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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宠下去,迟早有一天她会失势的。
拓贺楚如的美眸蕴藏着一抹阴晦的愠光,她得想个法子除掉那狐狸精才行。
过了一会儿,拓贺楚耶扛着一个大布袋出现在她的「邠风平苑」中,他大剌剌地将布袋丢在地上,然后亲热地拍了一下拓贺楚如的背。「楚如,来!妳看大哥给妳带了什么东西。」
拓贺楚如被他的巨掌这么一拍,险些岔了气,她不悦地暗咬银牙,但又不好把怒气表现出来,只好后退离她大哥远远的。因为即使是她的亲生大哥,她也觉得他的碰触很恶心。
老嬷嬷立即走向拓贺楚如,一面心疼地检查她的娇躯有无不适,一面粗哑地骂着拓贺楚耶。「我的少族长啊,你怎么老是那么粗鲁啊?万一打伤了王妃怎么办?」
「噢!我一时太兴奋,忘了小妹的身子骨差。」拓贺楚耶搔了搔他的大胡子后,马上忘记他的歉意,又兴匆匆地指着那布袋。「小妹,妳猜布袋里装了什么东西?」
拓贺楚如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美丽的脸上带着意兴阑珊。「我不想猜,你直接告诉本王妃不就得了。」她不感兴趣地瞄了瞄那只脏兮兮的布袋。哼!她大哥还能带来什么宝贝?
「好!好!」拓贺楚耶神经粗到没有看出妹妹的兴味索然,他仍兴致勃勃地解开系在布袋上头的绳索。接着,一个嘴里塞着布块、四肢被捆住的姑娘出现了。
「老天!她长得跟王妃一模一样耶!」老嬷嬷难以置信地低喊出聱,她来来回回看了她们两人敷次,若不是拓贺楚如是她亲手接生出来的,她一定会怀疑这姑娘是拓贺楚如的孪生姊妹。可是她们两人并无血缘关系啊!一个是汉女,另一个是拓贺族人,两人怎么会出奇的神似呢?
拓贺楚如也无比惊愕地瞪着邢汝雪的容颜,她好象看到了另一侗自己!楚如不自觉地摸摸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脸蛋,暗暗比较她们哪里相似、哪里不同。
在这姑娘容光四射的娇颜上,有着两道弯月似的黛眉,陪衬出一双秋水般清澈的明瞳,小巧的樱唇上是高贵的俏鼻,整张鹅蛋形的粉脸细致娇媚,而且肤若凝脂、赛雪欺霜。
不错!这姑娘的五官确实酷似自己,可惜在美艳中蕴含着一股冷意,使她的姿色略损几分,不然就更像自己了。拓贺楚如挑剔地思忖着。
殊不知在外人的眼中,她们容貌上的优劣,已是昭然若揭的事事,拓贺楚如根本不需要自欺欺人。
至于邢汝雪则是冷冷地看了拓贺楚如一眼,随即便将含着恨意的美目瞪向拓贺楚耶,就是因为他无耻的强盗行为,害她耽误了好几天救人的峙阁,如果水莲儿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只大狗熊得负一半的责任。
「怎么样?是不是吓了妳一跳?」拓贺楚耶沾沾自喜地挺起胸膛。「这汉女长得好象妳喔!」
「大哥,这女人是你从哪里抓来的?」拓贺楚如沉吟地起美眸,只要这汉女的来历没有问题,也许会是她的救星也说不一定。
拓贺楚耶这回改搔他的肚皮,含糊地道:「详细地点我忘了,不过,我看这汉女骑着一匹价值不菲的骏马,行色匆匆地日夜兼程北上,一定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肯定是偷了别人的马,行迹才会那么可疑。」
邢汝雪的美眸霎时瞪得老大,这大狗熊竟敢如此侮辱她!
「那就太好了。」拓贺楚如喃喃自语地陷入沉思,既然这汉女是偷马贼,就不会有太好的身世背景,纵使失踪了,也应该没有人会用心追究她的下落,这岂不是上天在帮她的忙吗?她得好好想一下才行。
「小妹,妳问这做什么?」
拓贺楚耶那粗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拓贺楚如的思绪。
「没什么。」拓贺楚如露出敷衍的笑容,反正不论是真笑或假笑,她那愚蠢的大哥也分辨不出来。「大哥,你就把这汉女留下来,本王妃可能用得着她。」
一小袋碎银塞进了拓贺楚耶的手中,让他的双眼立时亮了起来。
「当然,妳喜欢就留下她吧!」哇!有这么多银两,够他到汉人的地方又吃又喝,玩上两、三个月了。
拓贺楚耶赶紧将银两揣进怀里,咧嘴傻笑地走出「邠风平苑」。
「嬷嬷,妳去把外头的奴仆打发走,顺便锁上房门。」拓贺楚如优雅地坐回椅上。「拿掉她嘴中的布块。」
老嬷嬷安静而迅速地照办了。
「要什么代价,妳才会放我定?」邢汝雪抬头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她的嗓音因为太久没说话而显得沙哑,但丝毫不影响她话中的决心与愠火。
她虽然略懂他们叽哩咕噜的蛮语,却不明白这番女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留下来?
「不准无礼!」老嬷嬷甩了邢汝雪一巴掌,她最见不得别人对她的宝贝无礼了。
「嬷嬷,别打坏了她那张脸。」拓贺楚如漾起一抹浅笑,但眼中并无笑意。「本王妃还想好好利用她那张脸呢!」
为了让这个汉女听得懂自己的话,进而畏惧自己,她不得不委屈自己说汉语,虽然萨古王强制每个族民都要学汉语,但她对汉语仍然讨厌得紧。
邢汝雪压根儿不怕这个番女,反而觉得她的「下马威」很可笑,其实她连命都不在乎了,哪会在意自己这张脸,若不是她还想回牧场一趟,看看她的嫂子水莲儿是否平安无事,有没有因为自己的延误而香消玉殒,她早就咬舌自尽,才不会忍气吞声,任由这些番仔欺负呢!
拓贺楚如的笑容不减,反倒更加灿烂。「嬷嬷,把她的衣物全剥光,本王妃要瞧瞧她的同体有没有瑕疵?」
老嬷嬷没有半点诧异,立即听从命令准备解开邢汝雪的衣物。由于邢汝雪的手脚均被束缚着,所以老嬷嬷拿出随身的短刀割开她的男装,一件也不放过。
「妳们到底想做什么?!」邢汝雪的艳容上涌起嫌恶之色,这里的人真是变态、野蛮!居然用弯刀割开她的衣物,为的就是要看自己的裸体?!她不懂同样都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邢汝雪以被缚的双手遮住胸前的春光,美眸中透出警觉的光芒。
拓贺楚如笑盈盈地走到邢汝雪的身前,不疾不徐地蹲了下来。「嬷嬷,把她的手举高,别让它们挡住本王妃的视线。」
老嬷嬷伸出干枯的硬爪,强迫地拉高邢汝雪的双手。
「变态!」这声愤恨的冷嗤从邢汝雪的齿缝中迸出来,一层难堪、羞辱的红云在她粉腮上晕开。
「别逞口舌之快,不然有妳好受的。」拓贺楚如的嘴角挂着薄薄的浅笑,修长的食指轻轻划过邢汝雪的双ru间,然后停驻在她的雪肤上,玩弄着她粉色的蓓蕾。
邢汝雪恨恨地涨红了脸,轻蔑地啐了她一口口水。「番女,我不怕妳这变态的把戏,妳最好一刀杀了我,不然,日后我一定会将今天所受的屈辱加倍还给妳!」
老嬷嬷使劲掐着邢汝雪的双腕,痛得她直冒冷汗。
拓贺楚如见她倔强得不肯出声求饶,双眸竟闪现一抹兴奋的异采。「够了,嬷嬷,别掐伤了她的手腕。」
有趣!有趣极了!没想到印象中一向软趴趴的汉女中,也会有性格这么刚强的女子,令她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是!王妃。」老嬷嬷居高临下地瞪了邢汝雪一眼,才勉强松开一点手劲儿。
拓贺楚如凝眸打量这汉女的体型与曲线,倏地,她的笑容消失,柳眉也皱来。
「嬷嬷,跟本王妃比起来,她是不是胖了点,胸部也太丰满了点?」她伸出双手秤了秤邢汝雪双ru的重量,不满意的神情愈加浓厚。
老嬷嬷粗略地瞄了一下邢汝雪的裸体,虽然不懂王妃为什么问这个,但仍老实地回答:「这汉女确实比王妃丰满多了,不过,那是因为王妃自小体弱多病,才会在这方面差了点,王妃不要放在心上。」老嬷嬷怕她耿耿于怀,连忙安慰她几句。
由于塞外的活儿十分吃重,所以愈粗壮的女人愈是受欢迎,因为她们的大胸脯、大臀部代表着「能生」,而这也是拓贺楚如心中永远的痛,若不是她从小就展现了绝美的姿容,只怕她这种瘦弱的身子早就被父母遗弃了,哪里会被呵护到长大成人!
「我是在问妳这个吗,嬷嬷?」拓贺楚如笑容可掬地望着老嬷嬷,像是在亲切地反问她一样,但眸光中却全无笑意。
「王妃饶命!」老嬷嬷突然惊慌地跪在地上,猛地用力磕头。「老身以后不敢再提这件事了。」她在惶恐之余,也暗暗得意自己的宝贝愈来愈有王妃的威严,这可全是她一点一滴辛苦教出来的。
拓贺楚如撤掉脸上的笑容,这时隐藏在笑容底下的愤怒才显露出来,等她看到老嬷嬷磕了满头的血,她心中的怨气才稍微消除掉一些。
「起来吧!看在妳忠心伺候本王妃的份上,就饶了妳这一回。」老嬷嬷真是愈老愈不中用了,明知道自己最痛恨别人提起她的身材,她还敢触犯她的大忌!老嬷嬷应该庆幸这里只有她们三人,否则她绝不轻饶她。
「谢谢王妃!」老嬷嬷感激地又磕了几个头,才艰难万分地爬起身来。
邢汝雪冷眼旁观这一切,对满头鲜血的老嬷嬷一点都不感到同情,总觉得这对主仆诡异得很……
「嬷嬷,拉这汉女站起来。」拓贺楚如又下了新的命令。
邢汝雪就这样被硬拉了起来,让她又气又羞地再度涨红了双颊。她徒劳无功地想用被绑的双手覆盖住下体,但立即被拓贺楚如拨开。
拓贺楚如故意慢条斯理地看了许久,还伸手摸了摸邢汝雪的毛发--
邢汝雪的美眸蓦地射出深沉的恨意,她悲愤地低喊着:「我不会让妳有羞辱我的机会!」她双眼一闭,毫无迟疑地就要咬断舌根--
但是,早有防备的老嬷嬷速度更快,只见她一翻手,便使劲攫住邢汝雪的下巴,将原先的布块塞回她的嘴中,阻止她的自荆
「这汉女的性子倒是挺烈的,看来本王妃得多费一点手脚才行。」拓贺楚如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对着邢汝雪的裸体又掐又摸,好象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
「唔……唔……」邢汝雪那对美丽的黑眸像要喷出烈焰来似的。
「王妃,这汉女桀骜不驯,为什么还要留下她?」老嬷嬷问得小心翼翼。
「嗯……告诉妳也无妨。」拓贺楚如经过深思熟虑,决定把计画全数告诉老嬷嬷,因为她需要一个自己信得过的人帮她「掩护」,而那个人非老嬷嬷莫属。「本王妃想利用这汉女代替我服侍萨古王,而这个计画还需要嬷嬷的一臂之力。」
打从拓贺楚如看见这名跟自己神似的汉女后,这个大胆的计画就在她心底萌芽,所以她仔仔细细地比较了两人的细微部位,只要这汉女的体型再瘦一些,那么这个计画的可行性便相当高了,而想要这汉女变瘦又有何难,饿她几天不就得了!
什么?!邢汝雪难以置信地瞠圆了美眸,不确定究竟是「萨古王」这三个字,还是「服侍」这个字眼让她感到错愕不安,她怎么会被抓到萨古国这种蛮夷之地呢?而这番女口中的「服侍」该不会是要自己……
不!不!邢汝雪忽然激烈地猛摇螓首,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老嬷嬷也被吓得不轻,她打了个冷颤,害怕地道:「可……可是,万一被人拆穿了……萨古王一定会严惩我们的。」
「只要嬷嬷肯帮忙,本王妃就有把握能骗过萨古王,就算不小心事迹败露了,也有本王妃顶着,嬷嬷担心那么多干什么?」拓贺楚如那娇柔的笑容中充满自信,凡是她想要的事物没有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