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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怀中的女子,见着男子拥着她这么久了,再这样拥下去,时间便很快会过去了,她挣开男子的怀里:“小烈,你不是说我们来赏荷花的吗?快走吧,不然天色都黑了呢!”
“快点吧,我们都已经租好船了,不上去,多浪费!”
说完,扯着男子的衣袖,拉着他向前走去!
男子就这样被动地让眼前的女子拉着他往湖边走去。
男子这时,开始打量着四周的景物。
这里的一切,他闭着眼睛也能数得出来!
离人之境离人(12)
男子依旧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他低头看着那只拽着他衣袖的手,又看着前面的一大片荷花。
他真的疑惑了,他感觉,这一切都离他太远太远了!
心,好像空空的,再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了!
就这样想着,想着,突然想起自己刚刚说出的话,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记得,那句“我只要你,你也只能要我”,他只和那个清冷的女子说过!
他甚至为了她,放弃侯了一万年的‘她’!
如今,他怎么突然会和眼前的小蝶说着同样的话?
他才说过不久,他是她的女人,男人有责任保护他的女人,如今他竟然差点就忘了他!
男子一个低咒,停了下来。
前面走着的女子见着男子停了下来,转头一脸疑惑地问:“小烈,你怎么了?”
男子看着眼前的女子,她还是那个灵动的她,依旧是偶尔有着小调皮的鬼精灵,可是,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他了。
男子想着,他应该对她坦白的,他不再是她的小烈了,而她年轻,能够找到其他更好的人。
男子思索了一会儿后,看着眼前的女子,狠狠心,还是开口了……
廉初歌:
廉初歌看着眼前的桑迟,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前面的女子,手也颤动着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心,酸酸的,很难受!
那个女子和他,该是多么的熟稔呢?
她对他说的话,是多么的亲昵和随意。
甚至,连她捏上他的脸颊,他也没有任何的异议。
女子娇怒转头时,桑迟一把将女子抱入怀,呢喃的那句“别走”。
廉初歌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蚂蚁噬咬般,有着阵阵的疼痛,这让她觉得胸口闷闷的,连呼吸也扯着丝丝的疼痛!
接着,桑迟的那句“小蝶,我以为,你不要我了”,让廉初歌发现,原来一向残忍、无敌的桑迟,也会有害怕的东西!
而他所害怕的,便是他眼前的女子不要他。
廉初歌放佛听到了有什么东西,在胸口碎了似的,四分五裂!
而那些碎片,扎得她的心,很痛,很痛。
那疼痛,让上辈子哪怕在冥殿里受着非人折磨的时候,也从不流泪的她。
如今,泪水竟盈满了眼眶。
最后来,那句“我只要你,你也只能要我”的发出,廉初歌觉得有什么,有什么正在她体内慢慢的流失,随着他和她的跑远,那点仅存的东西,也荡然无存了!
她觉得,她突然间体会到,心死,的感觉!
她不禁自嘲起来。
呵,廉初歌,你还天真地想着,终于有人珍视你了呢!看吧,前一秒还在和你耳语的人,转眼便向着别的女子呢哝了。
廉初歌,你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是他侯了一万年的人,
而你呢,廉初歌,你是什么?
呵,廉初歌,你什么也不是!
廉初歌这样想着想着,便收回了视线,不再往桑迟那边看去。
既然你只要她,那便只要她吧!
这样想着,廉初歌紧闭上了眼睛!
本来就溢满眼眶的液体,随着眼睛的合上,瞬间流了出来!
随着双眼的阖上,流出的东西,所有的所有,似乎也一并流走了,消散了。
她依旧是她,曾经的水若影,如今的廉初歌。
放佛一切都没有变。
又放佛,一切都在变!
离人之境离人(13)
随着液体划过脸颊,落在地上,打下一个个的水圈,周围的一切,都消散了。
桑迟不见了,那个娇小的女子也没有了。
映在眼前的,是南驰曦满脸的担忧!
廉初歌抬眸看着眼前的南驰曦,放佛蒙上了一层水影般,只看到一片的红色,却怎样也看不清眼前的人。
南驰曦看着这样的廉初歌,抬起双手,把她拥在怀里,声音充满了怜惜:“初歌,还有我!”
廉初歌把头埋在南驰曦胸口前,紧紧压着,似乎这样,便不那么的难受了!
过了很久,廉初歌把头从南驰曦怀里抬起,眼睛一片的清明:“驰曦,谢谢你!”
南驰曦看着眼前的廉初歌,用依旧温温润润的嗓音回着:“初歌,和我,你不用说谢谢!”
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是朋友!朋友间,是无须说谢谢的!”
廉初歌看着眼前这个温暖如歌的男子,笑了。
驰曦,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那边的大鸟,很识相地,见着分开后才走过来,凑到廉初歌跟前,大眼里写满了关心:“小廉廉,你怎么了?你在里面看到不开心的事么?”
廉初歌没有回答离银的话,转而问了他另外的问题:“说吧,大鸟,说说你在里面看到的是什么?”
离银一听廉初歌这么问,顿时满眼的精光,却又瞬间黯淡了下来!
廉初歌看着大鸟这一明一暗的神色,好笑地问着:“说吧,里面什么东西,居然能让离银大爷你,神色如此的变幻莫测呢?”
离银听着廉初歌第一次叫他离银大爷,小小的小鸟心瞬间“扑通扑通”的,一脸的神清气爽,美滋滋的!
待他终于从那句离银大爷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看着廉初歌:“小廉廉,你不知道,我在里面看到很多好吃的哟!”
说完,还很用力地点了点头:“真的,是真的,很多很多很多呢!”
廉初歌和南驰曦相视一笑:“是的,是的,真的,真的,很多,很多!”
大鸟听不出廉初歌语气中的取笑,神色放佛还沉浸在离人之境的美食中,他想起了那道烤全羊,不自觉地,咕噜一声,咽了一大口的口水!
他皱着眉看着廉初歌:“不能说了,再说我就饿了!”
这话一说完,整个人又蔫了:“我本来还想着在里面再玩一会儿的,可是又怕你们出来看不到我,担心了,就先出来了,没想到反而我最先出来!”
说到这里,离银一个后悔莫及地捶着胸,小脸写满了懊悔,哝着嘴,在自个儿嘀咕着:“按着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就算不能玩一个时辰,再怎样也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如今连一刻钟都没了……”
廉初歌看着这只奇葩的大鸟,一阵的轻笑:“大鸟,你不是被你的美食困进去的?”
离银满脸自豪地摆着手:“那点小样儿,就想困着离银大爷我,难着呢!”
说着说着,挑挑眉:“我见着是离人之境,想着不来白不来,结果一想便一大桌的菜出来了,一向勤俭节约的离银大爷我,怎能浪费呢?嘿嘿,结果吃饱喝足,还睡了一觉,就出来了!”
离人之境离人(14)
后来又嘟哝着:“就是我醒来之后,发现有很多好玩的,可是我琢磨着,我都睡了半个时辰了,以为你们都出来了!便狠狠心,出来了,结果发现你们都还没出来!”
说完,用肩膀蹭了蹭廉初歌:“我说,小廉廉,你是不是该补偿补本离银大爷我呢!”
廉初歌憋着笑:“好吧,等这趟去了重影镇后,咱们便按着你那“你来找我呀,你来找我呀!”的小册子,随你到哪儿玩!”
离银一听,顿时整个小脸舒展开来,瞬间却又皱了起来:“我说,小廉廉,那个魔鬼不会一直和我们一起吧!”
廉初歌呆了一会儿,才知道离银说的魔鬼指的便是桑迟。
她摇了摇头:“不会,等他重新长大了,我欠他的便还清了。到时候大家桥归桥,路归路的。咱们玩咱们的,和他无关!”
离银一听,瞬间舒畅起来。
他连忙从口袋里掏出姬白那颗小汤圆:“白白,听到没有,到过重影镇之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到处去玩了!就像我前两年和小廉廉那样,到处去,可好玩了!到时候我们四个人一齐,会更加热闹的!”
说着说着,向旁边的南驰曦挤了个媚眼!
南驰曦看着离银那眼色,先是呆了一下,转而轻笑了起来!
廉初歌看着南驰曦那抹微笑,依旧是放佛嗅到了阳光的味道般,想着日后的旅程,可以这么四人一起。
这些的情义,都是无关风月,只为真心。
大家都依着,伴着,也是不错的!
这样想着的时候,最后一个人,桑迟也出来了!
桑迟一出来,便看到廉初歌神色安静地看着她前面的那个红衣男子,放佛在憧憬着什么似的。
他的心有点酸酸的,皱着眉,满脸的不悦!
他走过去,无视廉初歌眼前的南驰曦和旁边的离银,伸手就把廉初歌强硬的拥在怀里,紧紧搂着。
廉初歌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被桑迟搂了个满怀。
后来看清是桑迟时,皱着眉,发起灵术,把桑迟推开了!
桑迟看着眼前,突然变得冷漠的廉初歌,有点懵然了。
他抬手想把廉初歌再次拥住的时候,廉初歌一个灵术打出,再次把他推开。
转而冷冷地看着桑迟:“桑导师,男女有别,请你注意一下!更何况我本已是成婚之人,也是南陵的清平王妃,你当着我夫君的面如此搂抱我,叫我如何解释!”
桑迟看着眼前这个,对着他一脸冷漠的廉初歌,连说出的话也将她和他彻底的分隔了开来。
他的心突然就,害怕起来。
明明先前还好好的,她还对他笑来着,怎么一下子就如今变成这样了?
他压下酸痛的心,眼露痛楚,一脸迷离地看着廉初歌:“初歌,怎么了?”
廉初歌却不再看向他,转头对着离银道:“大鸟,走吧,咱们去找间客栈休息!”
说完,想了想,转过头看着桑迟:“既然你如今已经没事了,那咱们就这里分开吧!从此你是你,我是我,大家互不相欠!”
离人之境离人(15)
桑迟呆愣地看着廉初歌,听着她口中个说出这样决绝的话,声音带着丝丝的颤抖:“初歌,怎么了?你不要我了么?”
廉初歌看着这样的桑迟,嗤笑着:“桑导师,你还真奇怪!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的话,更何况我已经是一个有夫之妇了,你总这样说,是在污蔑我!”
桑迟听到廉初歌这样说,顿然整个人一凛。
看着廉初歌,眼泛狠光:“廉初歌,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从前以后,你也只能要我一个人!除了我,休想让其他的男人染指你!”
说完,运气灵术,快速地向着廉初歌击去!
廉初歌见着桑迟这般,也不和他客气了,运气灵术,边防御边向他击去。
两道红光相撞,“砰”的一声,四周瞬间飞沙走石!
桑迟一把掐住廉初歌的脖子,廉初歌一伸腿踢向他的胸膛,桑迟闪身后退,廉初歌一个反转劈开桑迟的手,一道灵术向着桑迟的肩膀击去!
两人互不相让,各自发起术力向着对方狠狠的攻击,一道道的红光不停骤现、再碰撞。
一时间,场面好不混乱!
到最后,桑迟该是体力不支,顿时变回了小孩,跌落在廉初歌怀里。
陷入昏睡前,他神色迷离地看着廉初歌,奶声奶气里充满着压抑不住的痛苦:“初歌,你不能不要我!”
说完,便陷入了昏睡!
廉初歌看着怀里的小桑迟,瞬间百感交集!
桑迟,你该是发现那,只是一个梦!
如今梦醒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