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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才看得出。不过景云瑶瞧景雨瑶那焦急的模样,想必也是去给令皇贵妃请安的时候,皇贵妃对她说了子嗣的重要性,如今上头已经有许多皇子公主,却大多为令皇贵妃所出,所以这未来的皇位,即使后来人诞下皇嗣,也不会有机会,不过是给自己一个保命符而已。所以令皇贵妃希望景雨瑶能够早日诞下皇嗣,这也是为着巩固她二人在宫里的地位。
思前想后,景云瑶先对景雨瑶讲了有孕就算把脉也要一月后才看得出一事,见景雨瑶表情有些难过,景云瑶忙又说道,“不过小主也别担心,还有我嘛,妇产千金一科,靠我就行。我这就给小主出一张一朝得子的方子,小主只要按方服药,不出三月,一定……”景云瑶坏笑了下,与从前一般顽皮的对景雨瑶眨眨眼,“你懂的。”
“雨瑶就知道大姐姐一定有办法。”景雨瑶立即又燃起了心头希望的火光,她与景云瑶交好,此事就不想去寻太医院的御医了,况且以她的位份,根本没法去找好的御医,景天佑的医术她信不过,景祥隆她又不好意思找,其他的,就只能寻吏目或者医士,她又实在信不过。思前想后,她才决定亲自找景云瑶出马,毕竟是自家姐妹,入宫之前,两姐妹也是都说了知心话的。
景云瑶笑笑,被景雨瑶心急的带到书房,又亲自帮忙磨墨,伺候景云瑶书写。景云瑶可是受宠若惊,但又拗不过景雨瑶,最终只得妥协。关于这得子之方,景云瑶只照着与玉璎珞那张方子上少了两味敏感的草药,这样也防止他人有心相害。方子交给景雨瑶后,景云瑶又嘱咐道,“小主,还是老话,少用香料。若实在喜欢,便让宫人去内务府多领些时令蔬果,切开放在宫中,那香甜的果香一来不会逊于花香;二来,对身体决计无害。”
“大姐姐的话,雨瑶铭记。”景雨瑶欢喜的将方子揣入怀中,脸蛋上又红扑扑的,看来的确是兴奋坏了。景云瑶发现,入宫以后的景雨瑶,倒是比从前在景府的时候开朗许多,这倒是好现象。
“哦对了,还有,”景云瑶又嘱咐道,“这方子从抓药到熬药,一直到端至你面前让你服下,中间必须都用你最信任的人,那些生面孔,最好都打发到外头去。我记得小主从景府带过来两个丫头,可是都在?”
355、给白玉送行
) “最亲近的两个,可不就是她们了。不过和大姐姐说话,也没让她们听着。毕竟有些事,还是雨瑶和大姐姐两个人知道的好。”景雨瑶做事从来都是小心谨慎,入宫之后自然也不例外。
景雨瑶如此,景云瑶也就放心了。既然景雨瑶寻她是为了得子方一事,那她如今已经给了,便不该再多逗留,宫里人多嘴杂,长春宫里头除了景雨瑶带进来的两个丫头外,里头外头都安排着谁的人,会与谁通风报信,现在谁都说不准。所以景云瑶还是没给那些人机会,匆匆道了别后,便在景雨瑶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
这三日过的很快,而章白玉不知是因为忙碌还是因为其他,并没有再过来看景云瑶。景云瑶自是有些着急,一来担心那日对王英俊的袒护让章白玉伤了心,二来也属实是放心不下。尽管袁东跃已经得到了西南的不少消息,对妖术一类的也有了理解,可万一到时候有什么突发事件……不见章白玉一面,景云瑶实在于心难安。
于是在这第三日的清晨,景云瑶嘱咐了醉竹几句,后便偷偷的出了景府,去往京郊章白玉一行人的必经之处等着。虽时令为夏季,可清晨时候还是微凉,景云瑶因为心急,也没想这许多,穿的极少便跑了出来。一会子便冻得牙齿打颤了。
好在章白玉带着先头部队——也就是暗兵部队——提早出了城,章白玉自是目不斜视,一脸威严的骑着高头大马行进,唯有袁东跃发现一旁有动静,前去一瞧,竟是景云瑶偷偷藏在一个路旁的凉亭之后。他惊呼一声“景大姑娘,怎么是你!”后不顾景云瑶再三要求其噤声。愣是快速到了章白玉身边,对他轻言此事。
章白玉眉头一蹙,后立即下马,往凉亭处而去。余下的暗兵部队队员皆看向袁东跃,袁东跃摆摆手,示意大部队先停一停,章白玉有要事要办。这些人都是打小就跟着章白玉的,也知道袁东跃与章白玉关系极好,袁东跃的意思,大体也就是章白玉的意思了。便都停下脚步,在袁东跃的哨声中四下散去。只一瞬间,刚刚还四五十人的先头部队。却好像消失了一般,黄土地上空余一行行的脚印。
景云瑶本是没想让章白玉看到她的,她只是想远远的看章白玉一眼,便也于愿足矣。可没想到,袁东跃竟是这样敏感。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她的存在。从廊柱之后,景云瑶偷瞥着那大步跨过来的一双脚,心也跟着那脚步声突突的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还不待景云瑶反应过来,章白玉的行军披肩已经披在了景云瑶的肩膀上。她本是蹲着,再抬头一看,章白玉的形象似乎愈发的高大。有了这带着章白玉温度的披肩。景云瑶总算有些缓了过来,她站立起身,却不好意思看章白玉。只是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这大清早的,怎生穿的这样少。若着了风寒,可该如何是好。”章白玉一开口,便满满都是责怪和心疼的语气。
这句话让景云瑶的眼泪一下子便涌了上来。她紧咬着下唇,使劲的摇摇头。依旧没有说话。实际上,是哽咽的已经说不出话,或者说,面对如今就要离别的章白玉,不知该说些什么才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章白玉见景云瑶如此,一把将她拥在怀里。景云瑶感觉到那强烈的心跳,竟是心疼更甚。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云瑶,等我回来娶你。”末了,章白玉松开了手,后头也不回的向高头大马处迈去。
景云瑶手中紧紧攥着披肩的系带,咬着牙,终于对章白玉喊出三个字,“我等你!”
我等你,一直一直等下去。等你回来,我们远离这喧嚣,去一处风景如画的地方;茅草屋也好,石头屋也罢,哪怕终生都在清贫中度过,我也无怨无悔。若你回不来,我便终身不嫁,待我死去,魂魄也要与你同归,只是白玉,你一定要等着我。
这些话,是景云瑶说不出的,可字字都沿着眼泪打脸庞滑下来。章白玉听到景云瑶的声声哽咽,可他不愿回头,也不敢回头,他怕万一他回过头,他这一趟便走不了了。
重新上马后,章白玉吹起与暗兵部队之间的哨声,顷刻间,所有暗兵部队队员如同刚出城之时一样,重新站好,在章白玉一声喝令下,继续向前出发。景云瑶望着这些章白玉最得意的铁马骑,使劲的擦了擦眼泪,不错,他们不过刚刚出征而已,后面的事情谁都不清楚,自己何必如此悲观呢。若爱他,就必须对他有信心,因为他是章白玉,所以他一定不会输,他向来是顶天立地说话算话的男子汉,他一定会大战告捷风风光光的回来迎娶自己!
其实景泽岚倒是有些疑惑了,怎么这两日景云瑶身子总是这样不爽,今儿早上该去太医院之时,却发现醉竹在门口,不让他进去寻景云瑶。对此,醉竹的托辞是,景云瑶身子不爽,这会子正睡着,今儿个便不去了。景泽岚本想进去,可想想,还是没有打扰,自行出去与景祥隆说了。
景祥隆点点头,说着“云瑶怎么最近身子这样弱了”,便也与景天佑上了马车。到了太医院之后,景泽岚下马车之时,倒是破天荒的又没看到章青云手里拿着东西候着,进去大堂后,才发现章青云正在收拾药箱。遇上景泽岚有些诧异的眼神,章青云苍白的笑笑,朝景泽岚后头瞅了半天,他才发现,景云瑶今儿个又没来。
“云瑶……云瑶她呢?”尽管章青云对自己说了,不要问不要问,要逐渐淡忘,可他还是放心不下,出口问了句。
景泽岚摇摇头,面带愁色道,“今日身子不适,便没有跟来。”
身子不适。章青云面色更加苍白,今日是章白玉带领大军出行的日子,景云瑶该是去送行了吧。昨日见她气色不错,教导景泽岚的时候谈笑风生,怎会一晚的时间便如此了呢。章青云的头都快垂到药箱上去,看来尽管章白玉娶了妻,还是乾隆亲自赐婚的,也抵挡不住他们两人之间的情谊。
与这相比,自己的地位便就更……章青云实在想不下去了,从前刚刚认识景云瑶的一幕幕都打脑海中浮了上来。那个时候他们两人多好,可从哪里开始,他们之间笔直的路变得弯弯曲曲了呢?
“图吉,今儿个你可是该去太后那里走动走动了,”张中胜换上官服,准备与景祥隆一道去上朝,经过章青云的时候,多嘱咐了一句,“昨儿个给太后诊脉的时候,太后还念叨着,怎么最近你都没去了。你也知道,咱们太后最注重养生,你的那一套,她可是吃惯了。”
“是,院判大人。”章青云没什么精神的回答着,张中胜又瞧了他一眼之后,便与景祥隆一道走了。
“图吉叔,你怎么了?”景泽岚的学习通常是从张中胜下朝才开始的,这会子准备的工夫,他便凑到章青云身边,纳闷的问了起来。从前章青云与景云瑶的要好,景泽岚是看在眼里的;可如今,这两人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远到让景泽岚都开始有些害怕了。
“没事,”章青云抬头望望景泽岚,强作欢笑,嘴角抽动时扯的脸都有些僵硬了,“岚儿快快将昨日所写的方子拿出来,我先瞧瞧,等院判大人回来后,你再交给他。”
景泽岚见几次问章青云,他都不肯开口。他也知道,或许身边这些人都把他当成小孩子来看待,毕竟他糊糊涂涂的过了二十年,从清醒到如今却还不到两年,也不怪别人不与他说这些烦心事。景泽岚叹了口气,将几张宣纸递给章青云,后道,“图吉叔,我知道你们心里有事,可不愿对我说。无论如何,我只想说,在岚儿心里,图吉叔与云瑶是最最登对的,岚儿真心的希望你们好。”
景泽岚这几句话,就像催泪弹一样,一下子便让章青云的眼泪滴了下来。他忙卷起袖子蹭了蹭,后也没抬头,只是接过宣纸,默默的看了起来,留给景泽岚一个落寞的背影。
景泽岚就算再笨,也知道定是发生大事了,或许章青云与景云瑶两个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他登时失落感比景云瑶还要强烈,一屁股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支着下巴瞧着章青云的背影,这个一直对他如兄如父的男人,这个他一直依靠着信赖着的男人,如今伤心到如此地步,可自己,到底能为他,为他们做些甚么呢?
“很好,岚儿进步如此之快,已经让人倍感惊奇。”看了景泽岚的方子后,章青云连连点头,只是依旧没有与景泽岚对视。将方子交还他后,章青云起身,背起了小药箱,后又道,“一会儿院判大人回来,你且将这方子给他瞧便是。院判大人本就高看你一眼,这下肯定高兴坏了。我往太后处走一趟,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
章青云交代完,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太医院,好像生怕景泽岚再问什么、再说什么,让他当场失态一般。
356、畸形死胎
) 这个夏天注定不平凡。第一场雨,便雷电交加,还下在了深夜。适逢乾隆正在长春宫与景雨瑶在一起,景雨瑶捂着耳朵将头埋在乾隆的胸前,方能感觉到一丝平稳与安全。
乾隆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