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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陷入了昏睡!
廉初歌看着怀里的小桑迟,瞬间百感交集!
桑迟,你该是发现那,只是一个梦!
如今梦醒了,知道和她不可能了,便重新来找我?
说着那些和她说过的话?
桑迟,如是这般的话。
那你的心,还真是廉价!
你的情,也太泛滥!
我廉初歌,也真不屑你!
旁边的离银,看看廉初歌,喵喵桑迟,再瞥眼看看南驰曦,大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最后一锤定音:这桑迟,彻底没戏了!小廉廉还是小廉廉家的,一切都没变!
想着想着,奸笑了起来,竟还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嗯,这就对了!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南驰曦和廉初歌闻言,转头看着那个既点头,又奸笑,最后还自言自语的离银,一脸的疑惑!
离银这才发现他想得太美了!居然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连忙绕着圆场:“哈哈,我在说,该去重影镇好呢,还是先找个客栈休息好!”
他们二人也不理会离银如此刻意的转移话题,异口同声地说:“找客栈吧!”
离银一听,又阴笑了起来!
一边美滋滋地想着,一边从空间里拿出马车,向着曾经住的那间客栈是去驶去!
车上,廉初歌问南驰曦,桑迟这一情况到底要多久才能完全恢复。
南驰曦眼神莫测地看了看廉初歌,再看了看她怀里的桑迟:“最快估计要三个月,慢则半年!”
廉初歌一听,皱着眉,语气有着丝丝的不悦:“怎么要这么久!”
南驰曦却没有回答廉初歌这话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互魂,按着两个人的灵魂,可以融合得如何的契合这一程度,可能他一个月不用就能恢复了。
只是,那人的生命之花折了一半,相当于性命也丢了一半后,才互的魂。
而这三个月的估算,都是很乐观的了!
曲终 (1)
到了客栈,几人先是吃了点晚饭后,便按着先前的分配进去休息了!
廉初歌刚到厢房,把门关上时,怀里的桑迟便睁开了双眼,他眼眸中泛着痛楚,有点迷离地看着廉初歌:“初歌,你就这么的讨厌我么?”
廉初歌听着桑迟这么一问,便知刚刚在马车上她和南驰曦的话,他都听见了!
桑迟奶声奶气里,满是失落:“三个月,初歌,只是三个月,你都嫌久了。”
说着,桑迟把头紧紧的埋在廉初歌怀里,沙哑着声音:“初歌,究竟怎么了?我们之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如今这般了!你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
说完也不再说其他,只是把头更深地往廉初歌怀里埋去,紧紧的!
廉初歌感觉怀里有点震动的感觉,低头一看。
原来是怀里桑迟的身体在抖动着。
她双手轻摇了下桑迟的身体,示意着你怎么了?
可是,怀里的桑迟依旧是把头紧紧埋在她的胸口前,没给廉初歌一丝一毫的反应!
无奈之下,廉初歌只得自己动手,把怀里的桑迟转过身来。
她低头一看,只见怀中的小桑迟紧闭着眼睛,抿着唇,满脸的痛苦,放佛在压抑着什么似的。
再一看,还有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
廉初歌见状,被狠狠的震惊了一番!
这样脆弱的桑迟,她从来没有见过。
转而一想,以为是桑迟身体出了什么事,在忍着莫大的痛苦,连忙问:“桑迟,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桑迟依旧是抖动着身子,把头强硬的扭过去,不让廉初歌看到!
良久,桑迟的身体不再抖动了,才传来一道充满沙哑的声音:“初歌,你别不要我!”
廉初歌看着桑迟这般,也知道他身体没什么问题了。
她把刚刚外带的粥拿出来,舀好,放到桌子上:“喏,你的晚餐,快吃!”
说着,把怀里的桑迟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放,便走了开去!
桑迟看着走向一旁的廉初歌,红着眼睛,奶声奶气里有说不出的委屈:“初歌,你喂我好不好,像上次在马车上那样喂我。”
廉初歌也不理会桑迟,依旧忙着自己的事!
桑迟跳下椅子,迈着小步伐走到廉初歌跟前,双手抱着廉初歌的小腿,把脸偎在她的小腿上:“初歌,告诉我,你怎么生气了呢?”
廉初歌收拾好洗漱用品后,弯腰把小桑迟紧抓着她小腿的手掰开,重新把他抱起来,放到桌上有稀粥的椅子上:“你快吃,我先去洗澡了!”
说完,拿起衣物,头也不回地向着向房门口走去!
桑迟看着廉初歌手里的衣物,再看着她头也不回,就走了出去。
廉初歌神色一脸平静地把厢房的门关上的时候,桑迟的双眸,瞬间赤红!
待廉初歌洗漱完毕回来,打开厢房的门,看到桌子上那碗根本没有动过的粥,皱了皱眉,再往屋子四周看了下,没看到桑迟那小身影!
廉初歌想了想,他,该是离开了吧!
曲终 (2)
廉初歌这样想着,他虽然是小孩的身体,却有着成人的心智和凡人难以匹敌的灵术,完全不用担心他的安危。便也不再理桑迟的事了!
廉初歌想着今天一整天的情绪波动太大了,又想起当初在清河,锦雀离开前对她说的,切勿情绪波动太大,便想着要重新静一下心绪!
于是,便拿起纸笔,抄诵着柳青瑶曾经教予她的经/文,待把经/文抄诵了一个时辰后,廉初歌紧接着又打坐了半个时辰。
这两样都结束后,廉初歌才觉自己的心绪,逐渐地平稳起来,而今天一整天被堵着堵着的心,也开始慢慢安静下来!
廉初歌再用水简单地清洗一番后,便上/床睡觉了!
刚躺下不久,廉初歌发现有什么东西钻进她的被子,她连忙坐起来一看,是小桑迟!
她把正往她怀里钻的桑迟抱起,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
再一瞧,衣服上也被溅上了,点点血迹!
她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小桑迟:“你刚刚跑去杀人了?”
桑迟没有回答她的话,只紧紧往她怀里埋去!
廉初歌重新下床,走到屏风后,用灵术往木桶里注入清水,再用灵术加到温热后,把小桑迟抱到旁边的椅子上,给他塞了一条毛巾:“喏,自己洗干净!”
小桑迟闻言,安静地抬起小手,接过廉初歌手中的毛巾。
而廉初歌见到他接过毛巾,便转身走了出去!
廉初歌在外面等了很久,见到桑迟还没有出来,便走到屏风背后看看究竟怎么了。
只见桑迟依旧保持着她出去时的样子,坐在小凳子上,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手里拿着那条她递过去的毛巾,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走过去,用手掂了掂木桶里的水,都凉了!
而坐在木桶旁的小桑迟,全然不觉。
就连她刚刚出现在他旁边,也没有抬眸看她。
他的眼睛依旧只盯着手里的毛巾,一动不动,放佛像个雕塑般定着了!
廉初歌只得重新把木桶的水,用灵术加至温热后,把坐在木凳上的小桑迟抱到怀里,解开他的衣衫。
而怀中的桑迟,很乖巧地,不发一言,整个人像个木偶般,任由廉初歌解着他的衣衫。
廉初歌把小桑迟放到木桶里,洒下一把花瓣,拿起旁边的毛巾,替他细细擦着。
桑迟依旧是一动不动地,像个木娃娃般,任由着廉初歌拭擦他的身体。
待廉初歌把桑迟清洗干净,再也闻不到那股血腥味,而是散着淡淡清雅的花香时,廉初歌拿过旁边的干毛巾,帮桑迟擦干身体,从纳戒拿出睡袍,给他系上!
再走到到放着稀粥的桌子旁坐下,用灵术把稀粥重新温热,舀起稀粥先是往自己口中试了一下温度,觉得热度适中,便往小桑迟口中送去!
桑迟依旧是乖巧地张开嘴巴,任由廉初歌喂他吃食。
眼睛空洞无神,只嘴巴一张一合着,吃了,也直接咽下,既不咬也不嚼。
廉初歌见状,皱起了眉:“要嚼,里面有碎肉,不能直接咽,这样对你食道不好!”
桑迟闻言,除了一张一合外,嘴里就多了个机械般咀嚼的动作!
待一碗稀粥吃完,廉初歌拿过干净的水让桑迟漱口后,便把他抱到旁边的那张床/上。
曲终 (3)
廉初歌帮桑迟盖好薄被,便转身走向旁边另一张床,躺下,闭上了眼前!
她不停和自己催眠着,廉初歌,别想了,别想了!
那边,床/上又传来声响了。
廉初歌坐起来一看,是刚刚还乖巧在床/上躺着的小桑迟,如今正努力驾着小胳膊、小腿,往她床/上爬着!
廉初歌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还不断努力往她床/上爬着的小桑迟,冷冷道:“回去睡!”
可是小桑迟完全漠视廉初歌的话,依旧努力爬着!
廉初歌被桑迟这样弄得有点烦了:“回去睡,你再这样的话,便叫花间来,把你给抱回去!”
那边本还努力往廉初歌床/上爬的小小桑迟,闻言,顿了顿。
本来差不多能爬上廉初歌的床的了。
他又重新驾着小胳膊、小腿,退了下去,转身迈着小步伐向着旁边的床走去。
再驾着小胳膊、小腿爬上刚刚他睡的那张床/上,乖巧地扯过薄被,盖好,闭上眼睛,把头转向没有对着廉初歌的那旁!
廉初歌看着眼前这个一言不发的桑迟,觉得自己的心又有点难受。
可是,她依旧是狠了狠心,不再去想了,重新躺下,慢慢入睡了!
早上,廉初歌醒来,动了动身体的时候,发现怀中多了个东西,吓了一跳!
低头一看,是那个小小桑迟!
她皱着眉,这次却没有再说什么。
她先起来洗漱整理一番后,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把依旧在床/上睡得香的小桑迟唤醒。
她轻拍着小桑迟粉红粉红的小脸颊:“起来了!”
小桑迟逐渐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映入眼帘的是廉初歌清绝的脸庞,他突然绽开了一抹笑。
廉初歌看着桑迟那抹,牡丹花盛开般的炫丽笑容,又一次的晃神了。
桑迟见到廉初歌因为他的笑而神色有点发愣,笑得越发的灿烂了!
他站了起来,迈着小步伐,走到廉初歌身前,抬起小胳膊,双手拥着廉初歌的脖子,小脑袋轻轻来回厮磨着廉初歌的颈项,闷闷地说着:“初歌,别不理我,我难受。”
廉初歌被桑迟那细碎的软发刺得颈项有点酥酥、麻麻的,一时间回复了清醒。
她没有回答桑迟的话,只把他抱起来,脱/下他的睡袍,重新换上外出的衣物。
再把桑迟抱到屏风后面,简单洗漱一番,便抱着他往客栈的大堂走去!
一袭红衣的南驰曦和离银依旧是已在大堂上等着廉初歌!
离银一见到廉初歌:“小廉廉,昨晚睡得好不好?”
廉初歌闻言,转头疑惑地看向离银。
“那个小廉廉,我不是看你在离人之境那里出来后,神色不是很好嘛,好像还哭了,我担心你睡不好嘛!”
离银本来还想说:我本来想去你厢房找你聊天的,可是那魔鬼呀,有魔鬼在,离银大爷我便很聪明的,退而求其次,早上再问呗!
廉初歌听到离银这一问,呆愣了一下。
她摇着头:“没有,我在离人之境没有幻生之境的出现。我本就司织梦、夺梦一术,这些对我没用的!”
离银听了廉初歌的话,有点不懂了:“那你出来时候,眼睛好像红了,不是看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么?”
曲终 (4)
南驰曦打断了离银的话,把一只包子拈到他面前:“离,快吃!”
离银知道南驰曦是转移着话题,也就接过包子欢快地吃了起来!
那边坐着的桑迟听了他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