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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牙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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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王出了一个命题《美,善,正义,智慧之我见》以此展开激烈的辩驳。有人引苏格拉底有人引黑格尔有人引康德有人引尼采,互不相让,争锋相对,各有道理。没有人被驳倒。直到轮到林夕,她说,“我认为我对此并不了解。人生而具有这些特性,只是随着生活随着经历有的人被唤醒了内心的这些,有的人淡忘了,仅此而已。”

  “好,说得好。”国王大加赞叹,“你们都说得很好,但是你们都引用古哲的哲学观点,我的题目是‘之我见’,只有她符合‘认识你自己’,她谈出了自己的看法,没有任何引用。这一场林夕胜。”

  第二场是对某位哲学家的看法。每个人都谈得很精僻,不相上下。林夕谈了她深爱的尼采以及他的“疯人哲学”。她说她喜欢尼采的力量美,强者哲学的力度,以及他极端地说出了那句“上帝死了”。这是多么的有力多么的需要大智慧与勇气。她的发言依旧得了好评。

  第三场是对理想国的描述,国王想从此把接班人,更好的实现哲学王治理国家的理想。所有人都千篇一律的歌颂着社会主义的美好和*。独林夕说,“社会主义固然美好,然*的终极或是说共产社会的终于该是无政府主义。当阶级对立被消灭了,不再是一个阶级统治另一个阶级了,政府法律这些统治工具就不再需要了。大破才能大立,所以真正的*是建立在绝对平等之上的,这需要时间需要努力。”所有的人都惊讶于她小小年纪的发言,大多数人是认为她有道理的,及至国王也是这么想的。然而她的想法触动了国王的统治甚至可能引起全国嚣乱。国王愤然起身:“这场哲学赛到此结束。”原本林夕是国王的最适合人选她也可能成为此国第一个女王,结果却是原本第二名的当上国王。举国欢腾,林夕没拿到哲学王。

  横溢才华,却不懂政治为何物。亚里氏多德的“人是政治动物”在她这里显然不贴切。锋芒毕露,必遭锋忙。

  两天后,正当全国沉浸在一片新选国王的喜悦中时。好心人急冲冲地跑了过来。“你们快跑,新国王已下令捉捕你们三人,他们怀疑你们是资本主义国家派来颠覆的敌特份子。”说着汗流满面。

  “敌特?”他们不解着。

  “哦,看来我前几天的比赛闯祸了,这样的国度虽然*但是关系到国家利益他们是不会手软的。我想我得留下,你们才走得了。”林夕看着一飞和雪藤,一脸的不舍。

  “不,一起走。”两个同时说。

  “不行。就这么定了,等你们回到国内再想办法救我。快走。”说着,推着他们俩人。然后,立马关上门。靠在门后哭泣。

  两人敲着门,好心人拽着他们俩:“快走,不然来不及了。”

  醉迟暮

  一叶小舟,几块木头,几条绳索,一点点淡水。

  一飞背着雪藤解开了系在岸边木头的结。

  天朦朦亮,星星在天上写诗,渐渐入诗中,睡去了。

  一飞小心地放下雪藤,随手捡来木头,划起船来。海面的平静安详得似乎沉浸在昨夜的梦中。顺风顺水,船离岛国渐行渐远。满身疲惫的他放下手中的木块,整个人躺了下去,像滩开的水般。

  船在风中,随风飘荡。

  正午的阳光格外强烈,海上的热浪一阵阵迎面铺来。微开的眼帘,一飞看到雪藤用力的划着船。“雪藤,你休息,我来。”他一手抓住雪藤的衣袖,另一只手缓缓地撑着自己起来。“不,没事,我可以的。”雪藤眼神里泛着光,虽然夹着一丝的疲惫。

  船两边。手在摇,过去的过去随着桨随着划过的痕,远去。

  两人划着,时不时转过脸来相视一笑。

  “要是夕和我们一块走就好了,我们可以继续一路行走一路说笑,一路拾捡我们青春的点滴。”雪藤回头望了望。

  “我想夕找到自己想要的哲学世界,幸福生活了。我们祝福她才是哈。那儿是不错,只是你我不适合。”一飞想了下笑笑说,“我们自由了,开心点哈!”

  “嗯。再好的国度都不如我们简单的自由。我们自由了!”雪藤对着天空大声喊。

  靠着一丁点的淡水,他们支撑着。

  一飞想,“这一丁点淡水,我们能在这无边的海上熬几天呢?”

  两天后,阳光越来越烫,雪藤的嘴唇干燥得裂开了一点小缝。

  “喝点水,你看你的嘴唇都裂开一道缝了。”

  “不用了,我们这水还要喝好几天呢,能省一点算一点吧。”

  “这。。。。。。”一飞眼神一晃,“看,藤,远处那白色是不是一条大船呢?”

  “好像是也,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两人脱下衣服,绑在木头上,用力挥舞着,虽然又饿又渴的他们浑身无力。

  这是一艘远航油轮。里面的面容都是不熟悉的品种。黑的白的。他们见两个黄种人,口中在说着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一飞听不懂,只是说着,“CH”。他俩不懂他们的语言,唯一可以说的就是“CH”。希望他们听得懂这个国家。他们点头示意,只是船开向何方,他俩并不清楚。

  语言于此时,是一种奢侈品。

  走进船舱地一刹,一飞发现里面一整排的枪枝。正当雪藤要喊出来时,后面一棍袭来。两人瞬间倒地。

  这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小木屋,杂乱,随处可见零零散散的烟头。所有的窗都被交叉的木块固定得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仅有的一缝隙光,奢侈却明亮地躺在门缝上。外面吵闹着,各种声音,不同语调的争吵,听得出写满了肮脏。

  一飞醒了,只觉后脑一阵疼痛,不时地一阵阵地痛。他右手按着,揉着后脑。“雪藤,雪藤。。。。。。。”他慌乱着叫着,找着。只是四面的木头,零乱的屋内,一片漆黑。但他感受不到气息,知道雪藤不在。他揣着,踢着,木屋发出阵阵声响,“放我出去,开门啊!”

  门外传出声音,很凶很粗旷,只是一飞并不清楚在说什么。

  “啪”的一声,门开了。一飞眼前是两排武装土兵,对着自己的是枪孔。他愣住了,举起了手,眼神里充斥着恐惧,唇微张着,“雪藤,上帝保佑”。“砰”的就是一枪把过去,往脸一摔,一飞立马倒地。鼻孔鲜血直流。只见所有不同肤色的人都在笑。一飞用手拭着嘴角,鼻孔的血。紧接着,是所有人的狂踢烂打。他只顾着双手护住头,不敢还手。

  血润湿了木屋外的草,像极了星星之火在燎原。一点一点湿润着入冬的气息。血腥一片。

  “救命,救命”。连续不断的救命声中,雪藤惊醒了。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恶梦浸湿了一身的汗。床帘是红的,被单是红的,窗是红的,地板也是红的。极端而张扬的大红,暖色调的点缀,本足以使这样的房间有温暖的感觉。可是雪藤冰凉如雪的心却怎么也暖不起来。“这是什么地方,一飞在哪儿?你在哪啊?救我,一飞?”她难过地盘起腿抽泣着。突然下了床,小心翼翼地左瞧右看。透过窗缝,她看到房间下面,人潮涌动,好不热闹。楼下的女人个个花枝招展,仪态万千,媚态百出。从不加修饰自己的她,生来厌恶俗气女子。一切刻意姿态刻意雕饰都是那么的不自然,庸俗而可笑。只是此刻她已顾不上想自己那清高脱俗的诗人气质了,“怎么办?这可是妓院啊!逃。。。。。。”她想着。她看了看有一窗底下,虽高底下却空无一人。扯掉了床帘,窗帘,系成长长一条绳,绑住床柱,放了下去。生平第一次从这么高的三层楼下去,且绳长还缺一层楼高。“没办法了,只好这样了。”想着,心里急动作缓地顺着绳滑了下去。看着那一层楼高,心里在嘀咕,“跳还是不跳?”。三楼窗,二楼窗,好多人在看着她,个个眼神,神态被点穴般一动不动地看着。善良点地叫她别跳,坏点的叫她别跑。她手一慌就掉了下去。

  脚底下一阵发麻,但勉强能走。只是两边的高而壮的黑人已经围了过来。就在她嘀咕地那一刹,黑人保镖早已在下面候着她了。她用尽全力挣扎着,以现代诗人之力在黑人间挣扎,只是徒劳。

  黑色的魔爪一伸,世界刹时一片漆黑。

  两只手,高大而阴深的影子下面,一个弱小女子冷冷地瞪着黑人。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割向木炭般的坏人。曾经轻盈的发丝在一阵挣扎中显得杂乱。“放手,放手”。雪藤挣扎着挥着手,只是黑人压根不管她。一路拖着,拖回了妓院。进门的一瞬一个干净幽深的眼神略带怜悯地看着她。一个年轻的女生,蹲在门口抽着烟。吐出一卷卷的烟圈,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她对着雪藤笑了笑,笑容很清爽,不笑时却很酷。耳边似乎传来那小女孩与黑人聊天的声音。只是她听不懂。半蹲着的漂亮小孩又向她绽放一个善意的微笑。笑容极度的利落,深深回味又似在坏笑。雪藤不懂那微笑里面的含义,她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这个小女子很特别。只见黑人正在跟她打招呼,似乎很熟的样子。

  “XXXXXXX,XXXXXXX”。只见两个黑人唧唧地说了几句。又回过头对小女说了几句。

  “XXX。”小女孩边答边熟练地从小竹篮里拿出两包香烟塞到黑人里。面容夹杂着无奈与深沉,眼神书写着情书般难以言说的情绪。

  “原来我们殊途同归”。雪藤愣了下。

  黑人貌似很开心地哈哈大笑着,边笑边拍拍小女孩的头拽着雪藤走了进去。

  里面依旧歌舞升平,人山人海。一个个脸上挂着几分醉意,雪藤被带进一条小道,小道又窄又深,渐入无人之境。夜像极了泼墨山水画,墨色干湿,浓淡恰好。只是不解人意的来临。雪藤被关进一间地下室。有灯,有床,很冷凉。光着脚踩在地上,仿佛踏冰的感觉。没有窗的地下室,室如笼,人如囚徒。她不安地在里面来回走动,只是四面厚实的墙,她看不到任何逃生的希望。“啪”的一声,门关了。这是一间密不透风的地下室,只有一个小口透风儿。常年累月的,只有一丝地的小烛心在那晃着,亮着。雪藤很平静,她没有做无谓的挣扎,就在那张流过了多少肮脏,仍要继续流地床边坐着。眼神木讷,神情呆滞。

  “一飞,你在哪儿?我好怕,好想你。。。。。。”眼泪润湿着她的眼睛浸湿了房间里潮湿的空气。阴暗的地下室里,那一丝丝淡淡地烛光温暖不了那一大片清冷的阴暗,还有她冻僵了的心。这一夜,一丁点的声音都足以令她浑身打颤。悲伤可以孕育诗人,但是悲伤至绝望,却只能扼杀诗人的灵魂乃至肉体。她无数次地想到海子。想到那个单纯如小孩的诗人,那个卧轨成就完美诗篇的诗人,那个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诗人。

  她狠狠地咬了自己的手指,用那仅剩点暖意的血迹,在黑暗中依旧苍白的墙上,在微光里写下“面朝血海,春冷花衰”。字迹秀气洒脱如宋徽宗的“瘦金体”,却也字字看来皆是血。

  或许有才华的人注定过早的衰败,如落叶般凋零。

  “姐姐”孔隙外传来清澈无杂质的孩童声。

  她靠近蹲下,只见孔隙外正是那卖香烟的小女孩。

  “姐姐,你先等着,我去去就来。我叫人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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