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
白念柔淡淡笑了笑,朝宇文松的怀里靠去。
……
饭桌上的气氛到是很轻松、热闹,邬强华和秦若水都刻意避开白念柔和宇文松的经历,在得知两人打算长住的时候,秦若水“命令”白念柔必须每顿饭都过来吃,说是要好好给她补补身子。
好在两家人隔得并不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只是白念柔并没有应下来。
“怎么,怕给你秦姨添麻烦?”秦若水了然地笑道,“不就是多了两副碗筷吗,还怕把你秦姨吃穷?”
白念柔呵呵笑了两声还未答话,邬强华就笑着说道,“我和你秦姨没有孩子,她可是从见着你第一面起,就把你当自己的孩子。”
“不可以吗?”秦若水睨着眼角瞅了邬强华一眼,“白玉都没意见,你还意见不成?”
“怎么可能!”邬强华表情夸张地看着秦若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有小姐这么乖巧的孩子,我会高兴得睡不着。”
看着对面两人温情脉脉地贫嘴,白念柔和宇文松对视一眼,笑了。
这种淡淡的幸福,不会浓烈到让人激动得手舞足蹈,却如一杯香醇的老酒,越喝越有味道。白念柔想,她曾经想要的,就是这样一种幸福吧,只是……她把属于自己的幸福让给了别人,不过,她并不后悔,只要左晨书快乐,安语蕊也会快乐。
是的,是“安语蕊”,不是“白念柔”。
垂着眼帘,白念柔犹豫了几秒,对秦若水说道,“不是的,秦姨,你误会了,我想,先找份工作。”
“找工作?”
桌上其他三人皆是一愣,宇文松尤其紧张,连忙问道,“工作,念柔,怎么没听你提过?”
“嗯,只是有这个打算,还没最后决定。”
“要工作也是我出去工作,你呆在家就好了。”宇文松夹了一夹京酱肉丝到白念柔的碗里。
“你身上有伤,当然是我出去工作了。”白念柔小嘴塞得满满的,口齿不清地说道。
两人旁若无人地说着话,秦若水和邬强华对视看了一眼,会心地笑了。
“小姐,先别急着找工作,过段时间再说,叫你邬叔叔在公司给你安排个位置,没事的时候去转转,打发时间就行了。”秦若水拿过汤碗,给白念柔盛了一碗汤递到她面前。
“我想,”白念柔犹豫地说道,“先试着自己找找看。”
邬强华还想说点什么,劝劝白念柔,秦若水冲他微微摇了摇头,制止了他的话。她到不是很在意白念柔的话,思忖着,过两天和白念柔再好好聊聊,小孩子的心思总是说变就变。
122 最后得益者
房间没有开灯,四周漆黑一片,虽然开着暖气,但整个房间还是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或者说……
没有一点生气。
房间里有人,而且不只一个,明显的呼吸声,一个急促,一个沉稳,一个透着一抹恐惧,一个带着一丝戏谑。
“啪”。
书桌上的台灯被打开,白色的光亮照出一个不大的圈儿,正好笼罩在书桌上,白色的大理石桌面折射的光亮微微有些刺眼。站在书桌前,规矩埋着脑袋的男子眨了眨眼,缓解着突然的亮光给眼睛带来的不适,忐忑不安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垂在腿边的手轻轻捏着裤腿,男子似乎是在给自己增加一点支撑下去的力量,后背透凉,却仍旧滑过一滴滴冷汗。他不知道这冰冷的汗水是怎么冒出来的,他只感觉它们顺着冰冷的脊柱慢慢滑落,将他身体里最后的一抹温度也残酷地带走。
盯着自己的脚尖,男子的双腿开始哆嗦。
“你很害怕?”坐在书桌后的年轻男子邪魅一笑,笑容里有着他惯常流露的诱惑,却又与他平日里温润的笑容不同,这抹微笑里多了一丝促狭和……嗜血。
强烈的灯光下,反而看不清楚年轻男子的五官,只是那比灯光还白皙的肌肤让人心生羡慕。那是近似于透明的白,恍惚中有种要消失的感觉,让人留恋,却不敢逼视,欲拒还迎地诱惑。
浓密的黑发下,只能依稀分辨出此时这名男子似乎很享受这里现在的气氛,如猫捉老鼠般,不急着要它的命,只是慢慢地玩弄,看着它被心里的恐惧慢慢蚕食,身心受尽折磨。那是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无助感,这样的感觉在游戏主宰者看来,却是无尽的快感。
年轻男子嘴角邪恶上扬,没了以往的温润,让人生生害怕。
站在对面埋着脑袋的人感觉到了对面传递过来的,似有若无的侵蚀气息,捏着裤腿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可双脚还是止不住的哆嗦。这是发自内心的恐惧,是知道死亡就在身边,随时可能伸出双手掐着自己脖子的恐惧。
嗫嚅地扯了扯嘴角,他结巴地说道,“不、不怕。”
“不怕就好,”坐在书桌后的男子满意地笑了,磁性的声音里带着媚人的惑,“找到了?”
男子睨着眼角看着双脚微微哆嗦的人,轻蔑地微笑。
“还、还没有。”
仿佛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男子并不恼,只是端起桌上的酒杯,缓缓送到鼻下,微微晃动着手腕。随即,一抹香醇的酒香味扑面而来,气息醇美而淡雅。这是种很矛盾的气息,却融合得极其自然。
男子抿嘴微笑,“酒是好酒,可惜有的人却不能喝。喝了,轻则陷入痛苦的过敏反应,重则丢了性命。”
将酒杯重新放回桌上,男子后背一仰,靠在了椅背上,手肘搁着椅子的扶手,朝上,举到下巴的位置,手指交叉,顺势握在了一起。
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让下面站的人更加战战兢兢,恨不得自己有十个脑袋,悟出这句话的含义,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提心吊胆。
男子闷笑两声,笑容还挂在嘴边,下一秒,他脸上的神情立刻变得阴戾,“他们走不远,你有十天的时间查出他们的踪迹,活的也好,死的也罢,都得扔到我面前。”
男子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站在对面的人诚惶诚恐地点头,“是。”
男子满意地抿嘴,缓缓说道,“出去吧。”
对面得到大赦的人忙不迭地点头,慌乱地转身,连方向都没找准,就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地狱一般的房间。
屋内的男子缓缓抬起眼角,眼神复杂地看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伸手,右手抚了上去,想将它摘下。犹豫了几秒之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他不想摘下,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发呆的盯着桌面,宇文柏第一次迷茫起来,在木屋和周围没有发现他们两人的尸体,他没有意料中的气急败坏,反而还重重松了口气,似乎是在庆幸他们的逃脱。只是在看到那滩血迹时,他平静的内心再次有了波动,他不知道自己这么急着找白念柔,是因为他想看到她的尸体,证明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呢,还是他想再见见她?
这样的想法一冒了出来,宇文柏慌乱地眨了眨眼,不,不会的,他只是看看她的尸体,连同宇文松的尸体。他要确定他们是真的死了,他要无后顾之忧地实施自己的计划,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眼神闪了闪,宇文柏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别墅外漆黑的一片,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暗,就像他的内心,从来就没真正光明过。他处心积虑了这么久,这里的一切都将掌握在他的手里,没有任何意外,死死地掌握在他的手里。
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内心,宇文柏轻松地笑了。
门外远处的走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那是高跟鞋鞋跟与大理石碰撞的声音,清脆地一路蔓延,到了门边就停止了。
宇文柏皱起了眉头,随着敲门声的缓缓响起,他声音低沉地说道,“进来吧。”
邹倩垂着脑袋走进阴森森的房间,如果可以,她很不想出现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随着那次事件的发生,每到这里一次,感觉都更阴冷一些。她想,这是不是与那个人的生死不明有关?
可是,要那个人死,不是最初,也是最后的结果吗,难道二少他……
发觉自己想得太多,邹倩慌忙回神,规矩走到书桌前,汇报了最近娱乐公司里的情况。
宇文柏心不在焉地听完了汇报,转过脑袋,扫了一眼桌上的策划书,不经意地问道,“宫暖纱最近有什么动静?”
“回二少,”邹倩必恭必敬地答道,“她出动了所有的关系和人脉,发了疯地寻找……那个人。”
邹倩不敢提“白念柔”的名字,即使说得这么隐晦,她还是提心吊胆,生怕越来越让人难以猜测的宇文柏会说着她琢磨不透的话。
不过,宇文柏只是继续看着窗外,幽幽地说道,“继续监视宫暖纱,如果他们还活着,一定会和她联系,又或者她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线索。不过,”转身,他朝前走了两步,重新回到书桌前坐下,继续说道,“我们这边寻找的工作也不能慢下来。”
“是,二少。”
“这个策划活动,叫宫暖纱的策划公司接手吧,邹倩,知道怎么做吧?”宇文柏微微抬眼,目光玩味地看着前面,却,没有聚焦。
“是,二少。”
叫退了邹倩,宇文柏拿起桌上的策划书,还没翻上两页,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迟疑了一下,宇文柏起身,亲自打开了书房大门。
“妈,你怎么来了?”换上一贯温润的微笑,宇文柏将琴月禅迎了进来。
“柏儿,”琴月禅站在屋中间,犹豫地看着宇文柏,“我知道你在忙,不应该打搅你,可我这心里就是静不下来。”
“放心吧,妈,我一定会找到念柔的。”宇文柏轻声安慰道。
“你说,这好端端的,念柔怎么会和松儿私奔呢,我不相信,我绝对相信。”琴月禅脸上的表情已经没有了她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时的震惊,疑惑重重地皱着眉头,她继续说道,“我相信念柔,我了解这孩子的品性,她不会做出这种事。”
“我也不相信,”宇文柏淡淡地说道,“或许是大哥他……一时冲动,我想,他冷静下来,就会带念柔回来。”
琴月禅惆怅地点头,宇文松对白念柔的感情,她全看这里眼里,或许这两个孩子都还没明白,但她知道,只是没想到宇文松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举动,将念柔带走,杳无音讯,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这到不是她多疑,这大半个月,她的心从未平静下来过,还经常做噩梦,心里总觉得有事发生。叹了口气,她惆怅地说道,“你和念柔还真是多灾多难,好不容易你的双腿恢复了,想着你们可以早点结婚,现在竟然出了这档子事,你父亲怒火攻心,脑中风住进了医院,公司里的事全落在了你一个人的身上。妈妈心里也难受,只希望早点找到你大哥和念柔,把这事解决了,我也就放心了。”
宇文柏温润地笑道,“妈,你放心吧,大哥是有分寸的人,等他冷静下来,他就会带着念柔回来认错,到时父亲心里一高兴,病情也会好转。这段时间大妈一直在医院陪着他,父亲不会有事的。”
“希望是这样。”琴月禅不确切地点头。
宇文柏眼角转向一旁,眼底眸光微闪,宇文鹏鑫得知宇文松“大逆不道”地带走了自己弟弟的媳妇,损了宇文世家的面子后,被气得住进了医院,这是他意料之外的事,却帮助他不费吹灰之力独揽宇文世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