌动摇,何况男子?怪不得宋徽宗那风流皇帝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竟悍然从皇宫挖出条地道通往青楼会情人,简直是疯了!一国皇帝靡靡若此,这北宋王朝不亡才怪!

***
她顶着夜雨悄然掠出撷芳楼,心中思绪纷繁芜杂,见雨势已小,索性一路徐行走回客栈,任由细雨如丝飘拂在身上面上。
回到客栈,身前背后尽被淋湿。
不想惊吓小二,她悄悄一个掠身,直接飞上二楼,翻身震落窗梢落入房内,却在落地的刹那一声沉喝,“谁?”
床榻上那女子懒洋洋地伸腰而起,扫了眼窗外发白天色,再瞅瞅跳进窗户之人一副落汤鸡模样,啧啧谑笑道:“好家伙,我等你一晚上,只道你偷香窃玉风流快活去了!现下观你这糗样倒似是偷鸡不着反蚀一把米!哈哈!”
卫希颜瞪她一眼,拿过架上毛巾擦净脸上雨水,“你何时回汴京的?你家木头呢?”
“昨晚刚到。”英气俊朗的女子眼波明如春水,却似乎隐藏一抹忧伤,转瞬一闪而逝,笑道,“雷御那小子回京后一贯不离总堂主左右,此刻自是在雷总堂身边!”
“此刻那小子应是躺在自家床上睡觉吧!不像某些人……”乜斜她一眼,“鸠占鹊巢!”
雷霜懒洋洋地又躺下,“我找你本有事,谁知道某个家伙竟然夜不归宿,只好在这穷等……老实交待,去哪鬼混了!”
“妓院!”
卫希颜干脆利落一句,突然一把揪起她腾出位置,鞋也不脱跳到床上,调息运气烘干身上湿衣。
“妓院?啧啧!没想到你这么饥渴!”
雷霜一句话差点没让卫希颜走火入魔,谁说古代女子矜持来着?
“不过看你这狼狈样子,八成是没得到满足!”
卫希颜又好气又好笑,正好衣服干了一个倾身将雷霜扑倒在床上,语气邪佞道:“要不咱俩做点有益运动满足一下?”
雷霜身躯陡然一阵颤动,笑不可抑……俄而,突然伸手紧紧圈住她脖子,一阵耸动……
脖颈处隐有温热湿润。
卫希颜暗叹一声,侧身将她圈在怀中,“想哭便痛痛快快哭出来吧!”
自家麻烦事情一大堆,这会还得安慰某个伤心女人,这都什么世道!
雷霜却陡然在她脖子上狠咬一口。
卫希颜痛哼一声,“你属狗啊!”
英朗女子推开她,坐起身来,手背狠狠一抹眼,“我雷霜岂是那种哭哭啼啼的小妇人!”
“真是好心没好报!”卫希颜翻个白眼。下次就算这女人痛得心口滴血,她也绝不理会!
“走!陪我喝酒去!”雷霜一把扯起她。
“喂!我还没睡觉!”
“谁让你半夜偷鸡摸狗去了!活该!”
“得!去哪?先说,酒差了我不喝!”
“啰嗦!去潘楼酒家!”
“唔马马虎虎……你请客!”
“吝啬鬼!懂不懂什么叫‘朋友有难,两肋插刀’!”
“小霜霜,懂不懂什么叫‘有朋自远方来,应尽地主之谊’!”
……
夜雨已歇。尚是凌晨卯时初,潘楼街早市已开,南街真珠匹帛香药铺席,东角楼巷衣物书画珍玩犀玉,叫卖声在清晨的空气中格外清脆入耳。
潘楼位于东十字大街,当是汴京历史最悠久的酒楼,始建于晚唐,至今已有一百六十年历史,酒楼东主数番变更起伏,这雄伟的木楼却一直屹立于世,与城北的白矾楼并称于帝京。
两人共骑一乘,人美马骏,自是引得早市行人注目。马上的青年男女却似浑不在意,蹄声得得驰入东十字大街,直入某人口中“马马虎虎”的潘楼酒家。
未知是汴京城的酒鬼多,还是京师的人习惯早起,此刻酒家一楼的宽敞大厅内居然人声鼎沸,遍是饮晨酒吃早食的客人。
“三楼!”
雷霜将马缰扔给小二,当先穿过正堂天井,直入两边回廊,斜上楼梯,人声渐寂,上得三楼雅间时,已是一片静谥。
“客官来点什么?”
“最烈的酒!最辣的菜!”
卫希颜微叹口气,“我可不可以只要一壶清茶!”
雷霜白了她一眼,一拍桌子,吓醒了小二哥,春水眸子一瞪,喝道:“还不快去!”
“是!客官稍候,酒菜即刻上来!”
小二哥疾奔下楼。隔壁家的张三娘说过越是美丽的女人越不好惹,果然没说假话!
……
“客官,酒来了!请试试本店新酿:醉卧仙人台!”
雷霜眼眸一亮,“听名字便知不错!去,拿大盏来,小碗的不要!”
小二一咋舌,道了声“是”,又飞快奔出去;未几,端了两只海碗般的白玉酒盏上来。
雷霜拍开封泥,酒香初闻颇淡,到得倾入盏中后,随着琥珀色酒液变得金黄,沁人肺腑的浓郁酒香立时溢满整间雅室。
英气俊朗的女子单手执盏,“丁当”伸前一碰,“干了!”一仰脖咕咚咕咚直入喉际。
小二看得又咋舌,躬身悄然退下。一忽儿,将一碟虎尖椒牛肉丝、一碟爆炒辣鸡丁端上案,轻轻叩上雅间门退去。那俊美青年要的一壶清茶小二却是没上,他可不敢惹恼那个美是极美却也极火爆的女人。
“好!痛快!”雷霜一抹唇,一坛酒顿去大半,樱唇益发火红鲜艳,眼一乜斜,“当我雷霜朋友的,喝!”
卫希颜本就愁绪沉蕴,心底不畅,被她一激,堵压的洪水立时决了口,一拍几案,索性将万般抛开,扬眉咬牙道:“好!所谓千金难买解忧酒,今日便陪你大醉一场又如何!”
抬手执盏大口倾入,酒入喉醇厚润泽,到得腹中却突然窜起一团火,熊熊燃烧几欲烮肠,烈焰灼烧下却让她郁闷堵结的胸腑一阵痛快,不由脱口赞出,“好!”
“哈哈哈!”雷霜大笑高呼,“小二,酒来!”
……
杯来盏往,坛去酒空……
两人这放怀一喝,直喝得双眼迷蒙,天光大明,红日悬升……
小二抱着一个一个又一个空坛子下去,他未曾饮得一滴,却被雅间内浓稠欲滴的酒香熏得脚步东倒西歪,整个脸颊潮红如火,眼神虚飘飘空不着物。
雷霜一脚勾住他摇摇欲倒的身子,脚一踹送了出去,春水眼波迷迷欲滴,“没出息的家伙……换个人来,上酒!”
……
“客官,酒来了!”几个伙计又抱着十只酒坛鱼贯而入。
两人喝到此时,早已扔掉酒盏,径直举坛倾入。
“好!”卫希颜自踏入这陌生时空,尚未试过如此放纵,不由得心胸大快,右手一提箸敲盏高吟,“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雷霜哈哈一笑接过,“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但为君故,沉吟至今……”一时心中苦涩,不由反复吟哦直至无声。
“我说……”卫希颜歪过头去,胳膊肘一蹭她,“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只花。”还是一只不解风情的木头花……不对,那木头的风情怕是只为一人绽放……
雷霜低低一笑,身子歪在矮榻上,单手支颊,修长有致的玉腿长伸,懒懒道:“我也想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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