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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院里的几名小姐和一些家丁的孩童,今日也是没了避忌,都玩在了一起。
烟火一波连着一波,层层的火光朝各处涌去。
沈少恬在旁玩得起兴,也不顾爆竹胡乱飞了出去,眼见有几簇焰火已经烧了几棵树苗,胡雅急得扑了几簇火。
又是一边火树银花亮起,几抹光亮飞出去了老远,胡雅急忙冲着火花飞去的那边跑去,那几道光亮边响着亮哨,边四处散开。
一道钻进了树丛,一道飞过了屋檐,南南北北,胡雅担心走了火,只得跟着那道飞过了屋檐的烟火,跑得气喘吁吁。
火光最后落进了北厢房的荷花塘里。今晚由于仆从都团聚着过小年去了,北厢房的灯火也就无人看守了。
胡雅本想看着烟火安全灭了,就离开的,却被荷塘里的景象吸引住了。
天空闪着万家烟火,荷塘里也是如此,料峭的冬月旁,烟花飞过,如塘面上掠过了无数的流星,霎时好看。院子里太热闹了些,还不如此处安静。
胡雅边呵着暖气,边踱着脚,很是惊喜地瞅着荷塘,水面上亮晃晃地,胡雅的身影映在上头。一张面具闪现在了上头。
她看得一愣,就要转头之时,嘴已经被捂住了。胡雅闷闷地哼着,声音被抑在了喉咙里,爆竹声很响,她支吾着,脚被带离了地面。
身子飘了起来,越过了荷塘,漫天的烟火映照在她粉白的脸上,面具人的下颚触到了她的颧骨,冰冷冷,硬扎扎的。
北厢房里,烛火已经熄灭了,只留几株星星点点的香,插在了黝黑的香炉前。
胡雅想起了刘奶娘死的那个夜晚,厢房里也是阴测测的。门似被风带上了,面具人依旧是将她控在了手里。
见她发着颤,他轻声笑了起来,声音很空洞,“你怕么?”
他的手几乎掩住了她的整个脸,空出的那点缝隙,刚好够她呼吸。
他扯着胡雅,闪身到了灵位牌后,胡雅盯着前方的墙壁,见他翻出了一个暗阁。
暗阁里,胡雅刚被松开,就想调头跑出去,却见面具人挡在了暗阁处,墙体已经合上了,里头,再度陷入了黑暗中。
空气中,能听到胡雅惊恐地呼吸声,面具人似乎被黑暗吞没了气息。
“你。。。,”胡雅不敢胡乱走动,身子贴着墙缓慢移动,她虽是看不清四周,并不知道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都落在了面具人的眼底。
身后多了道呼吸,胡雅猛地一转身,碰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他看得见她,胡雅吸了口冷气,无边的黑暗中,她见了一双眼,幽深的蓝色,“四爷?”暗阁里压低了的呼吸声在耳边透着。
蓝色的眼里,燃起了怒火,面具人准确无误地抓住了还在胡乱躲避的胡雅,她的眼里只看得见沈家的四爷么?他用力掰起了胡雅的下巴,盯着那双慌乱的眸子。
“不。。。”胡雅被那道喷到了颊上的热气触得很是难受。
下一刻,她再次说不出话来了,唇已经被他攫去了,狂虐暴躁的吻。
胡雅拼命地抵住牙关,想逼退不断袭来的那股湿热之意。
胸口一疼,他的手滑进了她的衣里,身后是冷硬的墙,而身前是那双让人战栗的手。它们覆在了柔软上,重重的揉捏了起来,胡雅浑身一颤。脑中划过了那日荷塘下的一幕,心里突然明白了面具人的用意,胡雅倒抽了一口气。
舌借机闯了进来,胡雅想推开他,却是徒劳,她的身子被架在了他的腰上,胡乱捶打的拳头落在了那堵胸膛上,都如石沉了大海。
从面具人的鼻尖透出呼吸紊乱着,他吮取着她嘴里的芬芳,眼中闪着兴奋的神彩。他不自禁将胡雅抬高着,双膝撑开了那双踢蹬着的腿。
衣服被撕扯了开来,帛裂的声音,听着让人心碎,冬日的冰冷包围住两人,胡雅还来不及战栗,身上就被迎身而来的那团炙热覆住。
她特有的奶香味,让人欲罢不能,稚嫩的身子,在了他的撩拨下,已经是有些耐不住了。
嘴上方一松开,胡雅刚喘过气来,浑身止不住颤了起来,身下的湿漉感让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胸前的两点肿胀伴随着或轻或重的吮咬几欲炸了开来。
蓝色的眸子在暗夜中熠熠生辉,从未有一个女子会令他如此,平生第一次,他产生了将一个女子撕碎,点滴不拉全都吞下去的冲动,彻彻底底地将她收归为己物,谁也窥觎不得。
胡雅哭喊着,回音在暗阁里冷笑着,黯哑在密室里,一切都化为了徒劳。
黑夜中,两具连在一起胴体,闪着耀眼的旎色,汗和泪交织着,温温地落在了两人的肩上,将一切都焚燎殆尽,他被激怒了,这泪,是为谁而哭。
胡雅猛地一缩,感觉到了到了脚下的那双手。腿根被生生的扯开了,他的火热一路蔓延而上,抵住了她最底部的那阵滑腻上,耐心地探寻着。
那处幽深处,已经呈在了他的身前,紧密感和颤抖的身子,诱着它更深入些,他还是停顿了片刻,分分秒秒都成了煎熬,他需要一个宣泄口,两人身下,都已经是黏答答了。
它不自觉又贴紧了些,“胡雅,”他的声音依旧空洞,似从天际飘落,又如君王喝令般,在了她耳边昭示着,只是一瞬间,放肆的侵入,和欲裂的痛,让胡雅昏了过去。他的舌随着下半身的极乐快感,一起吸取着她全身的湿热,反复念着:“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永远。”
密室里,剩下混乱不堪地呼吸声,颊间的泪尝在了口中,苦涩着。
在污浊的空气里,男子的声音成了永不褪色梦靥,她伏在了那具高大的肩膀上,一次更甚一次的撞击,震碎了她的灵魂,缠绵不断的吻,吞噬着彼此,攀向了高峰。
意识再度回来时,四肢已经不听使唤了,狂风暴雨似的掠夺后,又化为了股细流,他就如经历了暴风雨后的港湾,将她的身子载在了里头,反反复复着,化作了绵绵柔情。
夜色,不知不觉剥落。
胡雅的嘴中不知觉泻出来的呻吟,一股倦怠后的舒逸在彼此的四肢里传递开。深处的那股火热,横冲直撞着,似永远不知疲倦般。泄愤般,她用力咬下,面具人的肩膀硬如铁,她的牙很是执拗,破开了那层防守,血钻入了她的喉间,他低吼出来,一阵灼热喷洒了出来,落在了她的体内,两人瘫在了一起。
新年的烟火声,回荡不绝。
不知过了多久,胡雅感觉着被抱进了热水里,软软的纱布将她全身都擦了一遍,那双手没了先前的暴虐,只剩脉脉的温柔,他的舌流连在了她的口中,那股腥味,被迫着侵入了彼此的心间。
在叶胡雅满十五岁的那一天,她蜕成了一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算是某妞在JJ的绝笔H文吧,凑活看啊
☆、事 发
年初三那天,张妈就回了沈府,就听说小夫人害了伤风,这几日都没有出来走动。
沈老爷也来看了几回,劝着她吃了些粥,沈少恬也是来了几趟,就见了胡雅缩在了房中,红着个眼,说着俏皮话,也不见她搭腔。
沈少恬也不罢休,上前才刚掀开她的褥子,就听胡雅尖叫了一声,震得他鼓膜直发震,他又眼尖,瞅见了胡雅的身上青青紫紫的一片。
“胡雅,大冬天的,你被蚊虫蜇了咬啦?”沈少恬又要凑进去,被进门的张妈推了出去。
“小少爷,您身子娇贵,可别也跟着害了病,”张妈眼明些,看看胡雅的脸色,虽有些红得异样,却不是发烧的模样,想来是因为过了年,躲起了和沈老爷圆房的事,她也不说破,说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
胡雅将头都捂紧了被褥里,在里头大口的喘着气,几日下来,身上不适感已经消了些,只是那些痕迹还没有彻底褪下去。
她拢紧了腿,那夜之后的事情,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但身体里似乎还带着那种陌生的感觉。睡睡醒醒的三日里,浑身黏答答的,她扭了扭身子,突地一僵,感觉皮肤上还带着他的气味。
眼里有了些泪,胡雅抽搐了起来,低低沉沉地,接下来,该怎么办?
门外传来了阵脚步声,张妈忙叫道:“老爷,小夫人已经睡下去了。”
沈老爷又来了。张妈见老爷这几日来得频繁,也是有些急了。
年饭时,沈老爷让胡雅坐在了身旁的事,后来也传到了她的耳边那些老奴都羡慕着说她命好,老爷有将小夫人扶正的打算。
沈老爷进了屋,看着那顶红粉帐子下,吓得动也不动的胡雅。
他已经来看了胡雅好几回了。沈老爷走上前去,探探她的额头。
张妈说胡雅已经睡下了,可是那对颤得很是不规律的睫毛出卖了她。
原本停在了额上的手往下走去,停在了胡雅的脸颊上,她的身子猛地一抖,明显的有了抗拒的意思。
她比赵迢来得坦诚的多。沈老爷眼里生出了些悲意,当年的赵迢会勉强笑着迎合他,而胡雅却不会。
脸上一疼,胡雅眼里还含着些泪,猛地睁开了眼。沈老爷竟然在捏她的脸颊。
看着她气得鼓了起来的颊,沈老爷坐在了她的床侧,刚想发话,却愣住了,一眼落在了她的脖间。
已经淡去了些的欢爱痕迹触疼了他的眼,怒火窜了上来,沈老爷刚想起身拂袖而去,却见了胡雅眼里的痛意。
她并不是为了刚才的事而哭的,被褥里的哭声点点滴滴的透了出来,沈老爷的手探了进去,摸到了湿透了的枕巾,她这几日,就是枕着这一枕的泪水睡过去的么。
难怪额头越来越烫了,沈老爷又坐了回去,顽石般的心,有了丝裂缝,“是谁?”
褥中的那颗脑袋晃了晃,“不。。。”胡雅连开口都有些困难了,该说什么。
“是老四么,”沈老爷哼了声,府中和胡雅亲近些的男子也就是少恬和沈卿源了。
胡雅惊着坐了起来,连声否定着:“老爷,”她的眼里带着惶恐,和以前的赵迢般,依旧是袒护着他么。
“不要叫我老爷,”沈老爷觉得喉咙有些发紧,猛地转过身,扼住了胡雅。
手间是一阵柔软,那双平日生机盎然的眼里,没了活灵活现,她的肌肤呈出了红色,黑漆漆的眼中,带着倔色,泪似已经凝住了般,停在了眼眶里。
沈老爷在了胡雅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苍驳华发,一层层耷拉下的老皮,他的眼神已经浑浊了,又怎么能陪着眼前的少女,看遍红尘俗世。
“胡雅,”沈老爷在了她的眸里,看到了曾经的窕窕,她和胡族贵女是截然不同的,但就在此时,她眼里的绝望却不逊窕窕半分。
“对不起。。。”胡雅说罢,泪水怆然而下,滴落在沈老爷的手中。他似被灼到了般,退了开来,跌在了床柱旁,感觉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